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門山......”


    聽了溫瓊的講述,特別是‘海門山’三個字,讓張禹不由得沉吟起來。ran?en???.ranen`


    看到張禹的表情,溫瓊好奇地說道:“你也知道海門山?”


    要知道,張禹不是本地人,而海門山是在鎮海市的郊區,哪怕是鎮海本市的人,也不一定聽說過,更不要說張禹了。


    “我聽人說過,那個地方好像有點問題。阿姨你剛剛又說,那個地方之前是被軍方所封鎖,顯然其中必然是大有古怪了。”張禹說道。


    “我也這麽想的,隻是不知道付森博的死,會不會跟海門山有關係。你昨晚說過,有可能是島國人下的手,原本我不這麽認為,但是現在,我隱隱覺得這其中好像有什麽關聯。”溫瓊正色地說道。


    “我也覺得有這種可能。”張禹點了點頭,接著又道:“阿姨,你可知道軍方為什麽要封鎖海門山?”


    溫瓊輕輕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已經讓人去打聽。要不然這樣,我再催促一下,叫人盡快將原因查明。”


    “好。那就有勞阿姨了。”張禹說道。


    “跟我還這麽客氣......”溫瓊隻是隨口一說,然而說到這裏,她的臉又是不自覺的一熱。


    她趕緊抓起茶幾上的手機,撥了剛剛的那個號碼。


    電話裏,她對裏麵的那個女人進行了催促,要求趕快把軍方封鎖海門山的消息查清。


    掛了電話,溫瓊看向張禹,說道:“我已經叫人盡快去辦,估計今天就會有消息,你先在這等一會......”


    “嗯。”張禹應了一聲。


    緊接著,二人又是四目相對。


    小會客室裏就他們兩個人,這次目光接觸,不知為什麽,二人多少都有點緊張。


    張禹下意識地掏出煙來,抽出來一支,剛要放到嘴裏,溫瓊就道:“給我來一支。”


    張禹將手裏的煙給她,幫她點了火,然後才自己給自己點了一支。


    二人吞雲吐霧,一支煙抽完,又開始大眼瞪小眼。


    好在午飯的時間及時到了,保姆征求溫瓊是否下樓吃飯,二人這才擺脫了現場的尷尬。隻是吃完飯之後,好像也不方便在樓下說話,溫瓊還是帶著張禹再次上樓。


    不過這次上來,二人彼此間好像彼此適應了一些,不在像先前那麽尷尬,開始胡亂的閑聊,竟然慢慢又找到了昨晚按腿前的感覺。


    “臭小子,你昨晚講的笑話挺有意思的,還有沒有好聽的段子,再給我講一個。”溫瓊笑著說道。


    “啊?還講呀?”張禹驚道。


    “怎麽了?你別告訴我,你會的都不是什麽正了八經的笑話,全都是戲弄人的。”溫瓊故意說道。


    “這倒不是......”張禹有點不好意思地一笑。


    正這功夫,溫瓊的電話又響了,“鈴鈴鈴......”


    她拿起來一看,馬上接聽,“喂......查的怎麽樣......哦?我知道了......好、好......”


    跟對麵的人說了一會,溫瓊才掛上電話。


    她看向張禹,說道:“海門山礦山的事情,查出來一些。”


    “情況如何?”張禹問道。


    “我的人說,那裏是一個銀礦,而且年頭不短,很久之前就有了。十幾年前,有人承包了礦山,結果下去之後,不但沒開采出銀礦,反而還無緣無故的死了不少人。另外還有人失蹤在裏麵。後來警方介入調查,同樣也死了好幾個,最後隻能有軍方出動。軍方人多,倒是找到了不少屍體,礦工和警察的死亡原因,說法是下麵有自然形成的瘴氣。從此,礦山就被軍方給封鎖了。”溫瓊直截了當地說道。


    “就這麽簡單?”張禹不太相信。


    “我的人查到的就是這個。”溫瓊說道。


    “要是這樣的話,還真怪了......島國人為什麽一心要承包這個礦洞呢......對了,付森博通過關係,請軍方解除封鎖,我想其中必然不會平白無故吧......肯定是從島國人那裏得到了什麽好處......”張禹一邊琢磨著,一邊說道。


    “礦洞裏麵肯定有什麽秘密,你說會不會是付森博知道了什麽,所以才被島國人滅口?”溫瓊說道。


    “付森博有功夫去研究這個礦洞麽?”張禹遲疑地說道:“但是我想,付森博不是傻子,島國人一心要這個礦洞,他一定也會意識到,礦洞裏麵藏有什麽重要的東西。”


    “我明白了!”聽了張禹的說辭,溫瓊的眼睛一亮。


    “你明白什麽了?”張禹好奇地問道。


    “就如你所言,付森博應該不知道裏麵有什麽,他隻是清楚礦洞對島國人的重要性。既然如此,付森博一定會借此來要挾島國人來為他做一些事情,畢竟他能通過軍方解除礦山的封鎖,同樣也能再將礦山重新封鎖。他向島國人提出來的條件,極有可能超出了島國人的預算,無奈之下,隻能將他幹掉了。這樣一來,沒有人會去封鎖礦山,而且付森博的死,還會讓鎮海市亂上一陣子。”溫瓊自信地說道。


    “沒錯!”張禹重重地點頭,“極有可能是這樣。”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直接將島國人給抓了,幾乎沒有可能。但島國人一心要進礦洞,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管裏麵到底有什麽,我認為也不能讓島國人得到。我可以想辦法請求重新封鎖礦洞,付森博已死,難度應該不大。你覺得怎麽樣?”溫瓊望著張禹,最後竟然是用商量的口吻。


    張禹現在已經是對海門山越來越好奇了。


    當初隻是知道那裏麵有天一迷圖,有一個叫作天堂橋的地方。


    可是現在看來,海門山礦洞遠非自己想的那麽簡單。


    那個叫作“鳳凰”的女屍,還有島國人都覬覦那個地方,張禹認為,自己有必要進去看看。


    “阿姨,你說再次封鎖海門山礦洞,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張禹問道。


    “眼下我已經站在了風頭浪尖,暫時不可能馬上提出來,起碼得過一個禮拜。至於說何時能夠封鎖,最短也需要半個月吧。”溫瓊如實說道。


    “時間有點久,半個月的時間,搞不好足夠島國人找到他們要找的東西了。”張禹說道。


    他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是嚴肅,不再是昨天的嘻嘻哈哈和害羞。看起來,不再是那個大男孩,而像是換了一個人。


    溫瓊的心頭莫名的一顫,問道:“那你是的意思是......”


    “我要下海門山礦洞瞧個究竟!”張禹正色地說道。


    “不行!”溫瓊馬上站了起來。


    “為什麽?”張禹也站了起來。


    “太危險了......”溫瓊這次的語氣溫柔起來,好像是一個小女人。


    “我的本事,難道阿姨還不放心嗎?”張禹故意笑了起來。


    “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我也不放心。你、你是不是考慮一下......”溫瓊語重心長地說道。


    她的眸子中滿是真摯,任誰都看得出來,她是多麽擔心張禹發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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