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一邊說話一邊動手去扯開女孩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而當他察覺到女孩愈發迷離、朦朧的眼神,陳天突然間心頭一震,一股不好的猜測衝上心頭。


    這女孩……難道不是被灌了迷藥,而是春……藥?


    日,這樣的一個猜測著實把陳天嚇了一跳,而很快女孩的動作就更加證實了這一點,因為這女孩竟然已經開始動手朝著陳天的雙腿中間摸去。


    我擦,雖然這一幕很刺激,但這裏是酒吧好不好,周圍還有那麽多人呢!陳天稍稍向後撤了撤身體,但隨著他一動,女孩渾身像是酥軟的沒有骨頭似得,立即又貼了上來。而且這一次更加的直接,女孩等於是撲到了陳天懷裏,胸前那一對發育的極為飽滿的堅挺,隔著衣服頂撞在陳天的胸口,並且在跟著女孩的動作來回摩擦著。


    “醒醒,醒醒!”陳天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女孩的臉龐。


    女孩現在似乎還保持著最後的一絲清醒,茫然的抬起頭,眨巴著一雙大眼珠子問:“大叔,怎麽啦?”


    kao!聽見“大叔”這個稱呼陳天就忍不住一陣淡淡的憂桑。自己這是怎麽了?難道真的有這麽老?以前有個嘟嘟喊自己“老爸”,好吧,這事自己認了。可現在尼瑪又來個二十歲的女人喊自己“大叔”。妹妹呦,哥隻比你大幾歲好不好?


    “你都跟誰一起來的?你朋友呢?你是不是嗑藥了?”陳天一連問出了好幾個問題。嗑藥,這也是有可能導致人產生精神錯覺的一個原因。


    可惜,女孩在聽了陳天的話後,像個小呆瓜似得晃了晃腦袋,“我沒有朋友,我也沒有嗑藥。大叔,你問我這些幹什麽呀?難道你不喜歡可兒了嗎?”


    好吧,陳天現在不想跟這個小丫頭計較,大叔就大叔吧,反正這種情況下說也說不清楚。不過……可兒?這是這小丫頭的名字嗎?


    可兒說她沒有朋友跟她一起來,她也沒有嗑藥。那難道是她自己給自己吃了春藥?一個毫無邏輯令人蛋疼的猜測。


    “你家在哪?或者你家人的電話有沒有?”陳天一邊說著,一邊又把可兒的手從自己身上扯了下來。而隨著陳天與可兒這來來回回的伸手,扯手,周圍已經有不少人開始向這邊看來了,那一道道異樣的目光盯的陳天渾身難受。


    目光異樣,倒不是因為陳天與可兒在酒吧裏公然動手動腳的曖昧,比起那一對在陰暗角落的呃沙發裏“嗯嗯……啊啊”的男女,陳天這已經是好的了。那些人之所以很怪異的盯著陳天,是因為他們搞不懂陳天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製止可兒的動作。難道這貨不是男人?還是他是個“基佬”?


    陳天當然是個男人,地地道道正宗的純爺們,更不是什麽狗屁“基佬”,同樣他也不是隻會用下半身思考,趁人之危的禽獸。


    “怎麽樣?醒醒。”陳天見可兒不回答,於是伸手又拍了拍可兒的臉龐,可是這一次可兒根本沒有回應,依舊不理會她,似乎精神更迷糊了。


    “戳!這可是你自找的,你可別怪哥。”陳天低聲自語了一句,然後抓起吧台上的一瓶啤酒,嘩啦啦的衝著可兒的腦門子倒了下去。


    冰冷的酒水從頭頂到額頭,又順著臉龐流淌下去,頓時可兒渾身一個激靈,大腦神經也似乎猛的恢複了清醒。而一恢複了清醒的可兒,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在陳天懷裏,於是噌的一下向後跳了一步,一雙眸子怒火騰騰的盯著陳天,甩手朝著陳天臉上扇了過去,“你是誰?你對我……對我做了什麽?”


    陳天,一把抓住了可兒的手,這才算沒挨上一耳刮子,不過可兒這突然間天差地別的表現,不由讓陳天更鬱悶了。


    “我是誰?你自己撞到哥懷裏,還問哥是誰。現在既然你清醒了,哥勸你早點回家去,否則有你後悔的時候。”陳天咧嘴說。


    “我後不後悔關你屁事!臭不要臉!”可兒瞪著陳天罵了一句,罵完也不等陳天回話轉身就走,留下陳天在她背後徹底淩亂了,震驚了。


    “日麽麽的,這叫什麽事啊!做好事還做錯了?”陳天很是無語的嘀咕了一聲,然後端起吧台上的酒杯一仰頭,一口將杯裏的酒全給灌進了肚裏。


    一杯酒下肚,陳天抽出煙點上一根。雖然這個小插曲讓他有點小小的鬱悶,但他還不至於為了這件事傷心生氣半天,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到時候了,想到今天自己出來的任務,他便招手喊來了吧台的夥計,結賬準備走人。


    而當他起身的時候,一眼瞥見了在角落裏的可兒,此刻在她身邊還有兩個m國青年,脖子裏戴著手指頭粗的狗鏈子,下麵掛著一個大大的骷髏頭,單從這模樣這裝扮,就知道這兩貨絕不是什麽好鳥。


    事實上陳天也不是什麽好鳥,他也從來不認為自己有多善良,有多好。所以當他看見那兩個戴著狗鏈子的家夥,還在一個勁猛灌可兒酒的時候,他隻是聳了聳肩就繼續向著酒吧的大門走去。


    陳天自然能猜到那兩個戴著狗鏈子家夥的心思,也知道接下來可兒會是什麽結局,但是陳天管不了那麽多,也真心不想管。對於那些一心向上的人,陳天看見的話當然會樂得伸出一把援手。但對於那些一心想著放縱的人,連自己都不愛惜自己,陳天也隻是看看而已,僅此而已。俗話說的話,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陳天又何必強插一腳多管閑事呢。


    出了酒吧,陳天這次並沒有開車,而是徒步從酒店走來的,這樣目標會大一些,更容易被跟蹤或者圍剿下殺手等等。總之,陳天這次是故意要把自己送到教父安德森的刀口下。


    然而讓陳天有些迷糊的人,他站在酒吧門口等了足足一根煙的功夫,四周卻並沒有什麽異常,一切都與尋常時候一樣。


    難道自己高估了安德森那隻老狐狸?他的人還沒有發現自己?日!這個猜測讓人有點小糾結,這是一個計中計,總不能讓陳天直接打電話給安德森,說老子今晚在哪個酒吧喝酒泡妞,有種你過來殺我啊。


    kao!如果真是這樣,還不得特麽把人雷死!


    沒有其他的發現,陳天準備動手回酒店,可是就在他走出去還不到三五米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厲喝,“滾開,別碰我,要死啊!”


    是個女人的聲音,更準確一點的說,這就是那個可兒。聽到這聲驚呼,陳天不由皺起眉頭轉身看了一眼。


    在酒吧門口的露天停車場中,可兒正被那兩個脖子裏戴狗鏈子的家夥架著想要塞到車裏。而可兒似乎還保持著一份最後的清醒,一隻腳死死的蹬在車身上,死活不願意進車,兩隻手像是胡亂揮舞的雞爪子似得一通亂撓,隻不過看那架勢顯然已經沒了力氣,完全是憑借一絲毅力在做最後的掙紮。


    原本準備離去的陳天,看到這一幕不由愣了愣。難道不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一切都是那兩個戴狗鏈子的家夥搞的鬼?


    想到此,陳天快步朝著可兒的方向走去,隻是還沒等陳天走到車跟前,渾身酸軟的可兒已經徹底敗下陣來,被那兩個戴狗鏈子的家夥強行塞進了車內。緊跟著,一個家夥隨著可兒讓了車,砰一聲關了車門。而另一個家夥則快速繞過去坐進了駕駛位。


    “嗡……”


    汽車發出野獸們轟鳴,眼看就要啟動的時候,陳天到了。伸手拉開車門,二話不說拽著那個駕駛位上的家夥給撕了下來,隨即一腳將他踹了出去。


    這家夥隻是一個普通的地痞小流氓,麵對陳天這個化境級的猛貨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反抗餘地,這一腳足足將他踹到了兩米開外。


    這時,後座上原本正準備對可兒下手的那個家夥,看到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陳天,眼珠子一瞪破口大罵道:“***!”


    “***你妹!”陳天回了一句,三兩步繞到車子的另一邊,在那家夥打開車門準備下車的時候,抬起一腳又將車門踹了回去。


    “啊!”殺豬般的慘叫撕裂夜幕,那家夥的一條腿被夾在了車門與車框的中間。


    “***!***!”戴狗鏈子的家夥連罵了兩句,瘸著一條腿又從車內鑽了出來,可是不等他出手,陳天又是一腳踹了回來。這一次陳天稍稍加大了一點力氣,於是那瘸腿的家夥比他那個小夥伴還慘,身體幾乎是橫著飛了出去。


    解決了這兩個麻煩,陳天伸手從車內將可兒抱了出來。誰知可兒一看見陳天竟然咧嘴笑了,“大叔,是你?”


    戳!這小丫頭又開始犯糊塗了!


    無奈的翻了翻眼珠子,陳天扶著可兒向遠處走去,他準備將可兒帶到自己所住的那家酒店,給她開間房讓她好好休息,明天早上一起來可能就什麽事都沒有了。然而陳天與可兒才出了十幾米,突然間陳天眉頭一皺,心中忍不住罵了起來。


    “尼瑪,敢不敢不要折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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