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萬子晏被蘇律留在了典當行好好看著典當行,杜鬆和蘇律兩個人趕到了案發現場。


    兩個人到案發現場的時候,都已經快要三點鍾了,大晚上發生命案,也是極其陰的。


    “你說你,是不是又開始管別人的閑事了,你是不是忘了上次的事情。”杜鬆一直在蘇律身邊碎碎念。


    自從他晚上來串門的時候,蘇律就覺得腦袋特別的疼,大概就是害怕杜鬆的碎碎念。


    “這不是管別人的閑事,也是和典當行有點關係。”蘇律說。


    “是不是又是什麽人拿來的一個東西,牽扯到了這個案子?”


    蘇律很驚訝,沒想到杜鬆都快懂道了,杜鬆嗤之以鼻,不屑的說:“就你們典當行這種模式,我早就摸透了套路了,別那麽驚訝的看著我,自己好好想想,每次說不多管閑事,最後還不是因為這些事牽扯上一些瑣碎的事情。這些都是沒必要的,有些小的生意,你幹脆別接了就是了......”


    杜鬆還在碎碎念,蘇律伸手,一手擋在了杜鬆的臉上,好讓他閉嘴。


    杜鬆算是閉嘴了,不然蘇律又要將手蓋在自己的臉上,蘇律再次抬手的時候,杜鬆跳開遠離蘇律。


    “君子動手不動嘴。”杜鬆說。


    蘇律點點頭,讚同:“對,君子動手不動嘴,看來我是要動點手了。”他揚揚手,假裝是要打杜鬆。


    杜鬆也是被蘇律給繞暈了,連忙舉手:“行行行,是我說錯了!是君子動嘴不動手。”


    蘇律也沒打算要和杜鬆真的動手,也隻是鬧著玩,他收了手,走到案發現場。


    案發現場是他們早上來的那家賣刀的店,晚上的時候有人聽到菜刀掉落的聲音,但是沒有聽到慘叫聲。


    後來有個小偷誤打誤撞的來偷東西,發現地上的死人,和滿是鮮血的菜刀,就報了案。


    林隊拿著手套和鞋套給蘇律,他們來的還算是及時,屍體還沒有被移走,還能看一眼屍體的情況。


    杜鬆也跟了進去,一進門他就感覺到了煞氣,也是難怪,菜刀怎麽可能沒有煞。


    那堆帶血的菜刀,讓人一眼看了就覺得很奇怪,杜鬆走在了林隊的前麵,先蹲在菜刀麵前,想要看著菜刀上有什麽。


    林隊想要攔著杜鬆,蘇律卻先攔著林隊,用眼神告訴他,一切交給杜鬆就好。


    見蘇律都這麽放心,林隊也不再說什麽,任由杜鬆在那裏查看著,好在現場的證據已經收集完成,所以隻要杜鬆不會做太大的動作,一切都還好。


    杜鬆翻了翻死者的傷口,死者的脖子幾乎都要被砍斷了,現場的血跡,遠遠不足一個成年人的血量。


    看來血是被人盜用了啊,有可能是被人吸走了,這個人在菜刀上施了法,菜刀抹了脖子,就是等死。


    即便是沒有傷害到很多的皮肉,但是菜刀能夠直接將血肉給吸走,將身體大部分的血,都被吸取走。


    目的,大概就是為了留給自己,提煉自己的功力或者能力。


    杜鬆簡單的把自己看到的情況和蘇律說了一遍,蘇律皺著眉頭,沉默了一會兒。


    “嗯,你的想法和我的想法一樣,我最開始也是和你想的一樣的,後來我們查到了一個線索。”蘇律將今晚在批發市場的事情和杜鬆與林隊說了一遍。


    杜鬆聽了以後有了個大概的了解,點點頭表示明白了,林隊接受的能力比較慢一點,畢竟他對於他們一些專業術語還是沒能夠明白。


    “我知道了,肯定是有人用血來養自己!”杜鬆大叫了一聲。


    “什麽用血養自己?”林隊沒有明白,問了一句。


    “就是,一個人在修行的時候,需要有營養來補充自己,這個人選擇的營養就是血,隻有血能夠快速提升一個人的能力,他就選擇在菜刀上下了手。”


    “你這個就和最開始說的概念是一樣的,隻不過是更具體一些,能說明什麽。”蘇律抱著手,問杜鬆。


    杜鬆笑嘻嘻的,說:“你不是說,萬子晏的血,傷到了那個人嗎?要他真的是個人的話,即便是修煉了邪術,萬子晏的血也一樣會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的。”


    “灼燒感能讓他的皮膚留下痕跡!是吧?”


    “差不多這個意思,如果傷的很深的話,他可能會需要去醫院救治。”


    “對啊!醫院!我怎麽沒想到!”蘇律驚呼一聲,萬子晏的血也是撒出去很多,濺到那個人身上應該也有大麵積。


    “不過他要不是個人,隻是個妖的話,那就不好辦了。”杜鬆低頭思考著說。


    要是它隻是個妖,林隊也沒有辦法有一個交代才是,更不可能將他捉拿歸案了,這件案子又要成為懸案了。


    “先別說這個,要不讓人去醫院查一查有沒有灼燒傷記錄的人吧,你看怎麽樣,林隊?”蘇律轉頭看著林隊,谘詢林隊的意見。


    林隊連點頭,這個主意確實是好的,不管怎麽樣,還是先去調查,說不定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林隊讓手下的人去查找一下各大醫院以及診所的情況,很快就有了結果。


    那個人並不是在醫院查看自己的傷勢的,而是在小診所,大概也是怕警察抓到他才是吧。


    他叫劉三,年齡四十八歲,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以前也是在鄉間賣菜刀的,不知怎麽就走上了歧途。


    被警察抓到的時候,他正在出租屋裏換藥,被抓的時候,他臉上絲毫沒有波動,就好像早就料到了事情敗露了一樣。


    他身上充滿著煞氣,杜鬆遠遠看著他被帶進警車的時候,和劉三對視了一眼,發現他眼裏帶著一絲的凶狠,正緊緊的看著自己。


    杜鬆打了個寒顫,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裏得罪他了,難道是因為自己猜出來他的目的?


    這也不能怪他吧,這件事大家都猜出來具體的情況,可是他為什麽就隻用那種眼神盯著自己,讓他覺得毛骨悚然的感覺。


    杜鬆撇開眼睛,跟著蘇律上了警車,打算一起回去看看審問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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