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鬆美滋滋的看著常先生,並沒有告訴他,東西是哪裏來的。


    “常先生,你若是喜歡,我們可以把東西送給你。”杜鬆笑嘻嘻的說,就好像是來上貢的。


    常先生也是個明白人,他怎麽會不知道杜鬆是什麽意思,不過看著手裏的東西,怎麽想怎麽值得才是。


    “說吧,你們到底要我幫你們什麽?”常先生鬆了口,蘇律也鬆了一口氣。


    “我們來,是為了一株特別的暹羅花來的。”


    “暹羅花?”


    “對......”杜鬆將情況和長線說了一遍,常先生的眉頭緊緊的皺著,聽了杜鬆的話,兩根眉毛就快要擰到一起去了。


    “你們這事,不太好辦,如果花已經在心髒上紮了根,那不是必死無疑的嗎,何況我看你們這個,應該帶有邪術的吧?”


    常先生的話,讓在場的三人啞然,杜鬆沒想到常先生會看才出來,而且毫不避諱的樣子。


    難道說,常先生是行家?這麽多年在外麵,也應該是會接觸到一點這些東西,不足為奇才是吧。


    “你們也不必用那麽驚訝的眼神看著我。”常先生撩了撩垂在額前頭發,“在泰國這麽多年,我什麽事情沒遇到過,為了花來找我的人,你們又不是第一個。”


    “什麽叫做我們不是第一個?”蘇律問道。


    常先生拿著一旁的水壺,往花草上麵澆灌了下去,隨後說:“幾天前有個奇奇怪怪的年輕人來找我,說的也是暹羅花的事情,他眼中帶著殺氣,讓人看了都害怕。”


    “是白鶴。”蘇律對著杜鬆說。


    杜鬆抿著嘴,沒有說話,聽著常先生繼續說下去,“那年輕人倒是從我這拿了幾個種子走,那是暹羅花。暹羅花本身沒有什麽危害,它的花油還可以用來按摩,推拿,隻不過要是被人稍加利用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那我們應該怎麽解決花的問題?怎麽把它從心髒處根除?”杜鬆還想抱著一點希望,比較汪洋不應該死,被利用的無辜人員,怎麽牽扯上這件事。


    這種東西也沒辦法說的準的,畢竟被魔鬼選上的人,誰又能逃得掉。


    “對了,你說汪洋是被人擠出身體的,有沒有可能,是魔王與白鶴聯手?”萬子晏的腦袋裏,突然蹦出這麽一個想法來。


    “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麽?”蘇律問。


    “就是為了天下大亂吧。”


    “真是奇怪,這些鬼啊,怪啊,是想怎樣,上天不成?”


    “說不定,就是想上天。”杜鬆看著花房茂密的植物,思緒已經飄了出去。


    常先生從他的花門後麵取出了一個瓶子,瓶子裏裝著一些藍色液體的東西,他交到了杜鬆的手裏。


    杜鬆看著瓶子,沒明白常先生的意思,抱著疑惑的眼神,看著常先生。


    常先生今天倒是很滿足,拿到了一些稀奇的花種,所以現在是想來感謝杜鬆的。


    “這是我剛研製出來的藥,針對那些生了樹木病的人,你拿回去試試,說不定有效果。”


    “樹木病又是什麽?”萬子晏插嘴問道。


    “就是和樹木一樣僵硬,而且身上的皮膚,會因為得這個病,變成和樹木一樣幹燥,粗糙,最後就好像真的長得和樹木一樣。”常先生解釋。


    “那會不會開花結果什麽的,人怎麽可能和樹一樣啊,人是由細胞組成的......”


    萬子晏還想說點什麽,蘇律防止他亂說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萬子晏瞪著蘇律,蘇律也不撒手。


    這家夥到這裏還成了十萬個為什麽了不成?幹脆給他開個圖書館,讓他進去一探究竟好了。


    杜鬆拿著瓶子,朝著常先生感激的點點頭,這東西不管怎麽說,都是有點用的,帶回去試一試,也沒什麽危害。


    汪洋本來就是要死了的人,現在試一試這個藥,說不定還能救救他。


    幾個人倒是從常先生這裏拿到了點什麽,現在還要去解決白鶴的事情。杜鬆在雅馬拓大師那邊說,他有辦法。


    蘇律他們也沒有問他有什麽辦法,就這麽盲目的跟著杜鬆去,從傳送門傳送到另一個地方。


    一瞬間三人就回到了中國,他們出現在一個山脈上,祖國的萬裏河山還是值得欣賞的一個景色。


    對於突然回來,萬子晏有些不開心。


    “怎麽突然回來了!我還想在泰國玩一玩啊!”


    “好了,你別抱怨了。”杜鬆無奈,“我們這裏還有很多事沒處理好。”


    萬子晏當然知道,他縮了縮脖子,沒有敢再說點什麽不該說的東西,跟著杜鬆他們走。


    杜鬆像是在這山上找著什麽,從半山腰的時候,他就一直四下張望,也沒找到一個結果。


    蘇律沒有問,那是因為他相信杜鬆,他覺得杜鬆應該是真的有辦法,隻是需要給他一點時間去尋找而已。


    萬子晏是很愛抱怨的,但是也是要分場合,不過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會跟著杜鬆走。


    時間一長,他發現杜鬆也不知道在找著什麽,有點漫無目的的感覺,讓人身心疲憊。


    “杜鬆,你是在找著什麽嗎?”蘇律有些忍不住了,外麵已經亂成一團漿糊,而杜鬆正在這山裏悠哉的找著什麽,也不告訴他們願意。


    杜鬆用食指做了個禁聲的動作,依舊在找著什麽,萬子晏翻了個白眼,感覺有些累了。


    從泰國直接跳回國就算了,還要繼續找著什麽,還是爬山的行為,簡直是累得不行。


    他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找了一顆大叔,靠著樹根就坐了下去。


    他拿著帽子給自己扇了扇,感覺到舒服了一些,“你們先走吧,我在這裏坐會兒。”


    杜鬆看了萬子晏一眼,好像是發現了什麽東西一樣,一把拉開了他,將他推到在地上。


    萬子晏捂著摔倒的臀部,坐在地上哀嚎著:“杜鬆,你也太過分了點吧,你要幹嘛啊!”他有些生氣了,杜鬆這奇奇怪怪的舉動,也是讓人捉摸不透。


    簡直就是神經病!萬子晏心裏罵著杜鬆,蘇律過去將萬子晏拉扯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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