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鐵門內的房間很大,四個燈籠懸浮在裏麵,也隻能勉強照明,令房間內朦朦朧朧、昏昏暗暗,充滿了陰森。


    張禹偷眼朝裏麵觀看,迎麵就見前方掛著兩具赤luo的男屍。


    這兩具屍體身材幹瘦,已然是皮包骨,臉色枯黃,極為幹瘦,瞳孔突出,仿佛藥爆炸一樣。在昏暗的房間內,一下子看到這麽兩個,哪怕膽子再大,也能嚇上一大跳。


    “###****###”


    房間內的兩個島國人正在用島國語對話,聽他倆的聲音,說的很急。裏麵更是“嘩啦嘩啦”的直響,甚至還有撬鎖的“哐哐”聲。


    一點沒錯,這二人正在找東西,隻是不知在找些什麽。


    張禹的聽的出來,二人現在應該是在門內右側方的位置,以他現在站的地方,根本看不到二人。


    他慢慢挪動腳步,人漸漸來到門口,可以正眼往裏麵觀瞧。隻看了一眼,又一次讓他打了個哆嗦。


    這一次,張禹看的更清楚,房間內躺著幾具骸骨,這個倒好說,畢竟先前看的多了。但目光所能及的位置,還吊著好幾具幹屍,有的幹屍,甚至還有好長的頭發,他們凸出的瞳孔,仿佛是在死前受過無比的恐懼和折磨。有的甚至張著大嘴,似乎用最後的一口氣發出悲憤的怒號。


    除了幹屍,還有不少桌子、椅子,在桌上,放著各種瓶瓶罐罐等器皿,隻看一眼,張禹就隱隱能夠確定,這裏應該是一個實驗室。他們用換人做實驗,不知道前前後後死了多少人。怪不得牆上要用千體地藏來鎮壓這些怨念,真的是喪盡天良的事做多了。


    “##¥¥”驀地裏,有一個人發出了興奮的聲音,好像是找到了要找的東西。


    跟著腳步聲響起,他的同伴快步走了過去。


    張禹也不是什麽大俠,沒有一定要正麵交鋒的愛好。再者說,自己先前還被這些島國人偷襲了呢。


    來而不往非禮也!


    他當即拿定主意,身子一閃,就進到了石門之內。


    果不其然,在右側的一排鐵櫃子前,站著兩個人,這兩個人一個穿白色的長袍,一個穿紫色的長袍。他聽的出來,剛剛興奮的聲音應該是靠內那個穿白色長袍的人發出來的,而紫色長袍那個正朝同伴靠近。


    張禹毫不遲疑,左掌直接拍出。


    “轟!”


    一道驚雷憑空射出。


    紫色長袍那位,都沒等露臉,就被閃電打了個稀巴爛。


    “達來(誰)?”白袍人心頭大駭,喊了一聲,急忙轉身。


    與此同時,房間內漂浮的四個燈籠一下子全部落到地上,瞬間滅掉。由此不難看出,這東西應該是紫袍人的。


    “刷!”


    燈籠跟著就滅了,房間內一片黑暗。


    然而又是“刷”地一下,一道金光射出,正好映在白袍人的身上。白袍人的身子登時一滯,“噗”地一聲,身子就被金錢劍撞到在地,一口鮮血噴射而出。


    好在他還足夠機靈,當即就想反抗,可不等他出手,一個黑影就來到了近前。


    “啊啊一他一(疼)”


    白袍人雙手捂住腦袋,疼得在地上直打滾,他的腦袋,此刻就好像是受到錐刺一般,疼的都要炸了。


    頭痛咒!


    張禹在心中默念,冷冷地瞧著白袍人,手裏淡定地丟出兩張聚火符,令黑暗的石室內重新恢複光明。


    “呀!”


    一聲驚叫,旋即在張禹的後麵響起。


    張禹都沒有回頭,仍然是看著痛苦倒在地上的白袍人。


    因為他聽得出來,後麵叫喚的人是潘雲。自己先前看到房間內的那些幹屍時,也心裏發毛,更別說是潘雲了。張禹現在目標隻有眼前的白袍人,他要這個家夥給降服住。


    隨著頭痛咒念完,白袍人隻剩下聲嘶力竭的慘叫,“啊啊啊”


    潘雲這功夫,緊張地衝到張禹的身畔,站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她才能踏實一下。


    但她的膽子終究也是要比普通人大一些的,知道張禹再辦正事,沒有打擾。


    “有手銬嗎?”張禹突然問道。


    “有。”潘雲馬上從腰間掏出手銬,遞給張禹。


    張禹拿著手銬,來到白袍人的麵前,朝他的身上來了兩腳,跟著抓住他的手,直接將手銬銬上。


    白袍人頭痛欲裂,根本沒有半點反抗的力量。


    張禹見差不多了,念了個解頭痛咒,白袍人這才緩過來。


    “##**@#”他馬上說了句島國話。


    “尼瑪的,老子聽不懂!說國語!”張禹冷冷地說道。


    “你是什麽人?”白袍人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有什麽資格先問我呀,你是什麽人?”張禹沒好氣的說道。


    “我勸你最好放了我,不然的話,你就死定了!”白袍人強硬地說道。


    “哎呦我靠!”張禹又是沒好氣地說道:“你都這樣了,還敢恐嚇我,那咱倆就看看,到底誰先死!”


    說完這話,張禹突然又在心中默念起來。


    “啊啊”白袍人這次捂住肚子,疼得身體蜷縮在一起,不停地打顫。


    張禹悠悠然地看著他,就跟沒事人一樣。過了片刻,白袍人開始討饒,“我服了我先死、我先死你饒了我吧疼死我了”


    張禹收聲不再念了,讓白袍人緩了一會,說道:“說說吧,你叫什麽名字,是幹什麽的?”


    “我叫波多野白衣是島國的陰陽師”白袍人有氣無力地說道。


    (聞聽此言,張禹當即就道:你是不是有個妹妹是拍電影的。)(不好意思,走錯片場了。)


    “陰陽師”張禹淡淡一笑,說道:“你既然是陰陽師,那你是否認識兩個同行呀。一個是個女人,穿著紅衣人,能弄出很多和她長得一樣的泥人;還有一個身上半黑半白,能放出來很多黑色、白色的火球?”


    “你”波多野白衣心頭登時一顫,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一看他的表情,張禹就知道,這家夥肯定是認識那兩個無疑了,搞不好就是一夥的。


    於是,張禹淡淡地說道:“你是想痛苦的死掉,還是想活著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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