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清姨娘
蘇柳有些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看不出什麽長相，這個妝容化的，她實在有些頭暈。也不知道她爹爹怎麽受得了。
“二小姐這是打哪兒來呢？”清姨娘套著近乎，仿佛要顯示熱情一般，朝著蘇柳靠近。
蘇柳下意識的後退，清姨娘身上的脂粉味，實在是太重了，原來不光是臉上有這麽厚的粉。
“姨娘，您站這著便是。”蘇柳連忙拒絕，要離這個人遠一點。
清姨娘似乎有些尷尬，愣了一會兒，隨即又笑了開來，“二小姐莫不是覺得，妾身上的味道太重了？”
蘇柳沒說話，心想這個人倒是還有些自知之明。
“二小姐，妾也不想的，不過是因為年紀大了，有些年老色衰，妾想打扮的漂亮一些，好讓老爺多注意到妾。”清姨娘說的一臉委屈。
蘇柳忍得十分辛苦，拿著手帕遮住唇角，她害怕自己會忍不住笑起來，若是這副打扮叫做打扮的漂亮一些。
能夠引起蘇百裏的注意，蘇柳會覺得她爹品味有些問題的。
“二小姐您覺得，這打扮不合適嗎？”清姨娘大驚失色，左右看看自己，覺得沒什麽不對勁，怎麽蘇柳就覺得不好看呢？
清姨娘覺著有些疑惑，看著蘇柳身上的狐裘，覺得小姑娘穿的可真是素淡，雖說狐狸皮毛都是白色的，可至少也不用打扮的如此吧。
清姨娘還是覺得，蘇柳打扮的太素。
蘇柳尷尬的點頭，“嗯…還，還不錯。”她和這個姨娘好像沒有什麽交集，也沒有什麽衝突，蘇柳也不是喜歡到處樹敵的人，能夠和平相處，還是和平相處的好。
她硬著頭皮說出這麽違心的一句話，蘇柳越來越佩服自己了。隻希望眼前的人跟方才一樣有自知之明便好，不要再問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她怕是沒有辦法招架啊。
“真的啊？”清姨娘聽到蘇柳這般說，開心的喊了起來，把蘇柳嚇了一跳。
“對…”蘇柳在心中催眠自己，不過是因為不想樹敵，不想和老爹的女人對著幹，不代表她覺得這樣的打扮是美的。她的審美一點問題都沒有。
蘇柳見清姨娘沒什麽自知之明，拿著手帕佯裝咳嗽。
“那，二小姐您覺著老爺可否會喜歡？”清姨娘的下一個問題緊接著問了出來，蘇柳一開始還是假裝咳嗽，這會兒一口氣沒換過來，直接咳了起來。
清姨娘都快哭了，“二小姐，妾就算長得再不討喜，也不至於把您嚇到發病吧？”
蘇柳簡直無奈，誰快點來把這個人帶走，她緩了緩。
“不知道姨娘來找我，有何事？”蘇柳岔開話題，不想跟她爹的女人討論怎麽引起她爹的關注，這感覺讓她覺得十分詭異。
清姨娘也不是個不識趣的，見蘇柳卻是沒有跟她討論打扮的意思，也順著台階下了，她把手裏的一個包裹遞給了木蓮。
蘇柳有些疑惑，“這是？”
清姨娘笑的溫婉，“來了好幾次，終於見到二小姐了。”
蘇柳忽然覺得，她的妝容，真的十分礙眼。
“這是夫人讓妾給二小姐送來的，裏頭是一些夫人親手縫製的衣物。”清姨娘說的輕快，蘇柳卻有些神色複雜的看著那對東西。
“姨娘方才說，是母親送來的？”蘇柳不確信的問了一句，她其實還真的是不信，李玉蘭會這麽好心的給她送東西？
還是親手縫製的，怎麽可能，“姨娘莫要誆我，母親從不喜歡我。”
她也不知道今日是怎麽了，對著這麽一個隻能說是陌生人的人，說起了這些話。
清姨娘有些心疼的看著蘇柳，小姑娘也是不容易的，“二小姐您可千萬別這麽說，這世間，那有母親不疼愛自己的孩子的，夫人也許隻是不善於表達罷了。”
蘇柳望著清姨娘，覺得有些新奇，她也覺得自己的做法有點可笑，卻不曾想還有一個人居然在安慰她。
況且這個人還是李玉蘭的人。
其中的錯綜複雜，蘇柳也懶得說給一個外人聽，“還是多謝姨娘了。我有些乏了，就不請姨娘進去坐坐了，姨娘請便。”
蘇柳下了逐客令，清姨娘也不在意，笑了一會兒說下次再來看她。
然後就自顧自的搖搖擺擺離開，蘇柳看著那身花枝招展的衣服，繼而又想起了濃厚的妝，她才發現連清姨娘長什麽模樣她都不知道。
“蓮兒，你認識那個人嗎？”蘇柳問道，話語裏的熟稔讓蘇柳有些奇怪。
“小姐，清姨娘經常過來的，不過小姐您沒有見過她，每次她來您都是在休息。”木蓮答道。
“經常過來？”蘇柳更奇怪了，經常過來她居然一次都沒有見過，這可不是奇怪麽。
“對，她是來送衣服的，說是夫人親手縫製的。”木蓮扶著蘇柳回去，手裏還拿著一包袱的東西，這裏麵的東西她在清楚不過，是一些肚兜之類的貼身衣物。
每當這個時候，木蓮就覺得想不明白，夫人明明也相對小姐好的，可為何不能告訴小姐呢。平白無故的惹得小姐傷心這麽些年。
“是嗎。”蘇柳垂下眼，看不出情緒，木蓮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
“小姐，您怎麽了？”木蓮明顯覺得自家小姐沒有先前來的開心了，她不由的有些擔心。
“沒事，我們回去吧。回去之後，打開看看。”蘇柳淡淡道。
迫不及待的回去，蘇柳讓木蓮打開包袱，都是一些貼身的衣物，還有一件外衣，煙青色，是她最喜歡的顏色。
她把衣服仔仔細細的看過去，密密麻麻的針腳，和她平時穿的一般無二，她從來都不知道，是李玉蘭做的。
“蓮兒，你說，真的是她做的嗎？”蘇柳其實還是不相信的。
因為她可以明明白白的感受到李玉蘭對她的厭惡，怎麽可能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李玉蘭是對她好的？
這樣說不通啊，一點都說不通。
蘇柳不相信。
“小姐，蓮兒也不知道。”木蓮有些無奈，其實這些東西，她之前都和蘇柳提過，說夫人又給她送來了衣服。蘇柳每次聽在耳裏，喜在心裏，原本難受的心，因為李玉蘭的這個舉動又開始有了期待。
卻不曾想又失望。木蓮十分的不忍心。
“我為什麽不知道…我以為這些是繡娘做的…”她還覺得蘇府請的繡娘，針線活做的真好。
“小姐，大概隔一段時間，清姨娘便會送一些過來，您也知道是夫人送的，不過之前您讓蓮兒不準在提這件事情，所以送來的衣服，蓮兒都收起來了。”木蓮恭敬的回答，蘇柳是主子，她是奴婢。
就算主子對奴婢再好，她也不能忘本。
有些事情不是她可以質疑的。
“是嗎？”蘇柳決定以後少問些奇奇怪怪的問題，尤其是看起來非常正常的問題，她隻有前世的記憶，卻沒有今生，“蘇柳”之前的記憶。
有些事情問得多了，還會讓人懷疑。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這麽好騙的。
“那小姐，這些衣服。”木蓮小心翼翼的問道。
蘇柳挑挑眉，“穿，為什麽不穿。”甭管是不是李玉蘭的心意，這麽好的衣服居然不穿，真是浪費。
蘇柳又開始了自欺欺人。
木蓮點點頭，非常乖順的開始收拾起來，蘇柳躺在床上開始看書，對於學問這種東西，她大概知道一些，認識幾個字。
不至於是個睜眼瞎，她爹寵著她，給她找夫子，更多的時候都是自己教導。
蘇柳對當才女沒有什麽興趣，雖然不是什麽叛逆的姑娘，卻也真算不上什麽恪守禮教的，不然前世也不會跟蕭逸牧私奔不是。
成親之後蕭逸牧寵著她，她愛做什麽都可以，蕭逸牧是個商人，更不會要求她有什麽才學了。
蘇柳這會兒裝模作樣的開始看書，她自己都要被自己逗笑了。
“小姐，您再看什麽呢，把您樂成這樣。”木蓮算準了時間端上了藥，蘇柳很自然的接過，主仆兩人配合的十分默契。
“不過想起一些有趣的事情罷了，和書沒多大幹係。”蘇柳把書扔在了床頭。
木蓮繼續忙碌的收拾屋子，時不時和蘇柳說個話，蘇柳更多的是在考慮自己的事情。比如說蕭景芳和沈煥的事。
這些人總是讓她覺得頭疼，她卻還沒有辦法把這些人拋諸於腦後。
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
卻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人，蘇柳下意識的忽略了。
“對了小姐，明日要不要上街逛逛。”木蓮似乎是想起了什麽，對著蘇柳擠眉弄眼。
蘇柳沒什麽興趣，大街上人來人往的，除非有必要，不然她還真不願意去，人一多她就覺得頭疼，看著木蓮興奮的模樣，蘇柳也有些不忍心。她早已過了玩鬧的年紀。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若是沒銀子了去賬房支一些，想買什麽都可以。”蘇柳道。
木蓮滿臉的黑線，她不是要去玩好不好，她是為了小姐分憂的，“小姐您說什麽呢，蓮兒有什麽要買的，吃的穿的都綽綽有餘，蓮兒也沒有父母兄弟。沒什麽要買的。”
“那就去玩玩吧，每日悶在府裏，也不是什麽好事。”蘇柳想了想，“棉花還在。”
“小姐，蓮兒還是陪著您吧，隻是明日長公主殿下估摸著會出門。”木蓮賊兮兮的笑道。這下子小姐會出門了吧。
果不其然，原本漫不經心的蘇柳，聽到這句話，有些奇怪的抬起了頭。
蘇柳有些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看不出什麽長相，這個妝容化的，她實在有些頭暈。也不知道她爹爹怎麽受得了。
“二小姐這是打哪兒來呢？”清姨娘套著近乎，仿佛要顯示熱情一般，朝著蘇柳靠近。
蘇柳下意識的後退，清姨娘身上的脂粉味，實在是太重了，原來不光是臉上有這麽厚的粉。
“姨娘，您站這著便是。”蘇柳連忙拒絕，要離這個人遠一點。
清姨娘似乎有些尷尬，愣了一會兒，隨即又笑了開來，“二小姐莫不是覺得，妾身上的味道太重了？”
蘇柳沒說話，心想這個人倒是還有些自知之明。
“二小姐，妾也不想的，不過是因為年紀大了，有些年老色衰，妾想打扮的漂亮一些，好讓老爺多注意到妾。”清姨娘說的一臉委屈。
蘇柳忍得十分辛苦，拿著手帕遮住唇角，她害怕自己會忍不住笑起來，若是這副打扮叫做打扮的漂亮一些。
能夠引起蘇百裏的注意，蘇柳會覺得她爹品味有些問題的。
“二小姐您覺得，這打扮不合適嗎？”清姨娘大驚失色，左右看看自己，覺得沒什麽不對勁，怎麽蘇柳就覺得不好看呢？
清姨娘覺著有些疑惑，看著蘇柳身上的狐裘，覺得小姑娘穿的可真是素淡，雖說狐狸皮毛都是白色的，可至少也不用打扮的如此吧。
清姨娘還是覺得，蘇柳打扮的太素。
蘇柳尷尬的點頭，“嗯…還，還不錯。”她和這個姨娘好像沒有什麽交集，也沒有什麽衝突，蘇柳也不是喜歡到處樹敵的人，能夠和平相處，還是和平相處的好。
她硬著頭皮說出這麽違心的一句話，蘇柳越來越佩服自己了。隻希望眼前的人跟方才一樣有自知之明便好，不要再問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她怕是沒有辦法招架啊。
“真的啊？”清姨娘聽到蘇柳這般說，開心的喊了起來，把蘇柳嚇了一跳。
“對…”蘇柳在心中催眠自己，不過是因為不想樹敵，不想和老爹的女人對著幹，不代表她覺得這樣的打扮是美的。她的審美一點問題都沒有。
蘇柳見清姨娘沒什麽自知之明，拿著手帕佯裝咳嗽。
“那，二小姐您覺著老爺可否會喜歡？”清姨娘的下一個問題緊接著問了出來，蘇柳一開始還是假裝咳嗽，這會兒一口氣沒換過來，直接咳了起來。
清姨娘都快哭了，“二小姐，妾就算長得再不討喜，也不至於把您嚇到發病吧？”
蘇柳簡直無奈，誰快點來把這個人帶走，她緩了緩。
“不知道姨娘來找我，有何事？”蘇柳岔開話題，不想跟她爹的女人討論怎麽引起她爹的關注，這感覺讓她覺得十分詭異。
清姨娘也不是個不識趣的，見蘇柳卻是沒有跟她討論打扮的意思，也順著台階下了，她把手裏的一個包裹遞給了木蓮。
蘇柳有些疑惑，“這是？”
清姨娘笑的溫婉，“來了好幾次，終於見到二小姐了。”
蘇柳忽然覺得，她的妝容，真的十分礙眼。
“這是夫人讓妾給二小姐送來的，裏頭是一些夫人親手縫製的衣物。”清姨娘說的輕快，蘇柳卻有些神色複雜的看著那對東西。
“姨娘方才說，是母親送來的？”蘇柳不確信的問了一句，她其實還真的是不信，李玉蘭會這麽好心的給她送東西？
還是親手縫製的，怎麽可能，“姨娘莫要誆我，母親從不喜歡我。”
她也不知道今日是怎麽了，對著這麽一個隻能說是陌生人的人，說起了這些話。
清姨娘有些心疼的看著蘇柳，小姑娘也是不容易的，“二小姐您可千萬別這麽說，這世間，那有母親不疼愛自己的孩子的，夫人也許隻是不善於表達罷了。”
蘇柳望著清姨娘，覺得有些新奇，她也覺得自己的做法有點可笑，卻不曾想還有一個人居然在安慰她。
況且這個人還是李玉蘭的人。
其中的錯綜複雜，蘇柳也懶得說給一個外人聽，“還是多謝姨娘了。我有些乏了，就不請姨娘進去坐坐了，姨娘請便。”
蘇柳下了逐客令，清姨娘也不在意，笑了一會兒說下次再來看她。
然後就自顧自的搖搖擺擺離開，蘇柳看著那身花枝招展的衣服，繼而又想起了濃厚的妝，她才發現連清姨娘長什麽模樣她都不知道。
“蓮兒，你認識那個人嗎？”蘇柳問道，話語裏的熟稔讓蘇柳有些奇怪。
“小姐，清姨娘經常過來的，不過小姐您沒有見過她，每次她來您都是在休息。”木蓮答道。
“經常過來？”蘇柳更奇怪了，經常過來她居然一次都沒有見過，這可不是奇怪麽。
“對，她是來送衣服的，說是夫人親手縫製的。”木蓮扶著蘇柳回去，手裏還拿著一包袱的東西，這裏麵的東西她在清楚不過，是一些肚兜之類的貼身衣物。
每當這個時候，木蓮就覺得想不明白，夫人明明也相對小姐好的，可為何不能告訴小姐呢。平白無故的惹得小姐傷心這麽些年。
“是嗎。”蘇柳垂下眼，看不出情緒，木蓮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
“小姐，您怎麽了？”木蓮明顯覺得自家小姐沒有先前來的開心了，她不由的有些擔心。
“沒事，我們回去吧。回去之後，打開看看。”蘇柳淡淡道。
迫不及待的回去，蘇柳讓木蓮打開包袱，都是一些貼身的衣物，還有一件外衣，煙青色，是她最喜歡的顏色。
她把衣服仔仔細細的看過去，密密麻麻的針腳，和她平時穿的一般無二，她從來都不知道，是李玉蘭做的。
“蓮兒，你說，真的是她做的嗎？”蘇柳其實還是不相信的。
因為她可以明明白白的感受到李玉蘭對她的厭惡，怎麽可能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李玉蘭是對她好的？
這樣說不通啊，一點都說不通。
蘇柳不相信。
“小姐，蓮兒也不知道。”木蓮有些無奈，其實這些東西，她之前都和蘇柳提過，說夫人又給她送來了衣服。蘇柳每次聽在耳裏，喜在心裏，原本難受的心，因為李玉蘭的這個舉動又開始有了期待。
卻不曾想又失望。木蓮十分的不忍心。
“我為什麽不知道…我以為這些是繡娘做的…”她還覺得蘇府請的繡娘，針線活做的真好。
“小姐，大概隔一段時間，清姨娘便會送一些過來，您也知道是夫人送的，不過之前您讓蓮兒不準在提這件事情，所以送來的衣服，蓮兒都收起來了。”木蓮恭敬的回答，蘇柳是主子，她是奴婢。
就算主子對奴婢再好，她也不能忘本。
有些事情不是她可以質疑的。
“是嗎？”蘇柳決定以後少問些奇奇怪怪的問題，尤其是看起來非常正常的問題，她隻有前世的記憶，卻沒有今生，“蘇柳”之前的記憶。
有些事情問得多了，還會讓人懷疑。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這麽好騙的。
“那小姐，這些衣服。”木蓮小心翼翼的問道。
蘇柳挑挑眉，“穿，為什麽不穿。”甭管是不是李玉蘭的心意，這麽好的衣服居然不穿，真是浪費。
蘇柳又開始了自欺欺人。
木蓮點點頭，非常乖順的開始收拾起來，蘇柳躺在床上開始看書，對於學問這種東西，她大概知道一些，認識幾個字。
不至於是個睜眼瞎，她爹寵著她，給她找夫子，更多的時候都是自己教導。
蘇柳對當才女沒有什麽興趣，雖然不是什麽叛逆的姑娘，卻也真算不上什麽恪守禮教的，不然前世也不會跟蕭逸牧私奔不是。
成親之後蕭逸牧寵著她，她愛做什麽都可以，蕭逸牧是個商人，更不會要求她有什麽才學了。
蘇柳這會兒裝模作樣的開始看書，她自己都要被自己逗笑了。
“小姐，您再看什麽呢，把您樂成這樣。”木蓮算準了時間端上了藥，蘇柳很自然的接過，主仆兩人配合的十分默契。
“不過想起一些有趣的事情罷了，和書沒多大幹係。”蘇柳把書扔在了床頭。
木蓮繼續忙碌的收拾屋子，時不時和蘇柳說個話，蘇柳更多的是在考慮自己的事情。比如說蕭景芳和沈煥的事。
這些人總是讓她覺得頭疼，她卻還沒有辦法把這些人拋諸於腦後。
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
卻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人，蘇柳下意識的忽略了。
“對了小姐，明日要不要上街逛逛。”木蓮似乎是想起了什麽，對著蘇柳擠眉弄眼。
蘇柳沒什麽興趣，大街上人來人往的，除非有必要，不然她還真不願意去，人一多她就覺得頭疼，看著木蓮興奮的模樣，蘇柳也有些不忍心。她早已過了玩鬧的年紀。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若是沒銀子了去賬房支一些，想買什麽都可以。”蘇柳道。
木蓮滿臉的黑線，她不是要去玩好不好，她是為了小姐分憂的，“小姐您說什麽呢，蓮兒有什麽要買的，吃的穿的都綽綽有餘，蓮兒也沒有父母兄弟。沒什麽要買的。”
“那就去玩玩吧，每日悶在府裏，也不是什麽好事。”蘇柳想了想，“棉花還在。”
“小姐，蓮兒還是陪著您吧，隻是明日長公主殿下估摸著會出門。”木蓮賊兮兮的笑道。這下子小姐會出門了吧。
果不其然，原本漫不經心的蘇柳，聽到這句話，有些奇怪的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