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外麵的卓秦風和助理,愣愣地,看著裏麵。看著裏麵的男女卿卿我我,外麵兩個男人都立即轉身,背過臉,不看了!


    助理背過臉,笑了起來,默默地回到直升機上麵。


    卓秦風背過臉去,走向海邊,任海水隨意拍打他的皮鞋,他的心在滴血,她的心,是不是已經給了別人?


    不不不,她說過,隻愛他一個,她不會愛上席語君!


    卓秦風正想著,一條毒蛇悄悄爬了過去,停止在卓秦風的身後,狂吐著性子——


    玻璃房裏,茅草棚裏,席語君一口吻下去之後,童小顏一愣,繼而扭頭躲避,強力掙脫他的懷抱,席語君走過去,再次想抱她,童小顏看見他眼睛紅紅的,似乎獸性大發,他嚇得倉皇而逃,擠出玻璃門,奔向海邊。


    見童小顏奔了出去,席語君楞了一下,不知道哪裏做錯,跟了出去。


    童小顏走到海邊,一眼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麵向海裏,背對著她。童小顏越走越近,是他!真的是他!卓秦風!童小顏心裏一陣驚喜又緊張,她既不想見到他,又很想看看他。


    童小顏看著他的背,今天這個背,似乎有些落寞,他一動不動地在想什麽東西?他在思念他的未婚妻任菲菲嗎?還是?他來這裏旅遊了?


    他不是應該高興嗎?為什麽她全然感覺不到他的喜慶?


    童小顏看著看著,突然發現卓秦風的身後,有一條毒舌抬起頭,朝他的腿慢慢地爬過去······


    童小顏心裏一陣驚恐,她強忍著尖叫,她的心隻有一個念想,不能讓毒蛇侵襲卓秦風!


    她撿起一根棍子,悄悄走近毒蛇,她剛舉起棍子要打毒舌,毒舌立即掉頭,朝童小顏遊了過來,童小顏嚇得大叫一聲,黑前一黑。


    席語君眼看著毒蛇朝童小顏襲擊過來,他從後麵衝過來,擋住童小顏的前麵,童小顏嚇得暈倒在地上,而毒蛇一口咬在了席語君的腿上。


    卓秦風聽見後麵有聲音,立即轉身,正好看見了席語君英雄救美這一幕。


    “席副總裁,你怎麽了?你行不行?”卓秦風見他額頭冒汗珠,他知道毒蛇的狠勁,立即撿起一根藤條,將席語君的腿紮緊,不讓毒液擴展至全身。


    “卓總裁,此地不宜久留,毒蛇還會再來,把顏瀟彤帶走,別管我了。”


    席語君的腿已經麻木了,沒有知覺,他回頭看看地上的童小顏,立即叫卓秦風把童小顏帶走。


    卓秦風知道發生什麽事了,他衝過來,抱起童小顏,回了直升機,助理一看不妙,早已奔向席語君。


    果不其然,席語君坐在地上,毒蛇又回來了,助理拿出一支箭,遠遠的,瞄準,一劍刺中毒蛇的七寸。


    助理跑向席語君,背起他,快速離開危險之地,上了飛機。


    助理聯係了醫院待會搶救病人,直升機直接開往醫院急診······


    ——


    習珍妮和姚之航逃離醫院病房之後,直接驅車來到席氏投資,找童小顏。


    習珍妮大大咧咧直接走向電梯,被前台接待擋住了去路,前台接待認真一看,這倆人有點印象。


    記起來了,就是上次謊稱自己是席總裁朋友的兩個騙子!


    “喂!站住!誰允許你們往裏麵走的,上次不是上去過嗎?還來幹嘛?這次又說是誰的朋友?”


    習珍妮嘻嘻地笑起來,說道:“姐姐,行行好,我們家顏瀟彤不接電話,不知道她在不在上班呢?”


    “誰是姐姐?我像是你姐姐嗎?以為自己有多年輕!”前台居然對習珍妮的稱呼不滿意。習珍妮稱她為姐姐,隻是為了恭敬她,有求於她,讓她高興一下而已,要是在路上遇見,她一定叫她阿姨。


    習珍妮一肚子氣,折了回來,姚之航一把拉住她,讓她別動,讓他來。


    姚之航走向前台接待,笑容一如既往的燦爛,說道:“美女啊,能告訴我們顏瀟彤下午來上班了嗎?”


    前台接待看著姚之航還舒服一點,慢慢悠悠地哼了一句,“顏瀟彤被未來老板娘綁架了,丟在荒島喂毒蛇了——”


    “什麽?!”姚之航和習珍妮異口同聲,長大了嘴巴。


    習珍妮衝了過來,大聲喊道:“死三八!怎麽不早說!”


    姚之航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了,衝前台接待喊了一句“謝謝阿姨!”


    前台接待怒火中燒,繞了出來,指著習珍妮和姚之航,大罵出口。


    習珍妮和她對罵,兩個女人吵架,姚之航插不上嘴,他索性站在一旁看著,隻要習珍妮沒有危險,他不會打擾她的發揮。


    有公司員工經過,發現了前台接待的態度不好,秘密報告了席語臣,席語臣立即下來處理。


    席語臣剛踏出電梯門,一眼看見了習珍妮和前台接待張牙舞爪的形象,不知道為什麽,他居然笑了起來,慢慢走向兩人。


    前台接待一看是席語臣來了,立即閉嘴,低著頭,急急忙忙解釋:“席總,不是我的錯,都是被習珍妮氣糊塗了。”


    “什麽不是你的錯?你忘記了嗎?作為一名服務人員,顧客永遠是上帝,客人永遠不可能有錯。還在這裏狡辯,狡辯本身就是錯!”席語臣的一席話,讓前台接待不敢出聲,默默轉身,想回到前台。


    習珍妮叫住了她,“阿姨,你老板都說你錯了,道歉啊!”


    前台接待不情不願,看看習珍妮,又看看席語臣,席語臣一臉瞪了她一眼,前台接待立即道歉:“習珍妮小姐,對不起,我錯了。”


    習珍妮這才出氣了,笑了起來,朝席語臣的肩膀拍了一下,順便看看他的腳,問道:“席語臣,你的腳還痛嗎?”


    席語臣一下子又變得涎皮賴臉,說道:“痛死了,痛到了心裏,來來來,摸摸這裏,摸摸我的心,一下子就好了。”


    席語臣說著,伸手去抓習珍妮的手,姚之航走了過來,以手撫去席語臣的手,罵道:“流氓!”


    姚之航拉著習珍妮就往外走去,席語臣大笑,衝習珍妮喊道:“習珍妮,再見!”


    習珍妮被姚之航生拉硬拽著,一邊被迫著走出去,一邊揚起手,向後揮揮手,喊道:“席語臣,再見!”


    席語臣看著活潑開朗的習珍妮漸漸遠去,突然想到點什麽,他一拍腦袋,拔腿就跑,發現自己的腳還是痛,鑽心!


    他停住了,嘴裏念叨:怎麽就是忘記了問她的聯係方式呢?


    習珍妮被姚之航拽著不舒服,兩人來到車庫,習珍妮甩掉姚之航的手,罵道:“姚之航,你幹嘛?被你拽得痛死了!”


    姚之航一臉不高興,反問道:“還問我幹嘛?你說幹嘛?習珍妮,你是不是喜歡男人摸手的感覺,那個席語臣就是一個二傻,真沒眼光!”


    二傻?沒眼光?習珍妮的思維有點跟不上,她稍微想了一下,終於明白了,大聲罵道:“姚之航,你什麽意思?他沒眼光?他沒眼光怎麽看得上我習珍妮?”


    姚之航終於被激怒了,他上前逼近習珍妮,說道:“你終於承認了,他看上你了,你是不是也看上他了,好啊,你們太般配了!”


    習珍妮冷笑,特意氣他,回答道:“對呀,他又帥氣又多金,是女人都喜歡,我是單身,是女人,我為什麽不能喜歡?”


    姚之航氣急敗壞,說道:“好啊!喜歡啊,愛喜歡誰就喜歡誰!”


    姚之航氣呼呼地鑽進車子後後座,不再理習珍妮。習珍妮也氣呼呼地鑽進車裏,一句話不想說了,她極速開車,前往h荒島。


    一路上,兩人心裏都覺得很悶,特別想說話,心裏想著怎麽裏對方,嘴上卻都不願意鬆口。


    到海邊,習珍妮跑去租了一艘船,姚之航不用她叫上船,自己上去了,一個人坐在後倉,習珍妮一個人開船。


    習珍妮的開船技術一般,船搖搖擺擺,姚之航嚇得要命,但他不說話,兩個人在鼓勁,在冷戰中。


    習珍妮在將要接近h荒島的時候,將船速調到最大,船飛速在水麵上,濺起一排排水花,水花拍打在姚之航的臉上,他嚇得要命,臉色發白,他想:今天如果掛掉了,一定不是被鱷魚吃掉的,而是被習珍妮的船技嚇沒的。


    兩人還是不說話,船成功地靠近h荒島,姚之航和習珍妮從船上拿起一把刀,換上高筒牛皮靴,以防毒蛇侵咬,這是船家交代的探險必備的條件。


    兩人踏上h荒島,姚之航雖然在阿姆斯特丹讀了大學,但是他生性害怕冒險,最怕這些動物,他也不喜歡髒兮兮的h荒島。


    要不是為了尋找童小顏,他才不願意來這荒島之上。


    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習珍妮,聽見海風呼嘯的聲音,心裏毛骨悚然。


    兩人雖然表麵上不說話,身體早已越靠越近,兩人挨在一起,在島上尋找,沒有看見童小顏的蹤影,突然兩人發現了一個玻璃房,一層厚厚的茅草覆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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