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半夜十一點多,房間內沒有開燈,隻能靠著外麵星光看到門內站著的人。


    這個人的衣著在黑夜中十分的顯眼。白色的高跟鞋,白色的短褲,銀白色肚兜,外麵披著一件白狐狸毛大衣。她秀發披肩,容顏嫵媚、誘人,懷中還抱著一條白狐狸。不是那天香妖月孟星兒又是何人。


    孟星兒見到張禹吃驚的樣子,不由得嫵媚一笑,悠悠然地說道:“看到我很吃驚麽。”


    “確實有點,你怎麽大半夜的來了?”張禹錯愕地問道。


    “不是你讓我盡快過來的麽,難道返回了......那我走了......”孟星兒故意轉身,朝張禹拋了個媚眼。


    “別別別......別走......”張禹忙幾步追了上去,從後麵抱住抱住孟星兒的胳膊。


    “我就知道你不會舍得讓我走的......”孟星兒得意地笑道。


    “我當然不舍得了......”張禹賠上笑臉,又好奇地說道:“主要是沒想到,你怎麽會這個點過來......還有,你怎麽知道我睡在這裏呢......”


    “是院子裏那棵告訴我的,他說你晚上睡在這裏。”孟星兒又是得意地說道。


    “我靠!這香樟樹,直接就把我給出賣了......”張禹撇著嘴說道。


    “師父......徒兒母女現在無家可歸了......”孟星兒突然可憐巴巴起來,身子軟綿綿地朝張禹的身上靠去。


    張禹忙一把抱住,所謂的母女,他當然也知道,就是那條白狐狸。


    “具體怎麽個情況?”張禹不解地問道。


    “我跟我家裏人說,我在廟裏被那些和尚給......那個啥了......他們先是叫罵,讓警方嚴懲......隨後,就不把我給當回事了......我說要出家,他們也沒挽留......看來,我在他們的眼中,真的是沒啥價值了......”孟星兒楚楚可憐地說道。


    這事倒是不假,但其中也是因為孟星兒自己推波助瀾。她口口聲聲表示自己被和尚們給***了,那麽多警察都知道了,明顯是紙包不住火。孟家的人心中痛恨,奈何除了嚴懲廟裏的和尚,也做不了其他。至於說再讓孟星兒聯姻,幾乎是不可能了。即便孟星兒長得再漂亮,奈何但凡有點背景的家族,也不可能娶她過門。


    孟星兒表示自己想要出家,家裏沒同意、沒反對,總而是不當回事了。


    當然,孟家是多事之秋,還有各種商場上的大事需要應對。孟星兒既然沒有太大的價值,自然暫時被扔到了一邊。


    “他們不要我要......”張禹趕緊哄道。


    “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這大晚上的了......咱倆就在這說話呀......”孟星兒撒嬌般地說道。


    “那進屋說。”張禹笑嗬嗬地說道。


    “人家走了那麽遠的路,又翻這麽高的山,可是很累的,現在都走不動了......”孟星兒嗲聲嗲氣地說道。


    張禹聽了這話,心中暗說,你現在的修為比我還高呢,用得著裝弱女子麽。


    但人家既然已經這麽說了,張禹隻好一彎腰,把手插到孟星兒的膝蓋彎處,略一用力,將媚人兒橫抱起來。


    孟星兒得意地勾住張禹的胳膊,屁股上突然白光一閃,好似有一條尾巴出來,竟然輕描淡寫的門給關上,還把門閂給掛上了。


    看到這個,張禹忍不住說道:“你的本事越來越大了......”


    “跟你比還差得遠呢......在我心中,你是唯一能征服我的男人......”孟星兒將臉頰貼到張禹的肩上,雙眸靈動,眨了兩下,跟著她又抓起自己的發梢,輕輕地在張禹的耳邊瘙癢癢。


    雖然兩個人之間早就發生了超友誼的關係,可眼下孟星兒這般,著實有點讓人心癢難耐。


    張禹尷尬地說道:“這裏是方丈的寢室,是不是不太好......”


    “有啥不太好的,趕緊進屋......”孟星兒又撒起嬌來。


    等張禹走到臥室門口,孟星兒把懷裏的小狐狸往地上一宿,笑嘻嘻地說道:“乖乖,在外麵看門,我和爸爸進屋幹點造福人類的事兒......過兩天就把大牛牽過來陪你玩......”


    “呃嗯......”小狐狸似乎有點不滿,搖了搖尾巴,但還是乖覺的留在堂屋,沒跟進臥室。


    張禹抱著孟星兒進到臥室,嘴裏跟著問道:“你不說牛的事兒,我還忘了,我家的牛呢?”


    “牛被你們家的姑奶奶的給牽回去了,這讓咱閨女想壞了,估計你家的牛現在也犯了相思病,明後天趕緊回去把牛牽過來。”孟星兒扁著小嘴說道。


    說完這話,她屁股上又冒出一道白光,將臥室的門給推上了。


    “星兒,我想問個事。”看到這個,張禹又來了一句。


    “啥事呀?”孟星兒輕聲問道。


    “你真沒尾巴吧?”張禹問道。


    “廢話!想挨揍呀......有沒有,等下自己摸不就知道了......”孟星兒撒嬌般地抬起粉拳在張禹的胸口上來了兩下。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的是......你能不能別總是屁股上冒白光,換給地方唄......要不然,我總以為是尾巴......”張禹委屈地說道。


    “我倒是想了,可是我現在的修為有限,別的地方不管用,就得從屁股上出來......行了,你別耽誤時間了......咱倆有日子沒恩愛了,抓進時間......”孟星兒急不可耐,說話間,屁股上冒出來九條白光。這時候正好來到炕邊,張禹當場就被白光給壓到了炕上,根本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


    沒過多久,房間內就響起婉轉、悅耳的和旋聲。


    這聲音實在太過美妙,更為美妙的是,在第一聲透骨的銷魂之後,張禹竟然有了意外的收獲。


    原來,一開始時候,張禹隻是被孟星兒蹂躪,直到交鋒的時候才找回場子。孟星兒的戰鬥力有限,那敏感的嬌軀沒過多久就徹底淪陷。也就在這一刻,張禹感覺到有一股陰柔的氣流順著那裏流入他的丹田。


    一下子嚐到了甜頭,張禹的戰鬥力更強,巧合的是,每一次孟星兒這般,都會發生這種奇妙的事情。同樣,當張禹那個啥的時候,也會有一股強烈的熱流進入孟星兒的單挑。這好像應該就是孫昭奕說的雙修了。


    一夜無話,直到次日天明。和煦的陽光早已射入房間,房間內仍然充斥著美妙的聲音。


    伴隨著那最後的銷魂,房間內才安靜下來,剩下的隻是二人的喘息。


    又過了一會,孟星兒拉起薄被,蓋到自己的身上,一轉身,隻把後腦勺留給張禹。張禹見狀,忙湊了過去,“星兒,你這是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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