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再次見麵
時隔七年，蕭柔再一次出現在蕭長澤的麵前，年輕的皇後從未見過蕭柔，卻也知道，蕭柔是什麽人。
此時此刻，她提出這個要求，卻不知道為何，宮殿裏一片的安靜，什麽聲音都沒有，皇後還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麽。
蕭長澤什麽話都沒有說，等蕭柔收到消息趕來的時候，孩子已經脫離了危險。
小小的孩子躺在床上，羸弱的模樣，讓蕭柔看了十分的心疼。
蕭柔跪在地上請安，禮數周全，似從未有過的模樣，讓蕭長澤和太後看了十分的吃驚。
皇後是蕭柔和蕭長澤決裂之後，娶得妻子…
蕭柔不敢去看，也不想問先前的那位皇後去了何處，橫豎怎麽換，這些人才是蕭長澤的妻子，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永遠都是妾，現在，似乎連當一個妾的資格都沒有了。
“起來吧。”蕭長澤淡漠的開口，多年不見，蕭柔還是那副模樣。
皇後大吃一驚，她一直都知道蕭柔的存在，也一直都清楚，蕭柔在蕭長澤心中的位置。
隻是一直不能得見，蕭長澤也未必願意讓他們見麵。
怪不得…後宮裏的女人，要說她是個妖精，這般漂亮的模樣，怪不得…
皇後也不知道心中是酸澀還是如何，隻是淡淡的看著蕭柔，看著蕭長澤。
“逸兒…”蕭柔看著孩子躺在床上，太醫來來去去的，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隻說無大礙。
這些太醫，自然是宮裏打太極的一把好手，蕭長澤是知道的，想必孩子確實沒什麽事情，可蕭柔是不知道的，眼下著急的不得了。
蕭長澤見不得她這般的著急，隻是多年未見，這個女人，到底有些不大一樣了。
隻是不一樣在什麽地方，他暫時還沒有看出來。
蕭柔聽聞是蕭長澤親自救了孩子，她虔誠的跪在地上，“多謝陛下。”
曾經，蕭長澤是那麽渴望這個人可以明白，因為也許這樣，他們就可以好好的在一起。
可現在，蕭長澤看到蕭柔這般的模樣，隻覺得痛心，隻覺得難受。
“你什麽時候，也這般懂規矩了？”蕭長澤冷哼一聲，不知道是埋怨還是調侃的話，讓所有人都一愣。
尤其是皇後。
蕭長澤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勁，蕭柔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可從來都是一個倔強的女人，這個女人都可以在他的麵前大吵大鬧。
還有什麽事情是辦不到的？此番這麽乖覺，也不知道是為何。
“臣妾錯了。”蕭柔跪在地上開口，不卑不亢的模樣，讓蕭長澤十分的心疼。
可他知道，不能心疼，眼前的這個皇後，是他自己選的，不管是出於什麽目的和原因，他選了便是選了。
蕭長澤看到蕭柔認錯，心中百感交集，可還沒等當皇帝的感動什麽。
她就又開了口，“臣妾不應該，讓孩子亂跑，臣妾沒有教導好孩子，可還請陛下千萬不要帶走臣妾的孩子。”
“你…”蕭長澤被氣的無話可說，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多年未見，見麵的第一句話竟然是要警告他，千萬不要搶走她的孩子？
這個女人，從來都是這麽狠毒的。
“陛下還有二皇子，還有三公主和四公主，可臣妾，隻有逸兒。”蕭柔的示弱讓蕭長澤看著好不習慣，曾幾何時那個倔強驕傲的女人。
也會有這樣的時候？
“你這是要把朕給氣死，你才甘心？”蕭長澤盯著地上的那個女人，七年未見，沒有任何的長進，還是一模一樣。
他憤怒的盯著地上跪著的女人，蕭柔可憐巴巴的跪著，漂亮的眼睦抬起，清麗的一滴淚從眼角滑落，其實她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哭過了。
眼淚，大抵是早已經流幹了，可這時候看到蕭長澤，蕭柔便知道，眼淚是從來都沒有流幹的時候。
“臣妾不敢。”蕭柔跪在地上磕頭，一下一下，看起來像是威脅，可蕭長澤卻知道，這個女人，是真的沒有法子了，才會這般。
“你是皇長子的生母，這麽多年來都好端端的，今天的事情，隻是一個意外罷了。你放心，朕當年答應你的事情，決不食言。”蕭長澤對蕭柔，還是有怨恨的。
當年，這個女人若是願意信他…若是願意…
蕭長澤想到這裏，心中那些若有若無的情緒全部跑了出來，話也沒說就離開，蕭柔跪在地上恭送。
卻也不太懂他為什麽又生氣了。
宮殿裏的人散的散，走的走，畢竟誰都沒打算留下來看笑話，也沒這個資格，萬一被蕭長澤知道了。
又是一件麻煩事。
“多謝皇後娘娘。”蕭柔跪下謝恩，皇後好不尷尬，連忙說沒有什麽。
隻是這容貌，著實漂亮了一些，讓人不在意都不行，偏偏本人還無所謂一般。
“母後…”外頭傳來一陣陣的呼喚，解了皇後的尷尬，來人是二皇子，蕭柔聽到聲音轉頭，瞧見了那個孩子，還是第一次見，可她卻幻想過無數次。
她清楚地知道，蕭長澤有別的女人，別的孩子，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自己是沒有辦法計較的，想要計較，也計較不來。
“裴浩，這是月妃娘娘。”皇後笑著介紹，蕭裴浩便來向蕭柔行禮，如此這般，倒是能讓蕭柔仔仔細細的看清楚一些。
她看著蕭裴浩，私心裏還是覺得，她的逸兒更像蕭長澤，因為可以讓她來睹物思人。
卻不曾想，日後的幾十年，蕭長澤都在悔恨，為何蕭逸牧長得不像蕭柔。
“娘娘，既然二皇子來了，您還是和二皇子一起回去吧，臣妾這兒，一個人就可以。”蕭柔淡淡的開口，並非她逞強，而是皇後留下來，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好在皇後也不是什麽笨蛋，聽到這麽說之後，便離開了，蕭柔走過去抱起自己的孩子。
“逸兒，你說，娘要怎麽辦才好？”蕭柔抱著孩子哭泣，如此這般就算是被旁人看到了，也隻說是她擔心孩子。
卻沒想到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蕭柔見到了蕭長澤，原本心中就難受得很，他和皇後，似乎很是相愛。
相處的極為融洽，蕭柔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隻知道很難受，難受的，心都快要痛的麻木了。
晚些時候，孩子終於醒過來，蕭柔熬著一雙眼睛看他，問他有沒有好一點，卻沒想到小小的孩子，醒來就跪在地上。
和她說對不起，說再也不會調皮搗蛋了。
蕭柔百感交集的把人抱在懷中，“無礙，逸兒想怎麽活，就怎麽活。”
她沒有任何的辦法，她在宮裏的身份，是十分尷尬的，她是月族送來的禮物，名義上，月族族長的女兒，就算蕭長澤已經知道，她並不是什麽正經的族長女兒。
也不會說出來，怕彼此尷尬，也怕影響孩子的地位。
蕭柔是難受的，可她自己卻活的這麽痛苦，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
“娘？您怎麽了？”蕭裴逸小心翼翼的問道，蕭柔搖了搖頭，按照規矩，他應該喊的是母妃。
可蕭柔卻不喜歡這個詞，軟軟的喊著娘親，多好？
蕭柔永遠都不會忘記，蕭裴逸第一次喊她娘親的時候，她有多麽的高興，高興的眼淚都要掉下來。
“逸兒沒事，娘很高興。”蕭柔淚眼婆娑，看的蕭裴逸心中更是愧疚，再三保證再也不會有這些事情。
蕭柔卻隻是笑，問今日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才知道是欄杆鬆動了。
可她到底不是幾年前那個單純的小丫頭了，蕭長澤的寵愛，對於蕭裴逸而言，是保護，也是利刃。
她一直都是知道的。
“是娘對不起你…是娘沒有用。”蕭柔慘痛的閉上眼睛，在這個地方，不是不爭不搶，什麽都不去做，躲著就好的。
當天晚上，蕭柔帶著孩子回去，還是先前的地方，冷宮裏…
她的確是不爭不搶，卻無奈，越來越多的人把注意打到了她的頭上，不管是之前的老人，還是選秀的新人。
人都有年老色衰的一天，可蕭柔不一樣。許多人多年沒有見到蕭柔，彼時一見，發現她還是原來的模樣。
原來的容顏。
不由的一個個又開始暗罵妖精，蕭柔聽了也不在意，聽得多了也就習慣，可她的兒子卻聽不慣。
蕭柔每日躲在宮裏，不願去知道什麽外界的事情，卻不曾想，有些事情一定要出現在麵前。
蕭裴逸的病好不容易好起來，蕭柔也不去計較什麽，可她的冷宮卻漸漸變得熱鬧起來。
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一些認識的不認識的統統跑過來，她到底還是月妃，這些人見了她，多多少少要跪拜。
蕭柔卻覺得一陣陣的恍惚，不知要怎麽辦才好。
“月妃姐姐，這麽多年了，您還要和陛下，鬧變扭到什麽時候？”李妃的一句話，讓蕭柔回過神來。
這個當初還是貴人的女子，被她打過一個耳光，因為蕭柔始終記得蕭長澤說過的那句話。
她，不能被欺負。
“您當初可是打了妾身一個耳光呢，妾身當年，也實在是不懂，畢竟您才是陛下心上的那塊肉。”李妃絮絮叨叨的開口。
一些不知道內情的，紛紛看了過來，蕭柔正在繡花，一抬頭發現所有人都盯著她看。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好似這樣平靜的日子，又要被打破了。
時隔七年，蕭柔再一次出現在蕭長澤的麵前，年輕的皇後從未見過蕭柔，卻也知道，蕭柔是什麽人。
此時此刻，她提出這個要求，卻不知道為何，宮殿裏一片的安靜，什麽聲音都沒有，皇後還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麽。
蕭長澤什麽話都沒有說，等蕭柔收到消息趕來的時候，孩子已經脫離了危險。
小小的孩子躺在床上，羸弱的模樣，讓蕭柔看了十分的心疼。
蕭柔跪在地上請安，禮數周全，似從未有過的模樣，讓蕭長澤和太後看了十分的吃驚。
皇後是蕭柔和蕭長澤決裂之後，娶得妻子…
蕭柔不敢去看，也不想問先前的那位皇後去了何處，橫豎怎麽換，這些人才是蕭長澤的妻子，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永遠都是妾，現在，似乎連當一個妾的資格都沒有了。
“起來吧。”蕭長澤淡漠的開口，多年不見，蕭柔還是那副模樣。
皇後大吃一驚，她一直都知道蕭柔的存在，也一直都清楚，蕭柔在蕭長澤心中的位置。
隻是一直不能得見，蕭長澤也未必願意讓他們見麵。
怪不得…後宮裏的女人，要說她是個妖精，這般漂亮的模樣，怪不得…
皇後也不知道心中是酸澀還是如何，隻是淡淡的看著蕭柔，看著蕭長澤。
“逸兒…”蕭柔看著孩子躺在床上，太醫來來去去的，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隻說無大礙。
這些太醫，自然是宮裏打太極的一把好手，蕭長澤是知道的，想必孩子確實沒什麽事情，可蕭柔是不知道的，眼下著急的不得了。
蕭長澤見不得她這般的著急，隻是多年未見，這個女人，到底有些不大一樣了。
隻是不一樣在什麽地方，他暫時還沒有看出來。
蕭柔聽聞是蕭長澤親自救了孩子，她虔誠的跪在地上，“多謝陛下。”
曾經，蕭長澤是那麽渴望這個人可以明白，因為也許這樣，他們就可以好好的在一起。
可現在，蕭長澤看到蕭柔這般的模樣，隻覺得痛心，隻覺得難受。
“你什麽時候，也這般懂規矩了？”蕭長澤冷哼一聲，不知道是埋怨還是調侃的話，讓所有人都一愣。
尤其是皇後。
蕭長澤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勁，蕭柔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可從來都是一個倔強的女人，這個女人都可以在他的麵前大吵大鬧。
還有什麽事情是辦不到的？此番這麽乖覺，也不知道是為何。
“臣妾錯了。”蕭柔跪在地上開口，不卑不亢的模樣，讓蕭長澤十分的心疼。
可他知道，不能心疼，眼前的這個皇後，是他自己選的，不管是出於什麽目的和原因，他選了便是選了。
蕭長澤看到蕭柔認錯，心中百感交集，可還沒等當皇帝的感動什麽。
她就又開了口，“臣妾不應該，讓孩子亂跑，臣妾沒有教導好孩子，可還請陛下千萬不要帶走臣妾的孩子。”
“你…”蕭長澤被氣的無話可說，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多年未見，見麵的第一句話竟然是要警告他，千萬不要搶走她的孩子？
這個女人，從來都是這麽狠毒的。
“陛下還有二皇子，還有三公主和四公主，可臣妾，隻有逸兒。”蕭柔的示弱讓蕭長澤看著好不習慣，曾幾何時那個倔強驕傲的女人。
也會有這樣的時候？
“你這是要把朕給氣死，你才甘心？”蕭長澤盯著地上的那個女人，七年未見，沒有任何的長進，還是一模一樣。
他憤怒的盯著地上跪著的女人，蕭柔可憐巴巴的跪著，漂亮的眼睦抬起，清麗的一滴淚從眼角滑落，其實她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哭過了。
眼淚，大抵是早已經流幹了，可這時候看到蕭長澤，蕭柔便知道，眼淚是從來都沒有流幹的時候。
“臣妾不敢。”蕭柔跪在地上磕頭，一下一下，看起來像是威脅，可蕭長澤卻知道，這個女人，是真的沒有法子了，才會這般。
“你是皇長子的生母，這麽多年來都好端端的，今天的事情，隻是一個意外罷了。你放心，朕當年答應你的事情，決不食言。”蕭長澤對蕭柔，還是有怨恨的。
當年，這個女人若是願意信他…若是願意…
蕭長澤想到這裏，心中那些若有若無的情緒全部跑了出來，話也沒說就離開，蕭柔跪在地上恭送。
卻也不太懂他為什麽又生氣了。
宮殿裏的人散的散，走的走，畢竟誰都沒打算留下來看笑話，也沒這個資格，萬一被蕭長澤知道了。
又是一件麻煩事。
“多謝皇後娘娘。”蕭柔跪下謝恩，皇後好不尷尬，連忙說沒有什麽。
隻是這容貌，著實漂亮了一些，讓人不在意都不行，偏偏本人還無所謂一般。
“母後…”外頭傳來一陣陣的呼喚，解了皇後的尷尬，來人是二皇子，蕭柔聽到聲音轉頭，瞧見了那個孩子，還是第一次見，可她卻幻想過無數次。
她清楚地知道，蕭長澤有別的女人，別的孩子，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自己是沒有辦法計較的，想要計較，也計較不來。
“裴浩，這是月妃娘娘。”皇後笑著介紹，蕭裴浩便來向蕭柔行禮，如此這般，倒是能讓蕭柔仔仔細細的看清楚一些。
她看著蕭裴浩，私心裏還是覺得，她的逸兒更像蕭長澤，因為可以讓她來睹物思人。
卻不曾想，日後的幾十年，蕭長澤都在悔恨，為何蕭逸牧長得不像蕭柔。
“娘娘，既然二皇子來了，您還是和二皇子一起回去吧，臣妾這兒，一個人就可以。”蕭柔淡淡的開口，並非她逞強，而是皇後留下來，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好在皇後也不是什麽笨蛋，聽到這麽說之後，便離開了，蕭柔走過去抱起自己的孩子。
“逸兒，你說，娘要怎麽辦才好？”蕭柔抱著孩子哭泣，如此這般就算是被旁人看到了，也隻說是她擔心孩子。
卻沒想到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蕭柔見到了蕭長澤，原本心中就難受得很，他和皇後，似乎很是相愛。
相處的極為融洽，蕭柔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隻知道很難受，難受的，心都快要痛的麻木了。
晚些時候，孩子終於醒過來，蕭柔熬著一雙眼睛看他，問他有沒有好一點，卻沒想到小小的孩子，醒來就跪在地上。
和她說對不起，說再也不會調皮搗蛋了。
蕭柔百感交集的把人抱在懷中，“無礙，逸兒想怎麽活，就怎麽活。”
她沒有任何的辦法，她在宮裏的身份，是十分尷尬的，她是月族送來的禮物，名義上，月族族長的女兒，就算蕭長澤已經知道，她並不是什麽正經的族長女兒。
也不會說出來，怕彼此尷尬，也怕影響孩子的地位。
蕭柔是難受的，可她自己卻活的這麽痛苦，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
“娘？您怎麽了？”蕭裴逸小心翼翼的問道，蕭柔搖了搖頭，按照規矩，他應該喊的是母妃。
可蕭柔卻不喜歡這個詞，軟軟的喊著娘親，多好？
蕭柔永遠都不會忘記，蕭裴逸第一次喊她娘親的時候，她有多麽的高興，高興的眼淚都要掉下來。
“逸兒沒事，娘很高興。”蕭柔淚眼婆娑，看的蕭裴逸心中更是愧疚，再三保證再也不會有這些事情。
蕭柔卻隻是笑，問今日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才知道是欄杆鬆動了。
可她到底不是幾年前那個單純的小丫頭了，蕭長澤的寵愛，對於蕭裴逸而言，是保護，也是利刃。
她一直都是知道的。
“是娘對不起你…是娘沒有用。”蕭柔慘痛的閉上眼睛，在這個地方，不是不爭不搶，什麽都不去做，躲著就好的。
當天晚上，蕭柔帶著孩子回去，還是先前的地方，冷宮裏…
她的確是不爭不搶，卻無奈，越來越多的人把注意打到了她的頭上，不管是之前的老人，還是選秀的新人。
人都有年老色衰的一天，可蕭柔不一樣。許多人多年沒有見到蕭柔，彼時一見，發現她還是原來的模樣。
原來的容顏。
不由的一個個又開始暗罵妖精，蕭柔聽了也不在意，聽得多了也就習慣，可她的兒子卻聽不慣。
蕭柔每日躲在宮裏，不願去知道什麽外界的事情，卻不曾想，有些事情一定要出現在麵前。
蕭裴逸的病好不容易好起來，蕭柔也不去計較什麽，可她的冷宮卻漸漸變得熱鬧起來。
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一些認識的不認識的統統跑過來，她到底還是月妃，這些人見了她，多多少少要跪拜。
蕭柔卻覺得一陣陣的恍惚，不知要怎麽辦才好。
“月妃姐姐，這麽多年了，您還要和陛下，鬧變扭到什麽時候？”李妃的一句話，讓蕭柔回過神來。
這個當初還是貴人的女子，被她打過一個耳光，因為蕭柔始終記得蕭長澤說過的那句話。
她，不能被欺負。
“您當初可是打了妾身一個耳光呢，妾身當年，也實在是不懂，畢竟您才是陛下心上的那塊肉。”李妃絮絮叨叨的開口。
一些不知道內情的，紛紛看了過來，蕭柔正在繡花，一抬頭發現所有人都盯著她看。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好似這樣平靜的日子，又要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