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靜靜,聽說你讀高中的時候是在國內讀的,而且認識一個男孩子是嗎?我覺得在高中談戀愛吧,也不算是早戀,但是你也不是第一次談戀愛吧?高中那是談戀愛有意思嗎?回憶回憶?教教我們這些沒有談過戀愛的人怎麽樣?我們很想知道你們是怎麽談戀愛的?特別是在這裏的所有人,你看看我這個侄子查蕭玉吧,也沒有談過戀愛的,雖然跟過幾個女孩子,那不能算,能不能教教,你是怎麽追到一個男孩子?還有這個任總裁也沒有談過戀愛,那個黨廉政不能算,能不能教教這個任總裁,你看看任總裁,人家多麽的純潔,多麽的高潔,不像你身經百戰,好像玩過了所有的男人一樣,我覺得你應該經驗豐富。”


    江靜靜非常冷靜地聽著,腦子裏卻在快速地顫動著,這個女娃壓根就不知道副總裁到底要表達什麽意思,但是猜來猜去,好像是和女人和男人有關係,高中時代嗎?


    想來想去還是想不起什麽重要的事情呢?


    高中時代的事情搞得這麽久誰還記得?


    高中誰談戀愛嗎?


    這個女人在腦子裏立馬努力地搜索,搜索高中時代的那一段時光,從高一開始,一直到高三,一直搜索下去,不不不!


    但壓根就沒有高三,當年轉學了,因為什麽事情啊?


    這個女人的腦子,一下子就想到的那一件事情,當年和一位男孩子發生那種關係。


    那個男孩子叫什麽來著?


    江靜靜居然記不起名字。


    江靜靜想到這裏的時候,腦子像是愚鈍了,不想下去了,不能再想了,這件事情一直在自己的人生當中都是一個汙點,雖然這種事情對於自己來說影響不大,但是當年確實因為這件事情離開了國內到達阿姆斯特丹去讀書,這個女人想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就想起了那個男人,也不知道現在那個男人到底怎麽樣了?


    現在那個男人應該不會出現在這裏吧?


    這個世界並沒這麽小,w市也沒這麽想?


    應該不至於?


    因為那個男孩子他的家庭情況很貧窮,也不至於和自己有交集。一定不記得自己了,時隔那麽久怎麽可能還記得自己?


    江靜靜還想到這裏的時候,也想想副總裁也不可能去調查。


    “查流域,你老是這樣看著我幹嘛?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見麵?我們又不是很陌生?我們曾經是戀人這個誰不知道?我的身體被你看了千百遍,你還看不夠嗎?這說明我的身體是不是太有魅力了?你看我也就罷了,老是發出那種奇奇怪怪的笑聲幹嘛?我覺得你發神經?要不就是更年期提前了?不不不!像你這種年紀的人,應該已經是更年期了吧?我告訴你不要在我身上打主意,我現在對你沒興趣了,一個自己玩過的男人,怎麽可能有興趣?就像那種玩具玩具呢,玩厭了,怎麽可能還有的興趣了?我對你這種男人這個老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了,我現在有興趣的是那種小鮮肉。是那種男生,不是你這種老男人。”


    江靜靜看見這個男人走近的自己,離自己的距離很近很近,但是這個女人也不害怕,也不懼怕,也不往後麵,退一步,這個女人依然挺著胸部,這樣雙手插著腰,看著這個男人好像一點也不害怕。


    這個女王,好像自己壓根就沒有做過虧心事一樣,那麽光明正大地站在這個男人的麵前,像是一座泰山一樣,當然,這個女人的胸部是如此的高低起伏,豐滿的身材讓這個女人感覺氣勢洶洶的。


    然後這個男人越看越近,伸手要去摸江靜靜的下巴的時候,這個女人一下子就揚起了手,在這個男人的臉上扇了一個巴掌,這一個巴掌扇得不清,痛死了。


    查流域無端地被江靜靜打一個巴掌,覺得渾身不舒服,一下子就反抗起來,這個男人也揚起了巴掌,在這個女生的臉上也扇了一個巴掌,當然這個男人的力氣更大,臉上居然有幾個手指印,這個男人扇的這個女人巴掌之後,然後就繞過桌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下子就坐在座位上,靠著椅子,腳搭在辦公桌上,然後端起一杯水,喝了一口,重重地將杯子砸到了辦公桌上。


    然後大聲地喊了一聲:“江素素!你到茶水怎麽還沒倒過來?這裏沒有茶水了趕緊倒過來?!”


    說到這裏的時候,辦公室門口果然出現了一個女人。


    江素素端著兩杯水出現在辦公室的門口,一點都不情不願,要不是老總裁交代她留下來伺候這些人談生意,這個女人才不願意呆在這個辦公室裏麵。為什麽所有的人都可以提前下班?


    老總裁就單獨打了自己的電話,單獨有所交代這個女人要留下來,伺候這些人談生意?


    當然老總裁還交代過,當他們在談事的時候,就要呆在門外等候,不可以偷聽裏麵的人說話。


    老總裁什麽意思?這樣讓一個女人幹活又不能讓一個女人聽裏麵的人講話嗎?


    老總裁也交代過,當裏麵的人叫茶水的時候,那麽就要端進去,不能夠影響裏麵的人工作,老總裁的話不能不聽。


    江素素端著茶水,走向了查流域,然後放下一杯茶水放到自己的辦公桌上,然後將另外一杯茶水端給他查流域,雙手恭恭敬敬地遞給,他查流域。


    然後這個女人的眼神裏卻是帶著憎恨,恨不得將這一杯茶水潑向查流域。


    所有的一切都是裝的,都是覺得這個男人非常的討厭,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這個男人,如果不是這個男人,要開什麽會,絕對不可以留在這裏,老總裁他絕對不會讓她伺候,這些人,這個女人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自己不應該是這樣的?


    為什麽同在一個辦公室裏,同樣是付出的努力,為什麽老總裁卻要這個男人如此的順風順水。


    查流域眼睛看也不看江素素,隻是接過了這一杯茶水,然後猛地喝了一口,忽然之間她把這個茶吐了出來,因為太燙了,他燙得要死,似乎舌頭都麻了,然後將這一口茶水吐掉之後,立馬猛地抬頭看見的江素素。然而江素素發現,這個男人看自己的時候,立馬臉上裝出了一副微笑。


    當然,這種微笑看起來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因為這種微笑是裝出來的,因為是為了敷衍老總裁交代的工作,因為老總裁交代了要好好地伺候他們幾個,這是她的工作。


    這是她的責任,如果這些人向老總裁反應的話,那麽自己的工作都要丟了。然而現在自己不能沒有工作的。


    “江素素!你什麽意思?你這個歹毒的女人?這個茶水為什麽那麽燙?你要燙死我呀?你知道嗎?現在的天氣雖然寒冷,但是這種開水喝到嘴裏,你不燙掉一層皮嗎?這麽燙的水你自己為什麽不喝?你那杯水為什麽放在桌子上?你為什麽不能喝下去?現在你把那杯水喝了呀,喝了呀?你喝了我就對你沒有意見了,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怎麽幹事情,一個一個都沒有的,否則公司裏麵也不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堆在我的頭上!也不知道辦公室那麽多人拿工資是用來幹嘛的?我和你們的工資是一樣的,都是那麽的幾塊錢,你們不要幹事情,你們隻要天天和客戶去吃個飯去跳個舞去唱個歌就可以了,然後我要幹什麽?”


    查流域總是覺得自己比較吃虧,自己拿的工資和總裁辦公室裏麵其他的人的工資是一樣的,但是他幹的活卻比所有人都多,他甚至感覺到整個公司裏麵最累的人,就是自己,整個公司裏麵所有工地上的活全部由一人承包,工地上出現的所有的事情都是由自己去處理,那些棘手的事情,那些人要人命的事情,全部都是由自己一個人去處理,一旦工地上農民工鬧起來的時候,這幾乎要人命的事情,動不動就是打傷的人,然後處理這種事情誰會去?


    辦公室裏麵其他的人會去嗎?


    當然不會!


    出了事情就會躲得遠遠的,然而自己沒有辦法,隻有出去處理這些事情,因為總裁壓根就不喜歡工地,從來就不想去工地,


    “查流域!你也不要太得意了,什麽叫領一樣的工資?我陪客戶吃飯,陪客戶唱歌,陪客戶跳舞,陪客戶遊玩,這些不需要時間嗎?這些不需要智慧嗎?你知道嗎?這些客戶很刁鑽,要和這些客戶搞好關係,要拿下客戶的單子,要客戶出錢,要客戶掏腰包,有那麽簡單的事情嗎?我覺得你就管一下工地上的事情有什麽難的?是個人就會管吧?我也真不知道你這人到底怎麽搞的?你就是一個流氓,而我們是高材生,當然你的學曆很高,但是你是什麽樣的人所有人都知道?你不就是個到工地上跑跑腿嗎?而我們卻要和那些高檔的客戶去溝通去聊天。”


    江素素還覺得自己吃虧了,天天那麽辛苦地跑客戶,天天陪客戶吃飯,就算是喝的酒,也夠傷自己的身體得了,就算是熬夜陪客戶遊玩,也是夠傷自己身體的了。


    而現在副總裁卻在那裏說七說八的,不就是每天在工地上遊蕩一圈,不就是人出現一下嗎?


    然後就跑到學院路那家人裏麵去喝茶,去那裏做飯,去那裏玩女人。


    想到這些的時候,這個江素素都覺得自己不值得,為這個公司裏麵立項了汗馬功勞,為這個公司裏麵拉了許多客戶,當然有的是用身體拿的,有的是用語言拿的,有的是有魅力,當然,有時候也是靠自己的真才實學拉進來的客戶,這些沒有一個人感激!


    “閉嘴!”


    查流域和江素素聽見這個幹脆的聲音響起,兩個人立馬扭頭看向了聲音的來源,原來發出這個聲音的人,並不是別人還是這個女王江靜靜。江靜靜站在一旁,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兩個人在這裏討論家務事嗎?


    現在我在百忙之中來到這裏,並不是為了聽他們在這裏鬧家常的?


    一個公司裏麵的內部的事情在這裏講什麽?


    對我這個江總裁來說有什麽意義?


    所以這個女方覺得在這裏浪費時間,聽得不舒服,因為他感覺到今天的主角應該是自己,而不是在這裏聽江素素和查流域嘮家常!


    江素素有什麽可抱怨的?


    她可以暗地裏說,可以平常說。


    “江素素,查流域,你們平時這個辦公室裏麵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可以說話,這個你們這些家務事就留到以後再說吧?反正你們的時間也是有多的,你們在這個辦公室裏麵也是閑的無聊的,不然也不會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為公司裏麵做事情是每個員工應盡的責任,然而你們卻在這裏說七說八,我不知道你們工作到底是為了誰?難道不是為了自己嗎?做得好自己的提成不是搞嗎?這些有什麽怨言的?既然有怨言的話,既然不想做的話,辭職就是,自己去開個公司就好,跟自己的公司做事情,這不就沒有怨言的嗎?像我一樣自己開家公司呀。自己不會呀,不會就是沒有本事嗎!沒有本事,所以要替別人打工,所以要受氣。”


    自己開一家公司?


    還像她一樣?


    查流域聽得這些話當然沒有什麽感覺,隻是覺得好笑,隻是覺得無所謂,不過,江素素聽得這些話一肚子的火立馬就冒出來,他幾乎是那壺不開提哪壺。


    本來今天看在老總裁的麵子上,因為老總裁交代過要好好地招待,今天這些客人,此時此刻,他沒有辦法聽老總裁的話,他就想和這個姐姐吵起來,什麽叫自己開的公司?


    明明這家公司是姐妹共同所有的財產,是老爸留下來的財產,為什麽說成是自己一個人開一家公司?


    好像老爸的公司是她江靜靜自己的公司一樣的,好像老板的公司就是這個姐姐——所謂的姐姐的公司一樣,她還在這裏大言不慚地說這是自己開的公司嗎?


    “江靜靜,你說什麽東西?你說你那家公司是你開的公司嗎?是你的財產嗎?你要知道,那隻是我們爸爸的財產,那隻是爸留給我們的東西,你一個人霸占了而已,我沒有和你爭和你搶,那是因為我的素質高,我不屑於要你那點東西,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的交流,我不想和你有關聯,所以我遠離了那個家,所以我遠離的那個公司,讓你一個人得到的所有,然而現在你居然在我麵前睜著眼說瞎話嗎?我覺得你應該糾正一下你的說法,那不是你的公司,那不是你開的公司,還是老爸的東西,你不可以把老爸的東西據為己有,那是對老爸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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