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憤怒地說道:“你個臭**,在這裏霍亂人心,你對童華說了什麽?你對我的司機童立又說了什麽?你要知道他們兩個都是我的人!”


    童華嚇得渾身發抖,不敢說一句話。


    這個時候很想為自己的姐妹辯駁兩句,很想站出來,維護自己的姐妹。


    自己的姐妹童欣什麽話也沒有說,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霍亂人心,但是童老太爺確實如此地說自己的姐妹,不可以這樣的。但是麵對這個可怕的童老太爺,又想一下要拿童老太爺的工資,再想一想自己這個設計部長的位置……


    哎!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童立站在一旁,自然也不敢亂說話,畢竟自己是童老太爺的專職司機,童立當然也負責公司其他領導階層的出行,童立也是一個衷心的職員,隻不過是對著童欣有著那種特殊的關係,和童欣是很要好的朋友關係,在公司裏麵他們三個是最好的朋友。


    不過童老太爺說的話,童立也不能不聽。而且是非常的服從。


    此時此刻童老太爺發話了,童立自然不敢多說,一句話,現在多說一句話對所有人都不好。


    如果現在這個時候選擇維護童欣,那麽童欣,有可能又要挨罵又要挨打,所以這個男人還是比較理智的,選擇沉默是最好的!


    “臭**!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有我兒子的撐腰,你就可以在這個家裏為所欲為,如果你再繼續霍亂人心的話,如果你再繼續告訴所有人告訴公司裏麵所有的人,我對你不好的話,或者是說我曾經虐待過你的話,那麽你休怪我把你從這個辦公室裏麵趕出去。我的那個別墅裏你是沒有資格住的,你把孩子帶大了,將孩子留下也就算了,你自己給我滾出去。”


    童老太爺的語氣裏,不帶一點點人情味。


    “自己去掙錢自己去找工作,這個家裏不歡迎你,我的公司裏也不歡迎你,我的別墅裏更不是你可以去得了得,你這個女子太過心急,太過不要臉了,居然勾引我的兒子,你要知道我的兒子是怎麽孝順的一個兒子,是怎麽聽話的一個兒子!”


    童老太爺說的跟真的一樣,好像所有的話都由這個老頭子說了算。


    然而,童欣卻一句話也不想說,因為在這兒和這個童老太爺爭辯,等於是越爭辯童老太爺就會越生氣,所以童欣隻是不想說話,隻是不停地哭泣。


    但是不說話似乎童老太爺更生氣。因為童老太爺看著童欣不停地哭泣,這個老頭子覺得童欣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所以童老太爺更生氣了。


    他發現童欣根本就不搭理自己說的話,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回事。


    童老太爺想知道,在童欣的眼裏是不是覺得童老太爺都覺得自己太羅嗦了?


    所以童老太爺一股火氣又衝了上來,於是又揚起了巴掌在這個女子另外一邊臉扇了下去——


    “童老太爺!”


    就當童老太爺的巴掌快要扇到童欣的臉上的時候,就當這些悲劇就要再一次發生的時候,童立立馬急中生智地叫了起來。


    童麗立馬衝了上來,一把就抓住了童老太爺的手臂,然後尷尬地笑了笑,緩緩地鬆開了童老太爺的手臂。


    對童老太爺恭恭敬敬地說道:“童老太爺,客戶要走了,你要不要出去送一下客戶?剛剛我發現會議已經結束了!”


    會議結束了?


    童老太爺立馬就放下了手,然後轉身,迅速地走了出去,叫上了童立,兩個人匆匆忙忙地一起出去了,童立走到樓道的時候,回頭看了看童華和童欣,然後眨了一下眼睛。笑了一下,就扶著童老太爺往前麵走去。


    果然兩個人走到電梯門口的時候,剛好碰上了所有的客戶,還有童嶽明,所以一起坐電梯下去了,有說有笑,童老太爺、童立,以及童嶽明送這些客戶到了門口。客戶基本上都自己開的車。


    隻有兩個客戶是外地的,所以是做火車過來的,需要送他們去車站。


    童老太爺加上童立還有童嶽明,三個人一起將兩個外地的客戶送到了火車站。


    然後來到火車站的時候,客戶和童老太爺說了很多話,說,如果有意向的話,可以到外地去公司裏麵實地考察,如果合適的話,就可以在那邊簽約。


    到時候隻要派童嶽明過來就行了,畢竟簽約是總裁的事情。


    雙方談好之後,客戶在就近的車站上了車,然後三個人就坐車回來了,在車上的時候,童老太爺對童嶽明說道:“兒子,你也聽見了,剛才那兩個客戶——”


    “爸!我明白你的意思,剛才在會議上,我也大概聽明白了,這兩個客戶確實選擇是對的,他們對我們的產品比較感興趣,但是我們對他們的原材料確實存在很多質疑,我想如果有誠信的話,如果說有意願合作的話,爸,我覺得真的要去他們廠裏實地考察一番。”


    童嶽明笑了一下,急著說道:“有時候呀,客戶嘴裏說的,以及帶過來的那些原材料的樣品,都不能夠代表實際的情況,很多事情隻要實地考察就會有不一樣的結果,我想如果想要留住這兩個客戶的話,我想要去一趟那個廠裏,看一看,不過,爸,你也知道我孩子和老婆還在等著我呢,恐怕這段時間是離不開的。”


    又是孩子和老婆?


    童老太爺聽到兒子說這樣的話,聽到兒子提到自己的老婆和孩子,一肚子的鬱悶又胡了上來。


    這個老頭子本來就反感兒子的老婆和孩子,那麽現在又提起了這兩個人,這裏要幹正事的時候,這裏要留住這兩個客戶的時候,這裏要談合作的時候,這裏要講公司裏麵的事情的時候,居然提起了這個沒用的女人以及那個並不是歡迎的孩子。


    不過那個孩子確實無辜的,童老太爺隻有想起這個孩子,氣才會起稍微消了一點點,還是忍住了沒有罵兒子,沒和兒子吵起來。


    童老太爺想著孩子那一張可愛的臉,這個老爺子似乎還是笑了那麽一點點,不過想起來了童欣的臉——


    “爸,其實,這兩個客戶,他們更希望和我們合作,爸,你知道我的意思嗎?我的意思是,我們公司隨便派哪個人出去談一下就可以了,畢竟人家想占我們公司的名氣,人家想和我們公司有關係,所以說並不是我們公司求那兩個客戶,還是那兩個客戶求我們公司,至少目前是這種關係。”


    童老太爺盯著兒子童嶽明,眼睛裏全是憤怒。


    “我需要照顧老婆孩子,所以我們隻要業務部派一個人去簽一下合同就可以了,實地考察一下看一下那邊的情況,看下那些材料到底合不合適,有的時候那些材料薄了那麽幾厘米都是有可能的,所以照出來的東西可能就會差很多,然後裏麵的利潤卻是非常的豐厚,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豈不是弄得不好?”


    又來了!又是老婆孩子?


    童老太爺你到這裏的時候,再也忍無可忍就不要忍了!這個老爺子立馬就揚起了拐杖,重重地敲打在前麵的車座椅上。


    弄得司機童立都嚇了一大跳,弄得方向盤都不停地左右搖擺。


    童立嚇得渾身發抖,童老太爺的這一舉動就說明已經要發怒了,就想殺人的一樣,所以司機童立嚇得渾身不自在,於是慌慌張張地看到後視鏡。


    童立發現童老太爺那一張臉果然變得凶神惡煞,狠狠地瞪著自己的兒子,童嶽明坐在童老太爺的右邊,還好,這個拐杖不是敲在自己兒子的頭上,也不是敲到自己的頭上,童老太爺嚇得不得了,隻是那樣偷瞄著後視鏡。


    “兒子!你不要老是聽你的老婆孩子,那個女人是你的老婆嗎?你的老婆是死不要臉那種,還需要得到我們家同意的那種,你的老婆不是所有的女子都適合做你的老婆,現在我沒有承認那個女人是你的老婆,我也沒有承認那個女人,是我們童家的兒媳婦。現在,我隻是覺得那個孩子可憐,我可以讓那個孩子做我的孫女,但是絕對不能夠認這個女人做兒媳婦。”


    什麽狗屁邏輯?


    童立聽著,不敢接話,童嶽明也聽著,不接話。


    “你知道嗎?這個女人他的父親有問題,家裏有一個那樣的父親,作風,不是很正派,在外麵亂來,搞得家庭亂七八糟的,還有那個女人的母親,你知道幹什麽的嗎?這是一個工廠的普通工人而已,那些最底層的工人而已!”


    童老太爺氣急敗壞地說這些話,數落著童欣的家庭,數落著童欣的父親,數落著童欣的母親。


    一個作風敗壞的男子,一個把家庭搞得亂七八糟的父親,這樣的父親教出來的女兒會有多好?


    童老太爺就是這種思維,頭腦,他也總是認為,家裏的父親不好,母親工作不好,那麽教出來的女兒就一定不好,也一定配不上自己的兒子。


    其實實際上童老太爺是這麽認為的嗎?


    童老太爺隻不過是想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合作夥伴而已,隻不過想找一個實力比較強大的合作夥伴,比自己童家更強,那就更好,把公司做得風生水起,讓那童話地產在整個城市要占有一席的地位。


    “爸——”


    “安靜!”


    童嶽明還想說什麽來著,也許想糾正自己的老婆,並不是這樣的女人,也想想為自己的老婆拉一下票,但是這個童老太爺卻一聲令下,於是就靠在車座上,靜靜地閉上了眼睛。


    閉著眼睛的童老太爺,臉上依然呈現著一坨一坨的橫肉,看上去非常的不友善,看上去非常的不友好。於是,童嶽明張開的大嘴又閉上了。


    想要為自己的老婆拉票,但是卻不能夠打擾到自己父親休息,一旦和自己的父親鬧得太僵了,那麽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沒有辦法住在辦公室裏,見到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是個問題了,還是算了吧。


    既然父親答應了他把孩子老婆留在身邊,就已經不錯了。


    童嶽明並不是一個性子急的男人。


    他正想著,隨著車子空擋空擋往前麵滾動,這個男人眼睛看見了窗外看著那些慢慢褪去的街景,看著那些車輛急匆匆地飛馳而去,這個男人想得很多問題。


    現在一切發展都不是很順利,但是一切都是在往前麵發展。


    現在父親已經答應了自己的,答應了自己把妻子和孩子留在身邊,那麽慢慢地,隻要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表現好,也許就能夠將自己的妻子娶回家裏,就能夠順理成章地住進別墅裏,然後成為童家的主人。


    那樣慢慢以來,當這個老爺子慢慢地不在了,整個家裏就完美了。


    童嶽明看著窗外,看著街道上所有的人,以及所有的車輛,都是那麽的匆匆離去。


    都是那麽的匆匆的來匆匆的去。


    然而,隻有自己禁止在在這一輛車裏麵,好像不得出去,好像鑽進了一個地洞一樣,讓自己無法逃脫。


    現在孩子已經出生了,但是自己的父親卻從中作梗,父親就是如此的倔強,就是想讓自己娶個門當戶對的女子。


    就是想讓自己的公司做得比任何一家公司都好,就是想在這個城市做首富。但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一邊是父親,一邊是孩子和童欣,兒子並不可能拋棄老婆和孩子,這下子怎麽辦?


    是孝敬這個父親還是保住孩子和老婆?


    實際上,孩子和老婆,以及父親,這完全不想衝突,既可以對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好,又可以對自己的父親好,這些完全不矛盾的事情。


    但是父親卻要如此的矯情,父親就是看不慣童欣,現在有沒有接受這個孩子呢?


    父親一路上並沒有說這個孩子的壞話,也沒有說不接受這個孩子,似乎好像還是對童欣的態度沒有改觀。


    不過,童嶽明又想,也許是因為童欣太過清高,也許是因為童欣不懂得討好老年人。


    所以童嶽明想來想去,都覺得應該是晚輩的錯,父親在怎麽做都是為了對自己好……


    “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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