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我的人都叫我百惠子,其實百惠子隻是我的名字,而我的姓氏是鬆島!”


    “鬆島百惠子?”陳天一愣,心頭咯噔一顫。


    百惠子看了陳天一眼,突然笑的有些淒涼:“你已經猜出來了?不錯,我就是鬆島百惠子!”


    “可是……”陳天欲言又止,他雖然已經猜到了什麽,但有些話說出來,不好聽!


    鬆島,這個姓氏在島倭是個大姓,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也不為過,是島倭最聲名顯赫的幾大家族之一。


    如果說在一八六七年之前,島倭皇室是屬於德川幕府家族,那麽現在的島倭皇室,其中在朝五成以上的官員,都與鬆島家族離不開關係。


    第一代鬆島家主,鬆島藤空,因為在島倭皇室最沒落的時候,力挺皇室,最終將其島倭皇室的政權從德川家族手上奪回,而一舉成為島倭皇室最信賴,最依仗的家族。


    說到德川家族,自公元1603年德川家族的第一代家主,德川家康受任征夷大將軍在江戶設幕府開始,至一八六七年第十五代將軍慶喜。這一段時間內,島倭皇室一直可以說是德川家族的傀儡,真正執掌大權的是藏在其背後的德川幕府。


    一言出,可以廢立島倭天皇,如此龐大的權勢,也令德川家族成為了島倭第一大家族,一時風頭無量。


    但是再後來,眾人所知道的是,德川家族第十五代家主慶喜,突然將皇室大權還給了島倭皇室,這一舉措無疑震驚了所有人,也讓所有人都為之不解,疑惑!好端端的德川家族,怎麽會突然放棄對皇室的控製?


    事實上,不為世人所知的是,當時的德川家族之所以會這麽做,是因為他們受到了另一股勢力的凶猛衝擊,族內高手,力量急速下滑,以至於後來沒有了再能控製皇室的力量,所以隻能無奈將皇室政權交了出去。


    而這一股神秘的力量,正是由鬆島家族的第一代家主,鬆島藤空所帶領,聯合的一些支持皇室的眾多力量的聯盟。


    正是因為如此,在200多年之後,島倭皇室才重新奪回了屬於皇室的政權,成為名副其實的皇室!而隨著島倭皇室的崛起,德川家族日漸沒落,反之鬆島家族則趁勢而上,一舉成為了島倭另一大恐怖家族。


    哪怕是時至今日,鬆島家族在島倭皇室的地位依舊超然,而曆任每一代鬆島家族的家主,也都必定會入朝為官,輔佐島倭皇室。


    如此龐大,恐怖的一個家族,單是說起來就足以讓人震撼,可是如今百惠子竟然說她也姓“鬆島”,這事簡直是匪夷所思。


    雖然在島倭,除了鬆島家族的鬆島,也有別的平民用“鬆島”這個姓,但聯係到百惠子那淒厲,苦笑的表情,以及這個“鬆島”姓氏的特殊,陳天根本不用問就能猜出,百惠子恐怕就是那個聲名赫赫的鬆島家的人!


    隻是這麽一個千金大小姐,按照常理應該是過著的是錦衣玉食,出門保鏢一大堆,豪華車隊跟隨前後的陣勢,怎麽偏偏就淪落到去酒吧做舞女了呢?


    解釋,隻有一個!


    “我是家族的私生女,我媽是一個鬆島家的婢女……”百惠子說著,突然伸手抓過了旁邊桌上的啤酒,仰頭猛灌了一口,似乎想衝淡自己心中的傷感,可惜酒入愁腸卻是化作兩行清淚流淌而下。


    “後來,我媽有了我……為了顧忌鬆島家族的聲譽,就搬出了鬆島家,獨自一人移居到了之前你所見到的那座閣樓中……”


    聲音頓了頓,百惠子繼續說:“後來有了我……我與媽媽相依為命……並沒有過上那種錦衣玉食的生活,直到我媽媽死後……我的名字前麵也沒能加上‘鬆島’兩個字……所以,認識我的人都叫我百惠子……”


    陳天無話可說,因為在這個時候他不知道該用什麽話,來安慰這個心靈受到極大創傷的女人!


    百惠子笑了笑,臉頰上的淚已經被她抹去,“介意我吸煙嗎?”


    陳天咧了咧嘴,將一根煙遞給了百惠子。


    “啪!”


    點燃香煙,猛吸了一口,百惠子的心情似乎得到了一些緩和,又道:“這樣的故事是不是特俗……大家族,私生女……嗬。”


    陳天搖了搖頭,問:“鬆島家知道你的存在嗎?沒人找過你?”


    說實話,陳天認識的千金小姐不少,龍芸是,寧小小也是,宋千月更是……可是這三個女人,沒有一個是像百惠子這樣,明明擁有著顯赫滔天的身份,卻偏偏是一個落難公主的結局。


    百惠子輕笑了一聲,“他們當然知道,那個男人還來看過我一次,隻不過……可能我的存在,對他而言的確是個汙點,所以……之後再也沒有見過。”


    陳天歎了一聲,“他是?”


    “鬆島德仁!”


    果然如此,陳天心中唏噓不已。


    鬆島德仁,鬆島家族現任家主,即使是在島倭皇室也是真正的實權派,其地位位極人臣,乃島倭內閣總理大臣,簡稱總理大臣,總理,通稱首相,相當於古時候的宰相,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在島倭,天皇隻是虛職,所以可以說這鬆島德仁是真正的島倭實權第一人。


    如此高的地位,可以說一舉一動都備受世界所矚目,如果這時候爆出他有一個私生女,對他的政治生涯的確不利。


    最近幾年,島倭一直頻換首相,這就預示著島倭政局一直處在不穩定的局麵,而任何的一點看似芝麻蒜皮的小事,都有可能引發出一場政局風暴。在這樣的情況下,別說是鬆島德仁,恐怕就是整個鬆島家族,都不敢多提一句百惠子的事,更別說恢複百惠子鬆島家族身份的事情,將其召回鬆島家了!


    “陳天,你說以後我去華夏生活好不好?”百惠子突然說。


    “呃……”陳天愣了一下,答道:“好啊,你什麽時候想去華夏,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那……”百惠子欲言又止,跟著又喝了一口酒,似乎是在給自己壯壯膽,道:“如果我去華夏的話,我能跟在你的身邊嗎?”


    “啊,呃……咳咳。”陳天一時有點語無倫次,神色尷尬。妹呦,怎麽好端端的聊著,一下子又蹦到這個話題上了?


    百惠子去華夏生活,陳天沒意見。可是這丫頭要是賴在自己身邊,陳天就有點頭大了!


    “其實,我雖然是個舞女,但以前……以前真的碰過男人!”百惠子越說越大膽,媚眼如絲,勾的人心裏癢癢的。


    陳天大,忙轉移話題道:“要不咱們商量商量新的社團叫什麽名字?”


    看著陳天的窘樣,百惠子突然“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一邊是淚眼朦朧,一邊是笑顏如花,這兩種情緒結合在一起,讓她更加的嫵媚動人,搞的陳天小腹中一團燥熱,不知道是該憐惜這丫頭,還是避開這丫頭的火辣,免得被她所融化。


    “你說叫什麽名字就叫什麽名字唄。現在……我想跟你商討一些更‘深入’的問題!”百惠子說著,猛的一下湊近陳天,寬鬆的上衣領口敞開,大片的雪白暴露在某貨的一雙賊眼珠子之下。


    陳天鬱悶,日麽麽的,自己這是要被女人給調戲了嗎?


    “那個……你感覺叫福田社怎麽樣?這名字喜……呃,妹呦,咱說歸說,別動手成不!”陳天有種要奪門而逃的衝動,因為就在他說話的功夫,百惠子的一雙玉手,已經在他的胸口輕輕###了起來。


    戳了戳,這是在玩火啊。陳天終於忍不住了,慌忙起身想向外走,“哥……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十萬火急呢,就不陪你玩了!”


    可是,他這一站起身,百惠子的雙手立即從他胸口滑了下來,一下子好巧不巧的抓住了他的腰帶。


    陳天心頭一顫,還沒來得及閃身,百惠子已經開始動手去解她的腰帶了。


    不得不說,這丫頭的動作很笨拙,以至於過了好幾秒鍾還沒有成功解開,最後幹脆一下拉開了陳天雙腿間的前門,一隻玉手不由分說的探了進去。


    一瞬間,最關鍵的命根子被握住,陳天當即瞪大了眼珠子,“我……戳。”


    而在這個時候,百惠子突然莫名其妙的停止了動作,雖然那隻玉手還握著某貨的神龍根,但卻並沒有再###,隻是按在上麵一動不動,同時百惠子抬起臉,一雙眼眸水汪汪的,說:“你還是嫌疑我?你是不是……感覺,感覺我是個隨便……隨便的女人!”


    好嘛,先是剛才一通極為大膽,放肆的告白,動手,現在又換成打悲情牌了,陳天感覺自己今天恐怕是難逃“魔窟”了!


    “怎麽會呢,你又胡思亂想了!”陳天訕訕答道。


    此時的畫麵十分詭異,陳天站著,百惠子則是跪倒在他麵前,腦袋正好處在陳天腰部的位置,而且一隻玉手還在那關鍵的地方,沒有絲毫要撤出來的意思。


    這……曖昧,風、騷……咳咳,實在是難以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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