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家裏的一群人都忽悠搞定之後,次日,劉非和王二子在奶奶陶氏和王桃花的目送之後就離開了家出發去往京城。


    第一次離開家總是有些不舍尤其是王二子走了很遠還是不停的望著家的方向,劉非雖然也有些舍不得可是他更高興的是他離京城近了就離仇人近了,他心裏想著隻要近了,報仇的時候也就近了。


    劉非並沒把自己的身世和仇恨告訴二子,並不是當二子是哥們,而是他雖然利用了二子去京城,但是他早已決定報仇的風險他自己一個人擔著就好。至於桃花,與她定親他確實隻是被被無奈但是他日如果大仇得報他有命回去就娶她過門就像答應奶奶的一樣為劉家開枝散葉。隻是現在大仇未報他又豈能棄慘死的父母不顧自己獨活,劉非自問無論如何他也做不到。劉非心裏也有愧疚,他為了出來騙了人.說了謊話,可是他不後悔。


    劉非和王二子兩人的背影與桃花村漸行漸遠,他們踏上了去京城的路途。桃花村雖在山水之間但離京城卻並不遙遠腳程快些從天亮走到天黑也就到了。當然問村裏人是這麽說的,劉非和二子兩人從來沒去過京城就隻能往京城的方向摸索著前行。


    “劉非,早知道就不和你出來了,這京城也太遠了。瞧這大早上出來走到下午了城門的影子也沒有,這路上連個問路的人也沒有還要走到什麽時候啊?”王二子一邊埋怨著劉非一邊啃著大白饅頭。


    劉非雙腳走的也有點麻木了,他指著不遠處隱約看見的一件破稻草屋說:“前麵好像有人家我們過去問個路。”


    劉非快走了幾步,王二子見到隻得背著沉重的行李跟上。陶氏一聽說王二子要跟劉非要去京城連夜準備了一堆的吃食和衣物,這個娘真是操碎了心就恨沒把鍋碗瓢盆都帶上。還好劉奶奶沒這麽多講究塞給劉非兩個碎銀子,劉非自己準備了兩套換洗衣物就上路了。


    走近茅屋,隻見茅屋破敗不堪哪有一點人住的樣子,窗戶是用破木頭支的很小,上麵還有許多蜘蛛結的網,從外麵往進去黑乎乎的也看不清裏麵什麽樣子,門的半掩半開著,還好現在是白天不然人都不敢進去。


    “有人嗎,有人嗎?”王二子在沒口叫了兩句裏麵都沒人回應。


    劉非朝門上輕踹了一腳,門吱吱吱的就開了。見裏麵似乎沒人是間空屋,再往裏麵看去裏麵擺著些破桌椅東倒西歪的,靠牆的地方還放著張穿了個洞的小木床。一股說不出的黴濕氣迎麵撲來。


    王二子也探頭往裏麵看,聞到那股黴味還用手在鼻子前撲扇了幾下,然後看看劉非說:“沒人啊。”


    劉非認同的點了點頭,然後先行走了進去。


    “啊。“劉非剛進門就從後麵被人製住,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就架在劉非的脖子上,驚的劉非就叫出聲來。


    劉非一叫那人的手就用力了一分,小刀劃過劉非的頸部就留下一道血痕。此事劉非也顧不得什麽了,下意思的一手抓住那人握刀的手矮身就鑽出了那人的控製,然後雙手用力一推那人竟然沒還手之力的直挺挺倒在地上。


    “什麽事。”這時王二子聞聲急忙就跑了進來,看屋裏的情景。


    隻見一個黑衣女子握著把匕首躺在地上,頭上的帽子隨著她倒下也滾到了一邊。


    “是她。”劉非這時也看著地上的女子驚詫出聲。


    看著一身行頭分明就是那時給他毒丹的那個女子,此刻她用來遮臉的帽子雖滾落到一邊露出了白皙的過分的臉龐,但是可以肯定她就是那日之人。


    這時候王二子也反應了過來,指著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說:“這不是那天那個女俠嗎?”


    劉非走到那女人前蹲下探了探那女子的鼻息說道:“還沒死。”隨機就奪過了女子的匕首防衛的對著那女子,畢竟那女人剛剛差點就給他摸了脖子。


    王二子看劉非的動作當場就急了說道:“劉非,她不手你做徒弟你不會就要殺死她吧。”


    劉非沒好氣的看了王二子一眼說:“不是我想殺她是剛剛她想殺我,你看。”說著劉非揚了下脖子給王二子看剛才留下的傷口。


    王二子震驚不已的點了點頭,然後想了想忽然又說:“劉非,雖然她剛剛要殺你,可是你現在真要殺她嗎?”


    “誰說我要殺她了,你快拿跟繩子把她綁起來剩的她等下醒了又要殺我了。”劉非催促腦筋不太好使的王二子說。


    王二子嗬嗬傻笑著從行裏裏翻找起來,邊翻邊說:“還好我娘準備充分,我記得她給我行裏裏有一根麻繩。”


    劉非也是服了陶嬸了,她真的什麽都給兒子備著啊。


    王二子翻了半天,把東西鋪了整整一地終於找了了一捆小麻繩。劉非也不管那麽細的麻繩能不能綁住那個女俠了,就把那女人往桌角上拖然後就跟王二子把她捆了起來。


    “你手上怎麽這麽多血啊。”王二子指著劉非的雙手說。


    劉非看了自己的雙手,兩隻手上果然全是血,剛才忙著捆人竟然沒有發現。劉非用手背擦了擦他剛才脖子上的傷口看了看隻有一點點血傷口並不深,不是自己的。劉非就望向那個黑衣女子,她的肩膀上好像有些濕漉漉的,劉非用手背在她肩膀上沾了一下。“是血,她受傷了。”劉非脫口而出道。


    “怎麽那麽多血啊?”王二子說。


    “怪不得我剛才一推她就暈倒了。”劉非對二子說道。


    “那我們要救她嗎,我娘給我背了些跌打損傷的藥膏?”王二子詢問劉非道。


    劉非迅速的在腦海裏想了想說:“把藥拿來我們救她。”


    王二子從散落的包裹裏拿出了藥膏遞給劉非說:“還是我娘想的周全,就是流了這麽多的血不知道救不救的了。”


    劉非拿過藥膏說:“死馬當活馬醫吧,救的了就救。”可是他看了半天不知道從哪裏下手,心裏想著總不能脫了姑娘的衣服看傷口在哪再塗吧,這樣的話恐怕依那女人凶悍的模樣救她醒了還要殺了他。劉非歎了口氣,隻得拿藥膏往那女子的衣服上塗。聽天由命吧,多塗也點可能會有用,死了也怨不得他。


    王二子看劉非拿著藥膏拚命往那女子的衣服上塗心裏不樂意了說:“劉非你這是在幹嘛啊,你不要浪費我娘給我的藥好不好。”


    劉非無奈的看著王二子說:“男女授受不親,你能幹你來塗,到時候讓她來殺你。”


    王二子聽了劉非的話退後兩步連連搖頭說:“你塗吧,你塗吧,我還是算了。”


    隨著藥一層層的往上麵塗那女子好像有了些意識,女子的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眉頭蹙起似乎很痛的樣子。


    “藥好像起效果了。”劉非轉過頭對王二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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