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看了,跟你說個事。追殺你和雪兒的那三個人,確定他們的身份了!”陳天伸手在謝警花的翹臀下拍了一下,依舊彈性十足,嘿!


    “德行,老實點,沒看我受著傷呢!”謝然“恨恨”的翻了個白眼,一巴掌排開了某貨的臭爪子。


    陳天咧了咧嘴,笑道:“你受傷的是手,又不影響你的腰,哈!”


    “滾!”謝警花再次等了某貨一眼,似乎一提起來這事她就有些來氣,忍不住哼哼道:“你也知道我受傷的是手啊,回來這些天一頭紮進芸姐屋子裏,很舒坦是吧?”


    “呃……”某貨心頭咯噔一震,壞菜!原來這丫頭在這裏等著自己呢,吃醋了!


    不過這也難怪人家警花妹子吃醋,話說兩人要是沒捅開那層“小小的肉膜”之前吧,警花妹子對這事也沒那麽大的心思,可是自從嚐試到了其中的“甜頭”之後,那種要死要活的滋味真是讓人食髓知味,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偏偏自從島倭回來,陳天還猶如一根木頭似得隻顧著陪芸姐,結果他倒是把芸姐的“饑渴”給喂飽了,可是他卻不知道警花妹子這邊也“渴”著呢,而且是又“餓”又“渴”!


    雖然這種事大家平時沒人揭穿,但是那也得保持在“公平對待”的基礎上啊。現在某貨隻顧著耕種“一片地”,結果把“另一片地”都給荒了,警花妹子沒有意見那才叫奇怪。


    某貨甚至應該慶幸,這要是換做以前那個警花妹子的脾氣,估計會二話不說掏出槍先蹦了他的“是非根”,不過現在警花妹子雖然也恨得不得了,倒是不舍得了,這是“自虐”,懲罰了某貨是不假,但以後自己豈不是也要跟著受活寡?


    事實上警花妹子也漸漸聽過一些關於“黃瓜茄子”的傳聞,但那些東西哪有“真物件”來的有感覺,而且哪個女人也不能光靠“黃瓜茄子”就活一輩子啊!


    這些是矛盾的根源,反正一句話,某貨現在麻煩大了!


    “怎麽不說話了?啞巴了?平時你不是很能胡咧咧的嗎?”警花妹子斜著眼看著陳天,雖然嘴角掛著笑,但那笑容著實讓人不安心。


    某貨大,老臉通紅。事實上這事兒也怪不得他,因為他隻是單純的以為淩雪和謝然受傷了,那麽受傷了就得好好養著,做“那種事”傷好了也不遲啊。可是偏偏他自己剛才嘴賤,一下子把自己唯一的理由給說破了,這個時候警花妹子要是再不找他麻煩,還真有點對不起他!


    “咳咳,那個……你這不是受傷了嗎?養傷最重要,養傷最重要,傷好了咱補償給你唄。”某貨腆著臉賠罪。


    誰知警花妹子根本不吃這一套,冷冷的哼了一聲,“滾開,誰要你補償。你怎麽不說五十年以後咱‘補償’我?你還能抬得起‘頭’嗎?”


    呃,看樣子警花妹子是真的有點小生氣,一激動竟然說了句葷話,當然此‘頭’非彼‘頭’也,這比喻雖然有點不恰當,但還真別說真真的一針見血!


    陳天也知道這事自己理虧,於是湊到警花妹子麵前,嘿嘿道:“哥身體生龍活虎,別說五十年,就是六十年之後也依舊‘堅挺’,要不哥現在就補償你?”


    一邊說著,某貨的臭爪子一邊伸向警花妹子的胸口,那完全超出了一手掌握的柔軟,頓時猶如蝕骨的毒藥能把人毒的萬骨俱酥,酸癢難耐、不可自拔!


    一個多月沒有“開葷”,警花妹子的禁地突然受到這樣的侵襲,情不自禁之下竟然發出了一聲猶如天籟的哼哧,“嗯……”


    戳了,這簡直就是在天雷勾動地火的時候又澆上一桶汽油啊,馬上就是熊熊烈火焚天,一發不可收拾的場麵。


    一番天人交戰的征伐估計是再所難免了,某貨的一隻魔爪也已經從下麵的衣襟處,貼身鑽了進去,頓時觸摸到了那蕾絲花邊的最後防禦,跟著手指向下輕輕一壓,防禦都還沒解除,兩根手指就已經夾住了那顆巔峰之上的櫻桃。


    於是,一股電流瞬間襲遍了警花妹子的全身。


    “嗯……哼!”又是一聲天籟,擺明了是要某貨徹底淪陷了!


    果然,某貨迫不及待的掀開被子床上,另一隻手則是已經探到了警花妹子的雙腿中間,雖然還隔著一層薄薄的小內內,但掌心已經可以感覺到那溫熱的潮濕,甚至可以說是溪水泛濫,泛濫成災。


    更要命的是,這個時候警花妹子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早已扔掉了手機,猛的探入到被窩裏麵,一下子捂住了某貨下身的“昂揚”,於是###了兩下之後,警花妹子突然狡黠一笑,跟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噌的一下踹在了某貨的屁股上!


    饒是某貨再是化境至強,在這個時候也不會有所防備的,而且警花妹子這一腳也的確夠狠,顯然是卯足了勁,所以正在興頭上準備衣衫盡褪,一番顛鸞倒鳳的某貨,一下子愣是被踹到了床下麵,砰一聲摔在了地板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等於是在熊熊烈火上猛的澆了一盆冰涼的冷水!頃刻間所有的激情全都煙消雲散。


    警花妹子微微揚起腦袋撇了撇嘴,在某貨開口之前率先恢複的一本正經,嚴肅道:“你不是還有正事要說嗎?正事要緊。”


    “噗!”某貨簡直要吐血了,這算什麽?簡直是要把哥玩成陽痿啊!不過某貨也知道,這是警花妹子給他的一個“小小”的懲罰,雖然這懲罰也忒殘酷了點,但誰讓他得罪了警花妹子呢,千言萬語隻有兩個字能形容活該!


    意識到這點,某貨倒也不生氣,不過他倒也夠幹脆,直接坐在地上不往床上爬了,恨恨道:“有必要嗎?你都明明洪水決堤了,結果非要強忍著,不難受?”


    “要你管!”警花妹子眼珠子一瞪,理直氣壯!“傷敵一萬自損八千呐!”陳天搖頭歎了一句,從兜裏摸出支香煙點燃,既然人家警花妹子一個多月沒“開葷”都能忍受得住,他還能說什麽呢?最起碼這些天他身邊還有芸姐。


    所謂小別勝新婚,這次衝鋒芸姐更是大膽的放開了,甚至還搞出了一些兩人從來都沒用過的姿勢,大大的打破了傳統,而且“梅開三度”的事也常有發生。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滾出去,姐還等著看小說呢。”警花妹子恨恨然。


    陳天聳了聳肩,說起了正事,“追殺你的那三個蘇聯殺手,來自於一隻名為‘軍刀’的雇傭兵組織,經常活躍在青州與蘇聯邊境,現在他們還在華夏,也就是仍在青州境內!”


    既然是正事,警花妹子也就不無理取鬧了,畢竟懲罰也已經罰過了,再鬧下去就真的是無理取鬧了,所以她皺了皺眉頭,“雇傭兵?還是一隻流竄在華夏與蘇聯邊境上的雇傭兵?”


    陳天點頭,隨後又把包包調查到的一些詳細資料告訴了謝然。


    聽完這些,謝然當即冷哼,“哼,既然查到了他們的組織,那姐也不是好欺負的,我這就上報公安部,請求公安部……”


    話剛說道這裏,警花妹子突然閉口不語了,眼神複雜的看著陳天,很怪異。


    “死犢子,你不打算替我報仇?而且別的國家的雇傭兵在華夏境內搗亂,這事似乎應該歸你們龍怒管吧?你跟我說這些打的是什麽注意?”


    “呃……”陳天愣了一下,誰說女人胸大無腦來者,瞧瞧咱家警花妹子,不但胸大同樣有腦,這麽快就把事情反映過來了。


    “嘿嘿,其實不管是龍怒還是公安部不都是兄弟部門嗎?而且相比於動怒,公安部更方麵啊,直接一個電話打到青州,讓那邊的警方、武警出麵,很簡單、太簡單了。小小一支雇傭兵,哪還用得著咱親自飛過去,浪費時間呐。而且咱不是想著把時間節省下來,好好的‘補償補償’你嘛。”陳天訕訕笑道。


    對於這種鬼話,警花妹子自然不會相信,不過她倒也沒有揭穿某貨的小心思,畢竟這也是自家的男人,剛從島倭回來還沒幾天呢,要是再因為這事被派出去,連她自己都有點小心疼。


    何況這次被追殺的是自己,自己隸屬於公安部,這事即使龍怒願意出手,公安部恐怕也會把這個任務搶過來。


    廢話,自己手下的兵都被追殺了,公安部要是沒反映,沒動作那才叫奇怪!不把這個場子找回來以後還怎麽帶兵?而且公安部的部長王魁本就是個火爆脾氣,又是軍人出身,軍人嘛……護犢子那是出了名的。


    這就是為什麽一個人在地下世界哪怕勢力再大,手下人再多,再如何的隻手遮天,不到萬不得已也絕對不敢招惹國家暴力機器的原因。


    因為一旦你動了國家暴力機器一根指頭,國家的暴力機器便會直接把你碾壓懂得粉身碎骨,而且根本沒有可以商量的餘地,更重要的是國家暴力機器隻要一發動,那必定是不死不休的局勢,一個人打不死你,那就一百個人!一百個人還打不死你,那就一千個人,一千個還不行?一萬個!


    試想哪個大梟能受得起如此連綿不絕,不死不休的連番作戰,最終也隻能是一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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