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被廢,耳環男徹底的成了一攤爛肉,隻能在地上來回翻滾,痛的死去活來卻是根本沒有一點辦法,逃都逃不出去。


    而這時,餐館中還有為數不多的華人,一開始他們雖被耳環男嚇住了,但卻並沒有人離開,不管是出於麵子問題,還是真的道義問題,這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當他們看到白沐晨的血腥手段後,一個個身體顫抖,震驚,震撼,真正的目瞪口呆。


    不過,短暫的出神後,這些華人也被激發了心底的血性,轟隆一聲抄起身邊的板凳,或者其他順手的東西,就使勁的朝地上的島倭人砸去!局勢一下子變得有些失控,陳天不由皺了皺眉,喊道:“別砸了,趕緊都走吧,這事跟你們沒關係,你們還是別趟這趟渾水了!”


    山口組在島倭勢大,是個不折不扣的黑社會組織,不過這對於陳天三人來說,算不上什麽,是以三人敢動手。可是這些華人常年成活在島倭,如果因此得罪了山口組,日後山口組報複起來,指不定會做出什麽事,憑這邊華人的力量不可能擋的住。


    所以,陳天雖然很想看到華人們團結,但卻也不想讓他們以後生活在島倭,時時遭到山口組的報複,時時都有危險。


    而經過陳天這麽一嗓子,熱血衝動的華人也都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紛紛停手之後,又忍不住罵了兩句,這才離開。


    頓時,整個餐館僅剩下老板何東,以及幾個華人服務員,還有就是陳天三人。至於那幾個山口組的家夥,早已經全被幹趴到了地上。


    有白沐晨和槍王兩人出手,這些混混就是再多一倍也是菜,注定是被虐的結果。而且不但是被虐,虐的還相當的殘。何況還有那個老板何東,明顯也是個練家子。以前陳天倒是把他給忽略了!


    一共六個混混,全部都是雙手被廢,耳環男身為領頭的,自然要更慘。四肢全廢,猶如死狗!


    “你們誰會說華夏語?”陳天冷眼掃過幾個混混,開口問。


    六個混混疼的一片亂哼哼,哪裏還會回答陳天的問題,不過看到槍王又是一腳踹來,當即有人表示搖頭,他們是混跡街頭的流氓,又不是留學生,哪會學什麽華夏語。


    “不會?那聽的懂華夏語嗎?”陳天又問。


    六個混混趕緊再次搖頭!


    聽也聽不懂?陳天這下放心了,用華夏語跟河東交談起來。


    “何老哥,以前這些山口組的經常來你餐館鬧事嗎?”陳天問,之所以這麽問,是因為陳天心中總覺得這事兒來的有些蹊蹺。


    昨天,他們才抹了四個島倭特工的脖子,今天就有混混找到了這裏來,兩件事難道隻是純粹的巧合?


    何東翻了翻眼珠子,拉來一張歪倒的椅子,坐下,說:“沒有,以前雖然這些島倭的雜碎看不起華人,但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來鬧事。畢竟這裏是港區,各個國家的大使館都在這裏,治安還是可以的,像山口組這些黑社會,不會沒事跑到這裏找刺激。”


    陳天點頭,這點倒是可以理解。畢竟這裏距離大使館很近,一旦黑社會在這裏活動,傷及到了其他外國友人,很容易就會引起一場外交糾紛。島倭國的政府就算再特麽愛沒事找事,也會被這種事給折騰的頭疼。


    而經過何東這麽一說,陳天心中也有了另外一種猜測。山口組既然以前不在這裏鬧事,那麽這一次來華人餐館鬧事,肯定是另有企圖。


    至於這山口組到底打的什麽注意,陳天也已猜到了七七八八,不過這還需要得到耳環男的證實。


    “把這貨給老子踢過來,我有話問他!”陳天指著耳環男說。


    白沐晨“嗯”了一聲,一腳將耳環男踢到了陳天身邊,完全是將其當作一攤爛泥來對待的。而他這一踢,並沒有可以控製自己的力量,是以又惹的耳環男發出了一陣慘絕人寰的叫聲。


    “叫吧,叫吧!你叫的越大聲,老子就越興奮!”白沐晨惡狠狠的說。不過如此邪惡的一句話,放在這樣一個場景中,總感覺讓人怪怪的。


    “說,你們這次來鬧事是誰安排的?”陳天用島倭語冷冷的問。


    耳環男看了陳天一眼,很有“骨氣”的不吭聲!


    陳天見耳環男不說,倒是不在意的聳了聳肩,伸手從別的桌子上拿起一瓶高濃度的白酒,瓶口傾斜,一滴酒流了出來,滴在耳環男的臉上!


    “你感覺如果這酒滴到你眼睛裏,會不會很爽?”陳天冷笑。


    耳環男一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隻是他雙手雙腳都不能懂,隻有身體顫抖,這模樣實在是怪異,也很難看。


    剛才他已經嚐過了這種酒,那火辣辣的滋味猶如一團火在燃燒,絕對夠勁。這家夥要是滴到眼珠子上,絕對是瞎呀!那種滋味……單是想想都讓人恐懼。


    “再給你一次機會,誰派你們來的。你要不說,這酒我可就滴下去了,反正你們有六個人,我可以一個個問,總有人會說的。”陳天手握酒瓶,手指微微一動,又是一滴酒倒了出來,正好不偏不倚的落在耳環男被撕掉的耳朵傷口上!


    一刹那,那仿佛整個傷口都在燃燒的劇烈灼熱,讓耳環男再也忍不住淒厲慘叫,一邊叫一邊說:“我說,我說……是小澤大人派我們來的。”


    “哪個小澤大人?說名字!”


    “小澤郎一,他是我們山口組在港區的分組組長!”耳環男趕緊解釋。


    陳天皺了皺眉頭,又問,“那小澤郎一為什麽讓你們來這裏?”


    “為了……為了……”耳環男有些猶豫。


    “不說?”陳天冷喝。


    耳環男一個激靈,答道:“小澤組長說是為了找幾個會,會功夫的華夏人!”


    “戳了!”一聽這話,陳天當即忍不住罵了一句。找會功夫的華夏人?這特麽肯定就是在找自己等人。這事絕對跟那四個被殺的島倭特工脫不了關係!


    陳天心中已然明了,又問:“為什麽要找會功夫的華夏人?”


    這一次耳環男是真的不知道了,連連搖頭說:“我,我……這事小澤組長沒說,我也不知道啊。”


    陳天點了點頭,沒再繼續逼問,這耳環男不過隻是一個街頭的小混混,級別不夠自然也無法知道更多的消息。可是如今,難題又一次出現了!


    耳環男已經說了,小澤郎一或者說是山口組在全城尋找會功夫的華夏人,而在剛才的戰鬥中,不論是白沐晨還是槍王,都已經暴露了自己的實力。兩人在耳環男的眼中,絕對是“會功夫的華夏人”。


    如此一來,如果就這麽把耳環男放回去的話,耳環男很有可能把這事上報給小澤郎一,小澤郎一又會上報給山口組的更高層……那麽,隨之這個華人餐館就會成為山口組的重點關注對象,恐怕永無寧日。這還隻是其一,其二最重要的是,一旦這餐館被摧毀,那藏在餐館後的龍怒據點,也就徹底的暴漏了!


    槍王聽得懂島倭語,很顯然他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不由衝著陳天使了顏色。


    陳天搖頭,他看出了槍王是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幹脆殺了耳環男這幾個家夥滅口算了。可是如果是在其他情況下,為了避免更大的麻煩,或許這麽做還行,但今天這事鬧得有點大,而且當時耳環男來的時候,餐館中還有其他的客人。


    如果此時真的把耳環男給滅口了,那山口組隨便在這一帶找個人打聽,就會打聽出耳環男等人的消息,到時候這個華人餐館已經要暴露!


    總之,這次的事情過後,這個華人餐館是非暴露不可,除非……


    “你們幾個,架著他滾。不過奉勸你們一句,有關這個餐館的事最好別說出去,否則後果你們是知道的。”雖然知道這樣說沒用,但陳天還是忍不住喝了一聲,事關這個華人餐館以及龍怒據點的存在,他不能不小心應對!


    六個人,全都手廢。另外五個還好,最起碼還右腳走路,可是耳環男卻是連爬都爬不動,偏偏那五個家夥雙手用不上勁,別說架著耳環男了,稍微碰一下都疼的死去活來。


    最終,還是白沐晨幫了他們,幹脆一腳接一腳的將耳環男踢出了餐館!“何老哥,今天這樣子也沒法營業了,不如關門休息一天吧!”陳天說。


    何東應道:“這樣子的確是沒法再營業了,好,今天就休息一天,我也正好讓人去買點桌子椅子!”


    “呃……說到桌子椅子,今天的事倒是咱連累老哥了,這些東西需要多少錢你給我說,我賠給你!”陳天道。


    “賠什麽賠,看不起何老哥是不是,這點東西能值幾個錢,要是還把老哥我當兄弟,以後別提錢的事哈。”何東揮了揮手,不在意的說。


    掛上暫停營業的牌子,關了店門,何東開始招呼服務生收拾屋內的東西。陳天三人則是路過廚房,來到了後麵的龍怒據點。


    值得一說的是,雖然這據點就在餐館後麵,但在沒有眼鏡等人的邀請下,何東從來不踏入一步,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什麽事該知道,什麽事不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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