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進浴室,灌了滿滿一缸水,跨進浴缸裏,將自己整個人的身體泡在水裏麵,她想著將身體上的髒東西洗幹淨!


    端木夫人從浴缸裏爬起來,一不小心看見了鏡子裏的自己,她的心裏一怔,天啦!要是端木醫生和獨孤太太有一腿,那麽她是什麽?她又算什麽?


    獨孤太太想幹什麽?


    她和端木醫生的勾勾搭搭,目的是什麽?


    別告訴她隻是單純的愛情?


    魚和人,也又愛情嗎?


    端木夫人冷笑了一聲,又不是童話世界!


    幼稚!


    那麽,獨孤太太想要什麽?


    她是一條魚,她也想著通過男人擁有端木醫院的股份嗎?


    對對對——


    除了這個,端木醫生也沒有其它的價值。


    股份是吧?端木醫院的股份絕對不能給這個妖女!


    妖女?


    對對對,這就是她一個致命的要害!


    端木夫人立馬擦去淚水,從浴缸裏爬出來,隨手扯下一條浴巾,係在身上,走出浴室,找到自己的手提包,拿出手機,毫不猶豫地給警察局撥了一個電話。


    “獨孤太太是一個妖女,她在城市裏勾引男人,禍害家庭,希望你們管管!”


    說完,端木夫人將電話扔了,趴在床上,窸窸窣窣地哭了起來。


    在她的印象當中,端木醫生一直是一個非常老實的男人,無論她多麽晚回去,端木醫生都會亮著燈等著她,難道這一切都是假象?


    不對!


    一個男人如果真的不愛她,不可能對她有興趣,他裝的嗎?一裝就是十幾年?


    不對,不對!


    端木醫生一定有苦衷!


    端木夫人不喜歡拖拖拉拉,有事情就想解決了。


    她裹緊了浴巾,衝出房間,跑到丈夫的房間門口,揚起手,準備敲門來著,卻聽見了房間裏有聲音。


    端木夫人側耳傾聽,丈夫在通電話!


    這個時候,他有心情通電話?難道是找安慰?


    端木夫人認真聽著——


    “寶貝,我想你了,這個女人一點意思也沒有,跟她生活在一起,幾乎是禁欲一般,四五天一次也做不了,好懷念和你的點點滴滴,想念你的每一寸肌膚,你的肌膚是那麽的光滑,我還想要你——”


    丈夫在幹什麽?


    他在和別的女人調情?


    端木夫人氣急敗壞地踹門。


    一會兒,門開了,端木醫生站在房間門口,很平靜地問道:“怎麽了?還在生氣呢?”


    房間裏的聲音依然在繼續,“寶貝,我也是,日日夜夜思念,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歸期,親愛的,我好想你,我想立刻擁有你,我想觸摸你的肌膚,我想親吻你的唇,我想——”


    什麽聲音?


    端木夫人抬頭,看看端木醫生的嘴唇,沒有呀,不是他在說話。


    端木夫人衝了進去,環顧四周,發現電腦裏麵正在播放一個電影——


    原來他在看電影?


    端木夫人“哼”了一聲,即使端木醫生沒有和別的女人調情,也不能原諒他的出軌!


    端木夫人迅速轉身,往房間門口走去。


    越過丈夫,推開他,擠了過去,端木醫生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端木夫人跌倒在他的懷裏。


    端木醫生趁機抱緊她,端木夫人掙紮著,想逃離他的懷抱,端木醫生立馬吻住了她的唇。


    端木夫人一開始反抗,後來發現被丈夫吻得很舒服,慢慢地回應,知道熱烈地回吻。


    一場熱吻之後,端木夫人推開他,嬌嗔道:“端木,你到底愛不愛我?”


    “愛,當然愛你,這個世界上,除了你,我不會愛上另外任何一個女人,全世界的女人都不及你一個。”


    端木醫生的語言很有力量,但是依然沒有說服力。


    他說得再好聽,也不能說明他就,沒有出軌的事實。


    端木夫人依然不高興,說道:“少在這兒貧嘴,既然你愛我,既然你說得那麽好聽,為什麽背著我和獨孤太太上床?”


    這個問題太尖銳了,端木醫生一愣,不過,很快,他就笑了起來。


    在端木夫人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個,扶住她的腰部,看著她的眼睛,說道:“誰說我和獨孤太太上過床了?傻呀你,和獨孤太太上過床,怎麽可能還有力氣跟你上床?”


    這?


    端木夫人愣住了,看著他,等待他的解釋。


    她也想相信,丈夫不是這種人,一定有誤會。


    隻是她想不清楚,到底是哪一方麵出現了問題。


    端木醫生非常了解她,知道妻子想要什麽樣的答案,既然她要什麽樣的答案,他就給什麽樣的答案。


    反正妻子一直相信他的清白!


    自始至終,他也沒有說過,他和獨孤太太偷情的事情,雖然和獨孤太太偷情,目的是為了打探獨孤卓越的去向問題,好讓警方一舉抓獲他!


    永絕後患!


    可是,跟獨孤太太做過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那麽激情洋溢的事情,他有一點懷念,有一點想念這種不一樣的感覺。


    於是,他躲在房間裏和獨孤太太聊起了電話——


    直到端木夫人來敲門,他趕緊不電腦裏的電影點開。


    端木醫生絕對是偷情的高手。


    他可以做到滴水不漏,兩邊兼顧。


    他的體力也是可以的,一晚上三四次,問題也不大。


    他清晰地懂得,女人很好哄,隻要舍得哄,一切行為都可以說成不存在,偷情了也可以說成沒有。


    端木醫生看著端木夫人,他確定,她的心開始動搖了,隻是她自己沒法說服自己相信他的清白。


    端木醫生笑了笑,摟住她的腰部,看著她,說道:“老婆,我承認,今晚,確實沒有去過菜市場,沒有買菜,我去了獨孤的別墅裏,見到的人並不僅僅是獨孤太太,而是獨孤太太的一家人,我想親自打聽一下,我們祖上的仇人,是不是真的在家裏,然後想著報警,讓警方一舉抓獲獨孤卓越,永絕後患,省得我們一家人,一直提心吊膽地生活,也為城市的安慰,永絕後患!”


    原來是這樣?


    應該相信他嗎?


    他會不會欺騙她?


    當端木夫人正在猶豫的時候,端木醫生一把抱起她,將她放在大床的前麵,在端木要是放手之際,端木夫人身上的浴巾,鬆開了,滑落而下。


    大片的春光,展現在端木醫生的麵前,剛剛沐浴過的端木夫人,渾身是香味,他欣賞著妻子的胴體,急促地呼吸著香味,情不自禁之間,再次抱住了妻子,端木夫人在半推半就之間,和丈夫再次倒在了床上,兩人激情洋溢地進行今晚的第二站,具體地說,端木醫生進行的是第三次,而端木夫人才是第二次。


    端木醫生是以為性大於愛的家夥,他的性行為可以脫離愛,不需要愛,他可以和好幾個女人和性的關係,做過之後,他依然可以用動聽且樸實的語言騙取妻子的愛情和身體。


    端木夫人打心裏愛著丈夫,她並不是傻,她隻是寧願相信丈夫對她的愛是真的,也不要相信丈夫和獨孤太太出軌的事情,所以,她順從了,並不代表,她完全接受了丈夫沒有出軌的事實,她隻是想讓有可能是真的假象麻痹自己。


    兩人一陣熱情似火的糾纏之後,端木夫婦已經和好了。


    夫妻倆想往常一樣,摟在一起,進入了夢想。


    ——


    赫連曉寓來到夜宵店,買了一些獨孤卓越愛吃的東西,打包,快步回到車裏,雖然有一些困,但是為了心愛的男人的一頓宵夜,她想想也值了。


    赫連曉寓坐在駕駛室裏,看看前方,一片黑漆漆的,路燈也隻是一個擺設,壓根就不夠亮堂,夜宵店,什麽破地方?!要不是為了討好獨孤卓越,她才不願意來這破地方!


    係上安全帶,一腳下去,車子“嗚”的一聲,幾秒鍾的時間衝進了國道。


    她才不顧偶爾來來往往的車流,反正撞不死她自己。


    赫連曉寓的車子開了一段路,打著嗬欠,今天nmd太晚了,發生了很多事情,也來不及睡覺,她打著瞌睡,一閉眼之間,聽見“砰”的一聲,似乎夢見了撞到人了,當她驚醒,一看,原來不是夢,一個騎著自行車的送餐員倒在地上,頭破血流。


    赫連曉寓立馬下車,伸手試探了一下送餐服務員的鼻孔處,天啦!沒氣了?


    赫連曉寓看看四周,一人也沒有!


    她立馬跑回自己的車裏,打了一個端木醫院的電話,告訴端木醫院的護士,國道上有人受傷了。


    打完電話之後,赫連曉寓快速轉動方向盤,繞開服務員,星速離開了國道,回到了她家和獨孤卓越的別墅區。


    赫連曉寓拎著夜宵,來到獨孤卓越家門口,想了一下,這麽晚了,直接按門鈴不好吧?


    她抬頭一看,笑了笑,往後退了幾步,朝著水管,衝了上去,跳進了二樓的窗戶裏。


    “獨孤卓越!”


    赫連曉寓來到獨孤卓越的房間,發現獨孤卓越渾身是魚鱗,他已經很久沒有到了水裏麵。


    聽見赫連曉寓的聲音,獨孤卓越從床上坐起,瞪著她,說道:“誰叫你來的?!大晚上跑進男人的房間裏,你是不是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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