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曼兒……伊兒帶來的與芳兒帶來的不一樣,人家是飛雪門大長老柳宗親傳弟子。”邵慶這時插口道。


    邵伊人聞言一喜,看來爹爹蠻看得上柳飛揚的。


    “哼!”張曼冷哼一聲道:“我家閨女各個如花似玉,最低也要嫁勢力相當的宗門少主,大長老親傳弟子算個屁,他以後能做掌門嗎?”


    “娘,你勢利眼!”邵伊人臉色一沉不忿道。


    “什麽勢利眼,你們姐妹本就不能辱沒了自己身份。”張曼見大女兒一臉憤憤,頓時氣惱道:“你你你,你與你妹妹一個德行,你妹妹找個下三濫,你找的也不怎麽樣……。”她幾乎氣的嘶吼了。


    “下三濫!”邵伊人聞言,神色突然一愣,而後愕然,張口結舌。妹妹的心上人,娘親就這麽評價!


    “曼兒,注意你的言辭!”邵慶聞言滿臉黑線,自己身為一門之主都感到無地自容,這事鬧的,怎麽感到那麽憋屈。


    “爹,妹妹她?”娘親過於情緒化,有些事情翻不轉,邵伊人直接繞過娘,問爹爹。


    “嗬嗬,你妹妹和你一樣,帶回來個心上人,來見爹娘,你母親沒有看上眼,不過也沒有你娘說的那麽不堪。”邵慶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淡淡說道。


    “看爹爹神色,似乎也沒有看上?”邵伊人神色微微一動。


    邵慶瞥了她一眼,臉色平靜道:“說不上看上看不上。爹爹的心思你還不明白,自然是看重於你們姐妹自己的意見,你們喜歡什麽樣的男人,就喜歡去吧,爹爹不會幹涉,隻要你們幸福就行。”


    “謝謝爹爹。”邵伊人心喜,臉色紅撲撲,扭扭捏捏。


    張曼不樂意的,回頭怒視邵慶怒道:“就你會做人,我反倒在女兒麵前成反麵派了,女兒嫁個王八蛋也行是吧,那你就成了王八蛋的老丈人。”


    “曼兒,說話不要這麽刻薄,我們是夫妻,給我留點麵子。”邵慶一陣無語。


    張曼聽到這話後,不在吭聲氣哼哼扭頭就走。


    邵伊人臉色通紅,愕然仰望著母親走了,自然不認為自己找個王八蛋,要找也是妹妹找的。


    “哎,你母親就是這樣的人,你不要在意。你帶來的那位,爹爹看了,很不錯,不過這事畢竟是你的終身大事,馬虎不得,心急不得,你應該明白爹爹的意思,你是爹爹最為欣賞與痛愛的女兒,自然不會像你妹妹群芳那樣無知。”邵慶微微一笑看向女兒邵伊人。


    “爹爹我明白!”邵伊人乖巧的點點頭答應。


    邵慶麵現滿意,道:“你最好不要叫柳飛揚與那小子見麵,以免被帶壞了。”他不無擔憂的叮囑一聲。


    “爹爹此人?”邵伊人神色現出一抹析疑,看向爹爹邵慶,眉頭微微皺了皺。


    “此人有些神秘,一時間無法調查出他的底細,便是留在宗門觀察一段時間,你也幫著盯著點,或許能看出些許蛛絲馬跡。擔要保證,你絕對不可與此人發生衝突。”


    “爹爹女兒沒有那麽傻,根本不會與人隨便發生衝突,這人我會留意的。”邵伊人眼神閃爍,流露出一抹狡獪。


    “嘿嘿,就知道我的大女兒不一般,生的你爹爹我的精髓。”邵慶看向女兒邵伊人的眼神滿是欣賞,言語中頗為溺愛。


    旋即邵慶神色一正看向女兒道:“這次出去一趟有何收獲?”


    “爹爹交由女兒辦理的生意事務都已打點妥當,爹爹可以放心不會出現問題的。至於打探消息的事,女兒通過多方走動,側麵的了解一下,又通過柳飛揚,還有幾位叫好的密友,深入她們宗門內部暗中打探觀察一番,得出結論。其他勢力絕大多數對龍虎門發生的事,保持沉默,任其發展,不會幹涉,暗中警惕。多為認為是北域所為,卻也都沒有證據可言,無法做出定論。至於暗中放出消息,嚴加管控來自北域修士,抓探知什麽的,那都是虛張聲勢,雷聲大雨點小。主要宗門都心知肚明,與青葉門生意聯係密切,不能明目張膽的與其鬧翻。暗中放出消息,其實最大的目的,就是慫恿那些真相不明的小一些的勢力,給北域找一些麻煩,釋放信號,暗示他們對北域的態度。這樣做看似兩全之策。一來警示北域,二來一旦出現什麽狀況,也與他們無關係,把一些無足輕重的小勢力推出去做替罪羔羊,他們便不會與北域關係惡化,依舊如同從前正常往來。”邵伊人不慌不忙說道。


    “嗯,的確如此,伊兒,你覺得他們對我們紫鑽門是何態度?”邵慶沉吟一下,神色神色有一分凝重的問道。


    “想來爹爹也明白,我們四小鑽宗門悠久以來關係密切,互為犄角,防守嚴密。各個都善於做生意,財力雄厚,聯手底蘊比那些頂級的勢力任何一個都強。因而他們十分忌憚我們,久已防範我們,暗中做些見不得人的手腳,給我們製造麻煩,借此打壓我們,試圖削弱我們的力量。這一次他們更為明顯,暗中聯合做出對北域應對的策略,卻沒有知會我們,便是向趁機把我們推向風口浪尖,做馬前卒,好坐收漁翁之利。”邵伊人神色有一分憤慨之色。


    邵慶眉頭緊皺,臉色緊繃,歎息一聲道:“這些混蛋,多年來打壓,對我們影響極為嚴重,我們現如今處於尷尬境地,說不上外強中幹,實力卻大不如從前。若是北域真狼子野心,想要吞並難以,首先深受其害的就是我們四小鑽宗門,不過我們也有我們的應對之策,若是北域真的入侵南域,我們不會與北域正麵抵抗,先行把他們放進來,讓他們直搗黃龍,去攻擊那些最具影響力的大勢力,而後我們在徐徐謀之。”說著說著臉上流露出一抹詭異笑意。


    邵伊人聞言,臉色一變,不無疑慮道:“這不是引狼入室,後患無窮嗎?”


    “你有何良策?”邵慶笑眯眯看向女兒邵伊人問道。


    “哦!”邵伊人神色一動,奇道:“爹爹的意思是……!”


    邵慶見女兒邵伊人表情,就開懷哈哈大笑道:“爹爹生你一女,勝過兒子。你聰慧,一點就通,爹爹我也不隱瞞你,爹爹與你三位師叔早有謀劃,他們可以借力打力,我們也可以,並且讓其滿地開花,首尾不顧,我們照樣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爹爹英明,女兒佩服!”邵伊人嫣然一笑,之後竟然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眉頭,心中暗自思索爹爹的策略,時候行得通,棋行險招或許出其不意大獲成功,或許弄巧成拙,玩火自焚。


    “嗬嗬,你一路舟車勞頓,也累了,下去休息吧。至於那小子,你又空就去會會他,試探試探他。”邵慶一臉笑容,叫女兒邵伊人下去休息。


    ……


    “毛毛哥,我們宗門裏有一個特別的溫泉,你要不要和我們一同去泡泡溫泉?”邵群芳笑眯眯黏著甄金道。


    眾女弟子滿意期待。


    金夢瑤和血藤暗自無語,這邵群芳小姐真是個白癡,甄金也不知被四女暗中摸了多少油手,她居然被蒙蔽了。


    “嘿嘿,在屋裏可以任由胡鬧,在光天化日之下,可不能這樣,鬧得動靜大了,可就影響不好了。”甄金不假思索婉言謝絕。


    他這些天裏,通過胡鬧遊戲,從她們口中探出南域不少不為人知的消息,需要借此靜下心來好好捋捋順序,細細思索一番。


    “那好吧,我們走了。”邵群芳也知道,帶著一個男子去泡溫泉,遇到同門師姐們,影響不好,她在放縱也是知道廉恥的,在人麵前不能太過了,畢竟是女兒身,名聲過於爛了如何了得。


    邵群芳就帶著冬春四女和金夢瑤二人離去,去紫鑽門最為出名的溫泉泡澡。


    她們離去後,甄金沒有清閑多久,就察覺有人進入院落,同時以女子聲音傳來。


    “毛兄可在,小妹邵伊人可否一見?”


    甄金自然知道她是誰了,這家夥脾氣也不怎麽樣,那天還來罵街呢,與她妹妹邵群芳隔著房門對罵了好久。


    “原來是大小姐來了,嗬嗬,我這就出來,屋裏黴澀,還是去院裏亭檄說話吧。”甄金笑道。


    於是房門打開,甄金走了出來,就見一位亭亭玉立女子,身材窈窕不可方物,頓時眼睛一亮,細細看去。


    與邵群芳一樣是尖下顎,薄嘴唇,卻比她豐潤多了,便多了一份富貴之氣,一份養眼媚態。


    此女更比邵群芳善於著裝打扮,越發的比其出色,見甄金直勾勾的眼神,極具侵略性,看似要把她看穿了,渾身神不住一抽,暗罵登徒子,好美豔的癟三兒。


    第一印象就極壞,比之她母親張曼還要厭惡他。


    不過邵伊人涵養極高,沒有顯露出任何厭惡之色,則是滿臉堆笑,甜膩膩的笑道:“毛兄果然一表人才,聞名不如一見,怨不得家父家母對你評價極高,家妹會看上你。”


    “是嗎?”甄金徑直走進亭檄坐了下來,看向邵伊人翻白眼道:“我這人雖然不怎麽樣,但不是傻子,靈覺十分敏銳,你對我何種態度我一下子就能明白,你極為厭惡我,就如你母親一樣。而你爹爹也對我不怎麽樣,神神叨叨沒有個正經,把我當傻子糊弄。”甄金一頓毫不留情的搶白,把邵伊人頓時弄得一陣臉紅,神色愣怔看向甄金。


    瞬間發現此子並不簡單,不像想象中的那般惡劣,還有一抹不修邊幅的智慧。


    “毛兄說笑了,毛兄太過敏感了,小妹對毛兄欣賞有加,可沒有其他意思。”邵伊人臉色尷尬,臉色紅彤彤道。


    甄金聞言翻白眼道:“不要毛兄毛兄的叫我,我怎麽聽著這麽別扭,好似毛熊似的,想你妹妹邵群芳一樣叫我毛毛哥就行。”


    “噗嗤!”邵群芳忍不出笑出聲,而後大覺失態,趕緊收斂,恢複如常,微微一笑道:“毛……那個毛……毛哥。”她頓覺如此稱呼有些難以啟齒,感覺很親昵的意味。


    “還是稱呼你道友吧,那個毛什麽哥的,我實在叫不出口,明人不說暗話,我來此想必你也知道,就是為我妹妹的事而來?”邵伊人臉色一正,自有一番大家閨秀那般盛氣淩人之氣。


    甄金根本不鳥她,自然不在意她如何神態,依舊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白她一眼道:“不要用那種審視妹夫的眼神看我,我申明我和你妹妹絕對不是那種關係,我們隻是比普通朋友好一點點而已,我來這裏不是相親的,是她邀請我來串門玩耍的。”


    “你!”邵伊人沒有想到他會這麽直接,還很不留情的樣子,頓時有些慍怒,臉色一沉責問道:“你與我妹妹在我房間都那個了,你這是吃飽喝足,要抵賴啊。”


    “我和你妹妹那個了,你聽那個烏龜王八蛋說的?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和你妹妹是清白的,我隻是和你妹妹在房間裏做做遊戲玩耍而已,並沒有你想象的那樣有夫妻之實。”甄金矢口否認。


    邵伊人再也忍不住了,見過毫無廉恥厚臉皮的人,從來沒有見過向他這樣的超級混蛋,吃飽抹嘴就不認賬了。


    “好多人都看到你們衣著不整胡鬧,就連我家四位女弟子你都沒有犯過,你還抵賴不成,你把我家當做什麽了?”邵伊人被氣壞了,再也保持不了應有的涵養,大發雷霆,口沫飛濺。


    碼單,你姐妹原來都是潑婦啊!甄金一陣無語。


    跳腳指著她的鼻子回敬道:“你不知道你妹妹是個什麽人嗎?她瘋瘋癲癲一點都不像個女人,做出出格的事,肌膚接觸一下,我也是被迫的,當我嚴厲拒絕她更進一步。她不是我的菜,我看不上她,做做朋友還行,做夫妻還是拉倒吧,我享受不了。家中有這樣一個瘋瘋癲癲的老婆,還能讓人活嗎?”


    “你你你!”邵伊人沒曾想他如此盛氣淩人,反來指著她妹妹,還十分輕視的樣子。


    同樣跳腳指著他的鼻子怒道:“你看不上她,為何要跟她來我家,混吃混喝不說,住著就不走了,你還有沒有廉恥之心?”


    “娘個但,你們家的女人都是瘋子,祖祖輩輩女人都是瘋子,不講理啊。我是自願來的嗎?”甄金滿臉怒容憤怒,口沫飛濺道:“當初我在你們北域一生產靈草的山穀收購靈藥材,不巧遇到你妹妹邵群芳,她極為蠻橫的拽住我不然我走了,我本想拒絕來著,隨之她帶著一個凶神惡煞,胡子像刺蝟一樣的凶漢,我又不是他的對手,不想吃眼前虧,就隻能委曲求全被她強迫來了。心想著或許見到你爹娘,或許會放我走的。誰知你們家都是一群混蛋,好吃好喝招待,漂亮女弟子服侍,都是那種特別漂亮的,各個都是小鮮肉,把這些糊弄我,把我軟禁在這裏,養著陪你那瘋子妹妹玩。”


    邵伊人聽到毫毛直豎,美目大睜,就見他似乎精神崩潰,什麽都不顧及了,脖子一橫,一頭撲如同壞了嘶吼道:“老子受夠了,你還是把老子一掌的腦漿迸裂,死了算了。”


    這一刻甄金比她還要潑婦,似乎再用他的頭在撞擊她的胸脯。


    頓感左邊峰巒吃痛,而後一陣酥麻,他臉貼著她的峰巒就不動了,一臉的絕望與淒哀。


    甄金暗自震驚,佩服,邵家女人各個極品!緊要部位極為發達,更突顯驕人身材。


    他雙手抱邵伊人,不是抱住她的腰,而是有意無意雙手抱住她的臀,似乎還捏了捏,很解釋,很有彈性。


    “嗯!”邵伊人一驚,甄金抱的緊,似乎把什麽撐開了,臉色一變趕緊把他用力推開,甄金甩坐會座位。


    “你不要激動,我邵家的人絕對不是你說的那樣!”邵伊人臉頰抽抽趕緊解釋。


    “哼!你少裝模作樣,你與你妹妹一樣是個瘋子,故意來戲弄我,折騰我,貓戲老鼠,而後在弄死吃了,我見的多了,你騙不了我,你幹脆給我個痛快吧。”甄金一臉淒淒慘慘,憤憤不平。


    “你你你,你不要胡說八道,我與我妹妹根本不同,她是瘋子,我不是,我也沒有戲弄你的意思,更沒有殺了你的意思。”邵伊人臉色白了白,不忿道。


    “哼,以你心性,絕對不會放過我,一定會殺人滅口的,那裏會放過我,怕我出去後宣揚出去,壞了你家名聲。”一臉淒淒慘慘冷哼道。


    “你這人恁是自以為是,我怎麽的心性你能看出來啊?不要信口開河,抹黑我好不?”邵伊人,臉色極為難看。


    “邵伊人,你少在真人麵前裝逼,我不是傻子。”甄金突然淚流滿麵淒淒慘慘悲憤道:“我家做靈藥材生意,雖然家境殷實,卻根本與你家沒得比,確實本本分分的人家,從來沒有做過虧心事。誰曾想我會落到你們這些惡人手裏,嗚嗚嗚,可憐我爹爹和娘親,就我一個獨子,卻好慘遭你們的毒手,不能再膝下孝敬雙親,不能給他們留下一子半女讓他們享受天倫之樂。”


    他突然抹掉眼淚,怒視邵伊人道:“我雖然不怎麽樣,但卻也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我不怕死的,你殺了我吧,給我個痛快,不要再精神上折磨我了。”


    邵伊人見他這般模樣,聽他悲憤的言語後,臉上終於平靜了,眼神閃爍間,略有深意的打量他,


    過了良久後,緩緩而道:“你不要那麽沒有骨氣好不,這樣我會看不起你的。不過你看不上我妹妹,也情有可原,她畢竟就那德行,我身為她親姐姐都看不上眼。而她再瘋狂,也從來沒有帶男人回家,更何況用肌膚的親密接觸,想來她是對你有了那種意思。這對你沒有什麽壞處,卻有極大的好處。不防我幫幫你,將錯就錯,把她娶了。你與她有了名分,便是我紫鑽門駙馬爺,對你家族可是很有利的。比如靈藥材生意,我們家是南域靈藥材生意規模數一數二,多少提拔你們家一點點,就夠你們家子孫數代享受不盡的了。”


    “才不呢!你這是要逼良為娼,我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會委身屈就的,那樣比死還難受,若要你邵家的女子,還不如娶你呢,你不僅比她漂亮很多,看似比她溫柔一些。”甄金雙手抱懷,打死不從的樣子,之後瞟向邵伊人,眼神閃爍一絲迷戀。


    邵伊人見此頓時無語,碼單,他是不是繞來繞去想打我的主意,可看似不想的樣子。


    不過說自己比妹妹漂亮,溫柔,她心裏還是很受用的。


    他不經意間現出那一抹對她的迷戀,她是能理解的,她出聲名門,花容月貌,不可方物,有多少大勢力家的公子爺迷戀她,虛與委蛇想套近乎,她都婉轉的擺脫了。他這般無名無勢的小人物,自然對她這樣高貴的女子,自然視若下凡仙女了。


    而細細打量他後,突覺他有一抹十分讓女人耐人尋味的感覺,似乎極具吸引力,說不清道不明,尤其被他抱住那一刻,渾身酥麻,感覺想要癱軟了一般,有那麽一分舍不得推開他的意思。


    若不是怕他眼淚鼻涕弄髒了衣裙,不定讓他多抱一下小會兒,多感受一小會兒那莫名而享受的感覺。


    這人給她的感覺比柳飛揚給她的感覺要強烈的多,柳飛揚是表麵的感覺,而他是內心的感覺,更加刻骨銘心。


    柳飛揚對她百依百順,而這人卻有些小脾氣,明明心裏有那種意思,卻裝作鎮定不敢表現出來,似乎這樣的男人更加吸引她的主意。


    想到這裏,邵伊人臉色不僅一紅,心中暗罵自己這是怎麽了,是想著和那個蠢蛋妹妹爭搶男人?趕緊定定神,說出讓甄金意外的話。


    “毛毛哥,若是你信任我的話,你就安心在這裏待著,我會想辦法讓你平安離開的。”


    “你要放我離開,你有這麽好心嗎?”甄金聽到這話後,臉色現出根本不相信的神色,似乎還有一抹鄙夷,看穿的意味。


    “哼!你不要再如此懷疑我,若是惹惱了我,不不定現在就殺了你,殺你,如同宰殺雞鴨一般簡單。”邵伊人一臉不滿,哼聲道。


    “那好吧,我聽你的就是了,反正我也跑不了。”甄金一臉哀歎,弱弱言道。


    邵伊人噗嗤一笑,千嬌百媚,甄金猛然抬頭一看,頓時癡癡迷迷,不能自己。


    “哼!不是我小看你,有些女人不是你能喜歡,就能喜歡的了的。”邵伊人噗嗤又是一笑,身形閃爍,彩蝶一般飄飛出亭榭,踏雲如仙子一般飄然而去。


    甄金眼神一瞬間恢複清明,兀自罵罵咧咧:“爺我什麽女人碰不得,你算個鳥,不就是胸大屁股大一點嗎,你當爺我稀罕你呢,哼。”大袖一甩,返回屋裏貪覺。


    ……


    數日後,與邵伊人一前一後出去辦事的邵家大公子,邵鑫回來了。


    此子頗有家風遺傳,善於做生意,修煉天分又高,邵慶對這個兒子頗為得意,論痛愛子女,他對兒子感情最為真切。


    兒子邵鑫回來立刻派人設宴接風洗塵,熱鬧了整整三天,宴席中邀請了柳飛揚,卻沒有邀請甄金,似乎把他遺忘了。


    邵群芳也在場,神經大條的她居然沒有意識到冷落了甄金,與她關係極好的哥哥邵鑫,喝得昏昏沉沉,鬧哄哄。


    邵伊人看似見到哥哥極為高興,心中卻是極為不滿,同為家族辛辛苦苦效力,卻待遇不同,自己風塵仆仆回來,不僅受了一肚子妹妹的惡氣,居然沒有隻是得到爹爹幾句不痛不癢的讚賞,足見兒子與女兒的區別,一目了然。


    不自覺有些心灰意冷,看那與哥哥邵鑫相談甚歡的柳飛揚,突覺大門大戶的子弟各個麵目可憎,虛情假意,沒有一個好東西。


    神色黯然的她,趁他人言歡濃濃之際,偷偷溜了出來,哀聲一歎,漫無目的驅雲而去,好像離開這個虛華的地方,找個清靜的地方獨自一人待著,喝悶酒,解酒消愁。


    不知不覺,她來到自己那處清靜的翠竹院落,神色微微一愣,兀自好笑,自己怎麽無意間來這裏了,這裏已經不再清靜,被妹妹霸占了,用來養活一小白臉。


    “毛毛哥在不!”邵伊人輕聲喚了一聲。


    “還活著呢!”猛然傳來這麽一句。


    邵伊人一個激靈,被他深深下了一跳,深更半夜的他居然沒有休息,一個人獨自躺在停歇裏,當著兩隻眼睛看月亮。


    屋內傳來呼呼聲,顯然是他那兩個醜丫頭和冬春她們四個。


    邵伊人很無語,他這公子做的不怎麽樣,丫鬟主人本末倒置,主人在屋外吹冷風,丫鬟在屋內睡大覺,這還像話。


    “喎!你悄悄出來,我們找個清靜的地方聊聊。”邵伊人小聲喚道。


    “這!”甄金神色一愣,而後起身悄然翻出院牆,向不遠處的邵伊人走去。


    屋內金夢瑤和血藤早已察覺邵伊人來了。


    “甄金他跟去了。”金夢瑤眉頭一皺,傳音血藤。


    血藤聞言漫不經心傳音道:“他不會有事的,你放心,繼續睡覺就是了。”


    “你!”金夢瑤無語,血藤不去,她也要跟著去,悄然離開,沒有驚動冬春四女。


    血藤無語,她這保鏢做的真夠稱職的,幾乎寸步不離,就在邵群芳叫她們去泡溫泉那會兒,她就早借口說肚子不舒服開溜了,就是她不放心甄金,回去保護他了。


    血藤撇撇嘴,便沒心沒肺的悶頭繼續睡覺。


    睡了沒大多會兒,金夢瑤就回來了,把她驚醒,見金夢瑤好似很生氣的樣子。


    詫異的傳音疑問,兀自一抽,便不再問了。


    邵伊人喚甄金去聊天解悶,未曾想甄金很健談,說出的話很貼心,談著談著就談起人生,更為投機。


    也不知怎麽的,是她的內心極為孤獨,還是甄金確實有魅力,不知不覺二人就抱在一團,之後就順理成章的陰陽調和了。


    金雞報曉時,邵伊人瞪著一樣大眼睛,眼望著晨曦,兀自回味昨晚荒唐一夜,卻是很滿足,很回味,沒曾想自己失落的那一刻,既然把妹妹的男人給睡了,睡起來極為荒唐。


    她轉了一轉身,卷縮在甄金懷裏,似乎有些生氣道:“抱著我,我有些冷,沒有看到嗎?”


    “你怎麽不抱我,我也很冷。”甄金聽她這般語氣,不快道。


    “滾!討了便宜,賣其乖了?”邵伊人扭了扭身子,伸手抱住了他,蹭了蹭他的身體,似乎久久不願分離的意思。


    “好了,天亮了,會被人看到的,若是你爹娘知道我把你個上了,一定會殺了我的。”甄金抱著她,小聲耳語道。


    “你怕個屁,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敢做就不敢當,你就不能硬氣一回,向我爹娘挑明,你不喜歡我妹妹,你喜歡的人是我,我已經成了你的人了,看他們如何不同意。”邵伊人沒好氣道。


    “拉倒吧,你這女人……就巴不得和你發生關係的人早早死呢,借刀殺人啊,好保持你紫鑽門大小姐的清譽。”甄金不屑道。


    邵伊人突然伸手一抓。


    甄金嗷的一聲痛呼出聲,臉色大變。


    隻聽邵伊人憤怒道:“你再敢懷疑我的人格,我就直接把你的鳥擰下來,你信不?”


    “嗷!”甄金痛呼一聲急道:“姑奶奶我信你了,你快快放開,再不放開,就令掉了。”


    邵伊人見他認慫,就放開了手,板著臉斜睨著他,見他驚弓之鳥般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笑。


    旋即笑嘻嘻道:“量你也不敢了,以後對我好點,知道不?敢不對我好,我還抓你,你這次還抓的狠。”


    甄金臉色一變,心中暗探大道萬千,女人千奇百怪,今夜又遇到一個怪女人,不知今後是福,還是禍。


    趕緊苦著臉答應:“知道,知道,我怕你了好不,你那一招白骨手可真陰毒,擰掉了,以後你可就沒得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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