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李楚就想到了手機裏最需要的那個芯片。


    要說現在華夏是有能力獨立製造芯片這玩意的,隻要能夠持續的研究發展下去,未來是不會在這方麵受製於人。


    但問題出現了,現在製造芯片的上下遊企業基本都是保密工廠,屬於半個軍方管理。


    在不久的將來,開始實行軍轉民的時候,很多工廠因為這個原因陷入了停產中,這些企業生產線是不能停工的,據說一停工就廢了。


    等到手續完全移交完畢之後,廠子已經沒有辦法正常運行了。


    這個年代這些保密工廠,基本都是建在中部城市大山跟前的,接受了工廠的當地政府,根本就沒有能力掏出那麽多的錢,去維護廠子裏的生產線,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原本運行完好的廠子就這樣破敗下去。


    而後來上邊的領導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緊急叫停了軍轉民這個政策。


    還沒有移交的企業得以保留了下來,動作快的企業就……


    被保存下來的企業也基本都是純正的軍方企業,李楚印象最深的其中一家就是長安那邊的一家研究所,造雷達的。


    他印象深的還有一家,這家企業就在秦嶺的山腳下,本來是生產單晶矽的,整個工廠最鼎盛的時期有近兩萬工人,可是就因為這個,這家平日勞保產品都發葡萄酒的企業,迅速的破敗。


    以至於後來廠裏的很多工人沒錢買菜,每天都是下午去市場撿菜販子丟下的爛菜葉子。


    可憐吧!


    這還隻是他知道的一家廠子,而相同的境遇在全國各地都有發生。


    本來如火如荼的一條產業鏈,就這樣幾乎消失殆盡。


    以至於到了二十一世紀,就因為這枚小小的芯片處處受製於人。


    既然想到這裏,他決定過兩天就要去跟伍叔念叨念叨這件事兒,相同的悲劇不能再次發生。


    “你想什麽呢,這麽出神的。”丁秋楠見丈夫半天不吭聲了,抬起頭好奇的問道。


    “哦,沒什麽,就是想那個移動電話呢,也不知道咱們國家什麽時候才能造出移動電話啊。”


    “這誰能知道啊。”


    是啊,現在誰也不知道。


    所以這塊美味的蛋糕,都被外國企業給端走吃了。


    “睡吧親愛的,別想了,你一個中醫大夫就別操人家高科技的心了。”


    李楚微微一笑,抬頭親吻了一下妻子的額頭,右手把她摟在懷裏,又扭頭看了一眼睡在最裏邊的小臭寶,然後左手才伸出去拉滅台燈。


    位卑未敢忘憂國!


    既然重來一世,又有接觸老首長的便利條件,總要為發展中的華夏做一些什麽才行。


    在這個國家,無論做任何事情,從上而下總是要簡單許多。


    ……


    心中裝著事情,星期一早上把媳婦兒跟文蕙送到醫院後,李楚沒在醫院待,開著車就直奔療養院去了。


    伍叔的書房裏,王老爺子,沈老爺子,曾老,木老都赫然在坐。


    而他們幾人的目光都緊緊的盯著正在侃侃而談的李楚。


    他也沒想到這幾位老爺子竟然同時都在療養院,而且還讓他給碰上了。


    剛來的時候他還被伍嬸給埋怨了半天,嫌他過來沒把小臭寶帶上,還警告他下次過來如果還沒帶孩子,那他也不要進門了。


    搞的李楚是哭笑不得的。


    等他在離開療養院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幾位老爺子站在大門口看著李楚離去的背影,目光都十分的複雜。


    “老王,你這個侄子了得啊,我沒想到他除了醫術高明,眼界也十分的廣闊啊!”


    木老偏過頭看著王老爺子笑著說道。


    “別說你,這小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都沒想到他竟然還能考慮到科技與民生這邊來。


    雖然很多想法還稍顯稚嫩和書生意氣,但僅僅通過報紙和新聞就能想到這麽多,也算是不錯了。”


    “是個好苗子,可惜誌不在此,就連那位都說這小子是爛泥扶不上牆。”沈老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嗬嗬,這小子聰明著呢,他什麽不知道,就是懶而已,我曾經跟他聊過誌向,你們知道這小子怎麽說的嘛?”


    伍老看著身邊的幾位老戰友問道,他也沒等別人說什麽,就繼續說道:“這小子竟然跟我說,他的誌向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你們說氣人不氣人。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如果真的被扶上牆了,你們覺得咱們這些老不死的,還能站在這裏談笑風生嗎?”


    伍老爺子笑嗬嗬的又問了一句,然後背著雙手轉身往院子裏走去。


    剩下的幾位老爺子互相看了一眼,也都笑著搖搖頭,跟著走進了院子裏。


    第二天平安無事。


    第三天隨著辦公桌上紅色電話的響起,李楚被召喚走了,這次的目的地是裏邊。


    他能跟伍叔去談這些事情,也已經做好了被召喚的準備。


    隻是他沒想到,這些老同誌們的精力怎麽都這麽旺盛的。


    等他回到家的時候又是晚上九點多了。


    “你這兩天都忙什麽呢?星期一回來的那麽晚,今天又是這樣。”


    丁秋楠把懷裏嗷嗷哭的小臭寶塞到自己男人的懷裏。


    也就奇了怪了,這臭小子剛到李楚的懷裏就止住了哭聲,氣的丁秋楠都恨不得照著他的屁股給拍兩下。


    坐在沙發上累了半天的王越月,看到這幅情景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人家都說小孩子跟媽親,可她家這個孩子就不。


    文軒在的時候也是這樣,在王越月的懷裏哭的嗷嗷叫,隻要文軒一接過去立馬就止住了。


    剛才她和婆婆倆人都哄了半天了,也搞不清楚人家為啥哭的那麽委屈,把人看得能心疼死。


    結果你瞧,他爺爺抱到懷裏就停了。


    哎,你說你到哪兒說理去。


    “今天到裏邊去了一趟。”


    丁秋楠一聽就不再問了,什麽事兒能問,什麽事兒不能問,她門清。


    “呦,你們下午給孩子吃什麽了?怎麽有點積滯啊!”


    雖然孩子在他的懷裏已經不哭了,可看著還是有點蔫蔫的,李楚就給孩子把了個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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