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前所未有的報複的快感。


    “任總裁,那行吧,那你自己決定了就好,反正我們商家的目的都是一樣的,至少表麵上是一致的,就是要消滅卓識地產,就是要讓卓識地產從這個城市裏消失。不不不!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因為卓識這個老家夥,真的是太冷漠了,對待我們的公司,是這樣,對待咱們的江淮地產,也是這樣,我不知道這個老家夥活著有什麽意思,從小就聽說過這個老家夥的一些不良行徑,從小我就聽說過當年的查氏地產,不不不!關於查氏地產,我還是不說了吧。因為旁邊的這個男孩子一定是心裏有數的,我也不想說出來,但是我現在不小心說出來了,就當我沒說過吧。”


    查氏?


    江靜靜在說什麽?


    查蕭玉立馬就反應過來了,站在一旁雖然一句話也沒有說,站在一旁雖然像是沒有人存在一樣,站在一旁像是空氣一樣,但是聽到這個字眼的時候,這個男孩子一下子就反應出來了,他睜大了雙眼,走向了這個凶殘的女人的身邊,睜大了眼睛,看著這個女人,然後張大了嘴巴,都好像是有很多話,想要問,好像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當然,這個男孩子也轉過頭,看向了大小姐,隻不過大小姐的眼睛並沒有看他,大小姐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


    這個女孩子一邊說著話,就是這樣一邊看著手機,也不知道在玩什麽東西,反正聽聲音應該是在玩遊戲,這個女孩子就是這樣的,在正式的場合也有心情玩遊戲,這個男孩子也是醉了,於是搖搖頭上回下了一下,然後轉向了江靜靜。


    江靜靜一直到剛才說錯話了,剛才一不小心把一些話直接說得出來,其實對於查家的事情,這個女人在很早之前就已經注意到了,因為當初看到查流域總是鬼鬼祟祟的,就派人調查了查流域的情況。


    原來如此,查流域就是查家的這個二少爺,但是沒有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這個查家的無所事事的二少爺,這個從來不管事的二少爺,這個完全沒有金錢概念的二少爺,居然在阿姆斯特丹混成了這個樣子,混得完全像一個商業混混的樣子,原來人的變化是這麽大?


    當初好像這個二少爺什麽事情都不管,當時現在二少爺壓根就對金錢沒有什麽概念,但是現在不知道怎麽搞的,現在這個二少爺,竟然發展到這麽的強大,至少在玩女人方麵是很強大的,就是在做生意方麵那客戶方麵也是。


    江靜靜知道,查流域,就是當年查家的二少爺的時候,非常的興奮,很想就保護這個男人,但是這個女人想來想去,還不是時機,因為單純的報複一個男人的話,似乎沒有多大的意義。


    對於這個女人來說,對於這個女魔頭來說,單純的報複一個男人,沒有任何的好處,那是劃不來的,那是非常棒,費了這些精力,如果要報複一個人,那麽一定要得到一個很大的利益,比如說這一次拿著這個男人的這些弱點來要挾,這個男人和自己合作。


    似乎找查流域很好的事情,隻不過嘴上不說出來是危險期,隻要這個男人,到時候不聽話,他一定將這個消息公諸於眾,一定告訴所有人,查流域就是想要報複卓識地產的,就是卓識地產的一個仇人,這個女人就想到這一點。


    江靜靜知道查流域就是查家的二少爺的時候,查流域在和任菲菲商量事情的時候,也有意無意地透露給了任菲菲,然而任菲菲有沒有合作的必要,當然任菲菲,當時是拒絕的。


    隻是後來想了一下還是爭取了這個大小姐,因為這一次總裁真的是傷透了這個任菲菲的心,之前的合作,雖然任菲菲很想報複一下卓家,但是因為想想這個卓秦風,想想自己愛的這個男人還是於心不忍,還是中途反悔了,掙脫撤出來了,但是這次不一樣了,因為總裁離開之後就不出麵了,就聯係不上了,總裁未免做得太絕了吧?


    這一次因為安排了和人大小姐相見,然而總裁就這樣當著大小姐的麵離家出走,這樣大小姐多麽沒有麵子?


    任菲菲想,再不出手,卓秦風就會上天。


    江靜靜看著這個男孩子走近了自己,覺得有些興趣,本來平時這個女人都是那麽的囂張跋扈。


    但是現在看見這個男孩子越來越大膽,覺得好像做錯了什麽事情一樣,不過這個女人還是比較淡定,這個女人依然不後退一步,依然這樣著胸部挺著老高,就這樣看著這個男孩子,好像就有這個勇氣,迎接這個男孩子的挑戰,對於一個小男孩來說——當然在這個女人的麵前,這個男孩子就是個小男孩,不管這個小男孩有多大,不管比這個小男孩大不了幾歲也好。


    反正在這個女人看來,這個小男孩就是一個小男孩,這個男孩子就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家夥,對待這種小男孩應該有不會吹灰之力吧。


    所以就站著看著這個男孩子盯著自己,要聽聽這個男孩子到底想說什麽,江靜靜要知道這個男孩子到底想幹什麽。


    “江總裁,你剛才說什麽東西?你剛才提到查家?你知道這是哪一家嗎?你知道查家是什麽意思嗎?總裁,我希望你如實地告訴我,你知道查家有些什麽人嗎?你知道查家當年是什麽案子嗎?你知道那些人受了多大的委屈嗎?你知道當年查家有一個什麽地產公司嗎?我知道你一定知道這些情況的,但是你為什麽不敢告訴我?我也想知道這些情況,因為我也是這個行業的人,我以前都知道這些,但是你為什麽到現在才告訴我?我知道你並不想說出來,我知道,你想藏在心裏,那你都可以藏在的心裏的事情,說明這件事情非常的重要,你到底知道多少?對於當年這件大事,你知道多少?能不能多說一些,能不能全部告訴我,我很想知道,我對這些事情很感興趣,我知道的越多越好。”


    查蕭玉分享這些,說出來當年的查家就是自己的查家,當年的查氏其實就是查氏地產,其實,這個查氏地產就是自己家的公司,其實他就是查氏的孫子子,他就是那個生下來的那個什麽都有的孫子,就是當年那個小孩。


    但是這個男孩子又不能說出來——


    查蕭玉雖然在表麵上表現很急切的樣子——也不是說在表麵上,其實這個男孩子的內心也是很急切的,很想知道查氏地產的些情況,很想知道在外人眼裏,他是當年是錯的還是對的。


    至於查氏地產是對的還是錯的,當然存在著很多爭議,到現在為止,這個男孩子一直認為查家就是委屈的,查家就是受罪的那一方。


    然而,那個最得意的人應該是卓識,那個罪魁禍首當然是卓識,如果卓識當年不存在打擊朋友的話,不報複的話,應該現在暫時還存在這個世界上,那現在自己的生活,就不是這個樣子。


    然後這個男孩子又不想讓這兩個女人知道當年查氏的那個孫子就是自己,他還是不希望別人了解自己的過去,不喜歡給自己帶來麻煩,也不希望給叔叔查流域帶來麻煩。


    江靜靜聽著這個男孩子這麽一問,看著這個男孩子一副急切的樣子,這個女人果然還是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哈哈大笑起來,這個女人笑著笑著就趴在桌子上,也不知道怎麽搞的,她笑起來的時候總是想趴下,也笑得很累,笑得前仰後合的,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這個女人其實內心是蠻大的。不過想起來覺得是一件最累的事情,比任何事情都累,比休息還累,所以這個女人就趴在桌子上笑著笑著,不管這個桌子,在抖動,不管桌子上的茶杯在搖晃著,這些都不管,江靜靜沉浸在自己笑的世界裏。然而站在一旁的大小姐,卻是一副尷尬的笑容,不知道如何解釋?


    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查蕭玉這些情況,因為——


    任菲菲突然之間覺得,很多事情沒有告訴自己的副總裁,本來這件事情應該提前告訴副總裁查蕭玉,隻是沒有想到和江靜靜說過,不要提起這個事情,不要提起知道查蕭玉的身世的事情,但是也不知道怎麽搞的,任菲菲就說的出來,不過大小姐,後來一想,也對,想讓江靜靜這個女人保密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直接和副總裁說了這個事情,自己那個副總裁也是挺可憐的。


    從小到大就這個樣子,本來可以過得很好,本來可以想花什麽錢就花什麽錢,本來可以想吃什麽就吃什麽,想穿什麽就穿什麽都好,想買什麽就買什麽,想住什麽樣的房子就住什麽樣的房子,想開什麽樣的車就開什麽樣的車。


    但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自從失去了父母,失去了爺爺奶奶,這種時期的查氏地產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所以這個男孩子也是挺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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