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女人在說什麽?這個男人不在乎她說一些什麽?為什麽如此的固執?為什麽如此的強勢?為什麽一口咬定是我跟蹤的,世界上怎麽會這樣的事情發生?不可以這樣!一個女人怎麽可以侮辱一個男人?一個女人怎麽可以這樣強加於罪名與一個男人?”查流域也快要逼瘋了,繼續咆哮,“不可以這樣的!世界上怎麽有這麽難纏的女人?怎麽也這麽可惡可恨的女人?不不不!這眼前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女人!頂多算個男人婆!其實這個男人現在想,如果給男人婆一個定義,那麽男人婆一定不能算是一個女的!


    “安莎莉,你知道嗎?你這樣地汙蔑我,我可以弄死你!我可以說你我跟著你,我更可以說你在後麵,蓄意謀殺,因為在所有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你這樣隨便地亂說,汙蔑了我的人格,汙蔑了我的動機。我不是這樣的人!”查流域又停頓了一下,他的聲音變低了,“我查流域雖然在這個w 市過去是做過一些不好的事情,雖然愛過幾個女人,但是這些都不是我的錯,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跟這件事情有關係吧?我希望你不要混為一談。誰沒有過去?你的過去就沒有嗎?你就沒有談過戀愛吧?你和那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就沒有關係吧?是不是覺得國內的男人沒有那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那麽好的?嗬嗬。”


    真不知道,這樣的女人是如何巧妙絕倫地生活的,非常地討厭這種女人,幾乎討厭到了極致。


    查流域說到國內的男人和阿姆斯特丹男人的長短問題,這個男人婆居然羞澀地低下了頭。這個男人婆的臉居然紅了,天哪!這個男人婆他是個少年吧?這個男人婆男的還是個老處女吧?連這點尷尬的問題,安莎莉都可以如此的害羞?


    天哪!


    這麽強勢的女人,她不會還是個……


    想到這裏,這個男人覺得太可笑了,覺得太有意思了!


    終於找到了一個缺口,終於找到了一個製服這個女人的辦法。


    終於發現了這個女人的一個秘密!不過如此想想,這個女人真的從認識他以來,從來沒有和哪個男人出去約過會,即使和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糾纏在一起,也隻是打太極。


    安莎莉聽到了這個男人說的那些尷尬的話語,真的是不好意思。因為這個女人真的是一個另類,真的是沒有和任何的男人談過戀愛,真的是沒有和任何的男人有過關係。


    這個女人一心撲在工作上,一心沒有忘記自己的事情,但是一直沒有和男人有過什麽關係。目前隻有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對自己有點意思,但是從來沒有在一起過。


    從來沒有機會。


    因為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似乎從來沒有向自己求婚,有時候吧,像一點求婚的樣子,但是這個女人覺得不夠正式。也許這就是阿姆斯特丹和國內的男人區別吧。


    也許那個男人認為是已經求婚呢!


    但是這個女人絕對不這麽認為。


    安莎莉是一個強勢的女人,需要的是儀式感,說的是正式的正兒八經的場麵。需要的,是由旁邊人證明,而不是這樣,隨便一說而已。


    所以說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無意中說了,要娶她或者是說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玩得多麽的浪漫,凡事隻要隻有兩個人在場的時候,反正這個女人絕對不會認為是一種真實的求婚。


    無聊的求婚就當成是一種玩笑。這個女人需要的是正式的。而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吊兒郎當的男人,玩的是一種浪漫。


    玩的是一種小年輕的浪漫。


    而這個強勢的女人卻不這麽認為就不喜歡那種浪漫。所以兩個人總是對不上眼,所以兩個人之間總是缺了一遭火,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看上去非常的喜歡。


    安莎莉不怕任何的事情,不怕眼前這個男人,不怕餓死,非常的強勢,但是她很害怕聽見這些關於男女之間的事情。也許這就是一個強勢的女人的弱點。


    人無完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也有自己的優點。而安莎莉,他的軟肋就是男女之間的事情。隻要跟她提起這些事情,那麽這個男人婆就會害羞就會失去自信,就會失去了自我保護的能力,就會覺得還羞答答的,就會覺得自己是一個弱小的女人一樣。就會覺得非常不好意思,然後就不說話。然後就沉默。


    安莎莉這個女人難得的沉默,這個女人難得的,放下自己的囂張,難得的,放棄刁難。


    這個時候查流域這個男人就開始囂張起來。


    查流域非常地愉快,因為終於找到了辦法,製服這個老女人。所以他完全忘記了自己的事情,完全忘記了公司的工地上還有事情,完全忘記了辦公室還有人在等著他呢!


    查流域抓住了這個機遇,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嘲笑一番眼前這個女人。


    你強勢是吧?那麽我就讓你強勢看看?


    你害羞是吧,那我就多講些男女之間的尷尬的事情,讓你害羞一把!


    終於,這個男人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讓這個女人無地自容,這個女人真的不好意思了,很想躲避。於是這個女人趕快催保險公司的人以及叫警察把這一起車禍處理好。


    安莎莉再也不提什麽謀殺,等等的事情。


    查流域也不是一個好惹的禍,也不是一個好鳥。當他發現這個女人害怕聽見這些事情的時候,害怕聽見男女之間尷尬的事情的時候,於是這個男人就那個馬不停蹄地說一些很難聽的話語,比如說男人的兄弟怎麽樣,或者怎麽樣男人怎麽著……


    安莎莉真的是沒有辦法呆下去,但這個女人非常的不好意思,這個女人真的是眼睛一點也不敢看他。


    原來這個女人害怕這些?原來這個女人也有自己的軟肋?原來這個女人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還以為這個女人的臉皮有多厚呢?原來這個年這麽容易就被打倒。


    查流域站在一旁,不停地說著一些難聽的話,不停地訴說了一些男女之間的事情,然後交通警察和保險公司的人其實已經聽習慣了,其實兩個男人覺得沒什麽,隻是急於脫手,隻是忙著處理這些事情,但事情處理完了,當這些賠償都已經處理完了之後,然後什麽話也不說,交通警察立馬離開了,然後這個保險公司的人也匆匆忙忙跑回了自己的車裏,開著車。就這樣一溜煙溜走了。


    剩下這個男人和這個男人婆站在路中間。這時候旁邊的車子也在緩緩地行動,沒有人聽見這兩個人之間的對話了。所以這個時候這個男人婆一反常態,他不管這個男人在說什麽難聽的話。


    安莎莉狠狠地瞪著一眼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然後大步地走回自己的車裏。


    但是這個時候,這個男人卻不放過這個女人的,上前,一把抓住的這個女人的胳膊,將這個女人拉進的自己的懷裏,然後試圖欺負這個女人,然後低頭想吻住這個女人。


    當時,這個女人真的是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因為這個男人的力氣終究比這個女人大一點。這個男人婆真的是不知道怎麽辦,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女人突然想到了一張臉,是急中生智吧,這個女的掄起膝蓋,使勁地朝這個男人下麵頂著一下,然後這個男人“啊”地一聲,大叫起來,然後雙手捂住了小腹處,男人婆乘機逃走了。


    安莎莉逃回自己的車子裏麵,立馬搖下的車窗,隻露出一點點縫隙,然後對查流域這個男人大聲地罵道:“查流域!你這個畜生,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家夥!你想欺負老娘是嗎?你想強吻老娘是吧?你不要以為自己多重的!我告訴你這裏交通監控有的是,我到時候調取監控,我要起訴你騷擾老娘,性騷擾你懂嗎?”安莎莉坐在車裏,覺得安全多了,破口大罵,“我要讓你知道,欺負老娘是沒有好下場的,咱們法庭上見!你不要以為講一些這樣的話我就會害怕了,不說你臉皮厚,我是覺得在這種公正場合作為一個有身份的人,不能講些這樣的男女之間的私房話。”


    安莎莉丟下這些話趕緊把窗戶關上了,趕緊地猛踩油門,迅速地離開了這個鬼地方!


    真的是太倒黴了,居然被這種流氓給耍了,居然被這種流氓撞了車子還不說,居然還被這個老流氓給欺負了,被這個流氓給吻了一下。真的是太倒黴了!這個流氓也是,見女人就敢吻吧?這個男人真的是缺少滋潤吧?難道學院路那個老女人沒有給他愛的滋潤吧?


    難道學院路那個女人沒有和他那個?


    老流氓真的是缺少女人嗎?見女人就吻,見女人欺負!這樣的男人真的非常的可惡,回去之後一定要告訴總裁,一定要告訴總裁公司裏麵有這樣的蛀蟲存在。


    安莎莉有一種自己不行就找家長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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