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把栓柱扔在這裏了,這是住宿費,等他醒了我再過來接他吧。”趙德三越來眼前這個漂亮老板娘,越覺得心裏有點癢,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百塊錢放在了床上。


    從趙德三的心理年齡而言,少婦是最容易接受的女人類型,少婦有三好,嫵媚、善良、喂不飽。他現在擁有一具三十歲血氣方剛的身體,加上在這方麵的經驗極為豐富,生怕自己被這嫵媚老板娘稍微一挑撥,就忍不住火山爆發了。


    見趙德三鎮定的神色中微微帶著一絲慌亂,王萍將傲然的身子擋在門口,捂著嘴笑道:“趙區長,你就這麽把你朋友一個人丟在這裏啊?”說話時少婦的樣子顯得有那麽一絲慵懶,同時又散發著一種女人獨有的嫵媚,而且勁爆火辣的身子呈現出了一個s型,簡直誘惑極了。


    “當然,不然怎麽辦,難道還要讓我睡在這裏陪他啊?”趙德三心想這女的真是個尤物,自己的閱曆那麽豐富,在她前竟然還跟個純情小處男一樣,太沒麵子了。


    “咯咯咯……跟您開玩笑呢,別生氣,放心吧,這錢您收好,趙區長的朋友我會安排人照顧好的。”王萍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從床上拿起了那一百塊錢塞進了趙德三的褲腰口袋裏。


    王萍在塞錢的過程中,在趙德三的大腿根部不經意地蹭了一下,使得趙德三瞬間就有了反應,小帳篷相當威武的撐了起來。


    “趙區長的身體真好……”也看不清王萍一張清秀靚麗客人的臉蛋上是什麽表情,等趙德三緩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她已經先一步離開了宿舍。


    真是個妖精啊!趙德三忍不住感慨了一聲。說到妖精,趙德三就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林大發的兒媳張慧,王萍那妖嬈嫵媚的臉蛋與張慧相比可能還差了那麽一點,但骨子裏麵的那股騷勁兒,卻更比張慧那個妖精要更讓人蠢蠢欲動一些。


    ……


    栓柱喝了幾兩酒後,還真就稀裏糊塗的在三笑飯店的休息室裏睡了整整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趙德三安排好了手頭的工作,就來到三笑飯店把栓柱給拉了起來,準備帶他去早餐店吃點早餐,王萍見趙德三來了,也說自己要吃早餐,趙德三推脫不過,也就帶著她一起去了,畢竟人家照顧了栓柱這麽長時間呢。


    “大哥,等會兒帶俺去城關鎮上看看吧?”栓柱吃著早餐,含糊不清地說道。


    “你們去城關鎮幹什麽啊?”王萍吃早餐的樣子很優雅,用勺子舀了一個餛飩,櫻桃小嘴兒輕輕一抿,一枚餛飩就吸進了那紅潤誘人的小嘴裏。


    “去裱畫廠看看,見見世麵。”栓柱這些家夥在外麵闖蕩了幾年,倒學的精明了許多,知道這件事做的不能太大張旗鼓了。


    “裱畫廠有什麽好看的,都關了很多年了,不過我今天早上也沒什麽事兒,就帶你們去看看吧,我老家就在城關鎮,帶你們過去,熟門熟路的。”王萍說著話放下了筷子,盯著不作聲的趙德三看了一眼,笑著說道:“趙區長,您不會不樂意吧?”


    “大哥,那人家老板娘這麽好心,那就一起去吧?”栓柱立馬替趙德三答應了下來。


    趙德三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栓柱,但也隻能這樣了。


    吃過早飯後,三個人便來到了城關鎮,一路上王萍講了不少城關鎮的風土人情,趙德三倒是沒怎麽說話,抽了兩根煙,從她的話裏收集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城關鎮的地理位置比較特殊,靠著滻河,隔河就是河西省的另外一個市銅川市了,因為兩市交接,所以方言變化很大,經常一個村子跟另外一個村子的風俗習慣就不一樣了,這導致村與村的關係不是很和諧,爭鬥比較頻繁。


    王萍帶著他們來到了裱畫廠所在的小強村的村支部,將陳村長喊了出來,向陳村長介紹了趙德三,得知趙德三是區裏來的領導後,陳村長就趕忙熱情的跟趙德三打招呼問好。


    趙德三倒也一點架子也沒有,笑著從口袋裏取出了一包中華,遞給了陳村長一根,說明了今天的來意。


    陳村長聽趙德三說他們要去看裱畫廠,靠在牆邊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麵露男色地說道:“去裱畫廠看倒是沒關係,但想要承包下來的話估計比較麻煩。”


    “哦?有什麽困難陳村長你就直說。”趙德三聽到陳村長的話,不由得一驚,心想難道這其中還有內情,原來裱畫廠不是一直沒有人敢承包嗎,看來這裏麵還真不簡單啊。


    “早在去年,就有老板來村子裏麵要承包裱畫廠,不過因為裱畫廠出於小強村與段家村的交界處,所以段家村人認為裱畫廠是他們的,所以就有了矛盾。”陳村長皺巴巴的臉上,露出了憤然之色,“這裱畫廠一直都是小強村出人出力運營下來的,城關鎮上也認可這是小強村的產業,但這段家村的人還真不要臉,硬是來搶,段家村的人在鎮上和區裏都有關係,我們小強村說了也不算。”


    “段家村?是不是那個啤酒廠的段廠長的老家?”趙德三不禁問道。


    “是的,就是那個段富貴,實在不是東西,仗著自己是啤酒廠廠長,在區裏有人,現在帶著村裏人隔三差五的去鬧事,裱畫廠現在已經完全關掉了,段富貴現在每天都派人看住門,不準人隨意進去。”陳村長說到這裏更是恨得牙根癢癢,趁著區裏來了領導,向趙德三大吐苦水。


    “又是這個段富貴!”趙德三聽到這個名字,就忍不住暗罵了一聲,他知道這其實不僅是段富貴的問題,本質上還反映了現在區裏的基層工作中存在著很大的問題。


    “段富貴在區裏有什麽人?”趙德三忍不住問陳村長。


    “這個……好像是新來了一個領導……我也不是太清楚。”陳村長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


    難道是張書記?媽的!看來張書記現在發展了不少勢力啊!趙德三在心裏暗暗歎道,隨即麵色一沉,一臉威嚴地說道:“走!帶我去裱畫廠,我倒要看看,那段富貴有多霸道!”


    王萍在後麵看著趙德三那嚴肅的樣子,心裏俺說,這個小夥子年紀輕輕,官威倒是不小啊!幾個人跟著陳村長來到了裱畫廠,就見廠門緊鎖,入口處有一間小房子,是以前廠裏的傳達室,裏麵坐著兩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那種打扮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善類。


    其中一個年輕人看到陳村長走了過來,立馬站了起來,遠遠的衝他喊道:“老陳,你到這裏來瞎晃悠什麽,又討打嗎?”


    “小強村的人都是一幫縮頭烏龜,每次動手的時候,跑的比誰都快!”另一個年輕人在一旁冷嘲熱諷道。


    “這個是咱們區裏的趙區長,現在快進裱畫廠看一下,快點開門!”陳村長看了一眼趙德三,看見他那一臉淡定的表情,心想到底是領導,就是端得住架勢,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什麽區長不趙區長的,我隻知道段廠長,還有那個張書記,讓那個趙區長有多遠滾多遠!”小年輕哈哈笑道,顯然是沒有將趙德三放在眼裏,主要是趙德三太年輕了,比他們大不了幾歲,誰也不會相信他就是堂堂產霸區區長。


    “嘴巴放幹淨點,快點開門,不然等會老娘我得砸門了!”王萍一出馬氣勢倒是不小,開口就以老娘自居。


    “哎呦喂,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王家的寡婦姐姐,主要是你滴滴王超來,我倒還是有點害怕,不過他不是進去了麽……”王超是王萍的弟弟,之前犯了事情,被抓進了派出所,小年輕們這麽一說,倒是讓一向口齒伶俐的王萍沒話接下去了。


    “哢嚓!”就在這個時候,裱畫廠緊鎖的大門突然卻別砸開了。


    原來栓柱一直沒有說話,他偷偷的溜到了牆角找了一個塊巴掌大的碎石頭,然後來到了廠門邊,用力一砸,將門鎖被砸壞了。


    “媽的,膽子倒是不小!”其中一個小年輕見栓柱砸壞了門鎖,便朝他跑了過來,廢棄就是一腳。


    栓柱看上去很傻,但是這一刻動作卻很敏捷,身子一側就躲過了這一腳,情急之下掄起手裏的石頭就拍在了小年輕的頭上。一時間,小年輕頓時頭破血流,鬼哭狼嚎了起來。趙德三見狀趕緊上前去拉住了栓柱,這些年在外麵闖蕩,能在那個小縣城立山頭,栓柱也還算是混得可以的,如果不是趙德三拉得快,恐怕他另外一板磚還得不要命的拍下去,在外麵混了幾年,栓柱總結出了一個道理,要想混得好,就要看誰狠,誰越恨就越能得到別人的尊敬。


    “呸!啥玩意兒!”栓柱原本頗有喜感的眉毛一挑,露出了凶相,往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非常不解氣地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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