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第一百七十三章
[綜]退休master的觀察日記 作者：夜笑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魔術師們大多是些自以為是的神經病, 尤其等級越高越是如此這件事吉爾伽美什（caster）很早以前就知道了。他之所以這種姿態現世也有嘲諷自稱『grand caster』的雜種的意思。
但是令他都感到以外的是, 這兩個家夥竟然會如此的沒用。
一個是廢物, 一個是廢物不如。
隻令他覺得跟他們在一起呼吸同一片空氣都會被愚蠢傳染一樣糟糕。
梅林那家夥姑且不說, 家裏蹲的半夢魘本來就不是人類，他從一開始就沒有當人類的自覺——也就是說，他並不認為自己是人類。所以對人類的態度自然也是從另外的存在的角度來看待的。
有過伊什塔爾這類被稱為神的存在作為先例，他怎樣對人類都不奇怪。
但另外一個廢物就不一樣了。
先不說那個錯誤的過去——身為王者卻被去除了欲望，這本身就是再糟糕不過的發展了。如果王都沒用欲望, 那麽人們，乃至整個國家都不會有進步的。
或許能把屬於王國的人類統治的很平穩, 但是無論是從個人還是從國家來看, 都像是一潭死水, 不會有向前的可能。
當然如果考慮到世界上不會再有比自己更好，更英明的王這點，其他的王會出這樣那樣的問題也不奇怪。再加上所羅門那家夥本來就是被設定成那個樣子的。也不能全都怪他——
但是現在都已經成為人類了, 還要當個無欲無求的聖人, 那不是有遠大追求，而是蠢了。
因為太過愚蠢, 讓他這個王都說不出評論的話語了。
做出‘想找他們打法一下無聊的時間’的這個決定的自己當時一定是腦子被什麽寶物撞了一下。
他果然不該對這些魔術師保有什麽希望。
俊美英明的賢王化作金色光屑離開了羅馬尼·阿基曼的房間。留下房間的主人和梅林這個不速之客臉對臉。
“哎呀, 賢王陛下還真是來去如風呢。”
麵對賢王陛下看垃圾一樣的眼神，梅林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畢竟之前在烏魯克的時候他沒少這麽被賢王狀態下的吉爾伽美什王嫌棄。
甚至可以說, 有一陣子沒有被這麽粗暴明顯的嫌棄了他還挺懷念的。
畢竟那可是值得紀念的, 千百年過去之後他第一次作為‘群眾演員’參與的年度大戲嘛。
這輩子還沒有沒有第二次這麽賣力的參與都還說不定呢。
“那麽我們來繼續剛剛的話題吧——我們說到哪兒了來著？不要害羞嘛。雖然大哥哥梅林本質上來說是隻會傾聽可愛的女孩子的煩惱的, 不過偶爾給你破例一下也沒關係喲？盡情傾訴吧——你還真是粗暴啊。”
被強行趕出去的梅林小小聲嘀咕道。
他又沒說錯什麽, 竟然直接用魔法把他趕出房間。
嘛，還是去找可愛的立香吧，為可愛的女孩子解決問題，才是大哥哥的本職工作嘛。
——在master的房間的話，應該不會再遇到阿爾托莉雅了吧。
雖說經過了這麽長時間並肩作戰，心裏準備什麽的早就已經不在意了，但是總是被拖去做運動可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到現在腰椎還在隱隱作痛呢！
年紀大了就是比不上那些年輕力壯的年輕人了。
把梅林這個麻煩的家夥趕出去之後，羅馬尼·阿基曼靠在門上，脫力一樣的慢慢滑了下去。
怎麽回答——這恐怕是，他成為人類以後麵臨的最大危機了。
從他因為所羅門的願望出現之後，一直以來都是帶著某種目標活著的。雖然一開始這個目標非常模糊，但因為有它在，一直以來羅馬尼·阿基曼的人生都很簡單。他隻要向著這個目標去靠攏就可以了，無論做出怎樣的決策，進行了怎樣的行動，最終的目的都是‘解決人類滅絕’這個隱約同自己有關的巨大苦難。
而這一次卻不同。
不同於之前無論自己怎麽想都必須要做的事情。也不同於冠位指定當中，為了某種意義，所以要去做的決定……這可能是他作為羅馬尼·阿基曼這個人類，第一次在沒有任何前提條件下，需要憑借自己的意誌去作出決定。
而且這個決定，很大程度上還可能會決定他，還有他最重要的人的未來。
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資格去做這個決定。能不能承擔起這樣的重任——
啊啊。原來人類竟然是一直肩負著這樣的壓力做下決定的麽？
***
醫生的糾結，立香雖然隱約明白一些，但卻因為經曆完全不同而無法感同身受。畢竟她從降生到這個世界上的那一刻，就一直都是普通人類。
有些事就算看的再多，也沒辦法帶入到自己身上去體會——再加上她覺得感情這種事情，總歸是需要講個你情我願的。如果不是對方自己想通，強求來的也隻會是一時的。
因此除了稍稍催促了一下之外，並沒有太多幹涉的意思——當然這隻是一時的。在經曆了種種事情之後，見證了諸多英靈的悲喜經曆之後，她明白了一個道理。
人有時候就是要積極主動一點，若是總是被動等待的話，那一時的踟躕就可能會變成永久的遺憾。
所以必要的時候，她應該還是使用一些非常手段的。
——大概。
好像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天氣就冷了下來。
久違的回到了現實世界，立香猛地打了個噴嚏。
雖然比冬天的冬木市還是要暖和一些吧，但是比起記憶中還隻是短袖外麵穿個棉外套的時候，還是冷了許多了。
路邊的樹冠也已經由綠轉黃，時不時有幾片已經徹底沒了生機的枯葉打著旋兒從枝頭落下。躺在柏油路上等待被人清理。
休息了一天，確認出了魔術回路之外身體沒有任何問題的立香自然是要回歸校園的。
雖然因為種種原因經常去做一些一看就不是校園作品應該有的工作，但自己是個學生這件事立香一直沒有忘記。
嘛，雖然也不是說她有多麽想做這個學生吧。但是像這樣完成學業也是人生的一部分，沒有要強行曠過去的道理。
“早啊天宮。”
“你早。”
“早啊立香。”
立香雖然經常因為各種原因請假，但人員一直都還不錯，因此她剛走進教室，就有人主動跟她打招呼。
回到座位上的時候更是得到了來自苗床鹿的熱情問候：
“立香你還好吧。”
“恩？挺好的啊。”
“沒事就好——話說，怎麽覺得你去參拜好像沒有什麽用啊，先是因為傳染病隔離，跟朋友出門又遇到劫機，還不幸嚴重過敏。”
也太多災多難了吧。
“啊……那個，那個也沒辦法呢。”
立香想起了去冬木市之前發生的那件事——老實說因為沒有什麽特別值得在意的事情，她差點就忘掉它了。
所以這次給自己請假的理由是因為受到了驚嚇外加生漆嚴重過敏？
倒也不是說不過去。畢竟生漆過敏起一身疹子不想見人也正常。
“現在全都好啦。”實際上也就是一個治療魔術的事情。
看立香笑的毫無陰霾的樣子，苗床鹿鬆了口氣的同時也為自己這位朋友的黴運感到無奈。
總覺得她好像格外受到黴運的青睞，走到哪裏都要被牽連倒個黴。
“……沒事了就好。”無病無災真的已經是一種財富了。（看著立香就會特別有感觸）但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苗床鹿又皺了下眉頭。
“但是你這個時候才好……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了。”
聽到她的話，立香收拾書本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啊？發生了什麽？”
“一年一度的長跑日要來了啊。”
每年秋末冬初的這段時間，帝丹高中都會挑一天舉辦長跑活動。繞著學校所在的街區跑一圈，長達二十公裏的馬拉鬆。
雖然隻有常規馬拉鬆賽程的一半，但跑步本身就是個要命的體力活。除非是真熱愛運動或者熱愛健身的人，不然絕大多數普通人都會對馬拉鬆這件事望而生畏的。
立香雖然說不上討厭運動，但是作為一個快樂的懶癌，她也不會想主動參加就是了。
“我覺得我現在回去繼續休病假還來得及。”
她嚴肅的對自己的小夥伴說道。然而麵對她的嚴肅，她可愛的小夥伴隻有一句：
“你清醒點，大白天的。”
言下之意自然就是。
別做夢了。
立香自然是能收到來自小夥伴的善意提醒的。但是她拒絕接受這個冷酷無情的現實。
太可怕了這個世界，就連本應溫馨純真的校園，都沒用一點溫暖了麽！
但是令他都感到以外的是, 這兩個家夥竟然會如此的沒用。
一個是廢物, 一個是廢物不如。
隻令他覺得跟他們在一起呼吸同一片空氣都會被愚蠢傳染一樣糟糕。
梅林那家夥姑且不說, 家裏蹲的半夢魘本來就不是人類，他從一開始就沒有當人類的自覺——也就是說，他並不認為自己是人類。所以對人類的態度自然也是從另外的存在的角度來看待的。
有過伊什塔爾這類被稱為神的存在作為先例，他怎樣對人類都不奇怪。
但另外一個廢物就不一樣了。
先不說那個錯誤的過去——身為王者卻被去除了欲望，這本身就是再糟糕不過的發展了。如果王都沒用欲望, 那麽人們，乃至整個國家都不會有進步的。
或許能把屬於王國的人類統治的很平穩, 但是無論是從個人還是從國家來看, 都像是一潭死水, 不會有向前的可能。
當然如果考慮到世界上不會再有比自己更好，更英明的王這點，其他的王會出這樣那樣的問題也不奇怪。再加上所羅門那家夥本來就是被設定成那個樣子的。也不能全都怪他——
但是現在都已經成為人類了, 還要當個無欲無求的聖人, 那不是有遠大追求，而是蠢了。
因為太過愚蠢, 讓他這個王都說不出評論的話語了。
做出‘想找他們打法一下無聊的時間’的這個決定的自己當時一定是腦子被什麽寶物撞了一下。
他果然不該對這些魔術師保有什麽希望。
俊美英明的賢王化作金色光屑離開了羅馬尼·阿基曼的房間。留下房間的主人和梅林這個不速之客臉對臉。
“哎呀, 賢王陛下還真是來去如風呢。”
麵對賢王陛下看垃圾一樣的眼神，梅林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畢竟之前在烏魯克的時候他沒少這麽被賢王狀態下的吉爾伽美什王嫌棄。
甚至可以說, 有一陣子沒有被這麽粗暴明顯的嫌棄了他還挺懷念的。
畢竟那可是值得紀念的, 千百年過去之後他第一次作為‘群眾演員’參與的年度大戲嘛。
這輩子還沒有沒有第二次這麽賣力的參與都還說不定呢。
“那麽我們來繼續剛剛的話題吧——我們說到哪兒了來著？不要害羞嘛。雖然大哥哥梅林本質上來說是隻會傾聽可愛的女孩子的煩惱的, 不過偶爾給你破例一下也沒關係喲？盡情傾訴吧——你還真是粗暴啊。”
被強行趕出去的梅林小小聲嘀咕道。
他又沒說錯什麽, 竟然直接用魔法把他趕出房間。
嘛，還是去找可愛的立香吧，為可愛的女孩子解決問題，才是大哥哥的本職工作嘛。
——在master的房間的話，應該不會再遇到阿爾托莉雅了吧。
雖說經過了這麽長時間並肩作戰，心裏準備什麽的早就已經不在意了，但是總是被拖去做運動可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到現在腰椎還在隱隱作痛呢！
年紀大了就是比不上那些年輕力壯的年輕人了。
把梅林這個麻煩的家夥趕出去之後，羅馬尼·阿基曼靠在門上，脫力一樣的慢慢滑了下去。
怎麽回答——這恐怕是，他成為人類以後麵臨的最大危機了。
從他因為所羅門的願望出現之後，一直以來都是帶著某種目標活著的。雖然一開始這個目標非常模糊，但因為有它在，一直以來羅馬尼·阿基曼的人生都很簡單。他隻要向著這個目標去靠攏就可以了，無論做出怎樣的決策，進行了怎樣的行動，最終的目的都是‘解決人類滅絕’這個隱約同自己有關的巨大苦難。
而這一次卻不同。
不同於之前無論自己怎麽想都必須要做的事情。也不同於冠位指定當中，為了某種意義，所以要去做的決定……這可能是他作為羅馬尼·阿基曼這個人類，第一次在沒有任何前提條件下，需要憑借自己的意誌去作出決定。
而且這個決定，很大程度上還可能會決定他，還有他最重要的人的未來。
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資格去做這個決定。能不能承擔起這樣的重任——
啊啊。原來人類竟然是一直肩負著這樣的壓力做下決定的麽？
***
醫生的糾結，立香雖然隱約明白一些，但卻因為經曆完全不同而無法感同身受。畢竟她從降生到這個世界上的那一刻，就一直都是普通人類。
有些事就算看的再多，也沒辦法帶入到自己身上去體會——再加上她覺得感情這種事情，總歸是需要講個你情我願的。如果不是對方自己想通，強求來的也隻會是一時的。
因此除了稍稍催促了一下之外，並沒有太多幹涉的意思——當然這隻是一時的。在經曆了種種事情之後，見證了諸多英靈的悲喜經曆之後，她明白了一個道理。
人有時候就是要積極主動一點，若是總是被動等待的話，那一時的踟躕就可能會變成永久的遺憾。
所以必要的時候，她應該還是使用一些非常手段的。
——大概。
好像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天氣就冷了下來。
久違的回到了現實世界，立香猛地打了個噴嚏。
雖然比冬天的冬木市還是要暖和一些吧，但是比起記憶中還隻是短袖外麵穿個棉外套的時候，還是冷了許多了。
路邊的樹冠也已經由綠轉黃，時不時有幾片已經徹底沒了生機的枯葉打著旋兒從枝頭落下。躺在柏油路上等待被人清理。
休息了一天，確認出了魔術回路之外身體沒有任何問題的立香自然是要回歸校園的。
雖然因為種種原因經常去做一些一看就不是校園作品應該有的工作，但自己是個學生這件事立香一直沒有忘記。
嘛，雖然也不是說她有多麽想做這個學生吧。但是像這樣完成學業也是人生的一部分，沒有要強行曠過去的道理。
“早啊天宮。”
“你早。”
“早啊立香。”
立香雖然經常因為各種原因請假，但人員一直都還不錯，因此她剛走進教室，就有人主動跟她打招呼。
回到座位上的時候更是得到了來自苗床鹿的熱情問候：
“立香你還好吧。”
“恩？挺好的啊。”
“沒事就好——話說，怎麽覺得你去參拜好像沒有什麽用啊，先是因為傳染病隔離，跟朋友出門又遇到劫機，還不幸嚴重過敏。”
也太多災多難了吧。
“啊……那個，那個也沒辦法呢。”
立香想起了去冬木市之前發生的那件事——老實說因為沒有什麽特別值得在意的事情，她差點就忘掉它了。
所以這次給自己請假的理由是因為受到了驚嚇外加生漆嚴重過敏？
倒也不是說不過去。畢竟生漆過敏起一身疹子不想見人也正常。
“現在全都好啦。”實際上也就是一個治療魔術的事情。
看立香笑的毫無陰霾的樣子，苗床鹿鬆了口氣的同時也為自己這位朋友的黴運感到無奈。
總覺得她好像格外受到黴運的青睞，走到哪裏都要被牽連倒個黴。
“……沒事了就好。”無病無災真的已經是一種財富了。（看著立香就會特別有感觸）但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苗床鹿又皺了下眉頭。
“但是你這個時候才好……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了。”
聽到她的話，立香收拾書本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啊？發生了什麽？”
“一年一度的長跑日要來了啊。”
每年秋末冬初的這段時間，帝丹高中都會挑一天舉辦長跑活動。繞著學校所在的街區跑一圈，長達二十公裏的馬拉鬆。
雖然隻有常規馬拉鬆賽程的一半，但跑步本身就是個要命的體力活。除非是真熱愛運動或者熱愛健身的人，不然絕大多數普通人都會對馬拉鬆這件事望而生畏的。
立香雖然說不上討厭運動，但是作為一個快樂的懶癌，她也不會想主動參加就是了。
“我覺得我現在回去繼續休病假還來得及。”
她嚴肅的對自己的小夥伴說道。然而麵對她的嚴肅，她可愛的小夥伴隻有一句：
“你清醒點，大白天的。”
言下之意自然就是。
別做夢了。
立香自然是能收到來自小夥伴的善意提醒的。但是她拒絕接受這個冷酷無情的現實。
太可怕了這個世界，就連本應溫馨純真的校園，都沒用一點溫暖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