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仔細觀察起來花鎣月的麵相,別看花鎣月臉上都是雀斑,但五官清晰分明,一雙眸子,好似杏核,黑眼球多白眼球少,十分清澈。眼尾較長,而且上翹,明顯的雙眼皮,這可是標準的美目。特別是那條上挑的柳葉眉,更顯多情。


    花鎣月的鼻子較大,在麵相上的說法,女人鼻子大是招財、旺夫之相。但花鎣月還是鷹鉤鼻子,骨子中有一股不服輸的狠勁。


    好似元寶的小嘴,未擦唇彩,略顯憔悴。卻極為容易讓男人心動。


    如此五官,財運亨通不說,且帶有貴氣,更是一個十足的美人坯子,倘若不是滿臉的雀斑,怕是多少人想要一親芳澤。


    花鎣月靜靜地等著,見張禹看了半天,她才忍不住,有點難為情地問道:“怎麽樣?看出來什麽了嗎?”


    “花小姐一生富貴,命中多桃花,人如其名,眾星捧月之相。”張禹說道。


    “命中多桃花,眾星捧月......”聽了這話,花鎣月皺了皺眉,搖頭說道:“我怎麽沒覺得......我們家也不是......沒給我相過親,可誰也沒看上我......就算是那些討好我的人,他們骨子裏也都是嫌棄我的......”


    說這話的時候,花鎣月顯得有些傷感。


    “花小姐是在為臉上雀斑的事兒而煩憂。”張禹微笑著說道。


    “能不煩麽......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們家請了多少大夫幫我治,結果都沒治好......”花鎣月扁著小嘴說道。


    “我剛剛在看你的麵相時,也看了一下你臉上的雀斑......”張禹慢條斯理地說道:“雀斑多是經脈不通,導致瘀血內停,阻滯不暢所致。中醫說法是,臉上斑塊,體內瘀塊,有斑必有瘀,祛斑必化瘀。色斑難以根治的原因在於普通藥物無法直接深入病灶,難以將粘附在經絡上像豆腐渣一樣淤塊,徹底清除。一般有雀斑的人,大部分都有一定程度的氣血兩虧。生斑原因,多由肺經風熱,遺傳所致。”


    “我家請的中醫,好像也是這麽說的。我媽小時候就有雀斑,她以前說沒事,長大後就褪了......可是我的,到現在也沒褪掉......吃了好多藥,也沒有用......”花鎣月楚楚可憐地說道。


    “把手給我。”張禹說道。


    “嗯。”花鎣月伸出皓腕,遞給張禹。


    雖說臉上都是雀斑,可花鎣月的皮膚很好,玉腕水嫩光滑,不難想象,她身上的肌膚也是這般。


    張禹的手搭在她的脈門上,果不其然,肺經風熱,氣血不通。


    普通的治療雀斑的方法,張禹也是知道的,料想來給花鎣月治療的那些大夫,肯定也都知道。這些方麵,應該都用變了。


    中藥無非是口服外敷,光靠口服的中藥想要化掉經脈內的淤塞,目前看來,幾乎沒有可能。想要通過外敷化掉,難度更大,但又是唯一的辦法。


    琢磨了一會,張禹說道:“花小姐,我或許能夠幫你疏通經絡,治好臉上的雀斑。但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而且在治療的過程中,或許會比較疼。”


    “疼不要緊!隻要能治好就行!”花鎣月一聽張禹說或許能夠治好,立刻激動起來,連爺爺的病都顧不上了,臉上盡是義無反顧的表情。


    為了自己的臉,花鎣月在深夜中,獨自哭過多少次。


    各種方法都試過了,結果都是沒用。莫說是疼了,就算讓她用十年的命來換,她也在所不惜。


    “你也不要太過激動,能不能成,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隻能是盡力而為......對了,我給你開一副藥方,你讓你去抓藥。”張禹說道。


    “好好......”花鎣月立刻點頭。


    開始的時候,她對張禹說的話,還不盡信,覺得有開玩笑的可能。可張禹現在這般說,又要開藥,讓她產生了一份希望。


    張禹當即說出藥方,花鎣月掏出手機,用手機記錄。


    “桃仁、紅花、三棱、莪術、川芎、赤芍、柴胡、枳殼、香附、鬱金、白芍、青皮、甘草、附子、熟地、肉桂、山藥、山茱萸、菟絲子、鹿角膠、枸杞子、當歸、杜仲、薏苡仁。”


    他一口氣說出來一大堆中藥,這些藥物,花鎣月以前在治療的時候,也得知了一些名字。眼下都不遲疑的說出來,難免讓人更加平添了幾分信心。


    記錄下來之後,花小姐馬上撥了一個電話,這是自己的生活助理,她讓助理按照這個方子抓藥。抓好之後,盡快給送過來。


    這裏風景很好,除了麵前那條河幹涸之外,可謂風景如畫。二人花前日下,談談說說。


    不知不覺,夕陽西下,說話的功夫,張禹的肚子,不爭氣地“咕嚕”了一聲。


    “嗬嗬嗬嗬......”張禹尷尬地一笑。


    花鎣月不禁莞爾一笑,撅著小嘴瞥了張禹一眼,說道:“其實我也餓了,咱們回去吃飯吧。”


    “好。”張禹點頭。


    二人起來往回走,走了沒多遠,便聽到身後有觀光車的聲音響起。


    轉頭一瞧,原來是花劍鋒、花劍鋒、花劍平三兄弟和呂真人、陸道人一行回來了。


    眾人看到張禹和花鎣月在一起散步,不禁都很好奇。意思了一下,眾人便繼續乘坐觀光車回去,張禹和花鎣月仍然步行。


    花家很大,吃飯的地方自然也多。花鎣月沒帶張禹去爺爺的大別墅那邊,而是去了三房的院落。


    花鎣月在路上已經打了電話,讓保姆做幾個好菜。保姆原本以為花鎣月的父母也要回來吃,還能加了量,沒有想到,花小姐竟然帶了一個陌生的男人來吃飯。


    幸虧是加了量,張禹的飯量可不小,現在又餓了,毫不客氣的吃了三個人的份。見張禹吃的這麽香,這幾天都沒吃好飯的花鎣月,也是胃口大開,破例吃了兩碗飯,讓保姆再次驚訝。


    吃飽之後,生活助理將所需要的藥材送到。清點了之後,花鎣月讓人離開,跟著就急不可待地說道:“張禹,拜托你了。”


    張禹微微一笑,說道:“不著急,要治也得明天早上。”


    “明天早上,那今晚呢?”花鎣月不解地問道。


    “我打算去你爺爺那邊看看。”張禹說道。


    他有一種預感,那就是晚上的時候,必然要有事情發生。


    “去那邊啊......那好吧......”一聽說去看爺爺,花鎣月隻能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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