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銀玲的說法,讓張禹心頭一動,自己這幾天研究五雷正法,從中還真有一些領悟,學會了幾種小法術,卻沒有嚐試過效果如何。


    但是,直接就用,似乎也不太好,張禹說道:“不太方便,還是算了吧。”


    “怎麽不方便......”張銀玲馬上掃了一眼,這裏就他們四個人,當目光落到李如軒的身上時,她猛地瞪起了眼珠子,嚴肅地說道:“你不許到處亂說!”


    “我......”李如軒滿是委屈,“我說什麽啊?”


    其實,他也沒見識過,五雷正法到底有多玄妙,有多厲害。想要本門長輩施展,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難道張禹也會,還能見識一下,這多好的事兒。


    “你要敢說,我就把你的嘴給撕了!”張銀玲又威脅道。


    “我不能說......”李如軒認真地說道。


    見他答應,張銀玲看向張禹,笑嘻嘻地說道:“露一手,讓我看看,我們肯定不說。”


    張禹也想試試五雷正法的妙處,隻是在這裏用,也擔心張銀玲和李如軒說出去,讓人誤以為他年少輕薄,喜歡顯擺。


    現在人家都這麽說了,張禹便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們說好了,不許說出去。”


    “放心放心。”張銀玲歡喜地說著,又瞪了李如軒一眼。


    李如軒委屈地說道:“我肯定不說。”


    “好,那我就試驗一下。”張禹笑了笑,將目光挪到張銀玲的影子上。


    趙秋菊聽師父說,要展露一手五雷正法,那也是高興的不得了,全神貫注地看著。


    可張禹也沒露出什麽過人的舉動,著實令人十分的納悶。


    這時,張禹的手指動了一下,食指、中指、無名指和小指一起握住,藏於掌心並指甲不露,再以大指壓住四指之背如握拳狀。


    這個一個手訣,乃是五雷正法中木雷的手法,他的手微微一動,好似十分隨意的憑空在張銀玲的影子上晃了一下。


    緊跟著,左手一鬆,他閉上眼睛,用心眼觀看,過不起來,在地上不遠處,有一個和張銀玲一模一樣的樣子。


    這一招叫作木雷術,可以用來仿造出一個人影。


    張禹右手握住,先屈食指,大指壓上,大指尖掐醜紋,再屈握中指、無名指、小指,如握拳狀並藏甲殼。


    這是火雷的手訣,張禹隻是輕輕地往地上的虛影上一揮。


    “啊!”


    驀地裏,一聲痛呼響起,坐在旁邊的張銀玲猛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她的舉動,令李如軒和趙秋菊都是一驚,不明白張銀玲這是怎麽回事。


    張禹則是心中一喜,暗自說道:“還真管用。”


    “你這是怎麽了?”李如軒站起來,關心地問道。


    張銀玲拍了怕自己的屁股,很是納悶地說道:“我剛剛屁股燙了一下。”


    “怎麽會呢?”趙秋菊滿是莫名其妙。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就好像是......有個火盆,突然在我腚底下......”她張銀玲嘴裏說著,扭頭看向身後的椅子。


    “火盆......”李如軒疑惑地摸了下張銀玲坐過的位置,就是有點溫,沒什麽特別。


    “挺正常的......”李如軒說道。


    張銀玲也摸了一下,“確實沒問題,那是為什麽......”


    說到此,她猛地反應過來,看向張禹,“是不是你搞的鬼?”


    張禹隻是一笑,說道:“不是你讓我展示的麽......”


    “還真是你......”張銀玲說了一句,又更加好奇起來,“怎麽做到的......為什麽我屁股會突然燙的厲害......”


    “五雷正法......”張禹微笑著說道。


    “五雷正法還能讓人燙屁股.......這可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張銀玲詫異地說道。


    在人看來,五雷正法絕對屬於那種高深莫測的法術,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一旦使用,就是驚天地泣鬼神。


    結果可好,竟然是如此的小把戲。


    當然,這種小把戲在有的時候,更見真功夫。因為沒有人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做到這一點。


    就好像以前的張禹,他可以用火符傷人,可若想在不動聲色之間做到這一點,卻是萬萬不能的。


    “鈴鈴鈴......”


    張禹懷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掏出來一瞧,是李明月的電話號碼。李明月是昨天走的,當天就能到洪都市,估計眼下是忙活完了。


    張禹放在耳邊接聽,說道:“喂,明月麽。”


    “師父,我、我......”李明月吞吞吐吐,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


    張禹微微皺眉,問道:“出什麽事了?”


    “我表姨夫......吃官司了......師父您......您能不能......幫幫他......”李明月滿是難為情地說道。


    家裏遇到這種事,一般來說,要是找師父幫忙,確實有點讓人說不出來。


    “吃官司了?什麽官司?”張禹認真地問道。


    “是我表姨夫的酒廠失火了,燒死燒傷好幾個人,因為是生產重大事故,人已經被警方給抓去了。他們酒廠還有一筆大的訂單,結果無法如期交貨,買家也把他給起訴了......我表姨和表妹,正在想辦法籌錢......希望能把人給撈出來......”李明月苦哈哈地說道。


    張禹一聽這話,說道:“那好,我這就過去看看。”


    李明月是自己的親傳弟子,師徒間的關係很好。如果說,是什麽殺人放火的大案子,這種事情張禹沒法幫忙。倘若隻是因為錢,這倒沒什麽問題。


    “師父,多謝您了。”李明月感激地說道。


    “你現在在什麽地方?”張禹問道。


    “我去接您吧。”李明月說道。


    “我自己過去就好,不用來回折騰。”


    張禹從李明月那裏,問明所在的地方,便掛了電話。


    他看向趙秋菊,表示李明月有點事,咱倆不能繼續留在龍虎山了,得去洪都。


    趙秋菊當然是沒有二話,可一邊的小丫頭張銀玲一聽說張禹要去洪都,登時來了精神,小嗬嗬地說道:“帶我去唄。”


    “師父,你去幹啥啊?”李如軒連忙說道。


    “該你什麽事,我這一天天的,光是在龍虎山,一點意思也沒有。洪都可好玩了,我都沒去過兩次,這次我一定要跟著去。”張銀玲強烈要求。


    “那我跟師父請示一下。”李如軒趕緊說道。


    “請示給屁,你跟我爹說了,我爹肯定不能讓我走。等我走了之後,你再告訴他。”張銀玲正色地說道。


    “這、這、這......這怎麽能行......那師父還不得殺了我......”李如軒驚慌失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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