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童小顏一個人孤苦伶仃地去了阿姆斯特丹,他們兩個好朋友就去了童小顏的身邊陪伴這個好朋友。


    然而今天童小顏再一次就被趕出了這個國內,又一次去了阿姆斯特丹,當然,這一次童小顏應該比過去要堅強得多,因為至少那邊有一份工作,在等著自己回去做,因為那邊至少熟門熟路,然而,不一樣的是,童小顏在那邊已經樹立了另外一個敵人,這個敵人並不是一位弱者,這個敵人就是路雅絲。


    在這個辦公室裏麵,隻有一個人始終沒有說一句話,始終在低頭地工作,也沒有意識到,應該做什麽,因為這個人不喜歡造謠,這個人也不喜歡鬧矛盾,這個人隻喜歡和平,這個人也不是一個喜歡勾心鬥角的人物,這個人並不是別人,這個人就是坐在安莎莉對麵的辦公桌那個傑克森,這是一位阿姆斯特丹男人,這個男人留在這裏工作,完全是因為自己的父母留在國內,他是一個孝子,他希望以這種孝順的方式呆在父母的身邊,因為他覺得國內其實很好,在阿姆斯特丹沒有親人。


    當然,當他在這個公司裏麵,遇見了這個招聘他的女孩子安莎莉的時候,他更確定呆在國內了。


    傑克森一直對著電腦,他的眼睛就看著電腦屏幕,像是所有發生的事情,自己沒有任何的關聯,像是,這個辦公室裏麵所有的一切一切的矛盾,之間沒有關係,他不喜歡鬧矛盾,他不喜歡戰爭,他更不喜歡勾心鬥角。


    特別是辦公室裏麵亂七八糟的,他尤其不喜歡。他留在這個辦公室裏麵的原因,無非就是愛上了那個應聘他的女孩子,那個總裁的得力助手安莎莉,然而安莎莉針對自己不冷不熱的,如果說安莎莉不愛自己,如果說安莎莉對自己一點感覺也沒有,但是安莎莉見到傑克遜和別的女孩子混在一起的時候,居然會吃醋?


    傑克森反反覆覆地觀察,用心的觀察,他發現自己喜歡的這個女人,這個冷冰冰的女人,這個像總裁一樣的女人,這個被稱之為總裁的女版的女人,居然其實心中是很熱情的,其實這個女人的心中也有愛,也是對自己並不排斥,對自己也有一份愛情,隻不過這個強勢的女人,這個冰冷的女人,不習慣那麽直接白白的表現出來,不習慣以這種通俗的方式,讓男人知道這個女人愛這個男人。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缺少了什麽東西,這種女人總是那麽不冷不熱,愛一個男人卻不說愛,喜歡一個男人也卻不說喜歡,隻是在那裏裝清高,傑克森拿這樣的女人怎麽辦?


    傑克森不知道拿這個女人怎麽辦,但是又放不下這個女人,明明知道,這個女生不怎麽直接,明明自己每次表白都被這個女人無情的拒絕,不不不!


    是拒絕嗎?


    其實這個男人仔細想起來,仔細回憶起來,根本就沒有拒絕。隻不過這個女人既不拒絕他也不接受他,也不知道為了什麽?


    也不知道安莎莉在矯情什麽,這個阿姆斯特丹人傑克森就不理解了,為什麽國內的女人總是要那麽拐彎抹角,國內的女人一點都不爽快。


    但是自己愛上的這個國內的女人,愛上了這個矯情的女人,愛上了這個做作的女人,愛上了這個不喜歡說愛的女人,那該怎麽辦?


    綿綿的痛苦纏繞著他的心……


    隻是此刻,副總裁和這兩位助理在這裏聊得如火如荼的時候,整個辦公室裏覺得好像就會激起一片浪花的時刻,這個傑克森,依然裝作無所事事一樣,依然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他依然對著電腦,非常的淡定非常的淡漠,像是那些矛盾從來不接近自己,像是那些矛盾從來和自己無關,他隻要做自己,他要做的事情並不是好好地工作,他要做的事情也不是追求自己的那一份事業,他隻是想得到一個女人。


    一旦得到的這個女人這些工作都和自己沒有關係似的,他是挺高的,但是他也是不糾結的,他不管這些事情。


    查流域看看辦公室裏這些人,看看辦公室裏這些奇形怪狀的人,他隻是一聲歎息。如果所有的人都像這些人一樣,無語,無求,那麽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戰爭?


    那麽自己家的公司怎麽會在之前消失?


    那麽如果所有的人都像這個辦公室裏這些多餘的人一樣,那麽自己的父親和母親以及自己的哥哥,嫂嫂,也許就不會被人舉報,就不會被人妒忌,就不會被人謀殺?


    如果說,當年自己的父親和母親,以及哥哥嫂嫂是自己跳下樓的,打死也不相信,這麽多年過去了,副總裁依然不能夠相信這個事實,怎麽可能傻到自己跳樓呢?當年的消息有幾分是真實的?


    “哎喲……哎喲……”


    貞子痛苦的聲音依然在叫著,一臉的痛苦一點的悲傷,這個女孩子到底怎麽了?


    副總裁居然有一刻覺得這個女孩子的表情是真的,當然,副總裁心裏是明白得很,這個女孩子八成是裝的,在最關鍵的時候,在要求他們做事的時候,這個女孩子居然裝病,但是他隻想知道這個女孩子裝的是哪門子的病,哪門子的病會肚子痛?哪門子的病按著一個大肚子,痛得要死,要死要活的?


    他很想了解一下這個女孩子對人體的結構到底熟悉還是不熟悉?


    當然看一下這個女孩子以前是一個護士,這些難不到這個女孩子。


    所以他也懶得問是什麽病,所以副總裁一甩手就離開了辦公室。


    卓越看見副總裁離開了辦公室,然後扭頭看著貞子,大聲地說道:“貞子貞子!你怎麽啦?是闌尾炎嗎?是急性闌尾炎嗎?要不要帶去醫院檢查一下?不不不!我不應該問的,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檢查好不好?我們也算是一直搭檔那麽久,我不能見死不救的!我不能像某些人,看見一個女孩子生病了,還一甩手離開!我不會放棄你的,雖然我們隻是同事,但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我這就帶你去醫院檢查,我這就好好地照顧你,我照顧好了你也算是幫總裁做的事情吧,一旦總裁回來還總裁一個健康的助理這樣總行吧?我覺得我們不應該來這個辦公室裏的。”


    卓越說話的聲音很大,比平時還要大,他的目的就是說給副總裁聽的,就是讓副總裁聽得一清二楚,就是要趁機離開這個辦公室,就是要一去不複返。它可以騙這些辦公室的人說,貞子的病一直沒有好,他可以說,貞子住院了,可以說,貞子開刀了,可以說,貞子旁邊需要人照顧,貞子這也算是工傷吧?


    在他認為,在辦公室裏麵出的事,那麽就算是工傷,那麽工傷養病期間不可能要來這個辦公室裏?


    因為他覺得他和貞子來這個辦公室裏麵,如果總裁不在身邊那麽就得受氣,那麽就得受別人的指使,那麽別人叫他們幹什麽就得幹什麽似的。


    雖然自己都是助理。


    可是助理是什麽東西!


    卓越一邊說著話,一邊扶起貞子,拿上車鑰匙,以及收拾好所有自己的必需品,然後將辦公桌的抽屜鎖好了,兩個人好像打算長期離開這個辦公室一樣,就這樣忙活了這陣子,慢慢地離開辦公室,卓越扶著貞子,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安莎莉剛好從辦公室裏麵走了出來,嗯,莎莉立馬喝住了兩個人:“卓越!貞子!你們兩個去哪裏?現在是上班時間,總裁有交代,如果與總裁有關的事情一定要叫你們兩個去代替他出席,現在你們幹什麽去!”


    卓越聽見安莎莉的聲音,嚇了一大跳。


    本來覺得可以安全地脫離這個門戶,本來覺得可以名正言順地離開這個可惡的辦公室的時候,明明覺得可以逃離這個牢籠的時候,安莎莉卻走出來了,不早一刻也不早一刻,安莎莉就在這個時候來到了他們兩個的後麵,叫他們兩個叫住了。


    然而安莎莉什麽意思?


    安莎莉難道不管一個女人生病了也要將一個女人留在這個辦公室裏等死吧?


    所以卓越索性扶著貞子,轉過了身,讓安莎莉看著榛子那一張痛苦的臉,貞子也是的,似乎知道了有人注意她,表現得越來越痛苦,像是快要死了一般。


    安莎莉一眼就看到了貞子這種痛苦的臉,天哪!


    安莎莉嚇了一大跳,立馬就停止了說話的聲音,立馬就放慢了腳步,然後看著貞子的臉,好像有些擔憂,好像生怕貞子死在這個辦公室的一樣,因為辦公室裏麵的事情以及整個公司裏麵的事情都是有安莎莉來管理,老總裁有所交代。如果一旦公司裏麵出現的什麽事情,全權交給安莎莉處理,如果公司裏麵出現的不好的事情呢?


    安莎莉也要擔待責任的,她想到這裏的時候,不管這個女人是裝的還是真的,萬一是真的呢,萬一死在這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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