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張禹不由得一愣,好奇地說道:“跟花家又有什麽關係。”


    上次在耀文慈善榜上,張禹見過花家的人,但見到的隻是滿臉雀斑的花鎣月。對於花家的大概,他也聽說了,財雄勢大。不僅如此,陽春觀的呂老道還讓人去破花家的風水,也不知道現在是否動手了。


    “戚家操盤的是國證30的八支股票,國證30一種是三十支股票組成,股指是漲是跌,自然要看這三十支股票的整體漲跌。戚家如果強行拉動股指,通常會順勢利導,八支股票的上浮,既有可能帶動其他的股票一起做多。哪怕你現在持倉不少,隻要把戚家給吃掉,也就再無法阻攔。當然,你可以選擇融券做空,可這種手段,風險太大......再者,券商手中的籌碼也不會多。”潘重海平和地說道:“我幫你調查了一下,國證30中的每一支股票都有莊家,戚家是最大的莊家,而第二大的莊家好像是花家。”


    張禹一下子來了興致,說道:“這麽說的話,花家也控製了幾支國證30的股票了?”


    “一點沒錯。”潘重海點頭說道:“花家秘密建倉坐莊,大概控製了四支,或者是五支國證30的股票。倘若能夠得到花家的幫助,請他們大力拋售股票砸盤,或許才能一鼓作氣的打敗戚家。”


    “大力砸盤......”張禹沉吟一聲,說道:“若是這麽做,隻怕花家會蒙受損失,他們恐怕不會答應吧。”


    “正常來說,肯定不會答應。可是......當初誰又能想到,你能夠得到杭家手中吉祥集團的股份呢。”潘重海笑了起來,“一切很難定論,但我相信你有實力創造奇跡。”


    “嗬嗬嗬嗬......”張禹撓頭一笑,說道:“那我就去試試。”


    對於戚家,張禹可謂是恨之入骨。自己從來沒招惹過戚家,架不住戚家沒完沒了,不僅僅在公司設置臥底,還動手各種卑鄙手段還害他。


    張禹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贏下這一仗,讓戚家吃足苦頭。


    去找花家幫忙,若換做以前,張禹一點把握也沒有。不過張禹現在知道,陽春觀會對花家的風水做手腳,這樣的話,自己或許能夠從中想法子,說服花家幫忙。就跟自己當初能拿到杭家手裏的股份一樣。


    跟潘老爺子聊了一會,張禹便前往前麵方丈的院子見夏月嬋和孟星兒。夏月嬋的精神頭很好,與孟星兒有說有笑,見到張禹到來,更是打情罵俏。


    夏月嬋在這邊著實住了一陣子,鮑佳音還時常打電話,她打算明天早上就回家。孟星兒在這裏也是無聊,這位媚人兒靜下心修煉,那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孟星兒打算跟夏月嬋一起回去,大水牛和小狐狸就留在這邊。


    張禹在道觀住了一宿,第二天天亮,他和夏月嬋、孟星兒一同離開了無當道觀。


    送夏月嬋到了家,有孟星兒陪著,張禹當然放心。吃了午飯,張禹這才離開,讓司機開車送他前往花家走一趟。


    這次去花家,張禹也沒打算能夠解決問題,目的隻是看看花家現在的風水情況。如果有機會的話,再找花家談談價錢。


    到花家所在的花家灣之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司機沿著人工河朝花家的大門行駛,張禹打開車窗,欣賞著外麵的風景。


    隻一瞧,他就覺得有點不對。


    河道修的十分漂亮,可是河內卻是另外一番光景,河水稀少,露出下麵的淤泥。要知道,風水風水,三分風七分水,門前有水是大吉,倘若水幹涸的話,便是不祥之兆了。


    張禹那天晚上曾經聽呂真人說過,當年曾經在花家布置了風水局,叫作九州傲龍局。這可是平地生龍脈的大型風水局,極為厲害。


    這條河,就是生出來的龍脈,現在這般,顯然是讓人將陣法給破了。


    張禹繼續觀察,九州傲龍局一共有九種擺法,自己隻知道一種。這裏所擺的九州傲龍局,顯然是自己不認識的。


    沒一會功夫,車子在一座橋前停下。


    隻見橋上掛著霓虹彩燈,是五個大字——花家灣大橋。


    在橋上設有警衛室,以及路杆,禁止閑雜人等過橋。往橋對麵觀看,則是有一個偌大的門戶。


    張禹現在也是一方大老板了,家裏住著豪宅,是多少人所夢想的大別墅。


    可當看到花家的住所,張禹不禁有些暗自汗然。自己是有錢了,但家裏的房子跟人家的一比,簡直不是一個級別的。


    看那規模,和度假村都沒有什麽區別。想想也是,哪怕是蔣家還有一個天子馬場呢,更別說實力更大的花家了。


    當然,這裏也不是花家自己居住,整個花家灣也是個度假村,可以供遊人進來遊玩,隻是不走這個門戶。


    張禹從奔馳上下來,仔細打量起來。他跟著感覺到,這裏有些死氣沉沉,就好像是垂暮的老人,即將步入九泉。


    警衛室裏的保安看到張禹在橋前站了半天,不由得走了出來,禮貌地說道:“先生你好,請問您是來找人,還是來度假的。如果是度假的話,請走下遊的大門。”


    這也是保安看張禹坐著大奔來的,不敢輕易得罪,順便買個好。


    既然發現了風水的問題,張禹也想進去看看。奈何花家的人,他一個也不認識,總得有個理由。


    略一琢磨,張禹想到了上次見過的花鎣月。雖說兩個人隻是一麵之緣,連一句話都沒說過,但以自己的身份,過來串個門,應該也不至於被拒於門外吧。


    張禹當即微笑著說道:“你好,我是來找花鎣月小姐的。但我不知道她的電話,不知道幫忙傳達一聲,就說是無當集團張禹求見。”


    說完,他從錢包裏掏出來一千塊錢遞給保安,充當小費。


    有錢能使鬼推磨,張禹現在也不免俗。有錢就要具備有錢人的風範和氣度,不能說現在還跟剛來鎮海時那樣,穿的跟農民工一樣,這不是主動讓人看低嗎?總不能說在門口受了保安的氣,之後再亮出字號打人家的臉吧,這不是沒事找事。


    保安一接過小費,立時滿臉堆笑,無當集團的名聲也不小,張禹又報上字號,保安馬上諂媚地說道:“原來是無當集團的張總,我這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這就打電話告訴裏麵一聲,幫您找花小姐。”


    “多謝。”張禹微微頷首。


    他在外麵求見,而此刻的花家內部,已然熱鬧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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