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李書凝沒有去機場接父母。
她這會臉腫的更厲害了，出去，豈不是被人看到了，實在是太醜了。
而且她要的就是不去的效果。
奶奶不是在外頭是個聖母麽，慣會演戲的，如今也讓她知道苦果。
李書凝沒去接，倒是李燃和林燕不高興了。
這個女兒，可真的是太不孝順了，居然都不來接機。
原本一路上因為李書凝的事情，就是一肚子的怒火，這下子這把火就越發旺了。
到了家中，老太太就衝了上去。
“兒子哎，你這女兒可真的是不得了了，學會頂撞了，這是窩裏橫啊，在家裏頂撞我，在外頭居然還會被人欺負，丟盡我李家的臉麵，我這個做奶奶的，可真是不知道怎麽辦好了。”
李燃氣的不行。
李書凝這邊，卻在李燃還在半路的時候，不小心手滑接了太婆的視頻請求。
太婆自然看到了李書凝的臉，雖然李書凝立馬把視頻關了。
但是太婆還是看到了。
太婆急的不行。
今天村裏的人來家裏，說李書凝被欺負了。她當時還愣了下，村子裏的人，大多是老人，平時太婆讓人多照顧著點那些人，所以對於太婆一家，那些人還是很感激的。
過年的時候，李書凝還上門送過東西呢。
所以村裏的人都認識李書凝。
這不一開始大家還沒注意，等好幾個人都看到了那個校園欺淩的事情後，這才驚覺不對，立馬去找太婆說了這事兒。
太婆讓張姐去查，還真的有李書凝。
太婆心裏有些慌，之前丫頭也說過，那所學校很浮躁，還說衣服穿得不好都會被欺負。
這丫頭不會被欺負了額吧？
所以太婆才會急著和李書凝視頻。
沒想到卻看到了李書凝的臉。
太婆一直打電話，李書凝還是原原本本的把事情和太婆說了。
“太婆就是不想讓您太擔心，是我自己不好，她是長輩，我頂撞了她，又戳痛了她，這一巴掌，是我自找的。”
李書凝知道，這也算是利用了太婆，對不住太婆，以後她會好好孝順太婆，好好陪著太婆的。
太婆心裏可真的是心疼極了。
這都是什麽人？
這是親生的麽？
那個兒媳婦就是不靠譜，居然敢這般對待丫頭。
太婆喊了人，匆匆忙忙讓司機開了車，趕去市裏。
太婆到了市裏的時候，正好李燃他們也剛從機場高速下來。
不過李燃他們要快一些到家裏。
這不，李燃聽了自己母親的話，心裏惱火的很：“李書凝她人呢？”
旁邊的傭人小聲的說道：“小姐前晚上樓後，就沒下來過，一直呆在房間裏呢。”
李燃蹭蹭蹭衝上了樓。
自然林燕也追了上去。
至於奶奶，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來，隨後又強行壓了下去，也跟了上去。
她最懂自己的兒子，絕對會讓她滿意的。
李燃上樓，到了李書凝房間門口，想開門，卻發現房門是鎖著的，他根本就打不開。
原本就在氣頭上，李燃直接就一腳踹了進去。
房間中窗簾拉著不過開著燈。
此時聽到聲音，李書凝在書桌前，轉過頭來。
李燃原本滿腔的怒火，看到那張臉，頓時愣在了原地。
林燕同樣傻眼了。
眼前這個女孩子，分明就是他們的孩子，可臉上是怎麽回事？
難道說在學校被人打成這樣了？
便是奶奶上來後，看到李書凝那個模樣，也是皺起了眉頭。
李書凝冷冷的看著三人：“爸爸做什麽？這般生氣，還踹了我的房門？”
李燃皺眉：“你的臉怎麽回事？被欺負了，臉這個樣子，就該好好去醫院看看，不去醫院看就算了，呆在家裏，頂撞奶奶算怎麽回事？”
李書凝卻笑了：“爸爸以為，這是我在學校被人打的？我頂撞奶奶？”
“我在學校被欺負，已經是去年的事情了，當初被打那天，我回家，衣服上都髒兮兮的，而且不是休息日回家，身體痛的要命，然而奶奶隻是看了我一眼，便沒理會我了。”
“我臉上這般，可是奶奶打的呢。”
“怎麽，爸爸這是準備替奶奶來教訓我的？”
“我知道，在這個家裏，爹不疼，娘不愛的，我是你們親生的麽？還是說我生下來的使命，就是幫你們吸引奶奶的火力的？”
“我從未見過，哪家家長在自家孩子受到欺負了，還會責怪自家孩子丟臉的。”
“你們覺得我丟了李家的臉麵，然而這個李家又為我做過什麽呢？我丟了什麽臉了？又有誰知道，我李書凝是你李燃的孩子？”
“你們又何曾考慮過我的感受呢？”
“我這些年讀書讀得什麽樣，你們知道麽？你們可曾帶過我？你們呆在家裏和我一起的時間又有多久？”
“爸爸的眼裏隻有媽媽，媽媽的眼裏隻有爸爸，媽媽永遠都想著討好奶奶，也教我討好奶奶。”
“然而奶奶是討好就能好好對你的麽？爸爸不想媽媽受委屈，所以就把我推出去了。”
“我就是那個受氣包唄？”
“沒事，這些我都覺得無所謂，誰讓你們讓我出生在這世上呢，不分青紅皂白，就踢了我的門，爸爸，在你們心中，我到底又算什麽呢？”
李書凝此時看起來脆弱無助極了。
加上那張臉，更顯得可憐。
好歹也是在其他世界當過影後的人，這點演技還是有的。
這一家人可真是搞笑。
好好的小姑娘，就被這一家人給害了。
原主死了，太可惜了。
這一家人有後悔過麽？
很顯然沒有。
既然如此，就不能怪李書凝這般對待他們了。
都說天下父母心，卻也有那種不配當父母的。
李書凝的話，卻讓李燃有些沉默，隨後卻有些惱火。
說起來，李燃的性子裏頭，也繼承了他母親的一部分性子。
他自認為自己是那麽大集團的領頭人，在商場上呼風喚雨的。
居然被女兒這般說，他的臉也是一陣青一陣紅的。
林燕卻是最了解自己的丈夫。
知道他這是氣狠了。
想了想，立馬上前去，推了李書凝一把：“臭丫頭，這是長大了，翅膀硬了？不管你對我們什麽意見，頂撞奶奶，頂撞你的父親，就是你該做的了？”
“我和你爸爸天天忙得很，沒有我們在外頭奔波勞碌，哪有你的好日子過？你居然還責怪我們對你不好？你這般不孝，讓我們怎麽想？我們不愛你，又怎麽會生下你，奶奶也是愛你的呀，你奶奶是什麽樣的人你還不知道麽，她就是表麵上看起來不耐煩，心裏頭也是疼愛你的。”
李書凝隻是看著林燕冷笑：“媽媽何必如此自欺欺人呢，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又有什麽意思，到底怎麽回事，你們自己心裏最清楚不是麽？。”
李燃看林燕滿臉委屈的樣子，氣的不行，就要衝上去，想打李書凝了。
李書凝隻是抬頭看著李燃，那張臉對著李燃，那雙眼睛看著李燃，李燃突然就有些下不了手了。
他這要是再打下去，這張臉都要被毀了吧？
李燃的手還揚在那裏，後方卻有人厲聲說道：“你們居然敢打丫頭？你們就是這樣當人家父母的？”
“白妃，你就是這樣當人家奶奶的？”
李燃幾人都是一愣。
李書凝卻直接衝向了太婆。
“太婆，嗚嗚。。。。。。”
這些眼淚，李書凝都是為原主流的。
太婆看清李書凝的臉，也是倒抽了一口氣。
“丫頭，別怕，太婆在這裏，他們欺負不了你。”
太婆看向了李燃幾人。
“你們在丫頭麵前，講什麽孝順，你們有孝順過麽？尤其是你，白妃，你當年如何對我的，你可還記得？最丟李家臉麵的是你才對，白妃。”
“你若是守不住，大可再婚，然而你是怎麽做的？私底下養了那麽多個，是想要做什麽？”
李燃臉色微變，說實話這事他是知道的，雖然知道不好，然而母親守寡多年，又覺得沒什麽。
家裏有錢，母親也隻是打發時間而已。
“說我家丫頭丟盡了李家的臉麵，你們算什麽東西？”
“李燃你如何發展到今日的，你自己心裏有數，做人父母的，連一點點的父母之心都沒有，你們配當父母麽？”
“丫頭這麽多年來，享受過什麽了？還你們辛苦在外頭賺錢，你們給她什麽了？”
“丫頭以前的衣服，都是保姆給買的，上學都是自己坐公交車去的。她的身份，外頭誰知道？”
“她的成績明明可以上第一高中，你們非要她去尚宇，你們想讓她融入那個團體，也要有對等的東西，連司機接送都沒有，住校生，人家難道不認為你是背景一般的貧困生？”
“白妃，你說丫頭要住校，不然天天回家不像學生，你說一個小孩子沒必要去參加宴會，你說一個小孩子沒必要大張旗鼓，說丫頭是李燃唯一的孩子，要是人人都知道她是李燃的孩子，被綁架了什麽的就不好了。”
“那麽好了，既然如此，人人都不知她是誰，去那樣的學校做什麽？”
“自己的閨女被欺負了，不去找罪魁禍首就算了，居然還有臉在這裏打丫頭，你們可真是好樣的啊，今天我話就放在這裏，丫頭是我看重的，你們既然不好好對待她，那麽今後她就由我來照顧。”
李燃愣了下，自然是不肯的，當年奶奶和母親起衝突，結果奶奶住去了漁村，導致母親被人笑話。
在李燃的眼裏，自己的奶奶還是有些欺負人的。
“奶奶，書凝是我們的孩子，我們這是在教育孩子，奶奶您可不能過於寵溺她，她今日敢頂撞她的奶奶，敢頂撞我們，誰知道那日會不會頂撞您，到時候把您氣壞了可不好。”
“夠了，你自己的女兒，你居然這般說她，你了解她多少？你知道丫頭是什麽樣的人？和丫頭接觸過的人，都絕不會這般說她。”
“你們這些年，有好好撫養她麽？”
“這件事情，我已經和你大伯說過了，如果你不願意也沒關係，那麽今後，我們幾家就斷絕往來，白妃夠丟人現眼的了，我李家也沒有這樣的兒媳婦。”
“今後，你們這一支，我們也絕不會再認。”
李燃倒是想硬氣一點，但是他不能。
大伯和小叔，他這些年也是依仗許多。
即便這會他公司已經越來越大了，但是沒有大伯的麵子，很多事情可不是那樣的。
如果真的撕破臉，那可就麻煩了。
李燃終歸是個生意人。
而且說實話，對李書凝，他確實沒什麽感情。
盡管被說破的時候，似乎有些難堪，但是事實上就是這樣。
林燕倒是想說什麽，可是她知道，丈夫想的是什麽。
而且也隻是個女兒而已。
白妃那邊，這會卻是什麽都不敢說了。
被老太婆抓住了把柄不說，還被威脅了，以往就有些怕這個老太婆，這會就更不敢說話了。
當天，太婆就把李書凝帶走了。
帶去醫院檢查了一番，知道沒什麽大事，就是皮膚太過嬌嫩，敷了藥，好好養個幾天就好了。
太婆想來想去，直接在市裏住了下來。
漁村那邊太遠了。
丫頭上學不方便。
太婆已經想過了，李燃這些人，可真的是太不知好歹了，這麽好的閨女，居然這般傷害她的心。
以後有他後悔的時候。
市裏太婆手裏也是有不少房產的。
讓人收拾了一套出來，直接就住了進去。
周一的時候，太婆直接找了人，一起去了學校，給丫頭辦理轉學，那種學校不上也罷。
太婆這次去學校，排場可是非常大的。
到了學校，校長都是一愣，知道是給李書凝轉學後，更是傻眼了。
之前就想著好好查查李書凝家裏什麽情況，沒想到人家家裏還真的厲害的很了。
單單這老太太身上的首飾衣服，加起來就不便宜。
更別說那輛車了。
太婆特地來這麽一出，就是要讓有些人知道，李書凝是李家的孩子，他們今日欺負了丫頭，來日可是要掂量一番。
自家丫頭成績好又漂亮，怎麽可能會有錯，有錯的是學校和其他學生。
而且丫頭被人欺負的時候，其他人就沒發現？學校在事情發生後，可有通知學生家裏？
隻想著息事寧人。
嗬嗬，感情是覺得丫頭可以隨意糊弄嘍。
她這會臉腫的更厲害了，出去，豈不是被人看到了，實在是太醜了。
而且她要的就是不去的效果。
奶奶不是在外頭是個聖母麽，慣會演戲的，如今也讓她知道苦果。
李書凝沒去接，倒是李燃和林燕不高興了。
這個女兒，可真的是太不孝順了，居然都不來接機。
原本一路上因為李書凝的事情，就是一肚子的怒火，這下子這把火就越發旺了。
到了家中，老太太就衝了上去。
“兒子哎，你這女兒可真的是不得了了，學會頂撞了，這是窩裏橫啊，在家裏頂撞我，在外頭居然還會被人欺負，丟盡我李家的臉麵，我這個做奶奶的，可真是不知道怎麽辦好了。”
李燃氣的不行。
李書凝這邊，卻在李燃還在半路的時候，不小心手滑接了太婆的視頻請求。
太婆自然看到了李書凝的臉，雖然李書凝立馬把視頻關了。
但是太婆還是看到了。
太婆急的不行。
今天村裏的人來家裏，說李書凝被欺負了。她當時還愣了下，村子裏的人，大多是老人，平時太婆讓人多照顧著點那些人，所以對於太婆一家，那些人還是很感激的。
過年的時候，李書凝還上門送過東西呢。
所以村裏的人都認識李書凝。
這不一開始大家還沒注意，等好幾個人都看到了那個校園欺淩的事情後，這才驚覺不對，立馬去找太婆說了這事兒。
太婆讓張姐去查，還真的有李書凝。
太婆心裏有些慌，之前丫頭也說過，那所學校很浮躁，還說衣服穿得不好都會被欺負。
這丫頭不會被欺負了額吧？
所以太婆才會急著和李書凝視頻。
沒想到卻看到了李書凝的臉。
太婆一直打電話，李書凝還是原原本本的把事情和太婆說了。
“太婆就是不想讓您太擔心，是我自己不好，她是長輩，我頂撞了她，又戳痛了她，這一巴掌，是我自找的。”
李書凝知道，這也算是利用了太婆，對不住太婆，以後她會好好孝順太婆，好好陪著太婆的。
太婆心裏可真的是心疼極了。
這都是什麽人？
這是親生的麽？
那個兒媳婦就是不靠譜，居然敢這般對待丫頭。
太婆喊了人，匆匆忙忙讓司機開了車，趕去市裏。
太婆到了市裏的時候，正好李燃他們也剛從機場高速下來。
不過李燃他們要快一些到家裏。
這不，李燃聽了自己母親的話，心裏惱火的很：“李書凝她人呢？”
旁邊的傭人小聲的說道：“小姐前晚上樓後，就沒下來過，一直呆在房間裏呢。”
李燃蹭蹭蹭衝上了樓。
自然林燕也追了上去。
至於奶奶，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來，隨後又強行壓了下去，也跟了上去。
她最懂自己的兒子，絕對會讓她滿意的。
李燃上樓，到了李書凝房間門口，想開門，卻發現房門是鎖著的，他根本就打不開。
原本就在氣頭上，李燃直接就一腳踹了進去。
房間中窗簾拉著不過開著燈。
此時聽到聲音，李書凝在書桌前，轉過頭來。
李燃原本滿腔的怒火，看到那張臉，頓時愣在了原地。
林燕同樣傻眼了。
眼前這個女孩子，分明就是他們的孩子，可臉上是怎麽回事？
難道說在學校被人打成這樣了？
便是奶奶上來後，看到李書凝那個模樣，也是皺起了眉頭。
李書凝冷冷的看著三人：“爸爸做什麽？這般生氣，還踹了我的房門？”
李燃皺眉：“你的臉怎麽回事？被欺負了，臉這個樣子，就該好好去醫院看看，不去醫院看就算了，呆在家裏，頂撞奶奶算怎麽回事？”
李書凝卻笑了：“爸爸以為，這是我在學校被人打的？我頂撞奶奶？”
“我在學校被欺負，已經是去年的事情了，當初被打那天，我回家，衣服上都髒兮兮的，而且不是休息日回家，身體痛的要命，然而奶奶隻是看了我一眼，便沒理會我了。”
“我臉上這般，可是奶奶打的呢。”
“怎麽，爸爸這是準備替奶奶來教訓我的？”
“我知道，在這個家裏，爹不疼，娘不愛的，我是你們親生的麽？還是說我生下來的使命，就是幫你們吸引奶奶的火力的？”
“我從未見過，哪家家長在自家孩子受到欺負了，還會責怪自家孩子丟臉的。”
“你們覺得我丟了李家的臉麵，然而這個李家又為我做過什麽呢？我丟了什麽臉了？又有誰知道，我李書凝是你李燃的孩子？”
“你們又何曾考慮過我的感受呢？”
“我這些年讀書讀得什麽樣，你們知道麽？你們可曾帶過我？你們呆在家裏和我一起的時間又有多久？”
“爸爸的眼裏隻有媽媽，媽媽的眼裏隻有爸爸，媽媽永遠都想著討好奶奶，也教我討好奶奶。”
“然而奶奶是討好就能好好對你的麽？爸爸不想媽媽受委屈，所以就把我推出去了。”
“我就是那個受氣包唄？”
“沒事，這些我都覺得無所謂，誰讓你們讓我出生在這世上呢，不分青紅皂白，就踢了我的門，爸爸，在你們心中，我到底又算什麽呢？”
李書凝此時看起來脆弱無助極了。
加上那張臉，更顯得可憐。
好歹也是在其他世界當過影後的人，這點演技還是有的。
這一家人可真是搞笑。
好好的小姑娘，就被這一家人給害了。
原主死了，太可惜了。
這一家人有後悔過麽？
很顯然沒有。
既然如此，就不能怪李書凝這般對待他們了。
都說天下父母心，卻也有那種不配當父母的。
李書凝的話，卻讓李燃有些沉默，隨後卻有些惱火。
說起來，李燃的性子裏頭，也繼承了他母親的一部分性子。
他自認為自己是那麽大集團的領頭人，在商場上呼風喚雨的。
居然被女兒這般說，他的臉也是一陣青一陣紅的。
林燕卻是最了解自己的丈夫。
知道他這是氣狠了。
想了想，立馬上前去，推了李書凝一把：“臭丫頭，這是長大了，翅膀硬了？不管你對我們什麽意見，頂撞奶奶，頂撞你的父親，就是你該做的了？”
“我和你爸爸天天忙得很，沒有我們在外頭奔波勞碌，哪有你的好日子過？你居然還責怪我們對你不好？你這般不孝，讓我們怎麽想？我們不愛你，又怎麽會生下你，奶奶也是愛你的呀，你奶奶是什麽樣的人你還不知道麽，她就是表麵上看起來不耐煩，心裏頭也是疼愛你的。”
李書凝隻是看著林燕冷笑：“媽媽何必如此自欺欺人呢，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又有什麽意思，到底怎麽回事，你們自己心裏最清楚不是麽？。”
李燃看林燕滿臉委屈的樣子，氣的不行，就要衝上去，想打李書凝了。
李書凝隻是抬頭看著李燃，那張臉對著李燃，那雙眼睛看著李燃，李燃突然就有些下不了手了。
他這要是再打下去，這張臉都要被毀了吧？
李燃的手還揚在那裏，後方卻有人厲聲說道：“你們居然敢打丫頭？你們就是這樣當人家父母的？”
“白妃，你就是這樣當人家奶奶的？”
李燃幾人都是一愣。
李書凝卻直接衝向了太婆。
“太婆，嗚嗚。。。。。。”
這些眼淚，李書凝都是為原主流的。
太婆看清李書凝的臉，也是倒抽了一口氣。
“丫頭，別怕，太婆在這裏，他們欺負不了你。”
太婆看向了李燃幾人。
“你們在丫頭麵前，講什麽孝順，你們有孝順過麽？尤其是你，白妃，你當年如何對我的，你可還記得？最丟李家臉麵的是你才對，白妃。”
“你若是守不住，大可再婚，然而你是怎麽做的？私底下養了那麽多個，是想要做什麽？”
李燃臉色微變，說實話這事他是知道的，雖然知道不好，然而母親守寡多年，又覺得沒什麽。
家裏有錢，母親也隻是打發時間而已。
“說我家丫頭丟盡了李家的臉麵，你們算什麽東西？”
“李燃你如何發展到今日的，你自己心裏有數，做人父母的，連一點點的父母之心都沒有，你們配當父母麽？”
“丫頭這麽多年來，享受過什麽了？還你們辛苦在外頭賺錢，你們給她什麽了？”
“丫頭以前的衣服，都是保姆給買的，上學都是自己坐公交車去的。她的身份，外頭誰知道？”
“她的成績明明可以上第一高中，你們非要她去尚宇，你們想讓她融入那個團體，也要有對等的東西，連司機接送都沒有，住校生，人家難道不認為你是背景一般的貧困生？”
“白妃，你說丫頭要住校，不然天天回家不像學生，你說一個小孩子沒必要去參加宴會，你說一個小孩子沒必要大張旗鼓，說丫頭是李燃唯一的孩子，要是人人都知道她是李燃的孩子，被綁架了什麽的就不好了。”
“那麽好了，既然如此，人人都不知她是誰，去那樣的學校做什麽？”
“自己的閨女被欺負了，不去找罪魁禍首就算了，居然還有臉在這裏打丫頭，你們可真是好樣的啊，今天我話就放在這裏，丫頭是我看重的，你們既然不好好對待她，那麽今後她就由我來照顧。”
李燃愣了下，自然是不肯的，當年奶奶和母親起衝突，結果奶奶住去了漁村，導致母親被人笑話。
在李燃的眼裏，自己的奶奶還是有些欺負人的。
“奶奶，書凝是我們的孩子，我們這是在教育孩子，奶奶您可不能過於寵溺她，她今日敢頂撞她的奶奶，敢頂撞我們，誰知道那日會不會頂撞您，到時候把您氣壞了可不好。”
“夠了，你自己的女兒，你居然這般說她，你了解她多少？你知道丫頭是什麽樣的人？和丫頭接觸過的人，都絕不會這般說她。”
“你們這些年，有好好撫養她麽？”
“這件事情，我已經和你大伯說過了，如果你不願意也沒關係，那麽今後，我們幾家就斷絕往來，白妃夠丟人現眼的了，我李家也沒有這樣的兒媳婦。”
“今後，你們這一支，我們也絕不會再認。”
李燃倒是想硬氣一點，但是他不能。
大伯和小叔，他這些年也是依仗許多。
即便這會他公司已經越來越大了，但是沒有大伯的麵子，很多事情可不是那樣的。
如果真的撕破臉，那可就麻煩了。
李燃終歸是個生意人。
而且說實話，對李書凝，他確實沒什麽感情。
盡管被說破的時候，似乎有些難堪，但是事實上就是這樣。
林燕倒是想說什麽，可是她知道，丈夫想的是什麽。
而且也隻是個女兒而已。
白妃那邊，這會卻是什麽都不敢說了。
被老太婆抓住了把柄不說，還被威脅了，以往就有些怕這個老太婆，這會就更不敢說話了。
當天，太婆就把李書凝帶走了。
帶去醫院檢查了一番，知道沒什麽大事，就是皮膚太過嬌嫩，敷了藥，好好養個幾天就好了。
太婆想來想去，直接在市裏住了下來。
漁村那邊太遠了。
丫頭上學不方便。
太婆已經想過了，李燃這些人，可真的是太不知好歹了，這麽好的閨女，居然這般傷害她的心。
以後有他後悔的時候。
市裏太婆手裏也是有不少房產的。
讓人收拾了一套出來，直接就住了進去。
周一的時候，太婆直接找了人，一起去了學校，給丫頭辦理轉學，那種學校不上也罷。
太婆這次去學校，排場可是非常大的。
到了學校，校長都是一愣，知道是給李書凝轉學後，更是傻眼了。
之前就想著好好查查李書凝家裏什麽情況，沒想到人家家裏還真的厲害的很了。
單單這老太太身上的首飾衣服，加起來就不便宜。
更別說那輛車了。
太婆特地來這麽一出，就是要讓有些人知道，李書凝是李家的孩子，他們今日欺負了丫頭，來日可是要掂量一番。
自家丫頭成績好又漂亮，怎麽可能會有錯，有錯的是學校和其他學生。
而且丫頭被人欺負的時候，其他人就沒發現？學校在事情發生後，可有通知學生家裏？
隻想著息事寧人。
嗬嗬，感情是覺得丫頭可以隨意糊弄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