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麵就說什麽睡覺的?


    端木楚離那麽輕浮?


    他是愛開玩笑?還是真的像他的表象一樣的浮誇?


    可惡的男生,隻想一腳踹死他!


    南宮貞子立馬調整好心態和表情,瞪著他,怒吼:“流氓!說什麽呢?大晚上的,你家裏讓一個陌生人進去嗎?”


    “讓呀!等一下送了上官笑容去醫院後,順便去一趟我家裏吧?我家裏可以讓陌生人進去,因為,今晚,剛好我父母都要值班,沒有時間管我帶什麽朋友回家來著,就算他們沒有值班,也不會管我的,因為他們最愛我,不會幹涉我任何事情的。”


    端木楚離又一次像是在吹牛。


    有這麽好的家長?不信!


    他不相信她從未生過病,她不相信他家裏管得那麽鬆弛。


    端木楚離對南宮貞子有了興趣,南宮貞子也對端木楚離來了好奇。


    兩人閑聊之間,發現很合得來,他們的性格是那麽地接近。


    幾乎是“臭味相投”!


    兩人閑聊了半個小時,急救車終於到了。


    從急救車上走下來一位女醫生,後麵跟著兩位護工,抬著擔架。


    女醫生剛一下車,一眼就看見了端木楚離,朝端木楚離笑了笑,端木楚離也衝她笑了笑,剛要開口說話,被南宮貞子打斷了。


    “我說你們這些醫生,蝸牛呀?就算是蝸牛也早已來了,端木醫院離這兒又幾步路?不就是一條街的事情嗎?為什麽要半個小時?解釋一下!”


    南宮貞子一副居高臨下的態度。


    她實在是太氣憤了,什麽破地方?什麽破醫院?一點效率也沒有!


    “那個南宮貞子,不是這樣的,因為街道在修理,所以繞道——”


    端木楚離一個勁地解釋,卻被南宮貞子打斷了。


    “閉嘴!我問你了嗎?我問醫生,醫生跟你有什麽關係?一邊去!”


    端木和醫生互相看了一眼,笑了笑,搖搖頭。


    什麽意思呀?


    南宮貞子愣是沒有看懂兩人的意思?他們笑什麽東西?說得不對嗎?還是狼狽為奸?


    “端木楚離,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別笑呀,哪一天如果你需要急救了,那些破醫院同樣會這樣對你,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教育醫生,讓這些無視他性命的醫生反省!”


    南宮貞子說得氣氛昂揚,端木楚離卻總是尷尬地笑笑。


    笑而不答。


    端木楚離看似挺勤快的,他很熟練地幫醫生擦汗、遞工具的,甚至還幫女醫生解開衣服,熟門熟路地脫下弄髒的衣服,順手從救護車裏,拿出一件幹淨的換上,南宮貞子一直看著,目瞪口呆。


    端木楚離怎麽知道醫生要換衣服?他都不要跟醫生商量一下嗎?她是一位女醫生,雖然看上去想端木楚離的老媽的年紀沒那麽大,畢竟男女有別吧?就這樣直接讓一個男生解衣服的扣子?


    還有還有——


    端木楚離為什麽知道衣服就放在救護車裏?


    奇了怪了!


    整整一天,自從早上接待那個怪模怪樣的家夥一來,一件接一件,怪事連連。


    獨孤卓越古怪的脾氣,一下子變得寒冷的天氣,一下子對上官欣然好的不得了,一下子又傷了她,讓上官欣然昏迷不醒,這兒又有一個家夥,明明是建築係的,卻冒稱自己會急救,差點耽誤了急救的時間。


    種種的怪事,南宮貞子一下子無法消化。


    什麽跟什麽?今天遇見的事情,全都是什麽跟什麽?


    南宮貞子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兒還有一件更頭大的事情,好閨蜜昏迷不醒。


    那個劊子手,跑了?


    他招惹了上官欣然,打暈了她,人就跑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吧!


    等著!


    南宮貞子想,等她將上官欣然送去了醫院,她一定要去新生宿舍樓講著劊子手找出來!


    挖地三尺,也要將他挖出來!


    “嘀嘀嘀——”


    急救車一陣叫聲,南宮貞子這才回神,所有都已經準備就緒,就等著她上車。


    南宮貞子跳了上去,坐在上官欣然的身邊。


    車子緩緩的開動了。


    南宮貞子看看身邊的奄奄一息的閨蜜,奄奄一息地躺著,臨時急救都沒有用。


    那個獨孤卓越到底傷害她又多深?


    他那麽冷酷?對一個女孩子下狠手?


    南宮貞子心急如焚,萬一救不活怎麽辦?


    想到這裏,南宮貞子抬頭,看向司機,喊道:“會不會開車?那麽慢幹嘛?又不是開靈車!就你們醫院這個速度,原本人不會死,都會在車上拖死的!”


    端木楚離“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當他看見南宮貞子章用白眼瞪著他,端木楚離立馬不笑了。


    女醫生看看端木楚離,詭秘地笑了笑,搖了搖頭,扭頭,看著前方。


    前方是校區夜市,人潮擁擠,即使急救聲滴滴答答地呼叫著,夜市的人們還是視而不見。


    道路太窄,根本就無法讓路。


    南宮貞子也抬頭看看,這就是車子拖延了半個小時的原因,再加上前方然道而行?


    南宮貞子漸漸地不再催促醫生。


    南宮貞子焦急地看著前方,整整煎熬了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後,車子終於開進了端木醫院。


    南宮貞子跳下車,在一旁指手劃腳,催促著醫務人員趕緊的。


    端木楚離總是在一旁偷偷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然後嘴角上揚。


    而一旁的女醫生,總是對端木楚離擠眉弄眼的。


    他們什麽意思?


    偶爾,南宮貞子也會注意到女醫生和端木楚離的表情,怪!


    當醫務人員將上官欣然抬進了急救室,南宮貞子和端木楚離也跟著進去。


    兩人在搶救室門口守著,焦急地等待著。


    半個小時之後,女醫生走了出來,神情有一些傷悲。


    南宮貞子明白了,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不行不行——


    南宮貞子還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上官欣然就這樣死了嗎?


    不要!


    她不要這樣的結果。


    南宮貞子奔過去,雙手抓住醫生的手臂,使勁搖晃,說道:“醫生,你救救她,她還不能死!我不允許她死!”


    “對不起,同學,我們也無能為力,你盡快通知她的家人吧,等一下停屍間的工作人員會過來收屍。”


    醫生說這些話的時候,非常淡定,視乎司空見慣,不足為奇。


    南宮貞子淡定不了,她哭喊了起來;“不能!上官欣然不會死,你們誰敢動她?”


    女醫生伸手,拍拍南宮貞子的肩膀,說道:“節哀順變吧。”


    南宮貞子一把推開醫生的手臂,說道:“節什麽哀?上官欣然沒有死,她怎麽可能死呢?不可能的!不要動她!”


    端木楚離見此狀況,也急了,將女醫生拉到一旁,跟她說了很久,醫生伸手,撫摸了一下他的頭,然後折回來,醫生安排了另外一個醫生過來試著在搶救一次。


    南宮貞子這才緩和了一些。


    幾分鍾的時間,一位男醫生風塵仆仆來到了搶救室門口。


    女醫生和端木楚離都跑過去,端木幫他接手提包,女醫生幫他姐外套,換上白大褂。


    三人低估了一番。


    男醫生點點頭,衝進搶救室,經他搶救一番,依然沒有反應。


    檢查了一番,發現上官欣然的頭部有一個奇怪的掌印。


    醫生提取了一些頭發上的粘液,送去了化驗。


    化驗結果出來之後,讓醫生大吃一斤,結果顯示:粘液為千年錦鯉粘液。


    什麽?!


    男醫生手持化驗單,嚇得雙腿發軟。


    這真的存在千年錦鯉?


    不會吧?還以為祖上傳下來的是一個傳說。


    男醫生將女醫生拉到一旁,驚悚地描述了一番。


    “夫人,你還記得爺爺在世的時候,曾經給我們講過一個故事嗎?一個關於魚的故事。”


    “端木,那是爺爺閑得無聊,尋開心罷了。別太認真,這個世界上,哪有這種事情?我還記得,爺爺說過,當年,一千年前,我們的祖先全是漁民,以捕魚為生,經常活動在海邊沙灘上。”


    端木醫生驚慌地接著說道:“夫人,爺爺說的不是傳說,也不是故事,是真的,我們的祖先當年真的遇見了人頭魚身的兩條魚,子啊沙灘上透氣,一隻瘦小的,趴在沙灘上睡覺,流哈喇子,前麵擋著一本書來著,石頭上麵斜靠著一直公的,身體有一個男人那麽大個,他將書攤在,放在前麵,認真地看書呢。”


    端木夫人大笑起來,指著端木醫生的說道:“這個你也信?魚也會看書?當初爺爺就是為了紅兒子開心了,可惜兒子那個時候才一歲,壓根就聽不懂。爺爺是不是還說了,浴室祖先拿起漁具將大魚捕獲了?”


    “不對,夫人,你記錯了,當年祖先捕獲的魚是那條瘦弱的,愛睡覺的,流哈喇子的,說也奇怪,本來呢,那一條瘦弱的魚,完全可以一翻身躲進海水,可以她偏偏衝向祖先的魚戟下麵,為那條公的,擋住了危險,用尾巴將公的推進了海裏,自己被祖先捕捉了,魚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愛人被弄死了,很生氣,大動內功,導致全城降溫。”


    端木醫生說得跟真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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