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龜能夠生出金鱗,絕對是一件大好事。一個門派積累,靠的就是這個。


    當然,金鱗龜是紫煙宮的聖獸,人家生出來的金鱗,自然也是葉鳳凰的。對於這個,張禹也不眼紅。


    不過,葉鳳凰此刻竟然看向張禹,說道:“張禹,這次金鱗龜蛻下來的鱗就送給你了。”


    “不不不……”張禹沒有想到,葉鳳凰會上來就這麽說,他馬上搖頭說道:“這是你們家的東西,我怎麽能要。”


    “話不能這麽說……上次你還送給了我法器……而且還給了我一件紫仙衣作為法衣,一時間我也用不上法衣了……玲瓏的情況,目前也穿不得法衣,所以這些金鱗就交給你了……屆時如何分配,也是你說的算……其實說真的,你的兒子降生,這些金鱗,也是因為你兒子的緣故才生出來的……搞不好,還是老天爺專門送給你兒子的禮物呢……”葉鳳凰笑著說道。


    “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就不客氣了……”張禹咧嘴一笑,說道:“不過我那兒子,年紀還小著呢,現在用不上……這些金鱗,等到時候再說吧……”


    金鱗龜無恙,又生出金鱗,絕對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情。他們在房間內熱鬧了一會,這才離開。


    眼下擺在張禹麵前的事情,是如何提高聲望,給鎮海市的其他各派帶來利益,得到各門各派的支持,以便達到眾望所歸。可是想要做到這些,又談何容易。


    張禹出了孫昭奕所住的院落,返回自己的方丈院落。大水牛和小狐狸、阿狗現在正在吃飯,不用猜,張禹也能想到,應該是王傑送來的食物。


    進到房間,夏月嬋已經醒來,此刻的她,有些無力,隻能是側著身子。孩子就放在她的身邊,她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孩子看,眼中盡是憐愛和慈祥。


    歐陽豔豔和孟星兒都坐在一邊,張禹先是溫柔地說道:“我回來了。”


    說完,他才坐到炕邊,看著夏月嬋和兒子。


    夏月嬋聽到他的聲音,才意識到張禹回來了,她看向張禹,眸子中滿是柔情。


    “你回來了……這是咱們的兒子……”夏月嬋柔聲說道。


    “我剛剛看到了……兒子跟你一樣,長得這麽白……長大以後,一定是一個大帥哥……”張禹笑著說道。


    “帥不帥的不要緊,健健康康的最重要……”夏月嬋說著,看向自己的兒子。


    孟星兒在一旁看著,突然撇嘴說道:“張禹、月嬋,你兒子還沒起名字呢,就等著你呢……”


    “對啊……”張禹一拍腦門,這才反應過來,說道:“得起一個名字……叫什麽呢……叫什麽呢……”


    “你這擅長算命、測字的,起名也是本行,怎麽輪到給自己兒子起名字的時候,還撓頭了呢……”孟星兒笑盈盈地說道。


    “這不是當局者迷麽……對了,咱兒子是幾時幾刻生的……”張禹說道。


    “這個師父說過……”這次開口的是歐陽豔豔,她跟著報出了孩子的生辰八字。


    張禹隨即掐算起來,隨即便是一愣,因為自家兒子的命數,他是一點也算不出來。


    遲疑了一下,張禹說道:“咱兒子五行屬金,乃是釵釧金命。釵釧金為首飾,最為金貴,卻需雕琢。土生金,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看,就叫張君琢吧……”


    “君琢……這名字好……以後咱兒子就叫君琢了……”夏月嬋立刻高興的說道。


    她的一雙眸子,更是離不開兒子。


    “君琢……這名字確實好……我的好外孫……以後就叫君琢了……”歐陽豔豔也是高興地說道。


    “不愧是起名測字的……這個名字,真的是蠻不錯……”孟星兒點了點頭,隨即又道:“對了,這時間都不早了,趕緊吃晚飯吧……特別是月嬋你,剛生完孩子,需要多吃點……”


    這話提醒了張禹,張禹立刻說道:“吃飯、吃飯……”


    當下,他就跑到堂屋,將食盒打開。裏麵的飯菜尚溫,張禹給夏月嬋盛了半碗飯和半碗菜,先行進屋,專門喂夏月嬋。


    看到這個,孟星兒故意說道:“現在張禹這家夥的眼睛裏,就隻有月嬋了……阿姨,咱倆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


    “好……”歐陽豔豔點了點頭。


    二人也不在房間內當電燈泡,都出了臥室,到堂屋吃飯。留下張禹在臥室內喂夏月嬋吃飯。


    當天晚上,歐陽豔豔都不舍得離開這邊,可是扛就這麽大,她也不能說跟著睡一張炕。


    最後重要還是依依不舍的離開,回到自己的住處,等明天再過來。


    張禹晚上和夏月嬋、孟星兒一起睡,說句實在話,連個搖籃都沒有,隻能是張禹睡在兩女的中間,孩子睡在夏月嬋的另外一側。畢竟她睡覺老實,不會壓到孩子。


    孩子十分的老實,不哭不鬧,不過說句實在話,以張禹現在的身份,孩子剛出生的幾天,理應給與最好的嗬護。可是,確實留在道觀,待遇就跟普通農村家裏的孩子沒什麽區別。


    當然,張禹就是這麽長大的,倒也沒覺得有什麽問題。


    龍虎山天門峰。


    天門峰是龍虎山的最高峰,此時已經是深夜,張天師和張真人父子兩個,卻站在這高峰之上,眺看遠方。


    對於父親的舉動,張真人顯然很是不解,父親一向清修,今晚卻莫名其妙的要登上天門峰。而且在山峰上麵,一站就是一個多小時。


    “父親,您今天晚上,為何要到這裏來……”張真人疑惑地說道。


    “今日天降祥瑞於東南……我夜觀天象,似有我道家星宿降生……”張天師正色地說道。


    “還有這樣的事兒……那不知是什麽樣的人物……”張真人立刻好奇起來。


    “天機難測……”張天師微微搖頭,說道:“然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如此大的祥瑞,一般的人,自然無法發現,也無法承擔……通常來說,這秉承天道之人,往往克夫克母,需苦其心誌,勞其筋骨,曆經他人所無法承受的一切,方能成就大道……”


    “原來如此……”張真人點了點頭,接著又道:“那……這降生之人既然秉承天道……咱們能不能將他找到,加以教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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