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一直都在自己的別墅,說他用別的手段,那也應該是布置陣法,什麽非常手段,你倒是說來讓我們聽聽。”“沒錯,我們一直都在大屏幕那裏看著,還非常手段,有沒有搞錯!”“實在受不了這種輸不起的人。”……


    台下仍然充斥著這種聲音,因紮吉都已經受不了了。


    他隻能看著公證席,咬著牙說道:“大主教、大星相師,我老師七運珠的威力,想來二位最清楚不過。怎麽可能因為被張禹的陣法吸走財運,進而毀掉,這裏麵實在是有問題。我絕對不相信,這個世上有如此強大的陣法,如果有的話,那他得是什麽實力……”


    這話倒是提醒了查爾斯和愛德華茲,可不是麽,想要用陣法毀掉七運珠,哪有這麽容易的事兒。


    正如因紮吉所言,那得是什麽樣的實力。


    這兩位心裏清楚的很,想讓張禹賠償因紮吉的七運珠,幾乎沒有可能。但是二人很想知道,張禹是怎麽毀掉七運珠的。


    於是,愛德華茲說道:“張禹先生,我希望你能夠說一下,到底是怎麽毀掉七運珠的?”


    張禹哪能不知道對方的意思,七運珠到底是怎麽毀掉的,他也不清楚。就算心中對身上的牌子有所懷疑,可也不能在這說。


    張禹微微一笑,說道:“我先前所布置的陣法是大四象乾坤十八變,此乃我道家絕學。不過我很快發現,陣法中的氣運流失,被因紮吉的陣法吸走,沒有辦法,我隻好將陣法改為反四象旋轉乾坤十八變,跟因紮吉爭奪氣運。誰都明白,如果我不和因紮吉爭奪氣運,那我就輸定了。我的陣法開始飛快的吸收因紮吉陣法中的氣運,當氣運吸收光了之後,因紮吉的陣法也就破了,作為陣眼的珠子,難免受到衝擊,進而毀掉,也是誰也不想的。”


    說這話的時候,張禹顯得十分淡定,仿佛一切都是在清理之中。


    他說的這些,尋常的套路,以這種套路,想要毀掉七運珠,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兒。


    事實也正是如此,張禹的這個陣法,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可現在張禹硬是這樣說,反正是自己贏了,你的七運珠也毀了,信不信由你。


    台下也有不少高手,就好像車信由美,小尼姑空奕,他們的臉上都露出疑惑之色,顯然是不太相信,張禹的陣法能如此厲害,毀掉人家的法器。


    但是,他們對於七運珠到底有多厲害,心中也沒個譜,隻是聽因紮吉說,料想是一件厲害的法器。


    而不懂行的那些人,還有一些徒弟級別的龍套,則是嘀咕起來,“這麽厲害?”“真沒想到,張禹的陣法如此了得。”“原來陣法還可以隨意變換,厲害厲害。”“這麽看來,這個張禹絕對是這次的大熱門,十有八九,最後的冠軍就是他啊!”“東方的星象風水,真沒想到,還能這麽強。”……


    台上的查爾斯和愛德華茲互相看了一眼,兩個人根本不信張禹的話。這一點,連他們兩個都做不到,七運珠豈是那麽容易就被破掉的。要是張禹能夠做到這一點,那估計他們兩個人聯手,也都不可能是張禹的對手。


    無奈張禹就這麽說,讓二人也難以多說什麽。


    倒是因紮吉恨恨地說道:“張禹,你這純粹是在扯淡,通過你這個陣法,就想破掉七運珠,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我想,三位公證人和在場的嘉賓,肯定也能意識到這一點!”


    “沒錯。”查爾斯馬上點頭,“因紮吉說的也不無道理。”


    他這是想逼迫張禹說出原委。


    連愛德華茲也跟著說道:“我也認為因紮吉說的有道理,七運珠是大星相師皮薩諾先生的法器,擁有極強的氣運,想要毀掉並非不行,但通過這種手段,很難讓人相信。張禹先生,我希望你能夠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張禹一看這兩位幫著因紮吉說話,他緊接著就道:“那個七運珠真的很厲害嗎?我怎麽沒有發現呢?因紮吉先生,大主教、大星相師、公爵先生,如果你們不相信我的說法,我倒是有個辦法,讓因紮吉先生再去拿一個那種珠子,他當場布陣,看我用這種方法如何破他。”


    因紮吉聽了這話,肺都好被氣炸了,他差一點就跳起來罵張禹,好在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需要控製一下自己的情況。但他仍然是憤怒地說道:“張禹,你這分明是耍無賴,你明知道我再拿不出七運珠,才說出這樣的話!你這到底是何居心,分明是想要隱瞞你使用非常手段的真相!”


    這一次,都不用張禹回答他,台下的張銀鈴就跳起來喊道:“張禹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你隻要再拿出一個七運珠布陣,就證明給你看!你自己拿不出來,怪得了誰!”


    “就是,要不你就再拿出一個七運珠來布陣,讓我師父當麵展示!你這磨磨唧唧,跟你好說歹說你都不信,算什麽道理!是不是輸了不服,總想著耍賴!”張清風也跟著喊了起來。


    “可不是麽,這家夥擺明就是輸了之後耍無賴,還說我師叔耍無賴,是什麽道理!”“這什麽人啊,人品也太差了!”“簡直是在這裏無理取鬧!”“輸了就輸了,哪來那麽多話!”……王傑、青梅子等人,也接二連三的喊了起來。


    他們的說法,倒是引起了不少共鳴。


    很多不懂行的人,都在點頭,“看起來確實是在耍賴!”“不僅僅是在耍懶,而且還在耽誤時間。”“可不是麽,太耽誤時間了!”……


    台下的比拉拉是向著張禹的,在他看來,是張禹替他報了仇,不管自己和約瑟的較量結果如何,他都對張禹的印象很好。


    要知道,如果沒有張禹說破,眾人還以為他是沒有布陣成功呢。沒有布陣成功和陣法被人給破了,那是兩回事。


    當下,比拉拉站起來喊道:“是非公道已經很明顯了,人家張道長不管說什麽,你都不信,這算什麽啊?還有,要是你一直不信,接下來的交流,是不是也不用進行了!要是這樣,幹脆去法院打個官司好了!”


    他的話,提醒了台下的不少人,嘉賓們還要繼續交流呢,一直在這斷官司算什麽。


    跟著又有人喊道:“就是,因紮吉你幹脆去法院起訴好了!在這磨蹭什麽?”“可不是麽,你在這斷官司,別人還用不用交流了!”“交流會還繼不繼續了,這麽磨蹭下去,什麽時候能完事!”……


    站在台上的艾倫小姐也是皺眉,可不是麽,讓因紮吉這麽磨蹭,得什麽時候進行下一輪。英吉利皇室舉辦這個東西方星象風水交流會,本來是打算風光一下,每天都得整這麽一出兒,算什麽事兒。


    艾倫小姐看向查爾斯大主教,說道:“大主教先生,我覺得應該抓緊一下時間了。張禹先生和因紮吉先生之間的問題,我覺得,大概也分出來了吧。”


    查爾斯大主教明白艾倫小姐的心思,眼下確實不適合再繼續讓因紮吉鬧了。不然的話,不僅僅因紮吉成為笑話,就連英吉利皇室也會淪為笑話。還有就是,即便自己有心偏袒因紮吉,也不能太過明顯。


    查爾斯說道:“張禹和因紮吉勝負已分,晉級者是張禹,這一點之前也宣布過了。至於說因紮吉的法器毀掉,這和張禹也沒有任何關係。現在請兩位嘉賓下台休息,交流會繼續進行!”


    “大主教!不能就這麽結束吧!”因紮吉聞聽此言,登時就急了。


    “那你還想怎樣結束,事情已經十分明朗,沒有任何異議。好了,下台去吧,不要再繼續胡鬧,丟了你老師的臉麵!”查爾斯沉聲說道。


    這一次,他的話多少有點不客氣了。


    也是因紮吉鬧得太厲害,丟人不說,還要把皮薩諾的臉麵也給搭上。


    果然,一聽查爾斯提到老師的臉麵,因紮吉的心頭為之一顫,但也沒有辦法,隻能無奈地朝台下走去。


    張禹也朝台下走去,他所過之處,桌子旁邊坐著的人,都不自覺地站了起來,跟他打招呼。這是一種對於勝利者的禮節,張禹今天所展現出來的實力,讓很多人謂之欽佩。當然,這也是靠因紮吉的襯托,如果沒有因紮吉這麽鬧騰,一個勁的說七運珠有多厲害,估計還不會這般。


    等張禹回到自己這邊的桌子旁,張銀鈴等人已經全都站了起來。


    小丫頭激動地說道:“張禹你真棒!”


    “師父最棒了!”“師父最厲害了!”“就是兩次都遇到賴皮,實在是叫人受不了!”……張清風等人也都這般說道。


    坐在張禹後麵那一桌的小尼姑空奕也站了起來,同桌的一眾尼姑也都起身。


    空奕看著張禹,真摯地說道:“恭喜張道長連戰連捷。”


    “多謝小師太,我想小師太下一局也會所向披靡!”張禹微笑著說道。


    “希望如此!”空奕也露出微笑。


    張禹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不少人現在都看著他,那是風光無限。


    相較之下,因紮吉回到自己位置上的時候,就要寒磣不少。


    不少嘉賓看到經過,有的是象征性個點下頭,有的甚至露出鄙夷之色。對於他的鄙夷,並不是因為實力,而是覺得因紮吉太過沒品。


    因紮吉現在是垂頭喪氣,回到自己的桌子旁,又看到蒙托利沃、利諾、德沙也是這般,一臉的晦氣。這次不僅是輸到家,丟人也丟到家了。


    倒是杜魯夫說道:“也不要這麽氣餒,勝敗乃兵家常事,輸一次不丟人。”


    上次自己輸了,因紮吉也是這麽勸他的。隻是語氣中,看似寬慰,實則是嘲諷。


    “是啊,學長……勝敗乃兵家常事……吃一塹長一智……”帕麗斯也跟著這麽說道。


    因紮吉恨的是直咬牙,他似乎感覺到,好像在場的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笑話。


    更為要緊的是,他隱然還能各種嘲笑他的聲音,就好像聽到了所有人的心聲。


    因紮吉實在有點受不了了,他咬了咬牙,從臉上擠出一絲微笑,這一抹微笑,比哭還難看呢。


    “學長,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這話,因紮吉直接朝前走去。


    這個舉動。就和昨天的杜魯夫一樣。


    蒙托利沃見他走,也趕緊站了起來,說道:“我也有點事,也先走了。”


    言罷,他朝因紮吉追了過去。


    利諾和德沙都好哭了,但也站了起來,點頭哈腰地說道:“學長、學姐,我們倆也有事,先跟著走了…….”


    杜魯夫咧嘴一笑,說道:“走吧。”


    這兩個家夥,其實也想要討好杜魯夫,隻是可惜,當初杜魯夫就看不上這兩個小子。所以他倆也沒辦法,後來隻能跟隨因紮吉。


    皮索亞兩個人,卻是沒敢動。


    皮索亞用諂媚的語氣說道:“學長,因紮吉可真是不自量力,這次他把老師的法器給毀了,看他回去怎麽跟老師交代。”


    謝雷赫也臉麵諂媚地說道:“特別是那個蒙托利沃,實在是太不要臉了,就跟一條狗沒啥區別。憑他和因紮吉的那點實力,怎麽和大學長鬥。真的是螳臂當車,自不量力。”


    “哈哈哈哈……”杜魯夫不由得得意的大笑起來,他扭過身子,看了眼灰溜溜的因紮吉和蒙托利沃等人,說道:“人即便是在得意的時候,也不能太得意忘形,否則的話,會死的很難看!某些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沒錯!”“沒錯!”皮索亞和謝雷赫趕緊點頭。


    “好了,咱們繼續看吧。”杜魯夫看向前台。


    此時此刻,大屏幕中出現的是約瑟和比拉拉二人的別墅。


    現在要考量的隻是約瑟的別墅中,是否有貓進去。如果有貓進去,就算約瑟獲勝。


    道理很簡單,因紮吉用的陣法,吸了他們三個人的陣法氣運,其中隻有比拉拉一個人的陣法被破掉。張禹和約瑟的都沒有破掉。


    如果說,約瑟的陣法布置成功,那就說明,約瑟的陣法要強於比拉拉的,勝負也就分出來了。


    一點也沒錯,貓一放出來,有七八隻貓跑進約瑟的別墅中,而比拉拉那邊一隻沒有。勝負分出,約瑟獲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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