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了七天的睿哥兒三兄弟,在大夫確認三人沒感染以後,郭循就將他們放了出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棉花糖佑哥兒覺得身上都長毛了,所以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從頭洗到腳。


    洗完澡以後三兄弟去尋了郭循:“郭叔叔,我大哥現在怎麽樣了?”


    郭循說道:“簡大夫說世子爺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了,再過三四天就沒事了。”這些自然是寬慰三胞胎的話。其實這會浩哥兒還昏迷未醒,仍處在危險期中。


    三胞胎信以為真,當即就放心了。佑哥兒還說道:“我就說他們是嚇唬人的。”當時還說什麽得了那個病會死,將他們都給嚇住了。


    郭循說道:“早膳已經備好了,二少爺你們快去用吧!”


    三胞胎吃飽喝足後,佑哥兒提議:“大哥,二哥,我們來莊子上這麽多天都不知道這山莊什麽樣,我們出去走一走吧?”


    睿哥兒跟軒哥兒自然沒意見。


    這莊子劃分為兩部分,外莊跟內莊。外莊住的是當差的人,內莊是培養暗衛的地方。睿哥兒三兄弟跟柳兒,現在住的是外莊。外莊裏種了不少的梨樹,這會正是梨子成熟的季節。


    佑哥兒站在一顆梨樹下,說道:“二哥,三哥,我們上樹摘梨吧!”整個莊子都是他家的,所以佑哥兒也沒有梨子不能摘的概念。


    軒哥兒仰頭看了下,說道:“這樹那麽高,爬上去很危險的。”


    佑哥兒不在乎地說道:“能有什麽危險。”三哥就是膽小,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膽子能變大一些。


    莊子上的護衛將佑哥兒爬樹摘梨的事告訴了郭循:“大人,你看要不要阻止?”萬一從樹上摔下來可不得了。


    郭循搖頭說道:“不用,隨他們的意。”這次三胞胎讓郭循刮目相看。被關的這幾天三兄弟隻抱怨了幾句沒哭也沒鬧,更不可思議的是睿哥兒跟佑哥兒每天堅持練武功寫大字。七歲的孩子能這般自律,真的非常少見了。


    這梨剛摘下來,佑哥兒嚐了一個,鮮嫩多汁,口味甘甜。


    睿哥兒跟佑哥兒兩人摘了一簍子,給柳兒送去幾個後就去尋了郭循:“郭叔叔,我們摘來了不少的梨,你派人送去王府給我娘跟大哥吃。”


    郭循很欣慰,點頭說道:“好。”不得不說,王妃將幾個少爺教得真好。


    佑哥兒道:“順便告訴我娘,就說我們都沒事了。問下我娘,什麽時候派人來接我們回去。”他們現在很想回家,想早點見到娘跟大哥。


    郭循搖頭說道:“天花傳染性極強,世子爺沒痊愈之前你們不能回去。”天花從發病到痊愈,得要一個月左右時間,等於是說三胞胎至少要在莊子上呆一個月。


    佑哥兒知道這事沒討價還價的餘地,雖然不高興,卻沒再說什麽。


    軒哥兒猶豫了下,開口說道:“郭叔叔,你跟我娘說讓杜先生跟龐先生到莊子上來吧!”一個月不能回王府,那得落下很多功課。


    睿哥兒望著軒哥兒叫了一聲:“阿軒……”好不容易到莊子,再讓兩位先生來不得跟王府一樣。<strong>棉花糖小說網.mianhuatang.info</strong>雖然兩位先生的課講得都很不錯,但睿哥兒還是不喜歡上學。


    軒哥兒哪能不知道瑞哥兒要說什麽:“二哥,落下的功課到時候也得補回來。與其到時候****補課,還不若現在讓先生來呢!”現在輕鬆,到時候可有的累了。


    睿哥兒聽到這話,沒吭聲了。


    郭循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的笑容,不過很快就沒了:“這話我一定帶到。”


    下午的時候,軒哥兒有些不舒服,不過他強忍著不說。到了傍晚軒哥兒覺得頭有些昏昏的。


    佑哥兒跟睿哥兒兩人瞧著不對,問道:“阿軒,你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軒哥兒說道:“二哥,阿佑,我肯定也得天花了。”他現在這個症狀,跟之前聽說的天花很相似。正因為有這個擔心,他才忍著不說。


    佑哥兒不大相信地說道:“應該不至於吧?都這麽多天了。”


    睿哥兒也有些慌了:“這也是說不準的事了,我們趕緊告訴郭叔叔,讓他請大夫。”


    軒哥兒抓著睿哥兒的手說道:“二哥,郭叔叔知道了肯定要將我關起來的。二哥,我不想被關起來。”


    睿哥兒有些為難地說道:“不請大夫,萬一耽擱了病情加重怎麽辦?”


    佑哥兒想了下說道:“三哥,你別怕。若是郭叔叔將你關起來,到時候我陪著你。”


    軒哥兒這下再忍不住,紅著眼眶:“二哥,阿佑,我不想死。”


    佑哥兒說道:“那都是嚇唬人的,這你也信呀!不過生病了就得看大夫,不能諱疾忌醫,要不然小病也變成大病了。”


    軒哥兒一臉絕決地說道:“二哥,那你讓郭叔叔去給我請大夫吧!”


    郭循聽到軒哥兒不舒服就想到很可能他也得天花了,當即麵色一變。正巧之前從城裏請來大夫今天回去了,郭循隻能叫了駐守莊子上大夫過來。


    這大夫姓喬,他給軒哥兒把完脈說道:“三少爺這是受了風寒。”


    郭循聽到這話問道:“不是天花?”


    喬大夫搖頭說道:“不是。不過這風寒不注意的話,也能要了命的。”


    郭循整個人都放鬆下來,隻要不是天花就好:“那你趕緊開方子吧!”莊子上也備了藥的,不用去城裏抓了。


    藥很難喝,不過軒哥兒還是喝完了,然後睡下了。原本以為喝了藥就會沒事,卻不想半夜軒哥兒發起了高燒。


    紫蘇還是很盡職的,很快就發現了軒哥兒的異樣,立即讓小丫鬟叫了郭循來。紫蘇著急地說道:“三少爺燒得臉都紅了,得盡快將三少爺送去城裏。”


    郭循有些猶豫,說道:“你說三少爺會不會得的天花?”若隻是風寒,按理說吃了藥應該會好轉。可三少爺不僅沒好轉,反而發起了高燒。他可是知道,得天花的孩子初期的症狀就是發高燒。


    紫蘇沒得過天花也沒見過天花的病人,聽到這話嚇得臉都白了:“喬大夫不是說三少爺是風寒,不是天花嗎?”


    郭循說道:“據說天花初期的症狀跟風寒很像。”頓了下,郭循道:“我現在就派人去請了大夫到莊子上,你好好照料三少爺。”喬大夫的醫術可不咋樣。


    許武得了消息,立即將留在王府的三個大夫送去了莊子上。


    許大牛低聲說道:“老大,這事要不要告訴王妃?”


    許武搖頭說道:“不能說。現在世子爺還生死未卜,若是讓王妃知道三少爺也得了天花,還不得急死呀!”哪怕時候王妃怪罪,他也認了。


    許大牛摸著腦袋說道“世子爺還沒好,三少爺又得了天花,這可真是禍不單行了。”這倒黴事全都撞一塊了。


    許武低聲說道:“希望王爺能早些回來。”王爺回來了,王妃也不用那麽辛苦了,他們也有了主心骨了。


    睿哥兒跟佑哥兒兩人急得要死,不時地催促著隨從去看大夫來了沒有。快天亮了,大夫還沒來。此時的軒哥兒,已經燒得人人事不省了。


    佑哥兒非常憤怒,對著郭循也沒好臉色:“若是我三哥有什麽事,我饒不了你。”知道軒哥兒發燒,佑哥兒就說要送軒哥兒去城裏看病,可郭循沒答應。


    這事還真不能怪郭循,若是風寒將人送回城倒沒事。可若是天花怎麽辦?


    郭循沉著臉說道:“四少爺放心,若是三少爺有個不測,郭循將以死謝罪。”


    佑哥兒哼了一聲道:“記住你的話。”說完,佑哥兒恨恨地去尋睿哥兒了。


    因為郭循懷疑軒哥兒得的是天花已經將院子封了,佑哥兒反對也無用。


    睿哥兒按著佑哥兒的肩膀說道:“你別怪郭叔叔,他也是為了大家才這麽做的。”這種事課不能由著性子來。


    佑哥兒正待開口,就聽到小廝阿珞揚聲叫道:“二少爺、三少爺,大夫來了。”


    三個大夫依次給軒哥兒診了脈,得出的結論是一樣的:“大人,三少爺這是風熱,並不是天花。”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卻沒想到三少爺根本不是得的天花,而是得了風熱。


    郭循詫異道:“風熱?”聽說風寒,很少聽說風熱的。


    其中年歲最大的大夫解釋道:“這病是風熱之邪犯表肺氣失和所致,這病多見於夏秋兩季。”


    郭循哪聽得到這專業術語,說道:“確定不是天花?”見三位大夫一起點頭,郭循長出了一口氣。


    平靜下來後,郭循說道:“那你們趕緊開方子吧!”三少爺的病已經耽擱了一個晚上了,可不能再耽擱了。


    軒哥兒醒來時頭痛得快要炸開了似的,難受得哭了起來。軒哥兒一邊哭一邊說道:“二哥,阿佑,我是不是快要死了?二哥,阿佑,我想爹跟娘了。”


    佑哥兒忙打斷了他的話:“什麽死不死的。大夫已經給你看過了,說你就是昨天吹了風生病了,並不是得了天花。大夫說了,隻要吃藥三五天就好了。”


    軒哥兒不相信,他都這般難受怎麽可能不是得天花:“阿佑,你就別安慰我了。我不怕死,我就是想臨死之前見爹娘一麵。”


    佑哥兒都無力吐槽了,就這個樣子還好意思說自己不怕死:“你想,他們都說天花傳染性很強。若是天花,郭叔叔哪會讓我守著你呢?”其實風熱也會傳染的,隻是佑哥兒堅持郭循拗不過答應了。不過是風熱,就算佑哥兒被傳染也就受幾天罪,不會有性命危險。


    軒哥兒這會頭疼得厲害,哪還能想事:“那二哥呢?怎麽不見二哥?”


    佑哥兒解釋道:“昨晚我跟二哥一宿沒睡,他現在去睡覺了。現在我陪著你,等會我去睡覺就換他來陪你了。”


    軒哥兒不確定地問道:“真的不是天花?你沒騙我?”


    佑哥兒不耐煩地說道:“大哥得天花時娘都不讓我們去見一麵。你若得了天花我哪還能在這裏陪你說話,你別再胡思亂想了。”


    紫蘇端了一碗粥進屋,坐下柔聲說道:“三少爺,來,喝點粥。”


    看著一碗綠綠的東西,佑哥兒皺著眉頭說道:“這是什麽呀?”他記得自己生病的時候,吃的可是小米紅棗粥或者燕窩粥。


    紫蘇笑著說道:“這是薄荷粳米粥,大夫說三少爺的病喝這個粥最適宜。”薄荷粳米粥能促使病人出汗,又能養胃。


    這粥功效如何軒哥兒是不知道,但這顏色實在是不敢恭維。不過為了早些痊愈,軒哥兒還是將一碗粥都喝光了。


    喝完粥兩刻鍾後,紫蘇又端了藥進來。軒哥兒雖然怕苦,但也知道良藥苦口利於病,苦著臉將藥給喝光了。


    喝完藥沒多會,軒哥兒就睡著了。紫蘇朝著佑哥兒道:“四少爺,這裏由奴婢守著,你去吃點東西吧!”


    佑哥兒知道紫蘇以前當過玉熙的貼身丫鬟,對她倒放心:“有什麽事你叫我啊!”這口吻,好似大人一般。


    許武中午的時候得了消息,知道軒哥兒是感染了風熱並不是得了天花,當即冒出來一句:“阿彌陀佛,老天保佑。”


    許大牛聽到這事後叫囔著道:“那姓喬的大夫幹什麽吃的?風熱跟天花也分不出來?將我們嚇了個半死。”


    喬大夫的醫術確實不怎麽樣,否則也不會將風寒跟風熱弄混了。


    許武這會也沒心情追究喬大夫的責任了:“所幸是有驚無險。”幸好沒告訴王妃,否則怕王妃肯定得急病了。


    許大牛問道:“老大,世子爺現在怎麽樣了?可好點?”


    許武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王妃已經三天沒出來見他了,靜遠堂裏麵的情況他也不大清楚,不過希望一切順利吧!”


    許大牛道:“老大,你別擔心,我相信世子爺一定會沒事的。”


    許武嗯了一聲說道:“這都第八天了,王爺差不多也該到了。”快馬加鞭趕回來,**天就該到的。


    許大牛道:“肯定就這兩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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