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英麵色一紅,轉眸看向白錦微微點頭。


    白錦神色一喜,握著趙英的手高興道;“真的麽?恭喜你,”


    趙英目中露出一絲羞澀之意,卻是麵帶笑容的低聲道:“昨個兒才找大夫看了,說是一個月了。”


    趙英同賈成貴成親也有一個多月了,沒想到這麽快有了身孕。


    趙英麵含喜色,雙手撫著平坦的小腹,低聲緩緩道:“謝謝你,阿錦。”


    一旁賈成貴神色緊張擔憂,生怕趙英身體難受,又怕她吃不飽,一直吃關心的說道;“英子,若是不舒服,咱們便先回去吧?”


    趙英轉眸睨了一眼賈成貴,低聲道;“我沒事,你別多心。”說著,趙英緊握著白錦的手,溫聲道:“我還有許多話同阿錦說呢。”


    賈成貴見趙英麵色雖白,但是精神極好,吃的也還小,這才放了心。


    待他坐下後,就見暮雲深執起酒杯舉向賈成貴,冷峻容顏上帶著溫和笑意,溫聲道“賈兄弟,恭喜你。”


    賈成貴麵上帶著笑容,也舉起杯子,二人碰了杯,賈成貴笑著道:“多謝暮兄。”


    待二人喝了酒後,賈成貴放下酒杯,笑著道:“暮兄也莫要落後。”


    暮雲深笑了笑,深邃溫柔的眸光便落在同趙英說笑的白錦身上,對於這種事情,暮雲深倒是不會強求,一切順其自然便好。


    更何況,暮雲深更喜同白錦單獨在一起。


    “暮兄,如今你回來,可有想過做些什麽營生?”賈成貴出聲問道。


    暮雲深笑了笑,溫聲道:“看錦兒的意思吧,若她想經營醋坊,我便做醋坊,若她想做其他,我便按著他的意思來。”


    賈成貴一聽愣了愣,在看暮雲深那雙深邃眼眸中滿是認真之色,顯然他是一切事情都回尊重白錦的意見。


    也是,隻要二人在一起,做什麽都是好的。


    一時間,賈成貴便有些羨慕暮雲深和白錦了。


    賈成貴轉眼看向白錦,心底倒是沒有啥波瀾,他以前的確喜歡過白錦,但是在他看到趙英冒著危險回去拿那玉鐲時,賈成貴便已經決定放下白錦,一心一意的對趙英好。


    一行四人聊的極為高興,將近亥時時,四人這才分別。


    因為天色晚了,白錦和暮雲深便住在縣裏的醋坊。


    這個是夏末初秋的時節,夜晚的氣溫不冷不熱,正是舒服的緊。


    四人在酒樓外告別後,分別離去。


    白錦和暮雲深手拉著手,朝著醋坊走去,路上兩旁的店鋪都已關門,家家戶戶外麵都掛起了燈籠,將街道映照的極為明亮。


    街道兩旁極為安靜,二人邊走邊說話,倒是也靜謐溫馨。


    “錦兒,你喜歡孩子麽?”


    路上,暮雲深聲音低柔的問出聲。


    白錦一愣,而後低頭抿唇一笑道:“你呢?你喜歡孩子麽?”


    暮雲深唇角微彎,露出一個溫柔的弧度,他執著白錦的手湊到自己唇邊親了親,而後轉眸望向白錦,柔聲道:“隻要是我們倆個人的孩子,我都喜歡。”


    白錦被暮雲深方才的動作弄得麵頰微紅,眼中染上一襲羞赧,隻覺被暮雲深吻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然心中卻很是安心甜蜜。


    她笑著道:“我也是。”


    暮雲深停下腳步,雙手攬著白錦,低頭望著白錦。


    黑暗的夜色下,暮雲深那雙黑亮深邃的眸子,卻綻放著異樣的溫柔。


    “錦兒,我們也要個孩子吧。”


    白錦臉頰一熱,本能的朝著四周看了一眼,抬眼瞪了一眼暮雲深嗔道;“這種事情,怎能在大街說?”


    暮雲深笑了笑,他傾身,將額頭抵在白錦的額頭上,溫柔眸子似能望進白錦心底,他溫聲道:“錦兒說得對,我們不該在這裏說的。”


    白錦點點頭,然在觸暮雲深那雙深邃眸子後,白錦麵頰忽然爆紅,雙手用力捶了一下暮雲深,斥道:“好你個暮雲深!你怎麽越來越不要臉了!?”


    談生孩子這種事情,不能在大街上,那就隻能回家了。


    白錦麵頰爆紅,抬眸發怒般的瞪著暮雲深。


    暮雲深笑了笑,那笑容溫柔似能滴出水,著實讓人沉醉。


    “錦兒,我怎麽不要臉了?”暮雲深裝作無辜問道。


    白錦恨恨瞪了一眼暮雲深,身體一動,用額頭碰了一下暮雲深的額頭,哼了聲道:“自己想!”


    暮雲深額頭倒是沒啥感覺,他忙伸手抹著白錦的額頭,關心道:“錦兒,我的頭很硬的,你有沒有事?疼不?”


    白錦揉著自己的額頭,怒瞪著暮雲深道;“當然疼!你的額頭莫非是石頭做的不成!竟然如此硬!”


    暮雲深忙伸手為白錦揉額頭,眸中滿是關心和心疼,聽到白錦的話,暮雲深彎唇一笑,柔聲道:“我的額頭可不就是石頭做的,所以日後錦兒你若是要出氣,直管打其他地方便成。”


    白錦麵頰微紅,她抬眸望著暮雲深,哼了聲道:“油嘴滑舌。”


    暮雲深動作溫柔的為白錦揉了揉額頭,又傾身在白錦的額頭落下一吻,雙眸深深的望著白錦,道:“我隻對你油嘴滑舌。”


    暮雲深這麽一本正經的說情話,還真是讓人有些……難以抵抗。


    白錦抬眸望進了暮雲深那雙深邃溫柔雙眸,她緩緩彎唇,低聲道:“傻子。”


    暮雲深笑了笑道;“錦兒喜歡傻子啊。”


    白錦無奈一笑,二人眼中滿是溫柔和纏綿之意。


    暮雲深執起白錦的手,柔聲道;“錦兒,我們回家吧。”


    白錦笑著點頭。


    暮雲深又低頭在白錦耳邊低語幾聲,白錦麵頰爆紅,轉眸怒瞪著暮雲深。


    暮雲深則忙低頭道:“錦兒,不想要嗎?”


    白錦瞪著暮雲深,啐道;“不要!”


    暮雲深低笑一聲,道:“可是我想要。”


    此時,他們身處大街上,就討論這種問題,真是越想,越讓人……臉紅心跳。


    白錦瞪了暮雲深一眼,而後拉著暮雲深便快步朝著醋坊走去。


    暮雲深輕笑幾聲,快步上前,將白錦攔在懷中,二人輕笑著回家去。


    之後的幾日,白錦同趙英四人便經常坐在一起,討論醋坊的開張和經營問題。


    而現在的醋坊,雖未曾正式開張,但是醋坊的經營還是不錯,以前的一些老客人還有一些新客人都喜來他們的打醋,尤其是新出的辣子醋和蒜香醋極為受歡迎。


    至於沈氏和白高忠,他們在鎮上有一家醋坊要經營,還有鄰鎮開的分號,他們夫婦二人已然忙不過來,是以縣裏的醋坊已是交給白錦和暮雲深來經營打理的。


    這一日。天色尚早,白錦和暮雲深商量後,便坐上馬車準備回家看看。


    待二人到了鎮上,便直奔鎮上的醋坊。


    鎮上的醋坊生意也是極好的,店鋪內沈氏和白高忠都忙著,至於陳九和王三,因為他們要幫著蕭黎打理生意,這邊倒是也不常來了。


    見到白錦和暮雲深,沈氏和白高忠很是很高興,讓他們二人進來,見店裏沒啥客人,沈氏便讓白高忠早早關了門,同白錦和暮雲深詢問縣裏醋坊的事情。


    白錦將她同趙英他們商量的法子說與沈氏和白高忠聽,白高忠一拍大腿道;“很好,錦兒,爹就知道那縣裏的醋坊交給你,生意定會十分好的,隻是……”


    白高忠目露關心,道;“你們二人這樣村裏和縣裏來回跑著是不是太累了?”


    白錦和暮雲深搖頭,就聽白高忠道;“不如這樣吧,咱家現在的存錢還有不少,生意也好,我們便在縣裏買個房子吧。”


    白高忠說完,沈氏想了想也點頭道;“他爹你說對,既然咱們縣裏也有鋪子了,便在縣裏買個房子,如此,錦兒和雲深便住在縣裏,也不必來回跑了,如此也可多歇息歇息。”  白錦和暮雲深對視一眼,而後白錦握著沈氏的手道:“娘,現在縣裏的醋坊還未走上正軌,醋坊的生意也不知會如何,咱們就先別在縣裏買房子,我和雲深在縣裏並不是沒有地方住,我們可以住在醋坊


    內啊。”  自趙英和賈成貴成親後,賈成貴便將趙英母女幾人全部接到了賈家,當然一開始李氏是拒絕的,他們一家人住進賈家,怎麽說都是不好的,不過賈成貴堅持,在加上賈掌櫃勸解,李氏倒是也不好拒絕


    。


    是以,醋坊內的屋子是空著的,白錦和暮雲深有時候便宿在醋坊的屋子內。


    沈氏卻不讚同,她蹙眉道;“那裏並不是長居之地,那裏畢竟是醋坊,不是真正的家……”


    “娘,您放心,我們在那裏住的很好。”白錦知曉沈氏是擔心他們住在那裏不舒服。


    但其實那間屋子還是很好的,更何況屋子曾經住過李氏母女幾人,他們夫妻二人自然也能住的。


    “娘,您和爹的銀子便自己留著,將來咱家用銀子的地方很多的。”


    眼看著白守義和白守信馬上就要參加童生考試,一些打點,花錢的地方可多了去了,更何況還有後續要花的銀子,都是極多的。  “您和爹別擔心我和雲深,我們會好好經營醋坊,等到時機成熟,我們會在縣裏給自己添置房子的,你們莫要擔心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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