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十分,陳天與大名鼎鼎的“毒王”進行了會麵以及談話。


    然而,張傑夫的胃口遠要比陳天想象的更大。張傑夫不僅僅要陳天放開滇雲,更想讓陳天放開整個華夏。


    毫無疑問,陳天絕不會同意,不過他也沒有當麵拒絕。可這時,張傑夫卻命人帶了一個女囚犯上來,並且這個女人還是一名警察。


    雖然目前陳天還不確定這女警察到底是哪個國家的,但囚禁警察這絕對是觸犯一個國家的底線。恐怕這種事也就張傑夫敢做,否則要是換了其他人或者毒梟,肯定已經遭到國家暴力機器的碾壓,化為齏粉了。


    但是,張傑夫不怕。因為這附近的幾個小國,對他圍剿了不止一次,他卻依舊活的好好的。


    “你考慮了這麽多天,還不願意說?到底是誰派你來臥底的?”張傑夫當著陳天的麵,開始質問渾身濕漉漉的女警。


    其實這個問題,完全就是一句廢話。以你張傑夫的勢力,在泰邦……當然,假如這女警真是泰邦的警察,那張傑夫在泰邦官方肯定有他的關係和人脈。


    這一點毋庸置疑,是以如果張傑夫真想要打聽,是誰派了這女警到他身邊臥底。自然有的是辦法和手段,沒必要以這麽慘烈的手段,囚禁、審訊這名女警。而張傑夫之所以這麽做,肯定還有其他的意思在內。


    陳天不傻,一眼便看穿了張傑夫的伎倆。張傑夫這是故意要用這女警,來給他陳天一個警告和信號。說白了就是殺女警駭陳天。


    女警聽了張傑夫的話,冷冷的瞪著張傑夫,咬牙切齒道:“我是死也不會說的,要殺要剮隨你的便。不過哪怕我做了厲鬼,也是不會放過你的。你一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沒想到,這女警竟然也會說一口流利的華夏語。是以陳天倒不至於再聽不懂了,因為張傑夫是故意要把這場戲演給陳天看,所有質問這女警的話,說的也是華夏語。


    哼,還真尼瑪用心良苦!陳天心中忍不住冷笑。不過陳天倒是真不知道該怎麽說這個女警,說她是勇敢呢?還是說她沒腦子呢?一個女人家,竟然會傻到跑來張傑夫的身邊當臥底?這不是找死是什麽?


    然而再想想,這事要是換做謝然,隻要上麵給她一個命令,恐怕她也會傻不拉唧的這麽選擇。說到底,還是那所謂的使命感、責任感在作祟。隻想著當警察就要除暴安良,為人民大眾服務,即使是龍潭虎穴也要闖。可惜,這些警察是好警察,但卻忽略了什麽叫現實和方法。


    想到此,陳天不由搖了搖頭。單憑這件事,他沒辦法說這女警是對還是錯,隻能說她太傻太單純。


    “想死?哼,我偏偏要讓你活著,讓你生不如死的活著。和我做對?不管你是警察還是誰,結果隻有一個,死!”張傑夫陡然眯起眼睛冷喝,而這句話與其說是在對那女警說,倒不如說是在對陳天說。因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張傑夫的目光一直盯著的不是女警,而是陳天。


    女警不再說話了,死死的瞪著張傑夫,恨不得將其扒皮抽筋。


    對於女警的眼神,張傑夫卻像是沒看見似得,冷著臉揮了揮手道:“把她帶下去,今晚她是你們的了。記住不準弄死了,要讓她活著。”


    此話一出,不管是陳天還是那女警都是一震。張傑夫的意思很明顯,今天晚上這女警是賞給門口那些保鏢了,而且不是一個,肯定是眾人輪著上。


    戳了個擦,用這一招對一個女人,絕對比殺了更令人惡心難受。而不管那女警有多強的使命感、責任感,不可否認的是她終究是個女人。隻要是個女人,就絕不會允許幾十個男人在自己身上輪番的亂拱。這一點哪怕是“雞”都不例外,那些“雞”之所以會岔開雙腿迎接一個又一個男人,最起碼為的是錢。可是這女警呢?


    是以,女警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厲聲尖叫道:“不要臉,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可是這話對張傑夫一點意義都沒有,張傑夫更是麵不改色。而這時已經有兩個保鏢上前準備把女警帶下去了,女警掙紮著不想被拖走,揮舞著雙手想要抓住身邊能抓的一切。而在匆忙之下,她一下子抱住了陳天的左腿。


    雙手緊緊的抱著陳天的左腿,女人聲嘶力竭道:“求求你,殺了我,殺了我!”


    陳天眉頭皺的很緊,低下頭看著這個女人,心情不可避免的受到了極大的震動。試想,當一個女人,苦苦哀求著讓你殺了她時?你又會是一副什麽樣的心情?


    那是一種絕望到隻有死方能解脫的處境,那是一種隻要是任何一個有良心,有良知的男人,都看不下去的情景。


    而就在陳天被深深震住,還沒來得及說話,或者說不知道該什麽什麽的時候。其中一個拽著這女警的保鏢,見女警死活不撒手,於是猛然間抬起腳就要往下踩。根本不用懷疑,這一腳下去,女警的雙手肯定會被踩斷,踩廢。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陳天一下子反映了過來。隻見他神色陰沉,甩手一揮。“砰”一聲悶響後,他的手臂直接撞在了那保鏢正要落下的腿部,生猛的力量轟然爆發,刹那間竟直接將那保鏢震的連連退後了兩步。


    “再在我身邊動手動腳,老子廢了你。”陳天真心怒了,怒火騰騰。尤其是當他一想到,如果眼前的女警是謝然那丫頭時,他的心就不可抑製的一陣絞痛,痛到讓他想要殺人。


    是以,他說話也不再客氣,甚至身上已經流露出了一絲殺機。冰冷,徹骨!


    然而隨著陳天的這一甩手,整個大廳的氣氛也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門口的保鏢更是嘩啦啦把槍舉到了胸前,槍口直指著陳天。


    桌子對麵,張傑夫也禁不住皺起了眉頭,語氣有些責怪意味的道:“陳天,你這是什麽意思?”


    陳天沒答話,足足停頓了將近半分鍾,他才從兜裏掏出了煙,然後抽出一支啪一聲點上。猛抽了一口,他這才咧嘴說:“沒什麽意思。張叔你不是想問這女警,是誰拍她來臥底的嗎?正好,我對審犯人還有兩下子。如果張叔信的過咱,就把這女警交給我一晚上,明天我肯定給你個滿意的答複。”


    “哦?”張傑夫一愣,似乎沒料到陳天會說出這樣的話。於是他很好奇的問:“有意思,不過你為什麽要幫我?你應該是恨不得滅了我才對?明說吧,你想要什麽?”


    陳天眼角一挑,“女人我玩的多了,可是還沒玩過外國的女警。尤其是像她這麽白,身材又這麽好的女警。”


    一邊說著,陳天一邊伸手在女警胸前的柔軟處捏了一把。女警本來正在為陳天救了她而發愣,沒想到陳天突然會做這麽個動作。於是來不及反抗,當即被捏了個正著。


    女人的身材雖然很瘦,但是胸前的一對飽滿雖然沒有謝然那丫頭的偉岸,但卻算是大小適中。


    而一聽陳天這麽說,張傑夫立即笑了,“哈哈,原來是這樣,你早說嘛。一個女警而已,又不是女皇。”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張傑夫並不相信陳天真的隻是為了玩一玩這女警。不過他倒是樂得送給陳天這個人情,因為現在陳天在他的地盤上,他量陳天也玩不出別的花樣。哪怕陳天是想救這女警,可他救的了一晚上,救不了兩晚上、三晚上!是以,張傑夫沒有什麽好擔心的。


    “這麽說,張叔你是同意了。那咱可就真把這女警帶回屋了。哦,剛才光顧著說話,飯還沒來得及吃呢。能不能麻煩張叔的人,給咱屋子送點飯。”陳天扔了手中的煙頭兒,笑道。


    都是些小要求,張傑夫沒理由不同意。於是在他的一聲令下,立刻有人端起桌上的食物,往陳天要居住的房裏送去。


    陳天扶著女警站了起來,本來女警還要反抗,可惜以她那弱小的身板和力氣,又怎麽可能從陳天手裏掙脫。


    幾分鍾後,陳天的屋裏已經被擺滿了一桌子的食物,然後張傑夫的人便走了,同時給陳天關上了房門。而陳天在屋裏還抱著女警,至於刺客則在隔壁的屋子裏。兩間屋子都是用木頭搭建的,僅僅隔了一堵牆,就相當於一室一廳的格局。


    “別反抗了,要麽在這屋裏陪我,要麽就出去陪那些王八蛋,你自己選擇。”陳天衝著女警說,隨之便鬆開了手。


    而陳天剛一鬆手,女警立即衝到一旁的桌子旁,抓起桌上的盤子,唰一下把裏麵的飯菜掀飛了出去,跟著盤子猛的往桌上以砸,立即破碎。一個尖銳的碎片則被女警死死的抓在手心,毫不猶豫的,女警抓著碎片就朝自己脖子處紮了下去。


    日,陳天心中一驚,沒料到這女警還會玩這一招。而且所有動作一氣嗬成,儼然是抱了必死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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