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金言語滿含歉意,聲音輕柔的對常青說道:“常青你辛苦了。”


    不用多少言語,僅此一句就足夠了,常青忍不住眼淚潑灑,甄金擁著她安慰了一番。


    “我說甄金啊,前段日子你消失了兩年之久,這段時間裏,你又神不知鬼不覺的沒了蹤影,該不會是覺的家花不如野花香,去外麵……?”


    黃卉自甄金進來後,擁了這個,抱了那個,唯獨把自己給落下了,也隻是瞟了她一眼笑了笑,就忙不送的去安慰哭哭泣泣常青。


    她暗自直撮牙,這家夥終究對她暗懷戒心,他怎麽就忘記了梅花山靈藥穀昏天黑地的事了,是她努力讓他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他吃飽喝足,抹嘴走人,什麽都忘了!


    “黃卉注意你的言行,甄金是我們的老公,他做什麽事,我們管不了,我們隻要懂得夫唱婦隨就行了。”梅雨聽到黃卉有些輕佻的話,立馬麵色一正,不滿意的責備道。


    “大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與甄金開個玩笑,大姐怎麽能認真呢?”黃卉呼吸一窒,被梅雨一句話頂的心中極為憋氣,還不能頂回去。


    暗自瞟了梅雨一眼,心中暗罵,當初甄金丟了兩年之久,也不知道誰發瘋似的四處尋找他,這會兒裝什麽輕鬆啊,我這也不是為你好,為他好,你怎麽不領情,還責備我呢?


    你向來對甄金嚴格要求,可偏偏在這件事上,任由他胡作非為,早晚把他慣壞了。男人是不能這樣慣的,他會得寸進尺的,更會闖禍的。


    若是把誰家小媳婦勾搭走了,人家老公還不找他拚命,他打不過人家老公,我們這些姐妹是不是要去幫他欺男霸女,胡作非為。


    “喎!我說黃卉,你吃醋了,什麽時候學的這麽小心眼兒了?”甄金瞥了一眼暗自不忿的黃卉,回頭對心情好了一分的常青笑道:“別看你三姐是化丹大能修士,平常又是大大方方十分豪爽,其實她的心眼兒小著呢,比豆子還小,都是裝出來的。”


    “噗嗤!”常青聽後,看到黃卉臉色紅紅,一臉的囧色,忍不住破涕為笑,輕輕推了他一把,暗自努努嘴指指黃卉。


    “我那裏吃醋了,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吃錯了……?”黃卉被甄金揭穿心思,神色囧的紅了臉,正要強詞奪理的反駁幾句,甄金已經給了她一個熊抱。


    “來,我的卉兒老婆親一個……!”


    “不要,混球,你做什麽啊?”


    “你不是眼巴巴的求愛撫嗎?”


    “滾!”


    正在他們嘻嘻哈哈胡鬧之時,大殿外陸續傳來稀疏的腳步聲,便是第一個看到龍鱗,之後進來的就是甄金其他老婆。


    “瞧你們親?熱的勁,姐姐我好吃醋啊。”龍鱗看到甄金要親吻黃卉,黃卉則是一隻玉手撐著甄金的臉,想把他給推開,二人嬉鬧的不亦樂乎,梅雨搖頭苦笑,常青掩麵偷笑。


    “啊,又來一個醋壇子!”甄金撥開黃卉的手,對龍鱗笑道。


    “當然吃醋了,你那次回來後,可曾去過我們那裏?黃卉妹子你說是吧。”龍鱗不忿的嚷嚷道。


    黃卉見有龍鱗幫襯,便是一把反保住甄金不依不饒道:“是啊,你這個壞種,你怎麽能那麽偏心呢?”


    “啊,沒有啊!”甄金被她抱的一陣窒息,畢竟她是化丹大能修士,故意使壞,可把甄金暗自整慘了,還不能明著抱怨,怕被那些老婆笑話。


    “趕緊給我放開,不然我咬你!”甄金暗自傳音咒罵,黃卉不易察覺的臉微微一紅,隨後她驚訝的發現,甄金的老婆們居然差不多都來了。


    “仇小燕!”


    “喬安娜!”


    “白靈!”


    “雨夢……!”這些黃卉不常見的幾位,都在宗門外做事,這會兒都回來了。


    石豔,熊小妹,雷佳等一大群甄金的外門老婆,大都留守宗門內修煉,黃卉經常見到,不大在意,不過這麽多人有組織的全都不約而同來了,她有些懵了,今天是什麽節日啊?怎麽前腳後腳都來了?


    甄金看到老婆們全都來了,在她們身上各個掃了一眼,笑著說道:“不用奇怪,這是我前幾天陸續通知她們來這裏相聚的。”


    “好久沒有聚聚了!”甄金暗自感慨,若不是有某種畏懼的原因,他還真想永遠的與她們聚在一起,歡歡喜喜,快快樂樂。眼見一個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心中當然會無比歡喜,這些都是他的家人。


    “哦!原來如此!”梅雨還被蒙在鼓裏,原本也是驚訝不已,此刻明白了。


    是甄金主動招來的,若不然紫光殿辦公重地,她們沒有事,是不敢隨意過來的。


    “甄金你這是?”梅雨眨眨眼,析疑的問道。


    “我叫他們來,自然是有好事了……!”甄金還沒有說完,眼神一怔,瞥見一個怯生生的小姑娘,站在大殿門外探頭探腦,不敢走進門。


    甄金臉色不易察覺的微微一紅,心中湧現出一陣愧意,這是他最小的一位老婆,居然把她給忘記了。


    正是打小精靈古怪的金魚兒,如今以是十二三歲的少女了。


    唯獨她還沒有甄金進行過最後一步。因她年紀小,甄金沒有惦記起她,因而在回程中,發傳訊符篆通知老婆們來此聚會,唯獨把她給落下了。


    小魚兒此刻見麵,她已經長得如同出水芙蓉,十分清秀,隻是沒有以前那麽調皮搗蛋,似乎膽子小了不少。


    “小魚兒,這邊來。”甄金向她招招手,她猶豫了一刻,還是磨磨蹭蹭的走了過來。


    “小魚兒,真是對不起,我居然忘了通知你了。”甄金臉色微微一紅,現出一臉的愧色。


    “沒沒沒!我沒有介意,隻是母親催促的厲害,不得不來,其實我也不想打攪你們。”小魚兒抬頭看了一眼甄金,就趕緊低下了頭。


    甄金恍然明白,八麵玲瓏的丈母娘苗金花,小魚兒的母親,有什麽事那裏能瞞得住她的耳目,暗自苦笑一聲,那位最年輕的丈母娘,一定對他極有怨言,在背後不知罵了他多少遍了。


    “你啊,小時候沒少往我身上尿尿,膽子比誰都大,老公老公的也沒少叫,怎麽現在膽子變的如此之小啊?”甄金眨巴著眼睛,彎腰從下往上看低著頭的小魚兒。


    “那裏啊!我沒有尿過……那個……那個……我……!”小魚兒聞言頓時如同踩了貓尾巴的貓,臉色羞的通紅,都想著逃走了。


    “不準走,來,坐在我身邊,一會兒給你們分禮物呢,錯過了,可就沒有了啊!”甄金哈哈一笑,一隻胳膊摟著小魚兒,把她帶到身邊坐下。


    小魚兒羞的想躲避,可修為不如甄金,隻能被她強拉硬拽的按在了座位上,在那群已經經曆過人事的老婆的哄笑下,額頭兀自被驚出了汗液。


    她暗自忐忑,心中惶惶,自然知道她們在笑什麽,對未經曆過的事感到惶恐不安。


    甄金可沒有那麽辣手,早早的要了她,對這個最小的老婆,滿是關懷與愛護,並沒有想著從她這裏索取什麽。


    “這次叫你們來,你們一定好奇什麽事吧?不過啊,也沒有什麽大事,隻是想念你們了,出去曆練一回,順便給你們帶點禮物回來。”


    聽到甄金話後,下麵一陣嗡鳴,甄金雖然很少帶禮物給她們,而他一旦帶禮物給她們,那禮物一定是非常不一般的。


    以往都是她們最為喜歡的,女子用的高級化妝品,女子高檔衣料服飾外。


    不知這回帶來了什麽?


    包括梅雨等幾位大權在握的老婆在內,各個都瞪著一雙雪亮的眼睛,笑眯眯的盯著他看來。


    甄金沒有多吊她們的胃口,沒有讓她們久等,直接取出一個個玉盒,揮手之間,一個個玉盒輕飄飄的,準確無誤飛向每一個老婆。


    “咦!還沒發現,甄金氣質有了很大變化!”龍鱗心中腹誹,甄金本是她們的老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他有什麽變化自然忽略了。


    這一刻甄金隻是顯露平常的手段,眼見高的老婆們立馬發現他的變化,雖然他刻意掩飾,但也被她們發現了不同。各個心中暗自驚奇,他遇到了什麽機遇。


    龍鱗暗自有所了然,微微看眼梅雨,梅雨裝作沒有看到,心中便明白,甄金是在暗中修煉呢。隻是梅雨隱瞞的好深,自己一點耳聞都沒有。


    修羅小青,一雙奇異的眼睛閃了一閃,緊盯著甄金的眼睛看去,眉頭微微皺了皺,好似甄金那雙眼睛有什麽不同,可又說不出來那裏不同。


    而她也發現,甄金原本很畏懼她這雙眼睛盯著他看,此刻發現他感應到她的目光後,也隻是回頭很自然的報以親切的微笑。


    “他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我怎麽好像也看不透他了。”修羅小青兀自暗自腹誹不已。


    黃卉抿抿嘴,又挑挑眉,眯著眼沒有看手中禮物,而是緊盯著甄金看,心中震動不已,這才發現,她嫁過來時那個狡猾的毛頭小子,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越發變的有成熟男子的味道了。


    梅雨沒有在意甄金的變化,不論甄金如何變化,他依舊是她的了老公甄金。


    在她內心中,甄金不僅是她的老公,更多的把他當做自己孩子看待,一個永遠讓她操不完心,長不大的孩子。


    她抿抿嘴,好奇的打開藥盒,咦!一枚丹藥,這枚丹藥已經沒有了他剛煉製出來時那麽濃鬱的藥香,變的樸實無華,也隻是一枚特別白的丹藥,不細看就仿佛一粒白色的小石子。


    “咦!這是什麽玩意兒啊?”


    “好像是丹藥!”


    “我還以為是什麽驚奇的東西呢!”


    見到禮物後,眾老婆大多極為失望,認為不是什麽好東西,甄金喜歡當做寶貝,她們未必喜歡。


    “雙雙,這是我親手煉製的丹藥,直接吃了吧,對你極有好處。”甄金微微看了眼那位正要收起丹藥吳雙,這位與黃卉同出百花穀出類拔萃的美女。


    一個人默默的混坐在群芳中,自始至終沒有言語,上次從神秘空間回來一趟,順便與她們圓房,那時的吳雙表現的極為清淡,沒有什麽心喜之意,眼目中還一抹難以察覺的憂傷。


    也是他離開時,唯一一個沒有糾纏他的老婆,隻是親手為他整理好衣衫後,送他出了門。


    甄金明白她是迫於百花穀穀主黃小釵的壓力,在青葉門不敢過於顯露矛頭,委屈的做了黃卉的貼身丫頭,黃卉也很不待見她,而更多的不在意她。


    雖然沒有隨意打罵她,但任誰都看出那麽一絲主仆關係。


    她是一位心高氣傲的女子,被壓抑的痛苦不堪,欲哭無淚,卻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怨言,心中苦悶可想而知。


    吳雙聽到甄金話後,根本就沒有猶豫,直接把丹藥吞服了,她心中苦悶的很,若是這枚丹藥是毒藥,她巴不得把自己立馬毒死了,也好解脫這種苦悶。


    或許來世不會再入百花穀,不會再如此憋屈的活著。


    “黃卉!”甄金回轉目光,滿眼厲色的看向黃卉,把黃卉瞪的渾身一抖,仿佛看到被甄金揍的那一刻。


    “吳雙本是你的同門師姐妹,你為何總是欺負她,把她當做丫頭使喚,呼來喚去的。仗著自己是百花穀公主,地位比她高嗎?”


    甄金一直以來,何嚐不知道此事,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做沒有看到,也是為了消磨一下吳雙那股傲氣,而不是和她有仇隙,要把她折磨死了。


    現在感覺差不多了,該讓她自由了,可不能讓她憂鬱成疾,出了事。畢竟都是老婆,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如此苦悶下去,他於心不忍。


    吳雙聞言神色一愣,詫異的看向甄金,看到甄金看來的眼神,無比溫柔,滿含關切之意。


    “我我我,我那裏啊!”黃卉看到眾姐妹一個個用古怪的眼神看向她,心中頓時慌亂了,心中叫苦不送,又是暗罵甄金吃錯藥了,故意拿這事奚落她,而給她添加仇恨呢。


    這能怪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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