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你自己信不信
微風漸漸的吹過，吹著蘇柳的頭發，蕭逸牧替她把頭發歸理到腦後，蘇柳也十分的配合。
這幅乖巧的模樣卻讓蕭逸牧無可奈何，“娘子，你這是一定要讓我難受了？”
“夫君怎麽說這樣的話，這豈不是，讓我無地自容。”蘇柳繼續裝模作樣的說話。
蕭逸牧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這件事情的確是我的不對，並非我不願意同你有孩子，若是我和你的孩子，我自然是會好好的疼愛的。”
蘇柳卻還是不信，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蕭逸牧，隻是無聲的抗議。
他最終敗下陣來，和蘇柳的每一次交鋒，那一次不是他妥協的？
“你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並不適合生孩子。”蕭逸牧說道，蘇柳其實知道。
可她卻偏偏的要鑽牛角尖，為何要剝奪掉這個權利？
這對她而言，其實是不公平的。
蘇柳有些難受的看著蕭逸牧，欲言又止，眼眶含淚，配合著那副病弱的容貌，看的蕭逸牧好不心疼。
“你也不需要拿話來刺我，我知道你存了什麽心思，你今日說的這些話，你摸著你的涼席你問問自己。你信是不信？”蕭逸牧冷淡的開口。
毫不留情的看著蘇柳，仿佛要把她的虛偽，剝離的一幹二淨，卻偏偏她看起來還是那麽的鎮定，鎮定的蕭逸牧都覺得她裝模作樣的水平又搞了一些。
“我說的這些話，自然是句句肺腑之言。”蘇柳繼續信口雌黃。
“嗬…”剛剛還在說她裝模作樣，話還沒消化完，她就開始繼續裝模作樣了，還裝的更加的變本加厲。
“這話，你信是不信？”蕭逸牧固執的問道。
蘇柳淡淡的抬頭，“自然是相信的。”
今日，就算是黑的，她也要把黑的說成是白的。
蕭逸牧哭笑不得，“娘子，不要鬧了。”
“夫君為何會覺得我在胡鬧？若是夫君覺得蘇柳不配生下你的孩子，你大可賜我湯藥，若是夫君覺得所有人都不配生下你的孩子，那你就繼續吧。”蘇柳把一切可以想到的都說了個遍。
蕭逸牧無奈看她，“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想要你的孩子。”
“既然如此，夫君為何要阻止我生孩子？”蘇柳固執的問道。
話題似乎又繞回了遠處，因為她身體不好，所以蕭逸牧並不打算讓蘇柳生孩子。
“娘子，你莫要在胡攪蠻纏，你知道的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蕭逸牧被她纏的有些煩了。
最終還是開了口，蘇柳仿佛就是等待這個答案，“那夫君，不如為妻給你納個妾？給你延續延續香火？”
話語裏有些試探的味道，蘇柳知道，蕭逸牧也知道，蕭逸牧忽然感覺到了深深的無力感。
無論他做什麽，蘇柳總是不相信的，她不知道是因為不相信自己，還是因為從來都沒有相信過他。
“你何必這般說話，你知道的，除了你的孩子，除了你，我什麽都不要。”蕭逸牧有些感傷的開口。
“那你為什麽這麽做？”蘇柳憤怒的瞪著他，這個人說話好生的奇怪，一邊說除了她誰都不要，一邊卻又不願意她有孩子。
這到底是憑什麽？
“自古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想要擁有什麽，就要犧牲什麽，同等的代價來交換。”說到這句話的時候，蕭逸牧忽然想到了什麽似得。
目光深遠的看向一處池塘，看的蘇柳莫名其妙的。
“你應該知道，你也懂。”蕭逸牧的失神也隻是短短的一瞬間，很快就恢複過來，他堅定的。
理智的看向蘇柳，“我的確喜歡你的孩子，可因為那是你的孩子，我才喜歡的。”
“所以…”蘇柳顫抖著問道，所以他要說什麽？
他到底要和她說什麽？
“所以…孩子沒有你來的重要，若是擁有那個孩子要失去你，我自然不會願意的。”蕭逸牧緊緊的摟著蘇柳。
蘇柳卻沒有多少的激動，隻是看著蕭逸牧，“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不能生孩子？”
她一直都以為，不過生孩子比常人凶險一些罷了，可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樣子的。
“你告訴我，你到底隱瞞了我什麽？”蘇柳仿佛是聽到了一個不得了的消息一般，抓著蕭逸牧的手就開始質問。
蕭逸牧有些難受的閉上眼睛，時候他想做什麽事情，總是會被阻礙，他想瞞著蘇柳，卻在不經意之間，被所有人都知道了。
而她卻是最後一個，這一點想必才是她難受的根本原因，“娘子，我們不要孩子，不要孩子，隻要你就好，你可知道為了能再和你在一起，我等了多久？”
蕭逸牧的話有些語無倫次的，蘇柳也沒有深究什麽，隻是還沉浸在悲傷的情緒當中，“你說的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娘子，我隻要你就好。”蕭逸牧卻一直都在重複這句話，蘇柳卻固執的要一個答案。
什麽都好，隻要一個答案，好的壞的，畢竟都是結果，她不願意再這樣，吊著一口氣，不上不下的。
“你告訴我好不好，到底你瞞了我什麽…”蘇柳難受的開口，看著蕭逸牧，目光含淚。
蕭逸牧沉痛的閉上眼睛，輕輕的拍著蘇柳的手，“一命換一命，娘子，你讓我怎麽舍得？”
“原來，是這樣啊。”蘇柳卻出乎意料的淡然，原來，這還不是最壞的結局。
蘇柳設想過千萬萬萬種的結局，想著她的孩子會胎死腹中，會被人孩子，會生下之後也遺傳了她的心疾。
原來…還是可以生孩子的，隻是不能和她一起長大罷了。
隻是，她不能看著孩子長大罷了，其實也沒有什麽事情的…不過是看不到孩子長大罷了。
“所以，我和孩子，到底還是沒有緣分的吧。”蘇柳幽幽的開口，淡淡的惆悵，聽到蕭逸牧十分難受。
“娘子，沒有孩子，也沒有關係的，你若是真的喜歡孩子，我們去過繼一個也是可以的。”蕭逸牧心慌的說道。
“我不要別人的孩子，我隻要自己的孩子。”蘇柳輕聲的說道，別人的孩子，終究不是自己的…就算那個孩子再好，再可愛。
依舊不是她的，“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
蘇柳淡淡的開口，推開蕭逸牧的懷抱，一搖一擺的往前走去，她一再的告誡自己，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十有八九。
有些事情，就不要太計較了，“我要自己走走。”
蘇柳慢吞吞的往前走去，她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不然她不知道要怎麽好好的走下去。
蕭逸牧哪裏願意讓她一個人走，“娘子，你要去什麽地方，我陪著你一起去。”
他快步的趕上來，卻被蘇柳推開，“夫君，我想要自己安靜一下，我哪裏都不去，我隻是去休息休息…”
她說的很平靜，可蕭逸牧卻知曉，她一點都不平靜，雖然被蘇柳推開，他還是很有毅力的靠近。
“娘子，你不要這樣。”蕭逸牧不知要怎麽安慰她，對於孩子，為何有這麽大的執念。
“你不要過來，你離我遠一點，我想安靜一下，我要安靜一下。”蘇柳的聲音帶著哭腔，使勁的推著蕭逸牧。
因為動作太大的緣故她不受控製的咳嗽了起來，蕭逸牧連忙住手。
“好，好，我不跟著你，你不要激動。”蕭逸牧立馬說道。
蘇柳還在不停的咳嗽，咳嗽眼淚都要調出來，看起來好生的可憐，蕭逸牧想上前去安慰她。
可蘇柳卻見到他上前就往後退，生怕蘇柳再發生什麽，蕭逸牧一動都不敢動。
她終於平複下來，然後一步一挪的走回了自己的院子，蕭逸牧跟在她的身後，蘇柳全然當做沒有看到。
她進屋之後便把門關上，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麽，她呆呆的看著床幔的頂部，忽然覺得有些礙眼。
又起來躺到了軟榻上麵去，這一次好了許多，再也沒有東西擋住她了。
真好…
她看到這個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屋子，前世身死的地方，那個人抱著她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哭泣。
如果哭了的話…是不是代表，在他的心中，自己還是很重要的呢？
“夫君…娘子？”蘇柳淡淡的笑了起來，真是諷刺的稱呼。
隻要她就好了嗎？隻要她就好了？真可笑…如果隻要她就好了。
為什麽前世還要有這麽多的鶯鶯燕燕出現？明明以前，她可以有孩子的。
“嗬…”蘇柳看著熟悉地方，她的目光漸漸變得幽怨，漸漸變得怨恨。
“你隻需要我就好，那你可知道，我原本就是不需要你的。”蘇柳怨恨的說道。
她知道蕭逸牧就在門外，她所有的怨恨無處發泄。
她可以報複樺蝶和蘇倩，卻要怎麽去對待蕭逸牧？
不管怎麽做，心都是會痛的，舍不得他傷，也舍不得他不傷？
蘇柳覺得自己是一個矛盾的人，她想若是在這樣下去。
自己一定會被自己逼瘋的…
她要瘋怎麽可以自己一個人瘋呢？蘇柳看著門外的影子，緊緊的閉上眼睛，然後開始不受控製的嚎啕大哭。
仿佛要把這些年來的委屈，統統都哭出來。
她不會在和他爭吵，因為爭吵所能帶來的，隻是更大的爭吵…
蕭逸牧，你愧疚嗎？你難受嗎？
那就一直愧疚下去吧…
微風漸漸的吹過，吹著蘇柳的頭發，蕭逸牧替她把頭發歸理到腦後，蘇柳也十分的配合。
這幅乖巧的模樣卻讓蕭逸牧無可奈何，“娘子，你這是一定要讓我難受了？”
“夫君怎麽說這樣的話，這豈不是，讓我無地自容。”蘇柳繼續裝模作樣的說話。
蕭逸牧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這件事情的確是我的不對，並非我不願意同你有孩子，若是我和你的孩子，我自然是會好好的疼愛的。”
蘇柳卻還是不信，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蕭逸牧，隻是無聲的抗議。
他最終敗下陣來，和蘇柳的每一次交鋒，那一次不是他妥協的？
“你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並不適合生孩子。”蕭逸牧說道，蘇柳其實知道。
可她卻偏偏的要鑽牛角尖，為何要剝奪掉這個權利？
這對她而言，其實是不公平的。
蘇柳有些難受的看著蕭逸牧，欲言又止，眼眶含淚，配合著那副病弱的容貌，看的蕭逸牧好不心疼。
“你也不需要拿話來刺我，我知道你存了什麽心思，你今日說的這些話，你摸著你的涼席你問問自己。你信是不信？”蕭逸牧冷淡的開口。
毫不留情的看著蘇柳，仿佛要把她的虛偽，剝離的一幹二淨，卻偏偏她看起來還是那麽的鎮定，鎮定的蕭逸牧都覺得她裝模作樣的水平又搞了一些。
“我說的這些話，自然是句句肺腑之言。”蘇柳繼續信口雌黃。
“嗬…”剛剛還在說她裝模作樣，話還沒消化完，她就開始繼續裝模作樣了，還裝的更加的變本加厲。
“這話，你信是不信？”蕭逸牧固執的問道。
蘇柳淡淡的抬頭，“自然是相信的。”
今日，就算是黑的，她也要把黑的說成是白的。
蕭逸牧哭笑不得，“娘子，不要鬧了。”
“夫君為何會覺得我在胡鬧？若是夫君覺得蘇柳不配生下你的孩子，你大可賜我湯藥，若是夫君覺得所有人都不配生下你的孩子，那你就繼續吧。”蘇柳把一切可以想到的都說了個遍。
蕭逸牧無奈看她，“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想要你的孩子。”
“既然如此，夫君為何要阻止我生孩子？”蘇柳固執的問道。
話題似乎又繞回了遠處，因為她身體不好，所以蕭逸牧並不打算讓蘇柳生孩子。
“娘子，你莫要在胡攪蠻纏，你知道的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蕭逸牧被她纏的有些煩了。
最終還是開了口，蘇柳仿佛就是等待這個答案，“那夫君，不如為妻給你納個妾？給你延續延續香火？”
話語裏有些試探的味道，蘇柳知道，蕭逸牧也知道，蕭逸牧忽然感覺到了深深的無力感。
無論他做什麽，蘇柳總是不相信的，她不知道是因為不相信自己，還是因為從來都沒有相信過他。
“你何必這般說話，你知道的，除了你的孩子，除了你，我什麽都不要。”蕭逸牧有些感傷的開口。
“那你為什麽這麽做？”蘇柳憤怒的瞪著他，這個人說話好生的奇怪，一邊說除了她誰都不要，一邊卻又不願意她有孩子。
這到底是憑什麽？
“自古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想要擁有什麽，就要犧牲什麽，同等的代價來交換。”說到這句話的時候，蕭逸牧忽然想到了什麽似得。
目光深遠的看向一處池塘，看的蘇柳莫名其妙的。
“你應該知道，你也懂。”蕭逸牧的失神也隻是短短的一瞬間，很快就恢複過來，他堅定的。
理智的看向蘇柳，“我的確喜歡你的孩子，可因為那是你的孩子，我才喜歡的。”
“所以…”蘇柳顫抖著問道，所以他要說什麽？
他到底要和她說什麽？
“所以…孩子沒有你來的重要，若是擁有那個孩子要失去你，我自然不會願意的。”蕭逸牧緊緊的摟著蘇柳。
蘇柳卻沒有多少的激動，隻是看著蕭逸牧，“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不能生孩子？”
她一直都以為，不過生孩子比常人凶險一些罷了，可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樣子的。
“你告訴我，你到底隱瞞了我什麽？”蘇柳仿佛是聽到了一個不得了的消息一般，抓著蕭逸牧的手就開始質問。
蕭逸牧有些難受的閉上眼睛，時候他想做什麽事情，總是會被阻礙，他想瞞著蘇柳，卻在不經意之間，被所有人都知道了。
而她卻是最後一個，這一點想必才是她難受的根本原因，“娘子，我們不要孩子，不要孩子，隻要你就好，你可知道為了能再和你在一起，我等了多久？”
蕭逸牧的話有些語無倫次的，蘇柳也沒有深究什麽，隻是還沉浸在悲傷的情緒當中，“你說的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娘子，我隻要你就好。”蕭逸牧卻一直都在重複這句話，蘇柳卻固執的要一個答案。
什麽都好，隻要一個答案，好的壞的，畢竟都是結果，她不願意再這樣，吊著一口氣，不上不下的。
“你告訴我好不好，到底你瞞了我什麽…”蘇柳難受的開口，看著蕭逸牧，目光含淚。
蕭逸牧沉痛的閉上眼睛，輕輕的拍著蘇柳的手，“一命換一命，娘子，你讓我怎麽舍得？”
“原來，是這樣啊。”蘇柳卻出乎意料的淡然，原來，這還不是最壞的結局。
蘇柳設想過千萬萬萬種的結局，想著她的孩子會胎死腹中，會被人孩子，會生下之後也遺傳了她的心疾。
原來…還是可以生孩子的，隻是不能和她一起長大罷了。
隻是，她不能看著孩子長大罷了，其實也沒有什麽事情的…不過是看不到孩子長大罷了。
“所以，我和孩子，到底還是沒有緣分的吧。”蘇柳幽幽的開口，淡淡的惆悵，聽到蕭逸牧十分難受。
“娘子，沒有孩子，也沒有關係的，你若是真的喜歡孩子，我們去過繼一個也是可以的。”蕭逸牧心慌的說道。
“我不要別人的孩子，我隻要自己的孩子。”蘇柳輕聲的說道，別人的孩子，終究不是自己的…就算那個孩子再好，再可愛。
依舊不是她的，“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
蘇柳淡淡的開口，推開蕭逸牧的懷抱，一搖一擺的往前走去，她一再的告誡自己，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十有八九。
有些事情，就不要太計較了，“我要自己走走。”
蘇柳慢吞吞的往前走去，她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不然她不知道要怎麽好好的走下去。
蕭逸牧哪裏願意讓她一個人走，“娘子，你要去什麽地方，我陪著你一起去。”
他快步的趕上來，卻被蘇柳推開，“夫君，我想要自己安靜一下，我哪裏都不去，我隻是去休息休息…”
她說的很平靜，可蕭逸牧卻知曉，她一點都不平靜，雖然被蘇柳推開，他還是很有毅力的靠近。
“娘子，你不要這樣。”蕭逸牧不知要怎麽安慰她，對於孩子，為何有這麽大的執念。
“你不要過來，你離我遠一點，我想安靜一下，我要安靜一下。”蘇柳的聲音帶著哭腔，使勁的推著蕭逸牧。
因為動作太大的緣故她不受控製的咳嗽了起來，蕭逸牧連忙住手。
“好，好，我不跟著你，你不要激動。”蕭逸牧立馬說道。
蘇柳還在不停的咳嗽，咳嗽眼淚都要調出來，看起來好生的可憐，蕭逸牧想上前去安慰她。
可蘇柳卻見到他上前就往後退，生怕蘇柳再發生什麽，蕭逸牧一動都不敢動。
她終於平複下來，然後一步一挪的走回了自己的院子，蕭逸牧跟在她的身後，蘇柳全然當做沒有看到。
她進屋之後便把門關上，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麽，她呆呆的看著床幔的頂部，忽然覺得有些礙眼。
又起來躺到了軟榻上麵去，這一次好了許多，再也沒有東西擋住她了。
真好…
她看到這個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屋子，前世身死的地方，那個人抱著她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哭泣。
如果哭了的話…是不是代表，在他的心中，自己還是很重要的呢？
“夫君…娘子？”蘇柳淡淡的笑了起來，真是諷刺的稱呼。
隻要她就好了嗎？隻要她就好了？真可笑…如果隻要她就好了。
為什麽前世還要有這麽多的鶯鶯燕燕出現？明明以前，她可以有孩子的。
“嗬…”蘇柳看著熟悉地方，她的目光漸漸變得幽怨，漸漸變得怨恨。
“你隻需要我就好，那你可知道，我原本就是不需要你的。”蘇柳怨恨的說道。
她知道蕭逸牧就在門外，她所有的怨恨無處發泄。
她可以報複樺蝶和蘇倩，卻要怎麽去對待蕭逸牧？
不管怎麽做，心都是會痛的，舍不得他傷，也舍不得他不傷？
蘇柳覺得自己是一個矛盾的人，她想若是在這樣下去。
自己一定會被自己逼瘋的…
她要瘋怎麽可以自己一個人瘋呢？蘇柳看著門外的影子，緊緊的閉上眼睛，然後開始不受控製的嚎啕大哭。
仿佛要把這些年來的委屈，統統都哭出來。
她不會在和他爭吵，因為爭吵所能帶來的，隻是更大的爭吵…
蕭逸牧，你愧疚嗎？你難受嗎？
那就一直愧疚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