“我們下榻的地方到了啊?”在邱澤勤務兵的這句話說完之後,陳天、郭努和馬麗麗三個人紛紛都瞪大了眼睛,朝車窗外望去。


    隻見就在黑色軍車的外邊,赫然出現了一座黝黑的三層小樓,整座小樓看上去十分簡約,線條寥寥,結構樸實,籠罩在幽冥之中,總體色彩就是一片混沉的黝黑,看上去非常嚇人。


    看到了這一座詭秘的小黑樓,陳天、郭努和馬麗麗三個人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馬麗麗更是用手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黑框眼鏡,直截了當地說道:“這……這是什麽建築喲!怎麽看上去和一座監獄一樣!”


    聽到馬麗麗脫口而出的這句話,邱澤勤務兵忽然“嘿”、“嘿”、“嘿”地笑了起來,然後對陳天、郭努和馬麗麗三個人幽幽地說道:“沒錯,這座建築的前身,還真的是監獄!”


    郭努聽到邱澤勤務兵的這句話,滿腔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騰”、“騰”、“騰”地冒了出來,扯開喉嚨就對邱澤勤務兵吼道:“嘿,你這邱澤是故意的嗎?你瞧瞧,我的大腿的傷口還在往外冒血呢!這是為啥?還不是因為住在你們所謂最安全的閣樓別墅裏砸傷的!”


    說著說著,郭努還把自己受傷的右腿亮出來,故意在郭努的麵前晃了晃,想讓身為負責陳天他們安保工作的邱澤勤務兵難堪。


    沒想到邱澤勤務兵絲毫不為所動,反而“哼”地冷笑一聲,對郭努說道:“你現在不正活蹦亂跳嗎?你也沒死呀!至於住哪裏,是素季將軍安排的,我還真的決定不了!”


    郭努馬上反駁起來:“你不要唬我了!我前邊聽素季將軍說的很清楚,是要我們住在‘黑衣軍總部兵營’裏邊,而不是住在監獄裏邊!你當我才三歲嗎?”


    “我從來都沒當你三歲,我隻是當你六歲而已!”豈料,麵對著郭努的斥責,邱澤勤務兵極為辛辣地嘲諷道。


    “你!”郭努徹底給激怒了,“呼”地伸手就要揪住邱澤勤務兵幹架,可就在這個時候,車廂裏的一句“住手!”的爆喝把郭努給喝住了。


    製止郭努的不是別人,正是陳天!


    隻見陳天皺著眉頭望著氣不打一處出、正想找邱澤勤務兵出氣的郭努,板著臉喝斥道:“我說郭努啊,都什麽時候,還想惹麻煩嗎?”


    “我……好吧,算你命大,有老板替你說話!我老街努爺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你一馬!”郭努聽到陳天這句話後,狠狠地瞪了邱澤勤務兵一眼,悻悻地鬆開了揪緊了邱澤勤務兵肩頭衣服的手。


    陳天搖了一下頭,對郭努解釋道:“邱澤勤務兵說得對,他也是執行素季將軍的命令而已!再說了,這都什麽時候了哦,你還這麽講究幹什麽?王者旅館早就被綠衫軍的炮火毀掉大半,河穀別墅都坍塌殆盡,現在可以住在這黑衣軍總部兵營,已經是較好的選擇啦!”


    “呃,那也是!”郭努聽到陳天這席話後,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陳天用手“啪”、“啪”地拍了兩下郭努的肩膀,對郭努安慰道:“郭努,我理解你的心情,實際上誰都不想住這種不吉利的破地方!但是就算住,也就住上今天一晚罷了,明天舉行完黑金拍賣場後,我們就離開黑河穀礦區,到時你就可以睡在琴琴的安樂窩裏邊了!”


    郭努聽到陳天這句話,霎時間眼前“叮”地一亮,馬上興高采烈地地說道:“對哦,明天舉行完黑金拍賣場後,我們就離開黑河穀礦區,到時我就可以睡在琴琴的安樂窩裏邊啦!”


    “必須的!”說完,陳天笑著朝郭努做了一個“ok”的手勢。


    郭努越想越帶勁,眼睛都變成了紅桃心了:“琴琴,琴琴,我的心肝小寶貝!老板,別說住監獄了,就算住在大街上我都可以克服!”


    “好,我就欣賞你這種‘不怕髒,不怕累’的偉大革命情懷!”陳天看到郭努輕鬆被擺平了,心裏邊也是欣慰不已,不禁扭頭對邱澤勤務兵說道:“邱澤勤務兵,那有勞你帶我們到裏邊歇息吧!”


    邱澤勤務兵歪歪嘴,對陳天說道:“嗬嗬,終於想清楚了?來吧,這黑衣軍軍營招待樓雖然是由監獄改造而來,環境和王者旅館的那些閣樓別墅根本沒得比,但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讓你們住一晚是絕對沒問題的!”


    “嘿,邱澤!這軍營招待樓裏邊有沒有ifi和熱水呀?我晚上還要和我的寶貝琴琴視頻的哦!”郭努瞪著三角眼就追問道。


    邱澤翻了翻白眼,皮笑肉不笑地對郭努說道:“你是不是要問有沒有宵夜和‘特殊服務’呀?告訴你,這裏可是黑衣軍的總部軍營,總部軍營,總部軍營!重要的事情說三遍!能夠湊合一晚就不錯了,還要要求多多,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呀?”


    “你!”郭努聽到這話,那狹窄的三角眼幾乎“噗”一聲漲爆了,氣衝衝捋起衣袖就像和邱澤勤務兵比試幾下,還好陳天“啪”一下揪住了郭努的手臂,陰沉著臉訓斥了幾句,這才平息了郭努的怒火。


    就這樣,陳天、郭努和馬麗麗三個人在邱澤勤務兵的帶領下下了車,來到了那座黝黑幽暗的三層小樓前,雖然現在是傍晚時分,夕陽還掛在地平線上,但是站在這座黑衣軍軍營招待樓前,陳天還是感到了一種異樣的壓抑感。


    “或許,這就是因為之前這座黑衣軍軍營招待樓做過監獄,沾染了不少的怨氣和戾氣的緣故吧!”陳天暗自對自己這麽解釋道,但至於事實是不是這樣,就不得而知了。


    這時候,邱澤勤務兵一聲不吭地沿著大門前的台階,“嘭通”、“嘭通”地走到黑衣軍軍營招待樓的大門前,用手抹了抹大門中間的鑰匙眼上蒙著的灰塵,然後變戲法似的掏出一根造型獨特的鑰匙,把這把鑰匙“嘩”一下塞進了鑰匙眼裏頭,仔細地扭|動起來。


    “喲,小八,這鑰匙還挺特別的呀!”看到這一幕的馬麗麗悄聲對陳天說道。


    陳天點了點頭,可就在這時候,陳天忽然聽到了黑衣軍軍營招待樓的大門裏頭忽然傳來了“哢嚓”的一聲清脆的金屬響聲!


    還沒等陳天回過神來,就聽到郭努的一聲驚呼:“大門被打開了!”


    邱澤勤務兵咧嘴笑了一下,用力地一推黑衣軍軍營招待樓的大門門板,隻聽到悠長的一陣“吱歪”聲響,伴隨著“沙”、“沙”、“沙”的一陣塵土掉落聲,大門就這樣子被邱澤勤務兵打開了。


    霎時間,無數縷詭異的紫光從門縫裏邊散逸出來,像從監獄裏越獄而出的牢犯一般,爭先恐後地逃竄出來,刺得陳天、郭努和馬麗麗三個人眯起了眼睛不說,更是把站在最靠近門縫的邱澤勤務兵全身染上一層詭異的紫色!


    看到這一幕,馬麗麗不由得“咕咚”地咽了一大口唾沫,畏懼地對陳天說道:“小八,怎麽這黑衣軍軍營招待樓裏頭的燈光顏色這麽恐怖的?我有點害怕耶!”


    陳天用手撫著馬麗麗瘦弱的肩膀,輕輕地“啪”、“啪”拍了兩下,用溫暖醇厚的笑容對馬麗麗說道:“哈哈,麗麗,你怕什麽喲?有我在,別說這個小黑樓了,刀山火海都無需畏懼呀!”


    聽到陳天這句話,馬麗麗重重地點了一下頭,笑著對陳天說道:“嗯!有你,去哪我都不怕!”


    “對呀,”一旁愣頭愣腦的郭努也瞎起哄來,“跟著老板到哪都不用慌!”


    “你們究竟說夠了沒?”這時候站在黑衣軍軍營招待樓門口的邱澤勤務兵不耐煩地問道,語氣裏邊分明帶著責備和不滿。


    望著渾身散發著紫色幽光的邱澤勤務兵,陳天“嗬”地笑了一下,扭頭對郭努和馬麗麗說道:“走吧!不然邱澤勤務兵那家夥又要挖苦人了!”


    說完,陳天就率先邁開步子,朝站在黑衣軍軍營招待樓門前的邱澤勤務兵大步走去,可陳天沒走出幾步,身後忽然傳來了“呼”的一陣異響!


    陳天詫異地回頭一望,隻見一輛黑衣軍的黑色軍車從遠方剛入夜的暮色之中疾馳而來,旋即“嘎”一聲也停在了黑衣軍軍營招待樓的前邊。還沒等陳天搞清楚狀況,隻聽到車門“卡擦”一聲打開,從車上邊“撲通”、“撲通”、“撲通”地跳下來三個人!


    借著黑衣軍軍營招待樓散發出來的紫色幽光,陳天赫然地看到這三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原先和自己處處作對、處心積慮想幹掉自己的女神特工隊憐月邀星琉璃夜三位大美女!


    看到突如其來的這三位大美女,陳天一邊摸著頭一邊不解地問道:“呃,你們怎麽也來了?哈哈,是不是來感謝我之前救過你們呀?不用不用,救美,是英雄的基本操作嘛……”


    不料,金發碧眼、身材勁爆的憐月惡狠狠地瞪了陳天一眼,沒好氣地尖聲反駁道:“嘿,憑什麽你能來,我們就不能來呀?!”


    由於喊得太大聲的緣故,憐月扯到了大腿的傷勢,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一旁的琉璃夜馬上第一時間扶住了憐月,關切地說道:“憐月,你瞧他一臉的色相,絕對不懷好意!咱們別和這種賤|人一般見識,直接進小黑樓就是!”


    聽到這冷言冷語,陳天直接尷尬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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