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三秒鍾之後自動消息。


    當一聽到這,哪裏還敢再耽擱,便大叫一聲:“1……”


    就在他剛一說出“1”的時候,就看到方陽的手指一下變得金黃起來,而後這條金黃如一比遊絲一般,從右手,到了右手,而後看到這條遊絲瞬間流進他家的大將軍的p股上,再看這豬p股一下變成了金黃色。


    光芒僅僅閃了兩秒,便消失了。


    怎麽沒了?小靈說話,搞定了沒有啊?


    盡管他再怎麽呼喚,也沒有一點反應,這讓方陽再次焦急起來。


    這馬上就輪到上場了,要是還不好,恐怕這一年就白費了,漂亮的雪柔,偉大的夢想,豈不都成了泡影!


    “方陽,方陽快閃開,讓三寡婦把豬拉走。”


    方陽聽到嫂子的提醒,這才發現三寡婦這時已經來到了這頭豬麵前。


    而再看這隻豬尾巴還剩一口氣,當看到主人過來,便費力把起頭,眼裏的那種絕望,就別提了。


    而三寡婦看看她,並沒有大哭大鬧,而是心裏暗下決心要好好的把這仇給報過來。


    “方陽,麻煩把你身後的那塊磚給我!”


    “啊,磚!”


    方陽看了看這個麵色傲驕的女人,扭頭一看,腳底下還真有一個半截磚頭,老青磚,看這樣子,應該有些年頭了。


    “好啊!”方陽這時便揀起來,不知道這個女人想幹嗎?


    那杏蓮一看,趕緊把方陽往一邊拉了拉,而後小聲說道:


    “方陽,小心一點,說不定要扔那左安昌!”


    “哦!”方陽覺得也是,把他家的豬一下給弄廢了,心裏能不窩火嗎?所以扔塊磚頭也能理解。


    不過在場的人誰也沒想到,就看到這個三寡婦,抓起這半截老青磚,朝著她們家的那卷尾巴的頭上,狠命的砸了下去。


    一下,兩下,三下……


    所有的人看到這麽血腥的一幕,都嚇得木在那裏。


    “啪”


    磚頭扔到地上,帶血的一頭在賽豬場不停的翻滾著,留下一趟血點子。


    而後不顧所有人的奇異的眼光,瀟灑的來到賽場中間,衝著台上一抱拳,而後又衝著四周看熱鬧的人甜蜜一笑,輕鬆自然的說道:


    “各位父老鄉親,真的對不住,讓大家失望了,我三寡婦在這明確的說一遍,這旗山鬥豬,我從此不再參加了,謝謝各位,謝謝,這豬誰想要誰拿去,記得請我喝個酒就好!”


    說完便瀟灑的甩了一下那滿頭的秀發,走了上去。


    “好,三寡婦刀哥欣賞你,這豬我要了,晚上請你吃酒!”


    三寡婦回頭一看,樂了,回頭一抱拳:“好,謝了刀哥,記得喝酒可以,別喝多了打我主意哦,當然人們男人什麽德性我也再清楚不過了,想上我也沒關係,反正我是克死了5個男人的掃把星,想了就來,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


    說完,便走了上去,來到了台上的那左安昌的身邊。


    左安昌這時對這個女人也真的怕了,看他過來,便嘴皮子哆嗦了幾下說道:


    “你,你想幹嗎?你別亂來啊?”


    三寡婦笑笑,勾勾手示意他借一步說話。


    這左安昌看到她臉上並無惡意,當看到她那如火一般的身子,不由是想到了,猜他名字的事兒。


    心裏不由得打一機靈?


    難不成這個女人饑啥渴的,難啥耐的?


    “那個稍等,我一下就來!”這左安昌趕緊給台上的幾個組委會的人打聲招呼便走了過去。


    嘴裏還一個本正經的打著官腔:“三寡婦啊,今天這事啊,別放在心裏,今天輸了,明年再來!”


    剛一過去,這三寡婦便用那兩個火辣辣的眼神看著他,直看得這左安昌心裏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說什麽?


    兩隻手不停的扣著衣角,渾身感覺不自在。


    “嗬嗬,那個三寡婦,現在沒外人了,有什麽話,你就直說?”


    三寡婦掩嘴一笑,把那火一般的身子靠近他的胳膊,掂起了腳尖。


    這姿勢可把這左安昌給嚇到了,妹的,這三寡婦難不成這麽迫不及待?


    “晚上那刀疤請我吃肉,我怕他對我不軌,我能感覺到左哥你是個老實人,所以能不能一起過去,對我也好有個照應?”


    這話聲音綿甜,透著一股子香酥。


    加上這左安昌這老小子早就對他有愛慕之心,所以感覺到這耳邊熱乎乎的,香噴噴的,心花都怒放了。


    “這個,我怕……”


    “你怕什麽?難不成還怕我吃了你啊,難道你想著讓那刀疤把我給……那個了?”


    “好,我,我去!我去!”這小子一聽這話,還等個毛線啊,便趕緊應了下來。


    “好,那我們可說定了,那我們晚上見,咯咯……”說完便用那高高的胸脯磨蹭了一下左安昌,這老小子心裏就好像揣了個兔子一樣,一直等到這三寡婦走下了坡,這老小子還沒緩過勁來。


    望著那細細~腰,還有那一扭三擺的身子,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老子的桃花運來了。


    這老小子這時長長的吸了口殘留下來的體~香,走回了台上。


    那台上的幾個老頭,心裏其實也很想提醒這左安昌的,不過人家是有錢的主,又是村長,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沒多說。


    “好了,接下來,咱們接著比啊,現在這裏還有兩個是吧,那個杏蓮啊,你自已看看你家的小白要不要比了,要是比的話就趕緊上場,我家那長扁擔就在場上等著呢?別讓我們家的大扁擔一下把你這母豬撞得懷不上崽。”


    “我,我家小白,不上,不上了。”


    哪知道剛想著趕著小白回去的時候,就看到這隻小白也真的是犯暈了,竟然一下衝向了賽場的跳道上,而後一下衝到了場上。


    剛一到場上,這小白頓時嚇傻了,看著這個比自已在三倍的“長扁擔”嚇得再次原地尿了起來。


    “哈哈,嚇尿了,就這號的還想著當旗山豬王啊?左媒婆,我看你上還差不多,哈哈。”


    這杏蓮平常大方慣了,所以有不少人都喜歡說笑,一個穿著綠褂子的男人扯著驢脖子浪~叫著。


    “你王二結巴,給老娘滾犢子去,信不信老娘讓你打一輩子光棍。”


    杏蓮說完,看到小白在場上的小白,心裏自然也沒了底,便衝著方陽求助:


    “方陽,方陽這可怎麽辦啊,我不敢上去啊,要是那長扁擔一下把我給挑了可怎麽辦啊?”


    方陽這個時候怎麽能不管,所以便微一笑說道:


    “嫂子,沒事兒,我去去把小白拉過來!”


    就在這時便聽到場上傳來一聲尖叫聲,就看到這隻“長扁擔”一看台上這披著小馬甲的漂亮小白,頓時起了色心,一下衝過來,便把小白壓在了身下,不得不說這隻“長扁擔”太饑渴了,為了準備這次的旗山鬥豬大賽,這條“長扁擔”可也是禁了幾個月,試想一下,當看到這披著花馬甲的母豬小白,還不渴瘋了呀。


    二話沒說,便一下就把小白給壓在一起,舒服的叫著。


    “我次奧,這是要配……種啊!會不會像狗一樣來個豬連蛋啊,哈哈,兄弟啊,巴掌拍起來……”


    刀疤興奮的叫了起來。


    就在方陽剛想跑過去拉開那長扁擔的時候,卻聽到身後傳來一聲豬叫,扭頭一看,就看到自已家那頭“大將軍”就像是瘋了一樣,衝破那柵欄牆,一下衝到了場上,這一幕真的太令人意外了。


    所有的人也不想到,現在還沒到它上場,怎麽就衝過來了。


    不過方陽卻一下想到了什麽?心裏不由得一陣心酸。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小白可是自家“大將軍”的心上人,怎麽能讓這“長扁擔”給拱了。


    它們之間的事情就隨他們去吧,方陽這是倒沒急著衝上去,看看自已的猜測是不是對的。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就看到這隻“大將軍”就如同一隻出脫的彈子一樣,衝著那“長扁擔”就是一下。


    速度之猛,用力之狠,就看到這隻牛到不行的“長扁擔”一下飛了起來,狠狠的撞到了邊上的一棵大槐樹上。


    “嗷”


    就在眾人驚詫的尖叫聲中,再看一這隻“長扁擔”撕心裂肺的慘叫著,嘴裏冒著血,無論怎麽掙紮,也站不起來。


    “我次奧,這,這是怎麽了,長扁擔,你他麻的給老子起來,起來!”這個時候坐在台上左安昌也急了,一溜的跑下來,不過當看到這“長扁擔”嘴裏不停的溢血的時候,發現這事嚴重了。


    無論他怎麽用力打這頭“長扁擔”,它也站不起來,當左安昌的手放在這頭豬背上的時候,這才發現,這背的脊椎上出現了一個“凹麵”。


    背斷了?


    “方陽,老子給你沒完!”


    說著就想著衝上來,那方陽卻笑了。


    “我說叔,你身為這一界旗山鬥豬大會的會長,你準不能不遵循規則吧,你也看到了,這裏全鎮人民可都看著呢?你要是覺得你做的對的話,就宣布我們家的‘大將軍’輸,我看看以後這旗山鬥豬大會怎麽辦下去,難道你就讓我們這的古老傳統就此敗到你手上嗎?”


    所有的人都議論起來,這時就見左安昌高高仰起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此時就聽到一個聲音傳來:


    “左安昌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明明就是人家方陽家的大將軍勝了嗎?我刀疤就替你宣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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