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倒是解決了附近靈的問題,最怕的是什麽,怕的隻是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麽做。


    蘇律提議讓杜鬆和他們一起去看看那座大佛,杜鬆覺得可行,看看也不會掉一塊肉,四個人就用傳送門直接到了杜華秋辦公室裏。


    四個人突然出現,略顯唐突,好在夜裏並沒有任何人在辦公室裏,辦公室一片漆黑。


    杜鬆也是一眼就看到了放在辦公室裏的大佛,大佛樣子很和藹,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什麽邪佛。


    “外表,是偽裝一個東西的一切。”蘇律淡淡的開口,他聲音低沉略有磁性,還挺符合現在的情形。


    不過誰在乎這些啊!杜鬆可沒空研究什麽其他的事,上前觀察了一下佛。


    仔細看來,佛身有多處被刮傷,看來從涵洞拿出來的時候,也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是。


    “你們查過是誰把東西賣給杜華秋的?”杜鬆問。


    “沒有。”蘇律從來不會去查這種東西,都是直接上去解決,哪知道這次會遇到一個鼻祖。


    “額。”


    “我查到了,是一個印度商人賣給杜華秋的,不過這人前幾天死了。”萬子晏揮著手中的手機,對著他們說道。


    杜鬆拿過他的手機一看,那印度人死於非命,具體的原因萬子晏查的信息並沒有顯示出來,不過杜鬆隱約覺得,這事情和大佛脫不了幹係。


    但沒有任何證據,能將大佛帶上來的人,是很厲害的人,但是看這印度人應該是受到什麽指點了才是。


    杜鬆將手機遞給萬子晏,隨後用刀刺在佛像上,佛像沒有任何反應,沒有反抗,沒有刺激,隻不過從佛像上麵流出了一道血跡。


    血跡順著佛像滑在地麵上,刀上也是血跡,看起來就好像是有個真人被藏在了佛像當中。


    杜鬆見狀,再次拔了一把刀,往另一側插了進去,這一次出了一聲悶哼,“嗯。”聲音好像是在隱忍著什麽,又好像是真的有人悶哼。


    “不對勁,怎麽好像佛像裏有人似的。”杜鬆呢喃道。


    “該不會裏麵真的有人吧?”萬子晏問。


    三娘上前一探,摸了摸佛像的外身,怎麽覺得有一股體溫在上麵,讓人匪夷所思。


    “杜鬆,你摸摸,是不是體溫。”三娘將杜鬆的手放在了正好是心髒的位置。


    體溫他倒是沒摸清楚,卻在佛像裏摸到了心跳。


    “居然有心跳!”杜鬆大叫一聲。


    “怎麽可能。”三娘說。


    蘇律也將手放在了心髒的位置,感應著所謂的體溫,同樣感應到了佛像當中的心跳。


    “該不會是裏麵真的有一個人吧?”蘇律顧慮的問。“而且,還會流血,這佛是真的佛嗎?”


    杜鬆站的離佛像遠了一些,拿著手電打量著佛像,仔細一看,確實和印象中的不太一樣。


    有些和藹的過頭了,邪佛是長這個樣子的嗎?杜鬆都開始自我懷疑。


    萬子晏繞在佛像的身後,看了一眼佛像,一旁還有裂痕,裂痕的距離可以塞進一片小卡片。


    “這裂痕也太大了吧!都可以塞進一張卡片了!哪有什麽佛是不完整的。”萬子晏剛喊完,杜鬆就到側麵去看,果然有一道痕誇張的裂痕,如萬子晏所說沒有佛像是不完整的。


    邪佛佛像更是不可能是不完整的,要說它要是在抬起來的過程當中,被剮蹭成為這樣,完全是不可能。


    “你們讓開。”杜鬆交代道。


    蘇律他們自覺後退,杜鬆一掌打在了佛像上麵,佛像應聲裂開。它就好像脆皮包裹在外頭一樣,被杜鬆用內力一掌打開。


    佛像開了,從裏麵倒下一個人,蘇律這才看清楚,倒下的那個人就是杜華秋,他腰上被杜鬆插出兩個血口子,還在不停的留血。


    “我去,感情你剛才插的是這老兄啊!”萬子晏叫道。


    三娘蹲下去查看杜華秋的情況,還有一絲微弱的氣息,“要趕緊送醫院才是啊。”她緊張的說,在晚一點,這杜華秋就會死掉,到時候什麽都白談了。


    而且刀是杜鬆插的,要是人死了,杜鬆多半也要受到天道的責罰,得不償失。


    杜鬆沒有說話,直接利用傳送門將幾人帶到了醫院後麵,“你們先帶他去就醫,蘇律你和我走。”


    蘇律點點頭,擔憂的看著三娘他們,三娘回以一個放心的眼神,表示可以放心將人交給她。


    既然三娘都那麽表示了,蘇律也沒什麽好顧慮的,跟著杜鬆離開了。


    杜鬆將蘇律帶回了杜華秋的辦公室,想好好看一看現場情況,為什麽杜華秋會在佛像裏,那邪佛又去了哪裏,這是一個問題。


    回到現場,首先杜鬆收拾了一下剛才的殘骸,隨後才靜下心來觀察了一下杜華秋辦公室。


    蘇律沒有在辦公室看到邪氣,最開始的邪氣也不再這間辦公室裏。


    “我們會不會來錯地方了?”蘇律問。


    “不可能,難道你們下午來的不是這間辦公室嗎?”杜鬆回答。


    蘇律走到窗台,看到窗台上有一株綠蘿,下午好像也是看到那株綠蘿,也隻是隨意掃一眼。


    辦公室其他的裝飾倒是沒有變過,唯一讓人覺得奇怪的是,辦公室整齊的像是被人特地打掃過一樣。


    蘇律用手電往辦公桌下麵一照,桌下有一個東西引起了蘇律的注意。


    蘇律走到辦公桌邊上,扯了扯褲子,蹲了下來。


    撿起地上的東西一看,是一枚沾了血的胸針,這胸針蘇律好像在杜華秋的秘書身上看過,不,不是秘書,是那個前台小姐。


    為什麽前台小姐的胸針會掉在杜華秋桌子下麵,讓人疑惑。杜鬆接過蘇律手中的胸針,仔細一看,聞了聞上麵的血,露出一臉嫌棄的樣子。


    “這血有點惡心。”


    “有點惡心?”蘇律疑惑,血不就是血,還怎麽惡心。


    “有一股狐騷味。”杜鬆將胸針放回蘇律的手中,“你好像知道這是誰的胸針?”


    “嗯,是杜華秋公司的前台,我今天來的時候,她還阻攔過我們,不讓我們見杜華秋。”蘇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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