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包回答道:“應該快了吧,可……可能最多也就一個小時。”


    “死犢子的飛機不是晚點兩個小時嗎?怎麽現在一個小時就能回來了?飛機提前了?”


    “呃……”包包傻眼了,而後無語道:“幾位姐姐,嫂嫂。咱知道你們心裏有話說,可是這跟咱真的沒關係啊。回來你們找天哥,他才是罪魁禍首啊。你們就別折騰小弟了。”


    包包話音剛落,嘟嘟突然一下舉起了手中的手機,“好啊,你敢說爸爸壞話,我一定會把錄音交給爸爸的。”


    包包:“……”


    隨後,幾個丫頭你一言她一句,包包欲哭無淚。結果好不容易被他瞅了個機會,一溜煙竄到了樓上。砰一聲躲在房間裏,死活也不開門。


    樓下,眾女嬌笑不已,跟著開始出謀獻計的商量怎麽懲罰即將回來的陳天。一時間整個美女公寓嘰嘰喳喳的熱鬧不凡,大的小的其樂融融。


    這就是某貨的個人魅力,因為他大家才聚到了一起,提起他大家也都有說有笑的十分開心。


    一家人,或許在某些時候也並不一定需要血脈相承的關係。這也是一家人,一個人員複雜但卻極為團結的家族。


    真心不知道,在未來的某些日子裏,華夏大地上會不會再多出一個“陳家”,這個陳家不是東北王的陳家,而是蘇杭的陳家。


    或許會吧,隻是誰又知道會在什麽時候呢?


    ……


    大雨磅礴,夜色朦朧!在蘇杭美女公寓因為某貨回歸而其樂融融的同時,津門卻有另外一件事正在發生。


    津門,臨近海岸的一處別墅中。一個男人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注視著模糊不清的海麵,聽著海風吹打海浪的聲音,男人一言不發像是在沉思。


    在這男人的背後,沙發上坐著一個比他年輕幾歲的年輕人。這年輕人看著前麵男人的背影,吐了口煙道:“大哥,你到底在害怕什麽。那個張耀廣不是已經把所有罪名都承擔下來了嗎?”


    男人並沒有回頭,隻是哼道:“你真以為一個張耀廣就能把這件事擔下來?你太小看陳天了,也太小看龍怒了。幫助境外特工勢力出逃,說的嚴重點這是賣國、叛國。一旦被查出來,整個家族都會瞬間傾覆。這樣的責任,別說是一個張耀廣,連你我恐怕都承擔不起。”


    年輕人有些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你說的也太誇張了。張耀廣一死,所有的證據鏈條都被掐斷了。即便那個陳天想查,也不一定能調查到咱們身上。而且他沒有證據,更不能把咱們怎麽樣!”


    “證據?”男人嗤笑,“跟龍怒的那幫人講證據?那群家夥都是真正的虎狼獅豹,沒有證據也敢殺人的。何況這件事情你做的也並非是天衣無縫,其中那個叫做韋伯斯特的家夥就是最大的變數。”


    說道這裏,年輕人不由一愣,驚訝道:“大哥,你是說韋伯斯特會把我們招出去?不能夠吧,這樣的話對他和他背後的勢力都沒有好處的。”


    男人搖頭歎道:“你以為那韋伯斯特不說就能活了?進了龍怒,以他的身份這一輩子也休想再出來。而對一個必死之人來說,還談什麽好處不好處。”


    年輕人知道男人說的並非沒有道理,於是皺起眉頭道:“大哥的意思是……讓韋伯斯特永遠的閉嘴?”


    一邊說,年輕人一邊做了一個用手抹過脖子的動作,不過做到一半才意識到,男人背對著他,根本看不見。


    男人又搖頭,“能讓韋伯斯特閉嘴自然是好,可現在還不能動用那張王牌。家族也不會同意,一旦韋伯斯特在龍怒基地內被殺,這隻會更加惹怒龍怒的人。如果我猜測沒錯,陳天現在已經將嫌疑目光鎖定在我們身上了。”


    年輕人不由的有些懊惱,“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怎麽辦?”


    “靜觀其變。”男人說著,緩緩轉過了身,露出了一張刀削斧峭般的剛毅臉龐,眼睛很大,美貌很粗,從外表看是一個標準的粗獷壯漢,但誰也不知道在他看似粗獷的外麵下,還有一顆更加深沉的心。


    單從剛才的對話便不難看出,這個男人城府極深,思維更是縝密,任何一丁點細節都絕不錯過。


    如果此時此刻陳天在這裏,一定會震驚的發現,這個男人其實是他的“熟人”,雖然不是太熟,但雙方彼此見過不止一次麵。如果再嚴格一點講,其實這個男人還是陳天的情敵。或者說,曾經的情敵。


    秦萬裏,這個男人正是秦家的秦萬裏,曾經要與宋千月定下婚約的那個,同時他也是秦家在世俗世界的代言人。


    而在秦萬裏的對麵,坐著的年輕人是秦萬裏的堂弟,秦通千。一般秦家在外麵的事情,大多數都是由他去親自完成的,而秦萬裏則在暗中主持一切大局,出謀劃策。


    一個像是腦,一個像是刀。


    想不到陳天千猜萬猜,最終還是被他不幸言中了。津門、秦家,在m國兩名中情局的特工逃跑一事上,似乎還真牽扯了進去。而且張耀廣自願認下所有罪名的頂罪,很顯然也是在為這秦家兩兄弟打掩護。隻不過這次掩護的代價實在太大,大到即使張耀廣丟了命都不一定能完成任務。


    而從秦萬裏剛才的話中,其實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信息。秦通千明知韋伯斯特已經被抓到龍怒,卻還說要將韋伯斯特滅口,這是其一。


    其二,秦萬裏說現在還不能動用那張王牌,那麽這張王牌究竟是什麽牌?以至於在龍怒中都能有機會下手殺人。這樣的能量會是一個什麽身份?


    短暫的隻言片語,其中卻可以說句句驚心,句句震人。由此一點,便可以看出三大家族果然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當初宋家表麵上不動聲色,可一旦使用了“金拳令”,刹那間爆發出的恐怖威勢,連秦家都要避其鋒芒。


    而對於秦家而言,這個不僅僅是在商界,甚至在華夏地下世界都能被稱之為“秦王”的家族,是否也有一個像“金拳令”這樣的恐怖底牌?


    答案無人得知!身為三王之一,同時又是三大家族之一,秦家的底蘊一般人很難猜測到會有多麽的雄厚。


    對於這一切,陳天都尚不知曉。龍怒對張耀廣還有韋伯斯特的審訊還在進行中,至於陳天……這貨現在也好不到哪去,因為他也在被“審訊”中。審訊他的是包括謝然、淩雪、寧小小,宋千月甚至還有嘟嘟在內的眾女。


    “這麽大雨,怎麽就沒把你衝走呢!”謝然坐在沙發上,一副很隨意的表情說。


    陳天咧了咧嘴,尷尬道:“你也看見了,雨下的這麽大,飛機晚點也是很正常滴嘛。”


    淩雪接話道:“是嗎?那真是‘苦’了你了。”


    陳天嘿嘿笑說:“不苦,不苦。一想到家裏有你們幾個丫頭在等著,哥再苦再累也得趕回來啊。”


    一邊說著,陳天的目光一邊看向旁邊的芸姐。誰知“偷腥”偷飽了的芸姐竟然伸了個懶腰,還打了個哈欠,“啊,好困呐。你們先聊,我要回房睡覺了。嘟嘟,小孩子別湊熱鬧了,跟媽媽睡覺去。”


    嘟嘟小嘴一嘟,不依道:“我不,爸爸還沒給我禮物呢。”


    “呃……”陳天無語的瞪了嘟嘟一眼,而後說:“小丫頭,你也合起夥來欺負哥是不?回頭想要什麽禮物,直接讓你小小姐把錢劃給你。”


    嘟嘟搖了搖頭,撇嘴說:“小小姐說你的賬戶已經被劃空了!”


    “不是吧?”陳天一愣,很是震驚的把目光投在了寧小小身上,寧小小哼道:“你還真當你的賬戶是銀行啊。什麽時候要錢都有?”


    陳天欲哭無淚,他當然看的出來寧小小是在逗他玩,但他能說什麽呢?由此陳天得出一個道理,得罪女兒是極其不明智的,同時得罪好幾個女人更加更加的不明智,尤其是這些女人中還有替你主管財政大權的人。


    不過,陳天眼珠子一轉立即有了其他辦法,忍不住笑道:“空了就空了,哥身上還有張卡呢。裏麵也不多,就二十億。”


    “什麽?二十億?”這一下輪到寧小小吃驚了。甚至此時就連芸姐也不困了,趕緊回到沙發上坐下,像是看怪物似得盯著陳天。


    二十個億,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死犢子,你沒開玩笑吧?你哪來的二十個億?”芸姐問。


    “哇,爸爸你是不是被富婆包養了?”嘟嘟眼冒精光,看著陳天就像是在看著一大堆金山似得。那表情,那模樣……十足的一個小財迷啊。


    這時包括謝然,淩雪也全都不追究陳天“飛機晚點”的事情了。本來大家也都隻是跟陳天開個玩笑,她們知道芸姐和陳天出去偷偷幽會了,但是芸姐是大姐大,她們不能對芸姐說什麽,所以就隻能把心中的小小“怨氣”撒在陳天身上了。


    享受著眾女看自己的那種眼神,陳天感覺現在用一句話最能形容他的心情:有錢就是大爺啊!


    可惜,他這個“大爺”還沒爺們起來,頓時又被眾人壓下了威風。


    “快說,你哪來的二十億。真要是被包養了……哼哼!”警花妹子的眼神冰冷如刀。


    於是陳天聳了聳肩,老老實實將這二十億的由來解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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