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坐在酒店大堂裏,一個個愁眉苦臉的。


    費列羅依舊在指責著什麽,實習老師瓦尼知道這樣也沒有意義,於是開口道:“我們這樣相互埋怨沒有用,還是盡快想辦法怎麽去掉這種詛咒吧。查德,你對這裏比較熟悉,也知道蛇族的情況,我們這一群人能不能化解掉蛇族的詛咒就看你的了。”


    “其實我也對這沒有太多的認知。”查德歎了一口氣。


    蛇族有太多神秘未知了,甚至有傳言某些蛇人可以說人類的語言,它們的智慧有些不遜色於人類,而蛇瞳詛咒一直都是人類不曾探索過的一種強大的能力。


    “那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我怕這樣下去我們會被詛咒得越來越深。”佐薇說道。


    “埃及所有的蛇的母親是蛇母美杜莎,相傳她是一名詛咒法師,在那個年代詛咒係魔法還不被人們認同,詛咒法師被傳會給人們帶來厄運,於是人們將美杜莎扔祭獻給了蛇王貝莽,誰知貝莽並沒有殺死美杜莎,而是與她人蛇交合,誕生了比埃及蛇妖更加強大且擁有魔法的蛇人一族,蛇人一族以蛇母美杜莎為首,蛇王反而是附庸。美杜莎對人類極其仇恨,這種仇恨配合上她本身擁有的古老詛咒魔法,使得她練就了一雙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雙瞳……也就是如今最強大的心靈之力-美杜莎的凝視。”


    “幾乎所有高等級的母蛇,都繼承了美杜莎的眼睛,它們的仇恨凝視也具備著蛇母美杜莎的無與倫比的複仇力量,一旦被烙印上了這個種族仇視,那麽即便我們找出那條給我們下詛咒的大母蛇,將它殺死,那也無濟於事!所以我一直跟你們說了,中了這個詛咒是很難活下來的。”查德把自己所知告訴了大家。


    “你說什麽,殺死大蛇母也無法解除詛咒!!!”費列羅再一次尖叫了起來,讓整個大堂的人目光都不由的望向了這裏。


    莫凡也被這句話給鎮住了。


    一般來說,被施加了詛咒之後,隻要殺死釋放詛咒的家夥,詛咒便會解除,讓人想不到的是,複仇之瞳竟然是一種種族詛咒,也就是說,除非它們把蛇母美杜莎給殺了,不然這詛咒就會永遠伴隨著他們??


    蛇母美杜莎??


    莫凡回想起與胡夫軍團大戰的時候,自己也不過是見到了一頭蠍君美杜莎。


    蠍君美杜莎貌似和蛇母美杜莎還差了一個等級吧?


    美杜莎是蛇人族的,蠍人族裏麵的蠍君美杜莎摻雜了蠍後的血統,和真正的蛇君美杜莎、蛇母美杜莎比起來應該還是要低上一個級別的。


    總之莫凡在胡夫的軍團那裏並沒有見到蛇母美杜莎,興許胡夫壓根就指示不了蛇母美杜莎,那是一個幾乎與它平起平坐的存在!


    來自於蛇母美杜莎的詛咒,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這些人就是中了蛇毒,沒有解藥,能做的就是慢慢的等毒液滲透到全身,直到死亡?


    “解除詛咒的辦法真的沒有一個具體的說法,但殺死大母蛇是肯定沒有用的。”查德很肯定的說道。


    “那我們就真的等死?”瓦尼有些絕望的說道。


    “總會有辦法的,你們先在酒店裏呆著,最好別去什麽地方,我有聽過一些老前輩說過有人懂如何應對複仇之瞳,不知道那位老先生還活著沒有,他就在開羅的。”查德寬慰大家道。


    “那還等什麽,趕緊去找他啊!”費列羅焦躁不安的說道。


    “你們在這裏等我,我去問。”查德說道。


    ……


    查德和他的弟弟本茨離開了,眾人仍舊一臉頹然的坐在大堂的沙發上,相繼沒有說話。


    “沒有想到會和這幾個家夥上了一條獨木船,真不想看到他們。”趙滿延很是不爽的說道。就這件事不比中了詛咒來得讓人惡心。


    “你以為我們想見到你們嗎!”加爾巴憤怒的道。


    從原本的歡快結伴,到現在的相互惡心,再到接下去被複仇之瞳竄在一起變成一條繩的螞蚱……


    “我給你們倒杯水吧。”一名大堂經理微笑的走了過來,將杯子放在了桌子麵前,然後彎著腰給實習老師瓦尼倒檸檬水。


    實習老師瓦尼並沒有太在意,正好他也確實口渴了,端起被子就要喝,卻猛的發現水裏麵有一條小如蚯蚓的東西在扭動!


    “蛇,蛇,蛇!!!”


    瓦尼猛的將杯子甩了出去,然後站了起來幾乎下意識的要給那位大堂經理一個耳光。


    但他手舉到了半空中還是止住了,目光注視著被灑出去的水和破碎的杯子……


    大家一臉愕然的看著實習老師瓦尼,瓦尼晃了晃腦袋,自己將碎掉的杯子給撿了起來。


    “什麽都沒有啊,你怪叫什麽!”趙滿延憤怒的道。


    “我明明看見了……我可能眼花了,對不起。”瓦尼有些頹然的坐了下去,用手重重的搓著自己的臉,想讓自己清醒一些。


    “應該是詛咒的原故,隻要我們神經稍有鬆懈,就立刻會產生一些錯覺,杯弓蛇影。”莫凡看著瓦尼的樣子,認真的說道。


    “這該死的詛咒!!”


    很顯然,症狀不僅僅是停留在閉上眼睛睡覺會看到,冥修會看到,隨著時間推移,這種詛咒就會爬到自己周圍任意的地方,草木皆蛇,難以擺脫……


    “海蒂,你能不能把你的頭發紮起來?”這個時候,趙滿延忽然間弱弱的問了一聲。


    海蒂沒太明白,見趙滿延一臉懇求,一臉害怕的樣子,海蒂也隻好無奈的用皮筋把自己的頭發盤了起來,再用簡易簪子固定。


    “趙滿延,你這樣下去的話,尿尿的時候都不敢低頭了。”莫凡笑著說道。


    “放屁,老子那玩意兒跟炮一樣,不會有錯覺!”趙滿延立刻說道。


    可以看得出來,哪怕是大家圍坐在一起,就呆在大堂沙發上不動,一樣沒有絲毫的安全感,這真是莫凡見過最折磨人,也是最怪異的詛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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