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安莎莉,像你這樣的冷冰冰的女人,怎麽可能會知道這些細膩的事情?你當然不知道這些,因為這些東西對於你來說,什麽也不是,什麽意義也沒有,你注重的是地位和金錢,還有遠方親戚關係也不會放過,像你這樣的女人,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安莎莉不屑一顧,回答道:“即使裝,即使表演,總裁會相信你嗎?總裁最討厭你這種人的你去舉報,總裁一定會說你是嫉妒我的才能,你一定是妒忌我的地位,所以你才在背後說我的壞話。老總裁他真的喜歡你吧,老總裁,他隻是一個人比較寂寞,而你剛好可以陪他喝酒,可以陪他聊天。”


    “安莎莉!你不要自以為是!總裁相信你,以為總裁真的是相信你嗎?以為總裁真的喜歡你嗎?總裁隻不過是需要一個人幫他幹活而已!你和我有什麽區別?老總裁是在利用我,那麽也證明我有價值,不是嗎?但是你剛才分析的!你呀說話有時候前言不搭後語,但是這些話說對了,對,老總裁是在利用我,說明我有點價值,可是你說的,這個是你分析的。”


    查流域一肚子氣,繼續說道:“現在用到我身上可以吧?老總裁覺得我有才能,老總裁,他覺得我可以和他聊天,為什麽老總裁不找你聊天?因為你不會聊,會說的人才能和老總在聊天,隻有我這樣的人,也許這個w市隻有我一個男人可以和老總裁聊得來,因為我懂這些行業的問題,因為我還懂男人之間的問題——”


    “大叔、小姐,你們兩個到底有完沒完啊?你們兩個到底要較勁到什麽時候?你們兩個到底要吵到什麽時候?你們兩個到底要刷到什麽時候?你們兩個總是那樣婆說婆有理公說公有理,到底誰有理不關我們的事情,但是我現在告訴你,我還有另一個車還要去處理,我還有另一個賠償要去記錄,所以請你們趕緊說吧,所以請你們趕緊把這個手續辦完,我要離開了!”連保險公司的人也急了,無聊的爭吵,“沒有閑工夫在這裏陪你們聊天,沒有閑工夫在這裏看你們演戲!我看你們兩個都不是什麽好鳥,是什麽好鳥會在這個大街上吵什麽架?是什麽好鳥會在這裏講什麽利用價值,還這麽鬧得起色。如果有這樣的人真的是都不要臉——”


    保險公司的人,站在一旁真的是幹著急,實在是忍不了了,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什麽樣的人都見過,因為賣保險吧,什麽樣的鳥都有交流,但是真的沒有見過這個男人和這個女人,如此地各不相讓。


    這個女人也是,強勢到了極致,一點也不想讓對方,讓一下就怎麽了?


    作為女人溫柔一下都不行嗎?這個女人也是在這裏裝溫柔也沒有用,因為從這個女人到骨子裏麵都可以散發出那種強勢的感覺,那個囂張保護的那種耀武揚威的感覺全部體現出來了。


    然後這個男人也是一點風度也沒有,斤斤計較,對於這個女人的每一個字,每一個詞,每一個句子,都是研究得那麽多。


    保險公司的人這麽一說,交通警察倒是頻頻地點頭表示讚同,表示支持。


    而且擺出一副大公無私的樣子,擺出一副秉公行事的樣子,在這裏按著頭看著眼前的這個討厭的女人和這個囂張保護的男人。


    反正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麽好鳥!反正這兩個人應該是社會的渣滓。


    人渣,小混混,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麽好鳥!交通警察見過的人也挺多的,見過的車禍也挺多的,居然第一次見到如此的難看的兩個人。這兩個人真的是非常的難纏,非常的難處理。高智商不少,講這個話又是那麽滴水不漏。總是講得自己有道理。


    隻不過,保險公司的人說的話,令查流域以及安莎莉兩個人非常的不滿意。


    首先這個男人認為,叫自己是大叔,這就是他的尊嚴。


    因為自己的年齡根本就不大,隻是因為在社會上混久了,隻是因為出道比較早,隻是因為自己的皮膚不是很白,所以看起來看起來好像是長得著急了一點似的,其實自己的年齡並不大,雖然說算不上是小鮮肉了吧,但是還算得上是一位年輕人。


    為什麽可以叫一個年輕人為大叔?這一點,這個男人非常的不理解,但是看上去這個保險的公司的人比自己並不大。為什麽呀?


    查流域非常的不高興,對於這個保險公司人說的話,對於這個保險公司的人嘴裏叫著大叔,非常的不愉快,因為這個保險公司的人本身並不是很小,至少看上去不像是二十多歲的人,也許這個保險公司的人比這個男人的年齡還要大的。


    為什麽要叫自己為大叔?


    不可以這樣的!


    做人,可以隨便的,叫別人兒子或者是叫別的孫子都可以,被人罵都可以,但是絕對不可以讓別人認為自己很老,因為一旦老的話,還有女的喜歡吧?


    因為一旦說自己年齡大了的話,這說明自己不會保養,這方麵自己年紀大,這說明自己沒有魅力。


    這個查流域非常地不開心非常的不愉快。


    查流域再也不想裝作笑眯眯的,再也不想以一種職業性的笑容,麵對眼前的兩個公務人員。


    其實哪裏是什麽屁公務人員,交通警察而已,也許是協警的!


    保險公司的人算什麽鳥!也就是一個賣保險的而已,這些人什麽人沒見過?什麽架沒有打過,什麽你有沒有看過。


    在這裏大驚小怪,為什麽可以隨便叫一個男人大叔?


    真的是很不理解,這種人,像這種交通警察見過的人應該很多,為什麽就不理解不能夠叫別人大叔?那個保險公司的人見過的人應該是什麽人都有,應該什麽人都會見,應該什麽人都會叫,也應該是什麽人都會拍馬屁,為什麽會叫一個人大叔?


    查流域一直糾結著大叔二字,他覺得大叔二字,用在他的身上非常的不適合,他覺得大叔不適合自己的身份。


    因為大叔證明自己很笨,因為大叔這個詞證明自己非常的沒見過世麵。


    另外,一方麵,這個大叔至少證明自己的年紀是比較大的。


    年紀大了,那還算什麽人吧?年紀大了,那你幹什麽事情?自己的婚都沒有結了,自己連正式的戀愛都沒有談過了,為什麽可以叫自己大叔?


    於是這個男人一直糾結這個字眼,查流域這個男人的臉上都沒有了笑容,此時此刻被大叔一詞搞得他連裝都不想裝了,平時他裝得遊刃有餘的笑臉,此刻都已經睡去了。


    因為他覺得不需要在這兩個不上道的人麵前裝!


    “侄子!你有種叫我大爺,你叫我大爺吧,要不你叫我爺爺吧,那麽我就可以直接叫你孫子!你們保險公司的人是怎麽說話的?我隻想問問你,你的年紀有多大,告訴我!你的年齡一定不及我的,是嗎?如果是的話那麽你也不能叫我大叔,因為我的年齡才二十多歲,如果不是的話,那麽我就打你一個巴掌,為什麽叫一個男的大叔?”查流域糾結成魔,似乎有一些過了,“你不知道大叔一詞不能叫的嗎?你又不是女孩子,你在這裏裝什麽叫大叔?如果是一個女孩子叫我大叔,那我還覺得心裏非常的舒服呢,關鍵是你一個男人在這裏叫我大叔,你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在這裏叫我大叔你覺得合適嗎?我不知道你們保險公司的人懂不懂禮貌——


    “先生,真的對不起,對不起!我說錯了,我說錯了!我還以為你的年齡大了,其實我叫大叔並不是貶低你的意思,並不是說你年齡大了,而是對你的一種尊重,既然你不喜歡的話,那麽我叫你帥哥哥好不好,要不要不帥哥也不叫吧,我叫你先生這樣是不是更好呢?不要在意什麽稱呼,我們隻是想把事情趕緊辦完,那樣既不耽誤你的事也不耽誤我的事。”保險公司的人也是怕了他,就當遇見瘟神了,“當然的,主要是不耽誤您的事的,我知道你一定是趕著去幹什麽事情,所以呢,你就加快了速度,所以呢就不小心撞了這位小姐的車子是這樣的吧?我的理解是這樣的,剛才我也觀察了一下你們兩個人之間的談話,我覺得呀,這位小姐沒有道理,因為後麵的人是不小心撞上車子的,不小心的操作,不能夠歸於罪過。”


    查流域本來一肚子的氣,聽這個保險公司的人這麽一解釋。


    因為自己有事情要做,因為有重要的事情,所以才會加快速度,所以才會不小心撞到了前麵這個小姐的車子。


    哇塞!


    不愧是保險公司的人,這麽能說,實際上不是能說,實際上情況就是這樣的。


    就是說要回公司處理一件事情,所以說加快了速度,所以說希望趕早點趕回公司裏處理事情,所以才不小心撞上的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的車子。所以才會發生這種事情。


    這個保險公司的人真的是火眼金睛,居然被他全部猜到的這些經過,那就這樣吧!那就原諒這位保險公司的人吧,至少幫自己洗清了冤屈。那麽在看這個男人婆還想怎麽樣?這個男人婆還糾結嗎?保險公司人都說了。


    查流域聽著保險公司的人的話, 非常地開心,非常的讚同,但是並不代表所有的人都讚同,當然這個交通警察他是讚同的,因為不管怎麽解釋,不管這個保險公司人怎麽解釋,隻要能夠讓這場車禍消停,隻要讓這件事情擺平就可以了,因為這個交通警察也厭煩了他們倆個人在這裏吵來吵去。


    因為他也厭煩了站在這裏陪著這個兩個人在這裏狗咬螺絲一樣的,沒完沒了!


    於是,交通警察也頻頻地點頭表示,同意這種說法。


    但是不是所有人的人都會同意這種說法,不是所有的人都認為查流域是因為公司有事情,然後想加快速度,所以不小心撞上了前麵的車子。


    這樣合情合理,因為公司有事情,所以急著趕回公司處理事情,所以加快了速度,所以不小心撞上的這個男人婆的車子。


    但是這些推理隻是旁邊的人猜測的,隻是保險公司的人,為了討好這個男人還這麽說的。


    這個男人實際上認為是真的,實際上這個事情也真的是這樣的。這個男人真的沒有說謊,這個保險公司的人真的是猜對了。


    事實如此,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讚同?不是所有的人都同意,至少這個男人婆,她就不是這麽認為的。這個男人婆鐵定地咬定就是因為這個男人在跟蹤她,在跟蹤自己的車子,從學院路一直跟蹤到國道上,然後想去謀殺自己,所以才撞車。


    安莎莉非常不讚同咋流域的說法,也不讚同保險公司的人的說法,並不讚同交通警察頻頻點頭的樣子。所以,這個男人婆說道:我覺得你們都是猜測,沒有證據沒有證人,你們為什麽可以這樣來汙蔑我,我沒有冤枉對方,我沒有撒謊,我說的是事實,這個男人他就是跟著我,跟著我到了學院路賴和人的家裏,如果你們不信的話,我也可以找那個人家的證人出來為我作證。很多人看見的,很多人知道他是來跟著我,很多人發現他是在我後麵才來的,我們先到那戶人家,而這個男人後到那和人家,不是跟著我那是什麽?


    安莎莉一個勁的說著,這個男人婆覺得自己說得非常的在理,有理有據,還有證人的,還可以證明的。


    前麵的那一戶人家還存在的,學院的那一戶人家全都可以證明這個男人婆先到她家裏,然後這個男人後到。


    這是一個事實,這個男人婆確實沒有說謊,事實確實是這樣的。


    確實是這個男人婆和那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先到童玥的家裏,然後這個男人後到那戶人家。


    這些都沒有錯,這些都合乎邏輯,所以當這個女人問及這個男人是不是有這麽一回事的時候,這個男人點頭,因為他無法搖頭,這是事實。


    但是這個代表什麽?這就能代表這個男人是跟蹤這個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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