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秦風又開始在那裏嘰裏呱啦地說了一堆,真是一點都不明白,這個平時半天也說不出來一句話的男人,這個卓秦風就像一個悶葫蘆似的男人,為什麽忽然之間在他的麵前說那麽多的話?難道看到這個助理就放鬆了嗎?


    難道他對這個助理有感覺的嗎?不可能不可能!真正立馬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如果這一個悶葫蘆掛在他的身上,那豈不是一種罪過?


    如果和這一位不會說話的人進的混在一起,是不是自己也會變得像個瘋子似的。不不不!自己一定會變得像個啞巴似的,什麽話也說不出來,這樣的人他可不喜歡。


    貞子想著想著——


    “貞子,走啊!過來,跟著我後麵,你知道嗎,作為一個助理,最重要的是跟著老板,後麵不是自己擅自地行動起來!不然為什麽叫助理,助理就是幫助老板的人,就是協助老板做一些事情的人,就是協助老板完成一些非常簡單的事情,或者是非常複雜的事情,反正不能挑事情簡單複雜,助理都必須跟在後麵,不管怎麽樣,這裏都要順利地完成,老板交給他的任務,你明白了嗎?現在所以你要選擇萬達邊走?你是要追著那些童話地產的人過去開會?還是要跟著我後麵你自己明白了吧,你說說,你說是不是?”


    這個男人,這個羅嗦的男人,這個忽然一下子變得囉哩八唆的男人,難道真的是更年期到了嗎?難道真的是跟你朋友沒有追到變成像一個婦女一樣的嗎?變得像一個七大姑八大一似的男人的嗎?不是這樣的吧!


    這個男人一旦變了,這個不會說話的男人一下子變得像個女人一樣的嘮嘮叨叨的,為什麽那麽可怕?真是不習慣眼前這個大總裁變成這個樣子,難道他說,刺激了嗎?難道他就會失去的女人,因為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睡了,他就變得如此的,像一個老太婆似的嗎?


    不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以後經常被卓秦風說的話,那豈不是煩躁死了?


    “卓總裁,我知道啦,我跟上來了。我這不是往這邊走了嗎?我怎麽會去通話地產那裏開會呢?你知道的,大總裁,你今天開會的,我也不知道嗎,開會就是那個無聊死了,都會,開會就是坐在那裏打瞌睡,然後換手機也不能玩著的那種會,就是把那些領導在上麵死乞白賴地講著,照著一張紙上念著,也不知道是誰,幫他寫的演講稿,就在講台上念了一個半小時還不夠,還要繼續地念下去,然後下麵聽眾就一個勁的在那裏打瞌睡,然後手機響也不能接聽,然後要和男朋友約個會也不能回個話,就是在帶點傻傻的坐著傻傻的聽著,雖然聽著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閉嘴!你以為所有的領導都是這樣的嗎?因為所有的領導都是在那裏瞎念的嗎?你以為童話地產的領導是這樣的嗎?我告訴你,童話地產的總裁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童話地上那個總裁洗浴城,她說話非常的幽默,非常的有趣,他每次開會的時候總能引起哄堂大笑。你看看童話地產那個總裁是不是正兒八經的樣子?一點也不是!在開會的時候,他在不需要拿著一張紙念念什麽的,至少童話地上的那些領導權都不是這樣的,什麽別人替他寫的演講稿?你以為這是作報告嗎?你以為這是那些事業單位的人在作報告的嗎?不是的,貞子,我告訴你企業裏麵的領導,絕對不是這樣混日子的。”


    卓秦風在後麵解釋著,但是貞子又走在了大總裁的前麵,這個男人婆似乎又犯規了,剛剛大總裁才說過,不要總在老板的前麵,但是他還是趕在老板的前麵。


    因為這個男人婆聽不下去了,他隻想遠離這個阿彌陀佛似的唐僧的念經,根本就受不了這樣從來不講話的人突然之間多了一大堆的話,這個男人不覺得,這個大總裁一定是腦子出現的短路,一定是腦子出現的問題,一定是腦子裏麵的電波,突然之間癡癡地,想了幾下,然後演的他心裏所想的話,全部說出來了。其實真實也明白,因為他以前是護士,她明白的人為什麽不說話。


    貞子想到這裏,忽然之間,站在了一旁,等待著大總裁走在他的前麵,等待著大總裁和他一起進去,這個男人婆看見的對麵的辦公室上麵寫著同老太爺的牌子,也許這就是家族體驗吧?他們把開會的會議室居然安排在了家裏?這是哪一出,在演的是哪一出呢?


    難道是我的這個頭腦,他也方便嗎?也許是這樣的?看看人家的別墅裏,還有一個辦公室,還有一個會議室,這個通了,他也這個死老頭,去了自己還有一個辦公室來著?他是誰?他是代理董事長呀?據說童話地產的董事長已經是童小顏了。


    卓秦風看見這個男人婆站在一旁,看見這個男人婆停止了腳步,大總裁看了一口氣,搖搖頭,對貞子看了一眼,什麽也不說了,他覺得跟這個聽不懂話的女人說話,真的是白費力氣,他也不知道為什麽,眼前這位助理,以前是多麽的冰雪聰明,怎麽突然一下子變得這麽傻不拉幾的?


    難道是因為失戀的?難道是因為被男人刺激了?難道是因為看見卓越和林曉寓卿卿我我,她的腦子裏就受刺激了?就變得如此的遲鈍,變得如此的蠢嗎?難道一個女人失戀了,也會受到如此之大的打擊嗎?


    卓秦風大步地走向了同老太爺的辦公室,正陽其實我想敲門的時候,他還是回頭,看著貞子,向貞子招著了招手,叫貞子趕快走過去。貞子看見大總裁朝的招手,然後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一點點變化,變得不是那麽的冰冷,像是零下幾度變成的零零度的樣子,變得不是那麽的冰冷,但是還是沒有溫度。


    還是沒有笑臉。不過貞子知道,這個表情意味著,大總裁一定是有話想要對自己說,這時候的話一定是正兒八經的話,一定不是再說,他,一定不是在教育自己對嗎?


    貞子走了過去,站在大總裁的麵前,眼睛看著大總裁,這個男人婆在審視著眼前這位變態的總裁,顯示著眼前,這位受到刺激的總裁,誰是著眼前這位失戀的狀態,在男人的眼裏,受刺激的人不是他自己,而是眼前,這位大總裁,他很想知道大總裁,再見自己的爺爺之前到底想對他說什麽,難道他要告訴他,等一下當他站不穩的時候要扶她一把嗎?


    這個男人,幾天不吃飯,現在知道後果了吧?如果知道的話,看他還不乖乖地吃飯?如果知道的話,看他還會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傷心如此?一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不吃飯!


    卓秦風也看了看這個男人婆,然後仰頭,看著天花板,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猛地低下頭,抓住貞子的手臂,將她快速地拉到窗戶前麵,離開了頭腦他也辦公室的門前,商數抓住貞子的手臂,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貞子的眼睛,然後急切的說道:“榛子,你給我聽著,等一下間同老太爺的時候,我不叫你說話,你就不要說話。知道嗎?在同老太爺這個老狐狸精的麵前,你絕對不可以亂說話的,你就站在旁邊看著就行,你就見機行事吧?”


    “卓總裁,我知道的。我明白的,你也講過作為一名助理的職責是什麽,我也查了一下字典,我知道這裏一詞是什麽意思,所以大總裁大老板,我一定會按照你的說法去做的,我覺得你說得對,我應該向卓越多學習,我在助理方麵是一個新人,這不像護士,護士是想說什麽就說什麽,隻要是病人哪裏不舒服,我們就可以問,這是病人哪裏高興,我們就可以跟著高興,但是我覺得在公司裏似乎不是那麽一回事,即使別人在高興的時候我們也不能跟他高興,我們要看看這個人作戰的團隊是哪一邊,如果笑錯了就會出問題,如果該笑的時候不笑也會出問題。”


    但是,盡管貞子的話講得多麽的深奧,盡管貞子的話講得多麽的有道理。結果貞子說的是這麽多麽的動情,結果貞子說的是多麽的有道理,結果貞子講的是多麽的正兒八經。這也許是貞子有史以來說的最認真的一次話,根子認為,這小子大老板一定會對他刮目相看。


    一定會覺得他不是瘋子。是嗎?但是事實上卻不是這樣的,事實上著清風聽著貞子在這裏嘰裏呱啦的時候,都興奮著一轉身,回到了童老太爺的辦公室門前。


    卓秦風揚起的手,使勁地在這個門上敲了兩下,似乎他的力度全部的韌帶印在了這個門上麵。


    這個大總裁,真的是好搞笑。敲門用得著這麽使勁吧?不是神沒有力氣,走路了嗎?不是說希望我扶著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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