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盤俠?”


    雲裳一愣,狐媚般嫵媚的眸子,閃過一絲迷惑。


    “那是一群無私且可憐的人……算了,還是不要繼續這個話題。”


    王安深吸口氣,皺眉道:“你知不知道,剛才那樣開玩笑很危險,難道不知道,隔牆有耳?”


    “有嗎?”


    雲裳扭頭看著伍士平三人,秋水盈盈,嫵媚一笑:“三位剛才,沒聽見什麽吧?”


    “沒……沒聽見。”


    伍士平三人傷心欲絕,幾乎淚流滿麵。


    他們剛才聽得明明白白,雲裳叫王安死鬼,兩人之間,明顯有一腿。


    一股悲憤湧上心頭。


    自己心愛的女神啊!


    就這麽被別的豬拱了。


    王安一眼就看出三人在想什麽,解釋了一句:“別誤會,本縣和雲裳之前,並沒有什麽。”


    伍士平三人一愣,當即露出一絲喜色。


    接著,雲裳的話又給了他們一萬點暴擊:“是沒有什麽,隻是有一點屬於我們倆的小秘密,還有……”


    忽然撒嬌似的,衝王安翻了個白眼,嘟起紅潤的小嘴:“人家明明在你麵前換了幾十套衣裙,你還說和人家沒關係。”


    日啊,這妖精,一定是故意這麽說的。


    王安心裏鬱悶得不行。


    所謂的小秘密,是他第一見雲裳,兩人遭遇蟊賊進屋的事件。


    而當著他的麵換衣裙,那就更扯了。


    那是為了今天的表演,以便宣傳蘇家的綢緞,提前做的預演。


    蘇家十分重視此事,特意準備了很多衣裙。


    為了達到最好的上身效果,當然得一件件試。


    王安作為此事的策劃者,當然要親自監督。


    不過,可不止他一人,蘇幕遮當時也在現場。


    可伍士平三人,哪知道這些。


    早已哭暈在廁所!


    即便王安再如何解釋,他們始終一副你就編吧,我們才不會相信你的模樣。


    到最後,王安也懶得解釋了。


    無奈之下,直接開門見山:“雲裳姑娘,你行行好,直說吧,到底想讓我做什麽?”


    “咯咯,王公子可是堂堂縣令,奴家可不敢驅使公子呢。”


    雲裳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佯裝楚楚可憐的模樣。


    “如此甚好,那就別耽誤本縣喝茶了。”


    王安也是朵奇葩,說著便要重新坐下去。


    “等等。”雲裳叫住他,嗔怒似的白了他一眼,“你這人,有時還好,有時候,真是好生無趣得緊。”


    “你又沒試過,怎麽知道我無趣,要不今晚找個機會,我帶你飛?”王安嘿嘿笑道。


    雲裳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懷好意,輕哼一聲:“想得美,才不會便宜你。”


    “我想你誤會了,我買東西,一向都是溢價收購,你不僅有錢拿,還有雞可以吃哦。”


    王安一本正經道:“你要還是覺得吃虧,可以再附贈你兩枚雞蛋,如何?”


    伍士平三人,完全驚歎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這特麽虎狼之詞,也能用來打情罵俏?


    忽然悟了,難怪人家能捷足先登,原來是嘴上功夫了得,不佩服都不行啊。


    “呸!”


    雲裳輕啐一口,沒好氣地瞪著王安,絕美的俏臉上,閃過一絲羞惱。


    深吸口氣,收斂表情:“不想說這個了,人家今晚有事,你能不能快點結束比試?”


    抬頭看了眼西南角的夜空,微微蹙眉:“再晚,可能就來不及了。”


    “怎麽,難道你今晚真的要去和誰幽會?”王安故作驚訝。


    “你……”雲裳粉腮鼓起,沉默片刻,忽然嬌滴滴地笑起來,“是啊,你想不想去?”


    “包睡嗎?”王安很誠實。


    “包你有去無回。”雲裳輕笑一聲。


    “你是意思是,要把我榨幹嗎?”


    “咯咯,你倒是想,可惜……就不帶你去。”


    雲裳嬌笑,嫵媚的眼珠轉動,向妙玉坊頭牌那邊使了個眼色。


    示意王安,別廢話,趕緊解決這邊的問題。


    “你真的很急?”王安問道。


    “你說呢,難不成,你以為我在開玩笑?”雲裳似笑非笑。


    王安隻能聳聳肩,正想問問伍士平他們,作出幾首來了?


    那妙玉坊的頭牌,已經柳腰款擺,走到了兩人近前。


    “嗬嗬,我說雲裳,不知道磨蹭了這麽久,你們到底作完了沒有?”


    “這位姐姐,何必這麽著急,你這不也隻有兩首嗎?”


    雲裳瞄了眼對方手裏詩詞,不冷不熱地道。


    “嗬嗬,兩首又如何,這可是兩名進士合力所作。”


    “咱們四爺可說了,即便隻有兩首,要勝過你們三首,也是綽綽有餘。”


    那頭牌話音剛落,便激起了伍士平的傲氣:“誰說的,詩詞一道,可不是才學越高,就能做的好的。”


    “你們那位苗四爺,未免也太小瞧別人了!”


    “沒錯,我們這裏正好也作出了兩首,要不送去比比?”


    兩名湊數的秀才,盡管有些垂涎對方的美色。


    但在自身立場方麵,還是很堅定地站在雲裳這邊。


    啪的一聲,拍出兩章宣紙。


    上麵墨跡未幹,果然同樣寫了兩首詩。


    自古文人相輕。


    進士又如何,他們還真就未必怕了。


    就像伍士平剛才說的,作詩詞,可不是隻靠才學和資曆。


    要不然,每年各大青樓,誰隻要肯花大代價請來京城大儒坐鎮。


    這花魁,豈不是囊中之物?


    “嗬嗬,倒是寫得不賴,就是不知,效果如何?”


    那頭牌看著案上的兩首詩,撇了撇嘴,回頭招來一名裁判的侍女。


    然後,將雙方的兩首詞交予對方,送到五位評委處品鑒。


    約莫幾分鍾後,侍女捧著詩回來。


    “如何?”


    這一刻,妙玉坊的頭牌,伍士平三人,都緊張地看著她。


    倒是身處漩渦的雲裳,還有王安,俱是一臉淡然,仿佛兩個事不關己的路人。


    “四首詩都是乙等上……平手。”


    侍女裁判,平靜地宣布這一結果。


    “什麽?絕不可能!四爺明明說了……詩呢,交給我,我要回去問清楚!”


    妙玉坊的頭牌,臉色一下變得十分難看。


    她將詩要回來,仔細比對,確認評分無誤後,越發惱羞成怒,跺了跺腳,匆匆轉身回去。


    王安意外地看了伍士平三人一眼,難怪能進應援團,果然有幾把刷子。


    不過,為何三人的臉色這麽難看呢?


    難道這詩……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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