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著嫂子把胸一下挺起來的時候,不由得咕咕作響。


    “啊,臭小子逗你開心一下,小心啊,車子,快……”


    “呀”方陽一看,嚇得魂都要飛了,眼看著車子的一側已經滑到了溝裏。


    便用盡全力打著方向盤,就看到這車子猛的一下衝向路對麵的一棵大樹上。


    方陽一下急了,這可是他新車子,怎麽也不能撞上。


    便用盡全力刹車。


    “啊,吱!”


    就看到這車子一個急刹,這杏蓮連安全帶都沒係,所以頭“咣”一聲,磕到了前麵。


    “啊,我的頭。”


    說完便看著她的頭一下反彈過來,頭重重的彈到車座上,趕緊本能的用手前撐著。


    “我,我的頭?”


    “噗……嫂子你頭上長了個鵝蛋!”


    “都是你個臭小子,你嫂子我這回可毀容了,會不會留疤啊?”


    “還怪我,要不是你讓我分心,我會把車子開媽溝裏去。”


    方陽邊說邊去掛檔杆,不過這手一不小心,便摸在杏蓮的大~腿上。


    “咯咯,好~癢……臭小子往哪摸呢?”


    “呀呀,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說完便趕緊把頭正過來,而後掛起倒檔開車走了。


    “臭小子,剛才摸那一下還挺舒服哩,我和那方大嘴過了這麽多年,一點感覺都沒有。”


    “嫂子,你可拉倒吧,你弟弟都快愁死了,你就別拿我消遣了。”


    方陽說完便趕緊開起車子衝了過去。


    當他的車子剛剛到安昌豬場的時個,看到一行車隊呼嘯而過,後麵還跟著一輛白色的商務車最後麵是一輛警察的車子,從他們麵前開了過去。


    杏蓮看了看那輛白色的商務車上的字念了起來:“濮陽市衛生稽查監督……呀,陽弟,看樣子這事鬧大了,你看那豬場都封掉了,要不然咱們別去了,左安昌這個時候肯定正在氣頭上,去了也不會給好臉子看。”


    聽到這,不由得一怔。


    “這下真完了,麻的,這肯定是刀疤的搞的鬼。”這個時候方陽回味起來這才明白過來。


    “那怎麽辦啊,我早就說過刀疤這小子就是什麽好東西,之前的時候,他陽哥長,陽哥短的,又是下跪,又是送禮,我就覺特別不對勁,現在好了吧,我……”


    “好了嫂子,事情都發生了,就不要再說了,我最不喜歡聽那事後諸葛亮的話。”


    方陽在說話的時候,臉上透著一絲出奇的冷靜。


    “啊,是是,嫂子錯了,你也別往心裏去,那咱們現在應該怎麽辦?”杏蓮這時替他愁的慌。


    方陽這時苦笑一聲。


    “你在這等下吧,我去看看左安昌去。”


    “哎呀,陽弟啊,你就別去了,那左安昌肯定會給你急眼的……”


    不過方陽並沒理他,而是開門昂首挺胸的走了過去。


    “叔……”


    當方陽看著老兩口呆立在那安昌豬場門口的樣子,有一種說不出的淒涼。


    是啊,這個豬場可是他們一家人辛辛苦苦半輩子的心血,現在看著那個大大的叉形封條,可想而知他們的心情。


    當那左安昌聽到叫叔的時候,步形有點蹣跚的轉過身子來。


    臉色烏黑油亮,雙目無神,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這時便聽到雪柔媽一個勁的給自己遞著眼色,讓他趕緊走。


    左安昌這個時候好像明白他在旁邊遞眼色,猛的一扭頭,嚇得雪柔媽“呀”的一聲,就像是做錯事兒的孩子一樣,雙手摳著衣角,不敢言語。


    “叔,他們……”


    左安昌這時哈哈大笑雙,雙手在胸前不停的抖著,老淚縱橫而下,嘴裏發出那極低極沉的聲音:“沒了,全沒了,豬沒了,豬場也封了,我左安昌什麽都不了……”


    “他們怎麽說,為什麽要封豬場?他們……啪……”


    就在方陽剛剛走到他麵前,剛想著安慰一下他的時候,卻看到這左安昌冷不丁的就是一巴掌。


    “啪……”又是一巴掌。


    又是結結實實的一巴掌。


    方陽這個時候並沒躲,而是讓他連打了兩巴掌,不是他躲不開,而是沒躲。


    因為方陽知道這回絕對是上了刀疤的當,不但害了自己,還把左安昌的豬場給連累了,這兩巴掌是對自己的懲罰。


    “老頭子,你瘋了,住手。方陽你趕緊走……”


    但是方陽一點都沒動,而是雙眼直直的盯著左安昌,而後深深的躹了個躬,說道:“叔,我錯了……啪啪!”


    方陽這時毫不客氣的給了自己兩個耳光。


    這時那杏蓮趕緊跑過來,緊緊的抱起他。


    “陽弟,你瘋了,怎麽還自己抽自己啊,咱們有什麽事就好好的解決,打自己感覺,你不疼,嫂子還心疼呢?”


    “哎呀,哎呀,杏蓮啊,杏蓮你這死丫頭太不要臉了,他再怎麽樣,也是你妹~夫不是,這話都能說得出來,得,滾滾,你們都給我滾。”


    左安昌看著她緊緊抱著方陽的樣子,再也看不下去了,但大叫著讓他們滾。


    “叔,你可真行,我弟是什麽人,你們還不明白嗎?這事能全怪我弟弟嗎?你要是不貪那個財你會連累?說到底還不是你自食其果?”


    “杏蓮,你給我閉嘴,我的豬沒了就沒了,可是你知道嗎?連這豬場都沒了,你明白嗎?我整個豬場連一塊磚都搬不走,你明白嗎?”


    “啊,什麽意思?”當聽到這話的時候,杏蓮和方陽再次愣了。


    左安昌一把鼻涕一把淚:“什麽意思,就是我拿買的磚的,買的瓦,辛辛苦苦花錢請人蓋的豬場從現在開始就跟我沒有關係了……這地方不是我們左莊的,老子現在沒有全用權,他們還說要麽滾,要麽就要交使用金,我,我他麻的找誰說理去啊……我次奧他大~爺個蛋的,我左安昌這輩子辛辛苦苦,勤儉節約,到頭來,賠了個底掉,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啊?我不想活了。”


    說完就看到這左安昌二話沒說就衝向那大門上撞去。


    方陽眼疾手快,便一下拉起他的身子。


    “叔,你別亂來啊,你放心,這其中一定有人搞鬼,我一定要把這人抓出來,讓他十倍奉還。”


    “滾,你給我滾,滾啊,從現在開始,請你不要再踏入我家半步,滾……”


    說完便用力推著。


    “好,嫂子,我們走!”


    “啊,真走啊?”


    說完便看到方陽一下拉起她走了過去。


    而後開車走了。


    “方陽,你小子想娶我家雪柔,做夢去吧,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方陽聽到這,愣了一下,而後什麽都沒說,但上車走了。


    雪柔媽一看方陽這回二話沒說,心裏也是咯噔一下。


    “你這死老頭子也真是的,方陽這孩子也不是沒想到嗎?這肯定是有人下了套啊,出了事也不能全怪陽陽不是,你不也想著這回能大賺一筆嗎?現在上麵一句懷疑有禽流感就全拉走了,我看這就是搞的鬼……”


    “就你個馬後炮懂的多,我不明白嗎?以我看啊,就是這方陽和那刀疤一起合夥搞老子,現在好了,我什麽都沒了,你高興了,你還指望著方陽那小子,他能還我一個豬場過來。”


    “是,方陽是不能變出個豬場,但是你忘記了,人家上回一下就給你拿出了二十萬,你摳了這大半輩子了,你掙了點什麽,買了輛七八萬的比亞迪吧,還非得裝個十幾萬的雪佛蘭,我看那雪佛蘭不的標誌跟醫院的標誌差不多,多不吉利,還不如比亞迪……噯噯,你個死老頭子,幹嗎去啊,你等我啊,你不讓我上車,我走著回家啊?”


    沒等到雪柔媽說完便看到這左安昌便開起他的車子走了。


    車窗裏露出個腦袋:“你在這看著吧,我先回家一趟。”


    說完車子一冒煙便走了。


    ……


    而再說方陽開著車子急速的開著。


    “陽弟啊,你這是去哪啊。”


    “我先送你回家。”


    “你呢?”


    “我去找刀疤。”


    “啊,你自己去怎麽行,要不要我把你大嘴哥叫過來,一起……”


    “不用,我自己就行了,我找他們談事,又不是打架。”


    方陽在說話的時候,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


    “既然不是打架就帶我去吧,我們倆個人也好有個照應。”


    方陽看看黑下來的天,想想也好,便車子打彎,衝著學校邊的馬路衝了過去。


    這條路真的太差了,盡管是水泥路麵,不過年久未修,到處都是坑坑窪窪,要不是車子的減震係統好,非得把杏蓮給顛出去不可。


    “啊啊,慢點,哎呀,哎呀,你這個死方陽不行了,這凶罩都開了,快停一下。”


    啊,當一聽說罩都顛開了,方陽不由得偷看了一眼,這不看不要緊,果真看到她那超薄的衣服裏,暗流湧動,可謂波濤洶湧。


    趕緊把車子停了下來。


    “好了,嫂子你趕緊扣一下吧。”


    “你個臭小子,不許偷看啊……”


    “放心吧,不會偷看的,我下去算了。”說完便把身子側了一下就想開門。


    “下什麽下啊,我還得讓你幫忙呢?你看這罩兒有點小了,我自己扣不上,你來幫下我?”


    方陽的臉不由得一紅,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啊,嫂子這,這不太合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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