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說呀,弄得瞎操心了,弄得當心錯了,副總裁終於放心了!


    習珍妮聽見有人叫自己,立馬抬頭,看向了這個阿姆斯特丹男生席語臣。


    不過這個女孩子並沒有驚訝到,也沒有感覺到很意外。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自從一進門以來,這個女孩子都就已經發現了,這個女孩子就已經注意到了習語臣。


    隻不過這個女孩子不想搭理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席語臣。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來這個家裏,鬼知道,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到底要幹什麽,鬼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來找麻煩的還是來求和的。


    所以習珍妮保持的安靜,就裝作若無其事一樣玩著手機。


    但是現在居然來到了自己的麵前,而且還那麽幽深地,叫著自己的名字,叫這一句自己的名字居然包含著感情。


    “席語臣,你來這裏幹什麽?這個家裏又不是你的家裏,這個家裏也不是我的家裏,你跑到人家家裏,來鬧事嗎?你嫌棄丟人不夠嗎?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我們隻是一不小心在墓地那裏碰麵了,當然那個死者是你的哥哥,那個死者也是我閨蜜的未婚夫,所以這樣碰麵應該是很正常的,你不要懷疑我的用心,所以你來這裏幹什麽?”


    習珍妮一臉的怨氣,看著席語臣。


    “我可不欠你的,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在公司裏麵我們盡量避免見麵,但是在阿姆斯特丹,無法避免的事情,那就算了,我一個女孩子都不在意,你還在意什麽,如果說你非常在意的話,那麽以後我可以不陪童小顏去看你的哥哥,去那一塊墓地……”


    席語臣就這樣聽著自己的前任女朋友說這些話,不過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似乎一點也不生氣,也似乎心情很好,這個家夥自己的哥哥還屍骨未寒就滿臉的笑容嗎?


    這個男人到底在高興什麽?


    這個女孩子一邊說著話,一邊注視著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是不是太過開朗了,是不是太過開心了?


    是不是太過不怕死,長大也會是的,居然有這麽好的心理素質嗎?自己的哥哥剛剛入土,卻表現得如此淡定如此的開朗如此的不把心思當回事嗎?


    習珍妮一邊說著話一邊死死地盯著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表情。


    “習珍妮,誰說我來這裏似的鬧事的?你要知道我可以來這裏,因為我能看看我的準嫂子怎麽了?我哥哥去世了,我代替我的哥哥來看看我的準嫂子不行嗎?你要知道一日夫妻百日嗯,我的準嫂子是我哥哥的未婚妻,而且差一點就成為了我們席家的媳婦兒,現在我來看一眼我的這個準嫂子不行嗎?誰規定不能來這裏?”


    席語臣的腦子很好使。


    撒謊,繼續撒謊!


    “誰說了我是來看你的,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了,我來這裏是看童小顏的,這樣你還有什麽話好說?你也知道這個家不是你的家,這個家也不是我的家,但是我可以來這個家裏看這個家裏的人不行嗎?你要知道我看看我的這個嫂子,來關心一下我的準嫂子……”


    看準嫂子?


    習珍妮聽了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說的這番話之後,居然覺得啞口無言,太自戀了,也許自己真的太自戀了,人家不是來看自己的,人家生來看自己的閨蜜的。


    當然,這讓自己覺得無話可說,太過自戀了,不能這樣自戀。


    不能在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麵前,丟臉,曾經的男朋友,現在絕對不能夠在曾經的男朋友麵前,丟臉,絕對不能丟人,來看,閨蜜的是吧,那麽就去看吧,不要站在我的麵前,那麽叫我的名字幹什麽?


    所以這個女孩子還是覺得有些得意,明明是來看自己的,卻說成是來看,自己的閨蜜的.


    這種男人是不是嘴硬?


    這個男人是不是嘴賤?


    “席語臣,既然你是來看我的閨蜜的,那麽你應該關心我的閨蜜,你應該和我的閨蜜說話,你應該叫我的閨蜜的名字,而不是站在我的麵前,擋著我的關心,讓我看手機都光線不足,你應該去關心我的閨蜜,你應該開導我的閨蜜,讓我的閨蜜想開一點,我的閨蜜可不像你那麽沒有良心。”


    習珍妮接著解釋,讚美鼓吹童小顏一樣。


    “我的閨蜜一直從回來到現在一句話也沒有說過,而且一直以來一點笑臉都沒有,你知道嗎?我的閨蜜對你的哥哥實在是太情深意重了,雖然說,我的閨蜜,對你的哥哥並不是那種愛得很深沉的感覺,但是你知道嗎?我的閨蜜對得起你的哥哥,一直以來都是如此的傷心。”


    習珍妮也不知道為什麽要解釋閨蜜的事情,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要轉移話題,隻是不想讓自己顯得如此的尷尬,隻是不想讓自己表現出那種知道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目的的意思,隻是要分散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注意力,讓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不要把過多的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


    畢竟這個時候隨著你並沒有打算要和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和好。


    因為這個時候變成自己的心裏並不是很沉靜,因為自己的閨蜜的未婚夫剛剛去世,然後自己的心裏絕對不會亂想,不會選擇在閨蜜最痛苦的時候,選擇和男人好。


    因為對於這個女孩子來說,找一份屬於自己的愛情並不是那麽簡單,那麽隨意的事情,也就說,不是時候。


    習珍妮絕對不會在錯誤的時間遇到一個對的人,因為那樣會很傷感。


    也絕對不會在一個對的時間遇到錯的人,因為那樣給自己帶來的是無盡的痛苦。


    當然也不會在錯誤的時間遇上錯誤的人,因為那樣就不叫愛情那樣隻是綿綿的痛苦。


    不過眼前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是對的人還是錯的人呢?


    這個時候,這個女孩子緩緩地抬頭,居然認認真真地看著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眼睛,但是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也太不嚴肅了,居然輕佻地笑了起來,而且那麽無恥地看著這個女孩子的眼睛。


    席語臣緩緩地走進了這個女孩子,伸手端起可這個女孩子的下巴——


    席語臣端起了這個女孩子的下巴,緩緩地俯身下去,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想幹什麽?


    難道想親吻自己嗎?


    所以這個女孩子居然嚇了一大跳,身體條件反射吧,往後縮了縮,但是沙發就這麽寬,沙發就是這麽窄,根本就沒有辦法縮到哪裏去。


    習珍妮隻是機械般地靠在沙發靠背上,任由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往前麵撲了過來。


    當然,但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席語臣就要傾倒在自己嘴唇的時候,習珍妮立馬閉上的眼睛,在等待著命運之神降臨,在等待著聽天由命的神靈降臨,沒有辦法逃脫,那就接受吧。


    可是……可是……


    等了大半天,依然沒有人親自己。


    習珍妮緩緩的睜開眼睛,當這個女孩子的眼睛的火花和前麵的這個男孩子的眼睛的狡黠相撞的時候,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居然哈哈大笑起來,然後猛地鬆開了這個女孩子的下巴,往後一屁股坐在茶幾上。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搭起二郎腿,挑釁般地看著這個女孩子,好像耍了這個女孩子一樣,那麽輕佻,那麽隨意,那麽討厭,那麽笑嘻嘻地看著這個女孩子,然後那麽大大咧咧地說道: “習珍妮,你是不是想要我親你呢?你是不是很愛我?哈哈——”


    什麽?!


    席語臣耍了習珍妮!


    習珍妮似乎一肚子的火冒了出來,立馬扔掉了手裏的手機,從沙發上彈了起來,衝向了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習珍妮粗魯般地掄起來,一隻腳,狠狠地朝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一腳踹了過去。


    但是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在茶幾上一翻身,就放到了對麵的沙發上,然後茶幾上的杯子“哐當哐當”地掉在地上,這個女孩子一腳踩踏在的茶幾上,茶幾是玻璃做的,玻璃一下子就破碎了,發出了磁芯吵鬧的聲音。


    副總裁,看著家裏發生的一切,看著自己的家具,就這麽在這個女孩子的腳下碎了,然後那些茶杯被那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散落一地……


    習珍妮一腳踏在的茶幾上,並沒有閃著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所以非常的不服氣,立馬從茶幾上跳了過去,衝向了那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狠狠地一把就揪住了那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脖子,按在沙發上,使勁地捶打著阿姆斯特丹男人的胸脯。


    席語臣看著習珍妮使勁打人的樣子,非常的可愛,也非常的滑稽,所以哈哈大笑起來,一把就將這個女孩子摟在了懷裏,緊緊地摟著習珍妮,席語臣猛地一翻身,將習珍妮壓在了身體底下,然後將這個女孩子壓在沙發上,自己卻一彈而起,一翻身,又勾住了習珍妮的下巴。


    席語臣請跳的動作,那麽親密的舉動,令這個女孩子有些不好意思。


    習珍妮憤怒的眼神,就那麽瞪著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但是阿姆斯特丹男人卻覺得很好玩,卻笑得不得了,卻覺得這是在玩遊戲。


    然後習珍妮卻是那麽認真地在搏鬥著,當自己的下巴再一次被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那麽輕佻地勾起,習珍妮終於靈機一動,張開了嘴巴,一下子就抓住了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手臂,往自己嘴裏塞進去。


    然後使勁地在這個男人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隻聽見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大聲地叫了一句,之後,臉色發白。


    然後這個女孩子將手鬆開,席語臣的手立馬有鮮血染紅!


    流血了?!


    習珍妮看見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手正在流血,這下子習珍妮高興極了,這麽輕佻是吧?這麽想欺負人是吧?現在終於遭報應了!


    就是這樣對待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就是要讓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嚐到一點點的痛苦,所以這個女孩子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見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在發呆,看著自己的手在發呆,而且臉色有些蒼白,似乎很緊張的樣子,終於笑不出來了吧?!


    所以習珍妮立馬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立馬又掄起了另外一之腳,狠狠地一腳朝席語臣踹了過去,但是這一腳卻沒有踹到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而是這個阿姆斯特丹歪著身子一閃!


    習珍妮一腳趴在地上,真震得自己非常的痛苦,震得自己的身體非常的不舒服。


    習珍妮立馬慢慢地收回自己的腳,又掄起來腳,朝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踹了過去。


    但是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這次也不讓開,隻是伸出了那個流血的手,一把,就抓住了習珍妮的腿。


    然後將習珍妮往後一推,習珍妮一下子就跌坐在沙發上。


    當然,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本來可以將這個女孩子推在地上的,但是看了看後麵,還是朝沙發的地方,往後麵推了一下。


    習珍妮被這個阿姆斯壯的男人推了一把,所以火冒三丈,一下子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抓起了茶幾上那個破碎的玻璃杯,正要朝席語臣砸過去——


    “夠了!”


    查流域站在一旁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看著這兩個人在這裏毀壞自己家裏的家具,毀壞了一個茶幾還不夠,還把所有的杯子都弄碎了,而且把這個地板也搞得亂七八糟的。


    這兩個人壓根就不把這個家當一回事,這兩個人壓根就不把這些家具,當一回事。


    要知道這個茶幾是父母手裏留下來的古董,這些茶杯也是自己精心挑選的東西,這些具有紀念意義的東西,居然被這兩個人無關緊要的這兩個人,和這個家裏麵有任何關係的兩個人,居然被這兩個人給毀了,而且還沒完沒了,扔杯子是嗎?


    要出人命了還不知道嗎?


    這個男人手上在流血也不苦,習珍妮也就沒完沒了地打鬥著。


    這麽喜歡打架鬥毆?


    查流域一聲令下,終於讓這兩個人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習珍妮立馬將一個破碎的玻璃杯一下子就扔在的茶幾上,不過,發出一聲慘烈的聲音,那個碎的玻璃杯撞擊碎的茶幾發出的聲音,讓人聽得心裏都不舒服。


    不過,習珍妮經過這些東西之後,又回到了童小顏的身邊,拿起了手機,自顧自地玩著。


    好像發生的這些事情,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也不管副總裁用什麽樣的眼神看著自己,也不管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手怎麽樣流血,都和自己沒有關係。


    習珍妮打鬧的時候如此的凶猛,安靜的時候,卻是如此的不顧一切,隻不過副總裁氣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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