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記者了不起啊,記者老子見得多了,把這鬧事的人帶走,連老子的地盤你們也敢在這裏鬧事,你們不知道這裏由老子保護嗎?”為首的聯防隊員手一揮。


    “天哥,嘿嘿,您來的真是時候,這小子戰鬥力很強,你要小心一點。”一名小販放下手中的家夥,討好似的走上前去對為首的那名聯防隊員說。


    “你小子這個月的保護費交了沒有?”天哥在那小販的後腦勺拍了一巴掌道。


    “喲,我給忘了,天哥,這點你先收著,回頭我給您補齊。”那小販連忙掏出幾張大鈔,遞給了天哥。


    “你是聯防,也算是國家公安係統的人了,你竟然公然收保護費?”葉皓軒冷冷的說。


    “管你什麽事,先把你的事情交待清楚了在說吧。”天哥斜了葉皓軒一眼。


    “這些人違法,往食物裏非法添回罌粟殼,你們公包包庇他們,我要向媒體披露你們。”文靈怒道。


    其實這附近的小販大部分都是同鄉組織一起來的,在這裏擺擺地攤,賺些辛苦錢,但是這群人感覺這樣賺錢不多,所以就想些歪門邪道,他們這樣做,回頭客極高,添加了罌粟殼的食物一般來說不會鬧出什麽大的問題,隻是食客吃了一次以後,第二次還會下意識的回到這裏吃。


    這並沒有什麽實質性的症狀,食客們頂多是感覺到煩燥不安,一般不會出什麽大事,隻是隨著體內的罌粟越積越多,會產生毒癮也說不定。


    而這地方的治安比較好,因為這裏臨近著曙光醫院,所以公安局對這一帶格外的照顧,把這一帶的小混混打壓的基本不敢冒頭了。


    所以這些聯防反倒兼並了這裏的地下勢力,在這裏擺地攤的小販,每個月都需要向上交一些月供,不然的話這些家夥隔三貧五的找麻煩,會弄得你在這一帶混不下去。


    而這一群集結的小販因為回頭客多,賺的也比較多,所以交的錢也比較多,久之就跟這裏的聯防混在一起了。


    “喲,還記者,毛長齊了沒有?”天哥盯著文靈,然後一揮手道“抓到警務室裏關幾天在說,敢跟老子做對,你活的不耐煩了吧。”


    他這一次出來巡邏,大概有幾十個人,這些家夥們其實並沒有執法權,不過不管是不是有這個權利,穿上一身皮,就有威懾性,平時這裏的小販也能躲就躲,所以養成了這一眾人的囂張氣焰。


    他一聲令下,那些喝的醉醺醺的聯防馬上來了精神,一個個挽起袖子,就要把葉皓軒和文靈兩個人給抓起來教訓一頓在說。


    葉皓軒抽過一邊一根引火時用的鐵棍,對著最先一名衝上來的聯防雙腿毫不留情的抽了過去。


    那名聯防一聲慘叫,砰的一聲倒在地上扭曲了起來,葉皓軒憤怒之極,他沒有想到在曙光醫院的附近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對於這邊夜鬧的小攤他也聽說過,也有人建議他整治一下,不過他認為這些人夜裏擺攤賺幾個辛苦錢也不容易,醫院既然建在這裏了,能給他們多帶來點收入也是不錯的。


    隻是他沒有想到這裏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來這裏吃飯的大多數都是工薪族,如果真的因此染上了毒癮,那等於說是毀了別人的一生,這些小販,可以說是喪盡天良。


    所以他這一出手就毫不留情,手裏的鐵棍竟然被抽的變了形,雖然這鐵棍並不粗,但是那可是實打實的東西,這一抽下去,那小指粗的鐵棍竟然被抽了變了形。


    雖然這鐵棍的硬度並不高,但是那位光著膀子,吊兒郎當的聯防的雙腿估計得廢了。


    葉皓軒把手裏的鐵柱丟到了一邊,挽起袖子道:“一起上吧,別浪費了時間。”


    又有五人衝了上來,葉皓軒猛的撲上前,一把抓住一人頭發,右手毫不留情的轟到他臉上,放倒一名之後又雙手抓住一人的腦袋,一個提膝頂了上去……


    五個人,不到三十秒全部解決,葉皓軒最恨的就是警匪勾結,雖然這些聯防根本都算不上警察,但是他們還是觸怒了葉皓軒。


    眨眼間,十幾名聯防,以及那五六個帶有黑社會性質的小販就被葉皓軒放翻在地上了,隻留下天哥一個光杆司令在這裏了。


    天哥傻眼了,他沒有料到今天遇到了一個硬茬,葉皓軒動手揮酒如意,這些人連了衣角都沒有碰到一下就被全部放倒了,而且他這一次含怒出手,下手毫不留情。


    這些家夥們雖然不至於殘廢,但是斷手斷腳的,回去沒有半年絕對養不好。


    “你……你敢襲警,你敢暴力抗法,我可以定性你為恐怖分子。”那名叫天哥的哆哆嗦嗦的指著葉皓軒叫道。


    “你也算是警察?你有執法權?你跟這些小販勾結在一起,往食物裏添加罌粟殼還有理了?在這裏吃飯的都是普通人,如果染上毒癮,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葉皓軒指著他說“報警吧,你不妨把這件事情鬧大。”


    一邊的文靈早就呆在一旁話也說不出來了,她沒有想到葉皓軒竟然這麽能打,她看向葉皓軒的雙眼裏全是狂熱,心中滿是星星,心想哪裏去找這麽帥,又這麽有責任心又能打的男人?跟他在一起,肯定有安全感。


    隻是她隨即想起來葉皓軒剛才出手並不輕,雖然占著理,但是官官相護,指不定會出什麽亂子,她拉了葉皓軒一下,示意他趕緊離開。


    “沒事,不用擔心,完事後你可以給葉皓軒做專訪,我保證。”葉皓軒笑了笑。


    天哥拿出對講機,嘶竭底裏的向公安局求援去了,他稱這邊有恐怖分子,十幾名聯防隊員非死即傷,叫完援後他才感覺雙腿在打哆哆嗦。


    天哥打電話的同時,葉皓軒也拿出手機,拔出一連串的號碼。


    狠,太狠了,手指粗的鐵棍都抽斷了,那被抽的人雙腿該殘廢到什麽程度?


    如果不是葉皓軒允許他報警,他現在早就轉身就跟了。


    一聽說十幾名聯防被人打了,這件事情馬上引起了高度的重視,當地分局的馬上派出幹警前來,而且已經通知了市反恐大隊,特警和武警出動。


    由於這段時間暴恐事件頻有發聲,雖然不是在京城,但是公安係統的人神經都緊緊的繃著,市公安局的一把手親自出馬,大批的部隊調動,幾乎進入戰鬥狀態。


    曙光醫院附近的地下勢力在當天晚上消失的幹幹淨淨,因為動作太大了,把那些平時本來就不敢怎麽冒頭的小混混嚇的屁滾尿流的。


    看到一個身穿警服的中年男人,天哥頭皮一炸,他認得出來,這位是京城公安局的一把手,於長河,他心中不免激動了起來,難道對麵那小子是暴徒?不然的話怎麽會這麽大的動靜,如果是真的話,今天晚上自己是立功了,會不會因禍得福?


    要是葉皓軒真的是一名重犯,那他極有可能轉為正式,而且混個一官半職也說不定,想想自己當官後的風光,天哥不由得一陣激動,他三步並做兩步的中跑上前,對著於長河敬了一個不規範的禮,然後嚴肅的說“於局長,京分局聯防大隊副隊長梁天向您報道。”


    他組織一下語言,本想著要把自己不畏暴徒,帶領聯防隊員們英勇無畏的情況向局長匯報下,卻見他們的大老板神色緊張的和他擦身而過,跑到了葉皓軒跟前,伸出雙手道“葉少,讓您受驚了。”


    “我隻是一個醫生,以後叫我葉醫生,我不喜歡葉少這個稱呼。”葉皓軒皺眉道。


    “是,葉醫生,真對不起,是我禦下不嚴,才造成了今天的事情發生,這是我的失職,聯防隊員的素質有待提高,我向您檢討。”於長河道。


    這一幕,把天哥給嚇傻了,他真的傻了,他的腦袋一時沒有轉過彎來,他想他們的大老板是不是瘋了,他為什麽會對這個小年輕這麽恭敬?


    “聯防隊員是基層的安保力量,雖然不是正式的警察,但是他們身處的位置是很重要的,象這些人,和小販勾結在一起,強收保護費,這和街頭的小混混有什麽區別?”


    於長河聽出了葉皓軒語氣裏的濃濃不滿,他一邊點頭一邊冒著冷汗,當刑思成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睡意正濃,可是聽說了事情的發生和經過,他猛的一個激靈就清醒了。


    這下算是捅了馬蜂窩了,做為京城公安局的大老板,他不可能不知道葉皓軒是誰,他還特意交待過這邊的分局要管理好曙光醫院的治安,因為這裏可是有一個紅四代在這開醫院。


    可是怕什麽什麽就來,他越是小心,最擔心的事情卻還是發生了,他一邊向這邊趕,一邊把這裏的分局長罵的狗頭噴血,小販往食物裏添加罌粟殼這倒沒什麽,因為這不是他們部門的職責所在。


    但是要命的是,這些小販是被最基層的聯防隊員所保護的,這件事情讓他雙腿發軟,如果葉皓軒不滿意,事情就大條了,他一個局長,在葉皓軒的眼裏還真的不夠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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