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梵高油畫的消息沒藏著,當天就上了新聞。


    隨著消息發酵,連東南亞和內地、日韓等等地方,都大肆渲染蘇業豪買畫的新聞。


    瞬間把在暴風雨的天空下這幅畫的名氣,往上炒高了幾個層次。


    至少有上億人,因此而知道了梵高的這幅作品,從某種角度來看,已經算是升值了。


    以蒙娜麗莎、向日葵為代表的一批油畫之所以值錢,除了本身的藝術性以外,可不就是因為它們的知名度非常高,而名氣往往又和市場價值掛鉤。


    比起買畫本身,人們更加關注的是蘇業豪本身,眾人驚歎於他年紀輕輕還富裕的同時,因為緋聞纏身,再一次把小妮子和薑漁她們送上報紙,就連琳達雲也被誤傷。


    名氣漸漸變響。


    公開場合沒辦法經常去,走到哪總容易被狗仔盯著。


    於是,齙牙俊跟何韶梵他們,打來電話嚷嚷著買畫這麽大的事情,必須慶祝一下,蘇業豪再次買來新鮮食材,在家裏露天燒烤。


    主要以牛肉為主,正宗的極品神戶和牛,跟從澳洲拉去曰本飼養一段時間的貼牌貨不同,另外搭配些生蠔、鮑魚之類的海鮮。


    除了齙牙竣何韶梵還有竹竿這三位損友,薑漁還叫來幾位港大的同學,趙乙夢也借著欣賞梵高畫作,很給麵子地趕來了


    此時此刻。


    幾隻被清洗幹淨,渾身毛發蓬鬆的羊駝,小心翼翼湊到燒烤架附近。


    炭火灼燒著架子上的肉,煙霧被風一吹就散了,香氣四溢。


    不遠處,齙牙俊他們三個,正纏著薑漁叫來的幾位姑娘。


    薑漁喊來的朋友,都是港大舞蹈社成員,氣質和容貌挺不錯,身段更是一個比一個苗條。


    雖說來到蘇業豪的大宅裏,她們顯得稍微有點拘謹,可這種生澀的狀態,反倒讓何韶梵他們三個興奮到嗷嗷叫,立馬跟薑漁打起了友情牌,希望她能幫忙介紹。


    對於這種要求,薑漁當然不會答應。


    倘若把朋友介紹給他們三,介紹一個就會少掉一個朋友,假如是仇人之類,倒是可以把她們往火坑裏推。


    天氣稍微有點冷。


    趙乙夢穿了件灰色薄毛衣,她跟薑漁的關係非常不錯,覺得今天就像老同學聚會,開心到多喝了幾杯雞尾酒。


    走到蘇業豪身邊,趙大小姐手拿酒杯,微笑問道:“你最近在忙什麽呢,我前天跟維拉在網上聊天,她告訴我居然在紐約遇到你了。”


    “是啊,她畫了幅薑漁的油畫,剛巧被我遇到,然後就把那幅畫買下來,帶回來送給了薑漁。”


    蘇業豪正穿著圍裙裝大廚,繼續對趙乙夢說道:“要問我最近忙什麽,那麽忙的事情可就多了,遍地都是新項目,腦袋都大了幾圈。上次你提過去氹仔島拿地,忙得怎麽樣?”


    “還行吧,我爸媽的意思是等到年底慶典結束以後,到時候再拿地也許方便一點,現在那些白人不幹事,已經沒有認真經營的想法。”


    趙乙夢喝了口酒,又說道:“我也有很久沒看見維拉,她在那邊還好吧?”


    “跟她吃了頓飯,看樣子挺好的,還是那麽漂亮,這姑娘是個藝術家,想法跟普通人不太一樣。她在紐約,跟著導師為一間教堂創作壁畫,可惜忘記問她是哪一間教堂了,要不然假如她哪天出了名,還能去鏟牆皮,偷她畫的畫。”


    蘇業豪開玩笑說。


    維拉小姐長得漂亮,麵前這位趙大小姐同樣不差。


    以前還稍微有點想法,但最近被幾位姑娘,輪流整治到服服帖帖,實在顧不過來了。


    比如農輕影那邊,這次從矽穀回港城,由於帶著尹琉璃一起,甚至沒辦法順道去東京探望小老虎。


    趙乙夢聽完笑著說:“真的就隻是吃飯而已?維拉太單純,沒什麽心眼,你可別欺負她。”


    “這話說的,我欺負誰了?”


    蘇業豪把一塊牛排夾到盤子裏,撒上黑胡椒和鹽,遞給趙乙夢。


    瞥了眼正跟朋友聊天的薑漁,趙乙夢開口道:“欺負誰你自己清楚,某些人最近就跟魂被勾走了一樣,喊她陪我逛街都不去,明擺著有點問題。”


    “都快二十一世紀了,大家自由戀愛,你操那麽多心做什麽。”


    齙牙俊端著空盤子走來拿肉,熱情摟著蘇業豪的肩膀,指指趙乙夢,語氣誇張道:


    “哇,要死了你們,居然當著南宮甜的麵打情罵俏,撇下我們在這說悄悄話。我不管,這事既然被我發現了,沒個十萬八萬的封口費,肯定不算完。”


    趙乙夢嗤笑一聲,告訴說:


    “什麽打情罵俏,吃神戶牛肉都堵不住你的嘴?我最近還打算,讓我媽從你家的安保公司雇傭保鏢,是不是想讓我改主意?”


    “別!千萬別!大家都是校友嘛,聊聊天,很正常的,你們絕對沒關係。”


    齙牙俊看向蘇業豪,眼神簡直跟看財神爺差不多,樂道:


    “這要感謝我豪哥,自從他上次差點被綁,我家安保公司的生意好到不得了,人手一直不夠用,甚至要去內地聘請退伍的人手。從每個員工身上抽點提成,簡直比收租還賺錢,可惜這麽好的生意又被我爸交給我二姐,到現在我還緊巴巴的,跟你倆相比差遠了。”


    趙乙夢打趣說:


    “跟阿豪相比,你豈不是壽星公上吊,自討苦吃?現在誰不知道港城年輕一輩裏麵,就他最有錢,連年紀比我們大了快一輪的厲二公子都比不過。”


    蘇業豪對此不予評價,厲家這幾年從英資撤退的機遇中,撈了不少的橫財,在金融危機當中也沒傷筋動骨。


    按照他了解到的情況來看,除了長實還有何記黃埔之外,厲家通過投資也掙了不少錢,實際上的資產要比表麵上多了不少。


    即使他通過互聯網泡沫追趕兩年,還是跟厲家相差一截。


    當中的差距,估計有個大幾十億美金那麽多,不愧被人們稱之為港城第一豪門,不過單論厲二公子,蘇業豪已經有把握掰掰手腕,隻是雙方無冤無仇,一直沒機會接觸。


    看向齙牙俊,蘇業豪對他說道:


    “整天忙著鬼混,除了玩還是玩,我要是你爸,也不敢把生意交給你打理。我做了兩年生意,你們忙著玩了兩年,趕緊收收心吧,還有機會帶你們發點小財。”


    大家都是朋友,看似平起平坐,實際上差距早已被拉開。


    齙牙俊絲毫不覺得,蘇業豪這樣說話有什麽不對的,反而眼睛一亮,追問道:


    “真能帶我發財?行啊,明天就戒酒,再也不圍著姑娘們轉,豪哥你指東,我絕不往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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