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秦風掀開簾子，穿上衣服，但是就在他一手無意之間掀開簾子的瞬間，他的眼睛幾乎呆住了，因為放在外麵凳子上的一套衣服，是一套交通警察的衣服，鞋子襪子全都是交通警察上麵發的，都是製服。
天哪，難道要我穿這個交通警察的衣服出去辦事情嗎？
天哪，不敢、不敢、不要、不要！
他很想大聲地喊喊起來，喊人來把衣服拿走。
卓秦風剛要開口叫起來，但是一低頭之前又看見他一絲不掛的身體，於是他趕緊用手護住了私密處，用手護住了那個敏感的地方。不讓別人看見了他的身體。還是將就吧，這一身衣服就這一身衣服吧。
對於這些交通警察來說，除了這些製服還會有別的衣服嗎？從來沒有見過這些交通警察穿便服，他們也沒有錢去閑置這些衣服。
他們也沒有理由去買這些衣服，他們也沒有理由隨便花錢。
因為對於他們工薪階層來說，一點點工資要養家糊口，很多地方要花錢。
不像我們這些人……不像我們這些人錢多的沒地方花，所以就會有那麽多煩心事嗎？
卓秦風就這樣，搖搖頭不情不願地拿起椅子上的衣服，開始穿起來，從裏到外，從內褲到內衣，從衣服到褲子，從襪子到鞋子，全都是交通警察的製服，全都是交通警察專門定製的，全部都是上麵發給交通警察穿的。
穿好了衣服之後，大小真是合適，這個警察叔叔也明白卓秦風的身材，剛好那麽大小的衣服。
其實是因為那個交通警察比較胖，身材有點發福，所以剛好被這個高個子的男孩子穿上正合適。
雖然高個子還有點那個，但是高度一增加，衣服正合適。
所以這個男孩子穿上這套衣服之後，來到鏡子前麵，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還是過得去吧。
畢竟好的身材擺在這裏。
卓秦風欣賞了一下鏡子裏的自己，這個時候冷冰冰的自己才發現其實自己挺帥的。
這個男人故意對著鏡子努力地笑了起來。
她想學那種陽光燦爛的笑，但是努力地笑，覺得臉都要抽筋了，還是想不出那種感覺，他的笑勉強隻能算是微笑，既然這點笑臉就夠了，但是為什麽笑的那麽累？
因為自己的心裏不開心，刻意去想是想不出來的。
因為有一種笑，是發自內心的，如果你特意去讓自己笑，也許真的笑不出來了！
於是這個男人又收起了笑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然後湊近了臉，認真地看看自己家的臉，看起來非常英俊。
卓秦風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既然連這麽英俊，人長得那麽帥，身材有那麽好，隻是臉冷冰冰的，隻是沒有笑容，這樣女孩子就不喜歡吧？
這樣學院路那個女人就討厭自己的嗎？
不可能！
這個男人對著鏡子，弄起了拳頭使勁地朝著鏡子打了一拳。
隻聽見“哐當”一聲，鏡子就落地了。
然後許多碎片飛濺到了自己的鞋子上，還好這個鞋子的皮鞋，擋住了，不然腳都會出血了。隻不過他的拳頭出血了，血一滴一滴地從他的肉裏麵冒出來，從他的動脈血管裏麵冒出來，一點一滴地落在浴室裏，血會混合成水，留存額一地，像是一地的血似的。
此時此刻，外麵的交通警察聽見裏麵的聲音，於是跑了進來，慌慌張張地，緊緊張張地問道：“出什麽事情了？！”
於是跑進浴室一看，見卓秦風的拳頭正在流血，見浴室裏滿地都是血。
這個交通警察嚇得渾身發抖，大聲地叫喊：“救人的救人呢！不得了，了不得了了！總裁自殺了！”
他這麽一喊呀，笨蛋，安安靜靜的地方，都變得不安靜了。
所有的人都出來了，所有的人都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所有的人都跑過來圍觀。
總裁自殺？
這倒是一個新鮮的話題，這個總裁如此的自信，為什麽要自殺？
總裁如此的富有，還自殺？
卓秦風就這樣，傻傻地站在浴室裏，就這樣傻傻地站在碎了的鏡子麵前。
然後眼睛就這樣看著所有的人，毫無神采，毫無魅力。
帥氣的他突然變得如此的嚴肅。冰冷如他變得更冰冷。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有這種舉動，這種粗魯的舉動到底是誰的？這種不理智的舉動到底是受誰所影響？
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眼前這個他，是不是自己？眼前這個他是不是平時的那個卓秦風？
不可以這樣！
做人怎麽可以到如此粗魯的地步？
如此的粗魯。學院路那個女人定會不喜歡的！
於是他會相當懊悔自己砸碎了鏡子，他懊悔自己做出了如此不堪入目的舉動。
“總裁，您到底怎麽了？是衣服不合適嗎？是洗澡洗得不舒服嗎？是我們警察局的環境不好嗎？是有蚊子咬你嗎？還是出現了什麽事情讓你心情不好？這個玻璃不能隨便砸呀？這個咱是需要賠錢的，你也知道，這些是公家的東西，我們很難向上麵交代的，真是的一塊玻璃，我們得少吃一頓飯，你知道嗎？”似乎很可憐，很窮似的，接著解釋，“要愛惜公務，這個你應該知道吧？應該比我們清楚吧？畢竟你是大公司的總裁，我們隻是一個小小的交通警察，請理解我們，我們要愛護國家的財產，要擁護所有的東西，保護所有的人。所以呢，請你理解，不要隨便砸我們這裏的東西。雖然你是總裁，我不可以說你，但是我看見你的行為，真的很難理解——”
“行了！不就是一塊玻璃嗎！我每個月給你們那麽多錢， 一塊玻璃都買不起嗎？我還要問你們，給你們那麽多錢到底哪裏去了？到底買了什麽東西幹什麽？看看這浴室！這能洗澡嗎？這怎麽樣環境，在這裏伺候我呢？！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知不知道我的地位？！我想你們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是誰吧？！趕緊把這個浴室弄好一點！”什麽地位？什麽伺候？卓秦風說出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話，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這個月我會多向裏麵劃錢，如果我下次來還見不到一個漂亮的浴室，還見不到一個幹淨的浴室，你們就等著都卷鋪蓋走人吧！我知道我每個月拿那麽多錢給你們，你們又能幹什麽呢！我一定查得到的，當我查到的那一天，我希望你們每個人都要老實地回應，老實地把這個錢交出來，幹一點正事！如果你們撒謊，我下次不給你們錢。”
卓秦風連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麽會說出這些言不由衷的話呢？
為什麽要把自己說得那麽不接地氣，為什麽要把自己說的那麽的清高？
不是這樣的！
其實這個男人心裏所想的並不是這樣的，他隻是有一個企圖在心裏，他隻是想用這種方式來發泄而已。
他並不是覺得自己有什麽了不起，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平凡人，但是他的嘴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真的覺得自己的腦子出現了問題，他真的覺得自己像個瘋子一樣，難道失去一個女人，就把自己變得如此的不堪一擊了嗎？
不可以這樣的！
做人怎麽可以這樣？
想著一個女人就失去了自我嗎？
天哪！這樣的話怎麽說的出口？這樣的話豈不是傷人嗎？
這個警察叔叔說得非常的對，一定要聽他的話。
“總裁，寧可不要懷疑我們私吞貴公司的錢。你知道嗎？有些軟件上的事情，有些看不見的地方需要花錢的。別說打通某種關係，我們去出警的時候，需要很多費用，需要車費，需要開銷對吧？你哪裏知道這樣這種事情？你知道嗎？我們請的許多協警，請到社會上的許多人來幫忙？”交通警察努力地解釋著，外行果然是外行，就是不知道，錢花在哪裏，“卓總裁，當天氣暴躁的時候，當天氣發脾氣的時候，也會有台風有雷暴雨，等等這些，所以我們必須請很多協警來幫忙，請那些協警就是要發工資是吧？反正我們所有的錢都用在刀刃上，都沒有進入我們的口袋，如果你不相信我們的話，你們可以去查我們的賬戶，可以去財務部直接查賬。我保證財務部，不會出現問題，一定不會有問題。”
卓秦風聽到這裏，反而提醒了他一件事情，本來他已經沒有想到這個財務部的事情了，但是這個警察叔叔提醒了他，對！
就是要去財務部查一查這個帳。
看能不能對得上。
但是現在他沒有時間管這件事情，還是忙自己的事情去吧，這裏的事情就交給貞子，或者是卓越，隨便拿一個人來查一下就可以了。
於是這個男人就這樣消停了，然後對交通警察說了一句“再見”，然後就這樣匆匆忙忙地離開了，這個男人走出交通局，來到自己的車子前麵，在自己的車窗上照照自己，其實這套衣服挺難看的，隻不過穿在他的身上也挺帥氣的。
卓秦風搖搖頭，就這樣坐上了車，就這樣發動了車子，就這樣踩下油門，就這樣往自己母親家的方向奔去。
接下來，他要幹一件憤怒的事情，他要問一下他的母親，到底對童小顏那個女人想幹什麽？
到底叫學院的那個女人怎麽樣？
他想搞清楚他的母親的目的，他想問清楚他的母親憑什麽這麽做？
他想知道他的母親憑什麽認為自己有資格管這些事情？
越想越氣，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覺得自己委屈，母親從小到大都不管他的生活，而到他談戀愛的時候，她在這裏搗亂！
想到這些，他把油門踩得最大，他要一個最快的速度趕到他的母親的麵前，他要問清楚這些事。
卓秦風一邊憤怒地開著車，一邊還不忘了剛才在交通局的事情。
他還惦記著那一筆錢，公司給他們撥的那一款到底哪裏去了。
警察說說他們所說的軟件的問題，那需要多少經費嗎？
不至於用那麽多錢的？
又沒幹什麽事情要用那麽多錢嗎？
也是這個男人一點也不相信那個警察叔叔說的話，於是這個男人拿起的電話，騰出一隻手點開了微信，給卓越發了一條微信。但是卓越半天沒有回答，於是這個總裁又發了一條微信給貞子，他想這個助手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回答他。
果然這個助理非常快的速度，回答了一條微信。
卓秦風發給貞子的微信大概是這樣的內容：幫我查一下交通局的這筆款項到底用在什麽地方？再幫我查一下交通局有什麽哪些軟件要花錢的，有哪些開銷？查一查他們每個月要花多少錢？再查一查他們到底辦了多少案子，再查一下他們到底和一些什麽人來往，有時候有些人借公司的名義，他們竟幹些不實在事，有時看他們吃喝玩樂，也算在裏麵。絕對不允許這些單位的人吃喝玩樂一起嫖賭逍遙。一起聚餐不需要那些高檔的菜肴，隻是家常便飯即可。一桌菜不能超過一百塊錢，這是標準，如果超過了，那麽就請他們自己付錢，如果……
貞子果然是神速秒回。
一秒鍾不到就回他一條微信過來：總裁，我覺得這種事情並不是一個人可以幹得出來的，確實是有問題，這個問題我早就有所懷疑，隻是我剛進來公司，不便與管財務上的事情，我覺得我們公司的財務部也不重視這個問題。錢這樣花出去每個月花那麽多錢出去，也不查查人家是幹什麽的，總裁我覺得財務部的人也需要換了。他們這樣做事情根本就沒有把公司的錢當回事。另外總裁我也提醒你一點， 一百塊錢吃一做菜，那要看幾個人，如果是兩個人還過得去的話，如果是這桌人，五六個，你覺得一百塊錢夠了嗎？這是不現實的！總裁呀，你根本就沒有買過菜。
貞子果然比較接地氣，果然是該說的也會說，不該說的也會說。
果然是無所畏懼，果然和公司的其他員工不一樣，公司的其他員工吧，總要考慮這些，考慮那些的，總在總站麵前不說實話。
而這個女孩子就不一樣，她心裏想到什麽疑問就說出來，她覺得看不慣一些事情就直接說出來。
這也是總裁喜歡這個女孩子當他助理的原因。
正是當初總裁為什麽把這個女孩子特招進來的原因。
這個女孩子的問題提得很好，總裁覺得，就按這個女孩子說的辦，這件事情就交給這個女孩子處理，奔向了自己母親別墅的方向。所謂的明星小區，是什麽東西？其實這個明星小區不僅住著自己的母親，還住著另外一些女人——姚佳麗的學生。
天哪，難道要我穿這個交通警察的衣服出去辦事情嗎？
天哪，不敢、不敢、不要、不要！
他很想大聲地喊喊起來，喊人來把衣服拿走。
卓秦風剛要開口叫起來，但是一低頭之前又看見他一絲不掛的身體，於是他趕緊用手護住了私密處，用手護住了那個敏感的地方。不讓別人看見了他的身體。還是將就吧，這一身衣服就這一身衣服吧。
對於這些交通警察來說，除了這些製服還會有別的衣服嗎？從來沒有見過這些交通警察穿便服，他們也沒有錢去閑置這些衣服。
他們也沒有理由去買這些衣服，他們也沒有理由隨便花錢。
因為對於他們工薪階層來說，一點點工資要養家糊口，很多地方要花錢。
不像我們這些人……不像我們這些人錢多的沒地方花，所以就會有那麽多煩心事嗎？
卓秦風就這樣，搖搖頭不情不願地拿起椅子上的衣服，開始穿起來，從裏到外，從內褲到內衣，從衣服到褲子，從襪子到鞋子，全都是交通警察的製服，全都是交通警察專門定製的，全部都是上麵發給交通警察穿的。
穿好了衣服之後，大小真是合適，這個警察叔叔也明白卓秦風的身材，剛好那麽大小的衣服。
其實是因為那個交通警察比較胖，身材有點發福，所以剛好被這個高個子的男孩子穿上正合適。
雖然高個子還有點那個，但是高度一增加，衣服正合適。
所以這個男孩子穿上這套衣服之後，來到鏡子前麵，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還是過得去吧。
畢竟好的身材擺在這裏。
卓秦風欣賞了一下鏡子裏的自己，這個時候冷冰冰的自己才發現其實自己挺帥的。
這個男人故意對著鏡子努力地笑了起來。
她想學那種陽光燦爛的笑，但是努力地笑，覺得臉都要抽筋了，還是想不出那種感覺，他的笑勉強隻能算是微笑，既然這點笑臉就夠了，但是為什麽笑的那麽累？
因為自己的心裏不開心，刻意去想是想不出來的。
因為有一種笑，是發自內心的，如果你特意去讓自己笑，也許真的笑不出來了！
於是這個男人又收起了笑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然後湊近了臉，認真地看看自己家的臉，看起來非常英俊。
卓秦風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既然連這麽英俊，人長得那麽帥，身材有那麽好，隻是臉冷冰冰的，隻是沒有笑容，這樣女孩子就不喜歡吧？
這樣學院路那個女人就討厭自己的嗎？
不可能！
這個男人對著鏡子，弄起了拳頭使勁地朝著鏡子打了一拳。
隻聽見“哐當”一聲，鏡子就落地了。
然後許多碎片飛濺到了自己的鞋子上，還好這個鞋子的皮鞋，擋住了，不然腳都會出血了。隻不過他的拳頭出血了，血一滴一滴地從他的肉裏麵冒出來，從他的動脈血管裏麵冒出來，一點一滴地落在浴室裏，血會混合成水，留存額一地，像是一地的血似的。
此時此刻，外麵的交通警察聽見裏麵的聲音，於是跑了進來，慌慌張張地，緊緊張張地問道：“出什麽事情了？！”
於是跑進浴室一看，見卓秦風的拳頭正在流血，見浴室裏滿地都是血。
這個交通警察嚇得渾身發抖，大聲地叫喊：“救人的救人呢！不得了，了不得了了！總裁自殺了！”
他這麽一喊呀，笨蛋，安安靜靜的地方，都變得不安靜了。
所有的人都出來了，所有的人都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所有的人都跑過來圍觀。
總裁自殺？
這倒是一個新鮮的話題，這個總裁如此的自信，為什麽要自殺？
總裁如此的富有，還自殺？
卓秦風就這樣，傻傻地站在浴室裏，就這樣傻傻地站在碎了的鏡子麵前。
然後眼睛就這樣看著所有的人，毫無神采，毫無魅力。
帥氣的他突然變得如此的嚴肅。冰冷如他變得更冰冷。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有這種舉動，這種粗魯的舉動到底是誰的？這種不理智的舉動到底是受誰所影響？
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眼前這個他，是不是自己？眼前這個他是不是平時的那個卓秦風？
不可以這樣！
做人怎麽可以到如此粗魯的地步？
如此的粗魯。學院路那個女人定會不喜歡的！
於是他會相當懊悔自己砸碎了鏡子，他懊悔自己做出了如此不堪入目的舉動。
“總裁，您到底怎麽了？是衣服不合適嗎？是洗澡洗得不舒服嗎？是我們警察局的環境不好嗎？是有蚊子咬你嗎？還是出現了什麽事情讓你心情不好？這個玻璃不能隨便砸呀？這個咱是需要賠錢的，你也知道，這些是公家的東西，我們很難向上麵交代的，真是的一塊玻璃，我們得少吃一頓飯，你知道嗎？”似乎很可憐，很窮似的，接著解釋，“要愛惜公務，這個你應該知道吧？應該比我們清楚吧？畢竟你是大公司的總裁，我們隻是一個小小的交通警察，請理解我們，我們要愛護國家的財產，要擁護所有的東西，保護所有的人。所以呢，請你理解，不要隨便砸我們這裏的東西。雖然你是總裁，我不可以說你，但是我看見你的行為，真的很難理解——”
“行了！不就是一塊玻璃嗎！我每個月給你們那麽多錢， 一塊玻璃都買不起嗎？我還要問你們，給你們那麽多錢到底哪裏去了？到底買了什麽東西幹什麽？看看這浴室！這能洗澡嗎？這怎麽樣環境，在這裏伺候我呢？！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知不知道我的地位？！我想你們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是誰吧？！趕緊把這個浴室弄好一點！”什麽地位？什麽伺候？卓秦風說出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話，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這個月我會多向裏麵劃錢，如果我下次來還見不到一個漂亮的浴室，還見不到一個幹淨的浴室，你們就等著都卷鋪蓋走人吧！我知道我每個月拿那麽多錢給你們，你們又能幹什麽呢！我一定查得到的，當我查到的那一天，我希望你們每個人都要老實地回應，老實地把這個錢交出來，幹一點正事！如果你們撒謊，我下次不給你們錢。”
卓秦風連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麽會說出這些言不由衷的話呢？
為什麽要把自己說得那麽不接地氣，為什麽要把自己說的那麽的清高？
不是這樣的！
其實這個男人心裏所想的並不是這樣的，他隻是有一個企圖在心裏，他隻是想用這種方式來發泄而已。
他並不是覺得自己有什麽了不起，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平凡人，但是他的嘴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真的覺得自己的腦子出現了問題，他真的覺得自己像個瘋子一樣，難道失去一個女人，就把自己變得如此的不堪一擊了嗎？
不可以這樣的！
做人怎麽可以這樣？
想著一個女人就失去了自我嗎？
天哪！這樣的話怎麽說的出口？這樣的話豈不是傷人嗎？
這個警察叔叔說得非常的對，一定要聽他的話。
“總裁，寧可不要懷疑我們私吞貴公司的錢。你知道嗎？有些軟件上的事情，有些看不見的地方需要花錢的。別說打通某種關係，我們去出警的時候，需要很多費用，需要車費，需要開銷對吧？你哪裏知道這樣這種事情？你知道嗎？我們請的許多協警，請到社會上的許多人來幫忙？”交通警察努力地解釋著，外行果然是外行，就是不知道，錢花在哪裏，“卓總裁，當天氣暴躁的時候，當天氣發脾氣的時候，也會有台風有雷暴雨，等等這些，所以我們必須請很多協警來幫忙，請那些協警就是要發工資是吧？反正我們所有的錢都用在刀刃上，都沒有進入我們的口袋，如果你不相信我們的話，你們可以去查我們的賬戶，可以去財務部直接查賬。我保證財務部，不會出現問題，一定不會有問題。”
卓秦風聽到這裏，反而提醒了他一件事情，本來他已經沒有想到這個財務部的事情了，但是這個警察叔叔提醒了他，對！
就是要去財務部查一查這個帳。
看能不能對得上。
但是現在他沒有時間管這件事情，還是忙自己的事情去吧，這裏的事情就交給貞子，或者是卓越，隨便拿一個人來查一下就可以了。
於是這個男人就這樣消停了，然後對交通警察說了一句“再見”，然後就這樣匆匆忙忙地離開了，這個男人走出交通局，來到自己的車子前麵，在自己的車窗上照照自己，其實這套衣服挺難看的，隻不過穿在他的身上也挺帥氣的。
卓秦風搖搖頭，就這樣坐上了車，就這樣發動了車子，就這樣踩下油門，就這樣往自己母親家的方向奔去。
接下來，他要幹一件憤怒的事情，他要問一下他的母親，到底對童小顏那個女人想幹什麽？
到底叫學院的那個女人怎麽樣？
他想搞清楚他的母親的目的，他想問清楚他的母親憑什麽這麽做？
他想知道他的母親憑什麽認為自己有資格管這些事情？
越想越氣，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覺得自己委屈，母親從小到大都不管他的生活，而到他談戀愛的時候，她在這裏搗亂！
想到這些，他把油門踩得最大，他要一個最快的速度趕到他的母親的麵前，他要問清楚這些事。
卓秦風一邊憤怒地開著車，一邊還不忘了剛才在交通局的事情。
他還惦記著那一筆錢，公司給他們撥的那一款到底哪裏去了。
警察說說他們所說的軟件的問題，那需要多少經費嗎？
不至於用那麽多錢的？
又沒幹什麽事情要用那麽多錢嗎？
也是這個男人一點也不相信那個警察叔叔說的話，於是這個男人拿起的電話，騰出一隻手點開了微信，給卓越發了一條微信。但是卓越半天沒有回答，於是這個總裁又發了一條微信給貞子，他想這個助手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回答他。
果然這個助理非常快的速度，回答了一條微信。
卓秦風發給貞子的微信大概是這樣的內容：幫我查一下交通局的這筆款項到底用在什麽地方？再幫我查一下交通局有什麽哪些軟件要花錢的，有哪些開銷？查一查他們每個月要花多少錢？再查一查他們到底辦了多少案子，再查一下他們到底和一些什麽人來往，有時候有些人借公司的名義，他們竟幹些不實在事，有時看他們吃喝玩樂，也算在裏麵。絕對不允許這些單位的人吃喝玩樂一起嫖賭逍遙。一起聚餐不需要那些高檔的菜肴，隻是家常便飯即可。一桌菜不能超過一百塊錢，這是標準，如果超過了，那麽就請他們自己付錢，如果……
貞子果然是神速秒回。
一秒鍾不到就回他一條微信過來：總裁，我覺得這種事情並不是一個人可以幹得出來的，確實是有問題，這個問題我早就有所懷疑，隻是我剛進來公司，不便與管財務上的事情，我覺得我們公司的財務部也不重視這個問題。錢這樣花出去每個月花那麽多錢出去，也不查查人家是幹什麽的，總裁我覺得財務部的人也需要換了。他們這樣做事情根本就沒有把公司的錢當回事。另外總裁我也提醒你一點， 一百塊錢吃一做菜，那要看幾個人，如果是兩個人還過得去的話，如果是這桌人，五六個，你覺得一百塊錢夠了嗎？這是不現實的！總裁呀，你根本就沒有買過菜。
貞子果然比較接地氣，果然是該說的也會說，不該說的也會說。
果然是無所畏懼，果然和公司的其他員工不一樣，公司的其他員工吧，總要考慮這些，考慮那些的，總在總站麵前不說實話。
而這個女孩子就不一樣，她心裏想到什麽疑問就說出來，她覺得看不慣一些事情就直接說出來。
這也是總裁喜歡這個女孩子當他助理的原因。
正是當初總裁為什麽把這個女孩子特招進來的原因。
這個女孩子的問題提得很好，總裁覺得，就按這個女孩子說的辦，這件事情就交給這個女孩子處理，奔向了自己母親別墅的方向。所謂的明星小區，是什麽東西？其實這個明星小區不僅住著自己的母親，還住著另外一些女人——姚佳麗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