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父與子
蕭逸牧剛出府門沒有多久，便看到了先前的那個侍衛，那侍衛似乎一直都在哪裏等待著。
“蕭爺。”那人一見到蕭逸牧，就飛快的迎了上去。
蕭逸牧冷笑一聲，“我又不會跑了，這麽守著我做什麽？”
那侍衛卻仿佛沒聽到一般，隻是一個勁的說道，“蕭爺，陛下對於這一次的會麵，很是期待，還請蕭爺，不要讓陛下失望和傷心。”
蕭逸牧聽到這裏卻是嗤笑一聲，傷心，有什麽好傷心的，他蕭長澤居然也會傷心了？
真是世間少有的事情，蕭逸牧沒再說話，也沒去理會什麽。跟著那侍衛去了皇宮。
那條路，無比的熟悉，自己當年離開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絕不回頭，一步一步的離開。
這一次卻又要踏入，蕭逸牧有些不願意，卻有許多的事情要問蕭長澤。
“蕭爺，請吧。”那侍衛恭敬的說道。
一路上都沒有看到什麽人，蕭逸牧知道，蕭長澤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這是蕭長澤的禦書房，蕭逸牧以前來過，從那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
他推門而入，蕭長澤端坐在書桌前麵，正在批閱奏折，見到蕭逸牧，停下筆來。
“你來了。”蕭長澤的語氣頗為熟稔，隻可惜，蕭逸牧一點情麵都不講。
“你找我過來，有什麽事情。”蕭逸牧語氣有些不善的問道。
蕭長澤看著麵前的這個孩子，微微一笑，“你一定要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嗎？”
“不然，你還想要我用什麽樣的語氣？”蕭逸牧不客氣的說道，蕭長澤有些黯然。
“朕這次找你來，不是為了跟你吵架的。”蕭長澤威嚴的說道，隻可惜這一套在蕭逸牧這裏，一點用處都沒有。
“我也沒心情和你吵架。”蕭逸牧看著蕭長澤，他早已不是以前的那個孩子了。
不會因為找不到母親，而大喊大叫，也不會因為沒有了母親，而對著蕭長澤哭訴。
他和眼前這個人的仇恨，一直都在，在母親死後，徹底的爆發了。
他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孩子，會因為他些許的關心，就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
蕭長澤也看著蕭逸牧，這個孩子，長得一點都不像蕭柔，那些容貌，和他倒是很相似，可蕭長澤卻寧願，蕭逸牧長得像蕭柔一點。
自己還能借此懷念懷念，隻可惜，眼前的人，是根本不會理解他的。
“你可是還在怪朕？”蕭長澤問道。
蕭逸牧卻笑了起來，“不是還在怪你，是一直都在怪你，我永遠都記得，母親是怎麽死的。”
蕭柔的死，一直都是蕭逸牧心中的痛，這份痛楚，一直都存在，他不能告訴蘇柳，也不能告訴別人，隻能折磨折磨自己。
還有唯一的一個知情人，蕭長澤。
蕭逸牧麵對這個人的時候，可以把心中所有的悲苦，統統的表現出來，因為這是這個人，活該承受的。
“朕知道，因為你母親的事情，你一直都在怪罪朕，可是，你要知道，朕和你一樣，心中十分難受。”蕭長澤開口。
蕭逸牧卻不屑一顧，他也會難受的？真是可笑得很。
“我今天來這裏，不是和你討論這個事情的，你若是還要和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就走了。”蕭逸牧麵無表情的說道。
他知道自己也很奇怪，一邊覺得蕭長澤虛偽，一遍又覺得，這個人是活該。
蕭逸牧決定不再去想，免得弄得自己瘋狂。
“朕也不是為了和你吵架，才找你來的。”蕭長澤語重心長的說道。
蕭逸牧淡漠的看著他，什麽表情都沒有，蕭長澤卻恍惚看到了當年的那個孩子，也是這麽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蕭長澤其實一直都沒有告訴蕭逸牧，他其實很嫉妒蕭逸牧，因為蕭柔隻有看道蕭逸牧的時候，才會有那麽溫柔的笑容。
這一點，蕭長澤頗為嫉妒。
“你找我來，所為何事。”蕭逸牧不耐煩的開口，蕭長澤黯然失笑。
這孩子的耐心，似乎有些不太好，回想起這些日子以來收到的消息，“你和你的兩個弟弟，相處的如何？”
“母親隻有我一個孩子。”蕭逸牧淡淡的開口，絲毫不承認另外兩個人和他有什麽關係。
蕭長澤也不去勉強什麽，“你若是不願意和他們兩個扯上什麽關係，何苦要和他們扯在一起。”
他有些埋怨的看著蕭逸牧，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如同一個普通的父親一般，隻可惜，蕭逸牧並不領情。
“我怎麽做，是我自己的事情，若是皇帝陛下你可以阻止，盡管阻止。”蕭逸牧絲毫不給麵子的說道，蕭長澤也知道蕭逸牧的脾氣。
隻是有些為難的看著蕭逸牧，“你這麽做，讓父皇如何是好？”
“你要如何是好，那是你的事情。”蕭逸牧毫不客氣的開口，蕭長澤知道自己和蕭逸牧之間，有著解不開的仇怨。
蕭長澤也不去和他多費唇舌，說得再多，蕭逸牧也不領情。
“你就一定要用這樣的態度，和朕說話嗎？”蕭長澤問道。
蕭逸牧見蕭長澤一直在扯一些有的沒的，他也並不是很願意聽，於是，轉身抬腿就走人。
蕭長澤見到蕭逸牧離開，立馬打住這個話題，“這次找你來，不過是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蕭逸牧這才停了下來，蕭長澤和他說了許多的話，蕭逸牧都淡淡的點頭，蕭長澤略微有些滿意，他們明明是一對父子。
為何要這麽針鋒相對的。
“蘇家那個小丫頭，樹敵太多，可要好好的保護她。”蕭長澤善意的提醒道，可惜蕭逸牧卻半點感激都無。
“這就不勞費心了。”蕭逸牧淡淡的拒絕道，蕭長澤由衷的感覺到了一股挫敗感。
“你就一定要，這麽同朕說話嗎？”蕭長澤忍不住繼續問道。
蕭逸牧隻是冷笑，“什麽叫做，一定要這麽和你說話，皇帝陛下莫非覺得，我這樣的說話方式，有什麽不對？”
蕭長澤卻氣悶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一直都知道，蕭逸牧是討厭他的，甚至於，是恨他的。
隻是…
“朕不過是想看看你，你何必，如此？”蕭長澤有些難受的開口，蕭逸牧卻不會覺得，有多麽的難受。
當年的事情，蕭逸牧雖然什麽都不清楚，可是他母親，蕭柔寂寞的模樣，他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更何況，蕭柔的死和蕭長澤，根本就脫不了幹係，蕭逸牧會怨恨，那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蕭長澤自己也知道，“朕知道，因為你母親的事情，一直怨恨於朕，這隻是…”
“皇帝陛下有什麽事情，還是不要對我說得好。”蕭逸牧和蕭長澤扯了這麽一會兒，還是沒弄清楚，蕭長澤想要說什麽。
“罷了罷了。”蕭長澤也沒辦法和蕭逸牧討論什麽父子情深。
“你知道朕是什麽打算，為何還要跟朕過不去？”蕭長澤質問道。
蕭逸牧卻隻是站立在一旁，什麽話都不說，對著幹？
“若非你兩個兒子貪心不足，怎麽會有這檔子事情？”蕭逸牧也不隱瞞，就這麽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
蕭長澤更是生氣，“都是兄弟骨肉，你何必…”
蕭逸牧知道蕭長澤過來找他，無非就是說這些話，話不投機半句多。
“那就請皇帝陛下，好好的保護親生子，保護的他們不要受到任何的傷害。”蕭逸牧淡漠的開口，蕭長澤知道，他們這次的談話，那是徹底的失敗了。
蕭長澤已經許久沒有看到這個孩子，想要好好地和他說說話，可是，卻從未成功過。
他一直都有他的消息，隻是，這孩子一直都那麽的倔強，不願意接受他任何的幫助。
“你這次願意這麽爽快的來見朕，是不是因為，有什麽事情要問朕？”蕭長澤問道。
蕭逸牧也不推辭，十分自然的點頭，“自然是的。”
他查閱了當年的許許多多卷宗，卻找不到柳姓的人家。
可這件事情，卻是蘇柳一直都記掛的事情，蕭逸牧怎麽都不願意讓蘇柳失望。
“莫非是想知道，蘇柳母親的事情？”蕭長澤開門見山的問道，蕭逸牧有些吃驚，卻還是點了點頭。
“自然。”他答道。
“這件事情，你不是正在著手調查？”蕭長澤笑著開口。
蕭逸牧卻並不喜歡他這個模樣，好似他做了什麽，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般。
“這件事情，是否是你做的？”蕭逸牧直截了當的問道。
這對於一個父親，並且是一個九五之尊的父親，是一種十分不敬的問話。
可是蕭長澤已經沒什麽心思去生氣了，“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去過問得好，若是蘇柳小丫頭很在意，你且告訴她，她的名字，是為了紀念。”
蕭長澤的思緒去回到了許久之前，蘇百裏毅然決然的模樣，還有那個一身傲骨的女子。
和自己身邊的那個女人，是完全不同的，一樣都是柔柔弱弱的。
為什麽她，卻毅然而然的選擇死亡？
“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蕭逸牧知道蕭長澤不願意說。隻是確定了一件事情，這些事兒，卻是和蕭長澤有關。
蕭長澤也沒有阻攔，看到了蕭逸牧毫無留戀的腳步，他有些沉痛的閉上眼睛，仿佛下定決心一般的問道：“牧兒，想不想，見見你的母親…”
蕭逸牧的腳步頓住，猛然睜大了眼睛。
蕭逸牧剛出府門沒有多久，便看到了先前的那個侍衛，那侍衛似乎一直都在哪裏等待著。
“蕭爺。”那人一見到蕭逸牧，就飛快的迎了上去。
蕭逸牧冷笑一聲，“我又不會跑了，這麽守著我做什麽？”
那侍衛卻仿佛沒聽到一般，隻是一個勁的說道，“蕭爺，陛下對於這一次的會麵，很是期待，還請蕭爺，不要讓陛下失望和傷心。”
蕭逸牧聽到這裏卻是嗤笑一聲，傷心，有什麽好傷心的，他蕭長澤居然也會傷心了？
真是世間少有的事情，蕭逸牧沒再說話，也沒去理會什麽。跟著那侍衛去了皇宮。
那條路，無比的熟悉，自己當年離開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絕不回頭，一步一步的離開。
這一次卻又要踏入，蕭逸牧有些不願意，卻有許多的事情要問蕭長澤。
“蕭爺，請吧。”那侍衛恭敬的說道。
一路上都沒有看到什麽人，蕭逸牧知道，蕭長澤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這是蕭長澤的禦書房，蕭逸牧以前來過，從那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
他推門而入，蕭長澤端坐在書桌前麵，正在批閱奏折，見到蕭逸牧，停下筆來。
“你來了。”蕭長澤的語氣頗為熟稔，隻可惜，蕭逸牧一點情麵都不講。
“你找我過來，有什麽事情。”蕭逸牧語氣有些不善的問道。
蕭長澤看著麵前的這個孩子，微微一笑，“你一定要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嗎？”
“不然，你還想要我用什麽樣的語氣？”蕭逸牧不客氣的說道，蕭長澤有些黯然。
“朕這次找你來，不是為了跟你吵架的。”蕭長澤威嚴的說道，隻可惜這一套在蕭逸牧這裏，一點用處都沒有。
“我也沒心情和你吵架。”蕭逸牧看著蕭長澤，他早已不是以前的那個孩子了。
不會因為找不到母親，而大喊大叫，也不會因為沒有了母親，而對著蕭長澤哭訴。
他和眼前這個人的仇恨，一直都在，在母親死後，徹底的爆發了。
他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孩子，會因為他些許的關心，就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
蕭長澤也看著蕭逸牧，這個孩子，長得一點都不像蕭柔，那些容貌，和他倒是很相似，可蕭長澤卻寧願，蕭逸牧長得像蕭柔一點。
自己還能借此懷念懷念，隻可惜，眼前的人，是根本不會理解他的。
“你可是還在怪朕？”蕭長澤問道。
蕭逸牧卻笑了起來，“不是還在怪你，是一直都在怪你，我永遠都記得，母親是怎麽死的。”
蕭柔的死，一直都是蕭逸牧心中的痛，這份痛楚，一直都存在，他不能告訴蘇柳，也不能告訴別人，隻能折磨折磨自己。
還有唯一的一個知情人，蕭長澤。
蕭逸牧麵對這個人的時候，可以把心中所有的悲苦，統統的表現出來，因為這是這個人，活該承受的。
“朕知道，因為你母親的事情，你一直都在怪罪朕，可是，你要知道，朕和你一樣，心中十分難受。”蕭長澤開口。
蕭逸牧卻不屑一顧，他也會難受的？真是可笑得很。
“我今天來這裏，不是和你討論這個事情的，你若是還要和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就走了。”蕭逸牧麵無表情的說道。
他知道自己也很奇怪，一邊覺得蕭長澤虛偽，一遍又覺得，這個人是活該。
蕭逸牧決定不再去想，免得弄得自己瘋狂。
“朕也不是為了和你吵架，才找你來的。”蕭長澤語重心長的說道。
蕭逸牧淡漠的看著他，什麽表情都沒有，蕭長澤卻恍惚看到了當年的那個孩子，也是這麽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蕭長澤其實一直都沒有告訴蕭逸牧，他其實很嫉妒蕭逸牧，因為蕭柔隻有看道蕭逸牧的時候，才會有那麽溫柔的笑容。
這一點，蕭長澤頗為嫉妒。
“你找我來，所為何事。”蕭逸牧不耐煩的開口，蕭長澤黯然失笑。
這孩子的耐心，似乎有些不太好，回想起這些日子以來收到的消息，“你和你的兩個弟弟，相處的如何？”
“母親隻有我一個孩子。”蕭逸牧淡淡的開口，絲毫不承認另外兩個人和他有什麽關係。
蕭長澤也不去勉強什麽，“你若是不願意和他們兩個扯上什麽關係，何苦要和他們扯在一起。”
他有些埋怨的看著蕭逸牧，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如同一個普通的父親一般，隻可惜，蕭逸牧並不領情。
“我怎麽做，是我自己的事情，若是皇帝陛下你可以阻止，盡管阻止。”蕭逸牧絲毫不給麵子的說道，蕭長澤也知道蕭逸牧的脾氣。
隻是有些為難的看著蕭逸牧，“你這麽做，讓父皇如何是好？”
“你要如何是好，那是你的事情。”蕭逸牧毫不客氣的開口，蕭長澤知道自己和蕭逸牧之間，有著解不開的仇怨。
蕭長澤也不去和他多費唇舌，說得再多，蕭逸牧也不領情。
“你就一定要用這樣的態度，和朕說話嗎？”蕭長澤問道。
蕭逸牧見蕭長澤一直在扯一些有的沒的，他也並不是很願意聽，於是，轉身抬腿就走人。
蕭長澤見到蕭逸牧離開，立馬打住這個話題，“這次找你來，不過是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蕭逸牧這才停了下來，蕭長澤和他說了許多的話，蕭逸牧都淡淡的點頭，蕭長澤略微有些滿意，他們明明是一對父子。
為何要這麽針鋒相對的。
“蘇家那個小丫頭，樹敵太多，可要好好的保護她。”蕭長澤善意的提醒道，可惜蕭逸牧卻半點感激都無。
“這就不勞費心了。”蕭逸牧淡淡的拒絕道，蕭長澤由衷的感覺到了一股挫敗感。
“你就一定要，這麽同朕說話嗎？”蕭長澤忍不住繼續問道。
蕭逸牧隻是冷笑，“什麽叫做，一定要這麽和你說話，皇帝陛下莫非覺得，我這樣的說話方式，有什麽不對？”
蕭長澤卻氣悶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一直都知道，蕭逸牧是討厭他的，甚至於，是恨他的。
隻是…
“朕不過是想看看你，你何必，如此？”蕭長澤有些難受的開口，蕭逸牧卻不會覺得，有多麽的難受。
當年的事情，蕭逸牧雖然什麽都不清楚，可是他母親，蕭柔寂寞的模樣，他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更何況，蕭柔的死和蕭長澤，根本就脫不了幹係，蕭逸牧會怨恨，那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蕭長澤自己也知道，“朕知道，因為你母親的事情，一直怨恨於朕，這隻是…”
“皇帝陛下有什麽事情，還是不要對我說得好。”蕭逸牧和蕭長澤扯了這麽一會兒，還是沒弄清楚，蕭長澤想要說什麽。
“罷了罷了。”蕭長澤也沒辦法和蕭逸牧討論什麽父子情深。
“你知道朕是什麽打算，為何還要跟朕過不去？”蕭長澤質問道。
蕭逸牧卻隻是站立在一旁，什麽話都不說，對著幹？
“若非你兩個兒子貪心不足，怎麽會有這檔子事情？”蕭逸牧也不隱瞞，就這麽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
蕭長澤更是生氣，“都是兄弟骨肉，你何必…”
蕭逸牧知道蕭長澤過來找他，無非就是說這些話，話不投機半句多。
“那就請皇帝陛下，好好的保護親生子，保護的他們不要受到任何的傷害。”蕭逸牧淡漠的開口，蕭長澤知道，他們這次的談話，那是徹底的失敗了。
蕭長澤已經許久沒有看到這個孩子，想要好好地和他說說話，可是，卻從未成功過。
他一直都有他的消息，隻是，這孩子一直都那麽的倔強，不願意接受他任何的幫助。
“你這次願意這麽爽快的來見朕，是不是因為，有什麽事情要問朕？”蕭長澤問道。
蕭逸牧也不推辭，十分自然的點頭，“自然是的。”
他查閱了當年的許許多多卷宗，卻找不到柳姓的人家。
可這件事情，卻是蘇柳一直都記掛的事情，蕭逸牧怎麽都不願意讓蘇柳失望。
“莫非是想知道，蘇柳母親的事情？”蕭長澤開門見山的問道，蕭逸牧有些吃驚，卻還是點了點頭。
“自然。”他答道。
“這件事情，你不是正在著手調查？”蕭長澤笑著開口。
蕭逸牧卻並不喜歡他這個模樣，好似他做了什麽，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般。
“這件事情，是否是你做的？”蕭逸牧直截了當的問道。
這對於一個父親，並且是一個九五之尊的父親，是一種十分不敬的問話。
可是蕭長澤已經沒什麽心思去生氣了，“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去過問得好，若是蘇柳小丫頭很在意，你且告訴她，她的名字，是為了紀念。”
蕭長澤的思緒去回到了許久之前，蘇百裏毅然決然的模樣，還有那個一身傲骨的女子。
和自己身邊的那個女人，是完全不同的，一樣都是柔柔弱弱的。
為什麽她，卻毅然而然的選擇死亡？
“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蕭逸牧知道蕭長澤不願意說。隻是確定了一件事情，這些事兒，卻是和蕭長澤有關。
蕭長澤也沒有阻攔，看到了蕭逸牧毫無留戀的腳步，他有些沉痛的閉上眼睛，仿佛下定決心一般的問道：“牧兒，想不想，見見你的母親…”
蕭逸牧的腳步頓住，猛然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