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之前一個11歲的讀者,說罪案謎宗真是太好看了。昨天又一個16歲的高一學生,說罪案謎宗真的很棒,很慶幸這麽早遇到這本小說,很好看很有用,不像言情小說。看來老餘的小說,隻有心地純潔的人愛看啊。


    看著伍淑貞在院子裏把她的那輛越野警車停好,然後笑靨如花地從車上跳下來,武建軍上前一步,酸溜溜地說道:“伍大美女,你可真偏心啊!以前我請你吃飯,你總說有事,沒空。現在宇哥一個電話,你連瞌睡都不睡,就直接過來了。”


    伍淑貞白了他一眼,說道:“嫌我對你不好,是吧?好吧,我就對你好一點。”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都已經淩晨兩點了,你可以去睡覺了。別擋在我和宇哥中間礙眼啊。”


    武建軍乖乖讓開路,扔下一句:“宇哥,既然信息女王來了,破解的工作就不需要我充當電燈泡了,我去睡覺了哈。你侍候好女王陛下。”他非常識趣地回到他的宿舍,舒服地躺到床上,呼呼大睡了。


    伍淑貞也打了一個嗬欠,說道:“宇哥,我突然也瞌睡來了,你宿舍在哪,帶我過去,先睡一覺再說。”


    劉震宇都不知道伍淑貞心裏怎麽想的,方才叫她睡覺,不要過來了,她偏要過來。現在過來了,也不幹活,直接提出來先去他宿舍睡一覺。不過所幸他的宿舍沒啥見不得人的,就帶了她過去。


    伍淑貞先將宿舍收拾了一番,經她一收拾後,宿舍就立即變了樣子。物品井井有條,地板也拖過了,窗子也擦幹淨了,真有點窗明幾淨的感覺。然後她滿意地掏出包裏的筆記本電腦,在宿舍裏的書房插上網線,瞬間與純水岸東湖別墅裏的黑客電腦連接上了。


    她又打開劉震宇的電腦,與自己的電腦串連,一起連接上黑客電腦。


    她讓劉震宇將需要破解的設備拿到宿舍來,彭加印的一台筆記本電腦,兩個竊聽器的存儲設備,全部通過usb接口連接到她的電腦上,然後通過兩台筆記本電腦和遠程計算機,同時開始解密工作。


    密碼的加密原理不一樣,破解工作也就不一樣。


    文檔裏的加密方式,相對簡單,伍淑貞用多台計算機往密碼框裏大量灌水,就可以破開。竊聽裝置裏的加密方式,附帶了銷毀程序,這個需要多一道手續。她先將數據整體遷移備份,然後灌水,數據銷毀後,立即將備份的文件複製,然後開始下一輪解密。


    破解密碼是一件枯燥乏味的工作,她讓劉震宇去睡覺,她來完成就行了。


    劉震宇的確累了,在臥室床上和衣躺下,用被子蓋住肚子,想休息一會,再起來看看破解進度。他這一躺下,不一會兒就直接進入夢鄉。


    夢裏他做了一個春夢,夢中伍淑貞來到床邊,趁他熟睡之際,輕吻了他,憂傷地對他說道:“世間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就在你身邊,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在夢中,伍淑貞憂傷地流著淚,象一個無助的孩子。


    他想伸出手去,為伍淑貞擦掉眼淚,可是他不知道是由於太累,還是睡眠太深,躺在床上竟然動不了。


    夢中他隻能看著伍淑貞那流淚的臉龐,和那憂傷的眼神,他突然有一種很心痛的感覺,他覺得如果伍淑貞一直這樣憂傷的話,他會很心痛,心痛得也會像她一樣流淚。在夢中,他的眼淚不受控製地流了出來。


    他感覺麵龐上淚水像雨水在地麵流淌一樣,這時聽見有人喊他:“宇哥,醒醒,你怎麽啦?”睜眼一看,伍淑貞正在床邊推他,問他怎麽了,怎麽流淚了,是不是做夢了。


    劉震宇一摸臉上,還真有濕痕,感覺都有點暈了,說道:“夢裏我看見你在哭鼻子,我看見你哭得那麽傷心,我也很傷心,情不自禁眼淚就流下來了。想不到夢中的我,是這麽脆弱啊。”


    他看見伍淑貞臉上也有淚痕,問她:“你怎麽啦?你也哭鼻子了嗎?”


    伍淑貞連忙說道:“沒有,我就是看見你睡覺流淚了,還以為你遇到了什麽傷心事,我眼淚就很不爭氣地流出來了。”


    成年人了還動不動流淚,討論這個話題,挺尷尬的。


    伍淑貞提議說:“宇哥,天已經亮了,要不我們去牛頭山的長春觀,讓那個丘道長幫我也測測字吧。”


    劉震宇本想問問解密工作進展如何,不過想到夢裏伍淑貞是那麽的憂傷,他不想拂逆她的心意,便強壓下工作的欲望,起身和她一起走出宿舍,發動警車,披著晨曦,朝牛頭山進發。


    在一片朝陽中,越野車開上了牛頭山。蔚藍的天空下,牛頭山上極目遠眺,湖水浩蕩,青山含黛,遠處村莊上空的朵朵白雲,在朝陽下瑰麗之極。


    伍淑貞站在一塊大石頭上,望著遠方的藍天白雲,張開雙臂,對著蔚藍的天空大喊:“好美啊!好開心啊!”伍淑貞的這個樣子很美,劉震宇連忙拿出手機給她拍照,留下這絕美的瞬間。


    天空瑩澈透明,站在這高山上,仿佛就在天上,遠離了俗世的喧囂,心下很寧靜。


    耳畔傳來伍淑貞的盈盈細語:“當你感到委屈時,當你覺得不開心時,就爬爬山,在山頂抬頭望望天。你看這天空,多麽寬闊,沒有什麽煩惱是這天空容納不下的!”


    劉震宇聽了,也張開雙臂,擁抱虛空,長嘯一聲。他一股豪氣頓生,被凶手ko兩次的鬱悶,在這牛頭山頂一掃而空。


    微涼的山風吹拂在臉上,山花搖曳,整個人真想乘風歸去。


    伍淑貞的長發在風中飛舞,白色的長裙飄飄欲飛,婉若仙女。她迎著風,張開雙臂,輕盈地旋轉了一圈,說道:“如果能住在這裏,該是多麽的開心啊!”


    劉震宇笑道:“偶爾住一下就可以,住久了,一樣也會覺得枯燥乏味。”


    “那是你有一顆沾染凡塵的心。所以這種地方,隻有仙家可以居住。我們都需要修心,等哪一天不動凡心了,就可以像觀音菩薩,太上老君,如來佛祖一樣,在這種仙家福地居住。”


    “那可能要等我活到七老八十了,才有資格長眠在這裏吧。”


    伍淑貞笑道:“大清早的,別說不吉利的話。別人丘道長多少歲了?他都可以住在這裏,我們為什麽不可以。”


    “丘道長大概四五十來歲吧?”


    劉震宇還真猜不出丘道長的年紀。


    伍淑貞說道:“走,帶我進道觀,領教一下高人的風範。”


    長春觀的院門早就打開了。道觀裏的香爐中,焚著檀香,香霧氤氳。二人結伴進入長春觀,參拜了三清祖師的銅像後,丘道長早已來到正殿,與二人相見。


    劉震宇笑著上前,行過禮後,說道:“丘道長,別來無恙!這是我的一個朋友,聽我介紹了道長的神仙風範後,想請道長也為她測測字。”


    丘道長微微一笑,打量了伍淑貞一眼,笑問:“不知道你的這位朋友要問什麽?”


    劉震宇笑道:“女孩子嘛,自然想問一問她的愛情運勢怎麽樣。”


    丘道長轉身問伍淑貞:“這位姑娘貌若天仙,你確定你要測字問凡夫俗子才關心的感情問題嗎?”


    伍淑貞微微一笑,答道:“小女子本來就是凡夫俗子,當然隻問感情的事。”


    丘道長拈須微笑道:“好吧,請你寫一個字,貧道為你測一測。如果測得不準,還請不要見怪。”


    伍淑貞來到門邊的書案前,拿起毛筆,在方硯裏蘸了蘸墨,在白宣紙上寫下了一個“淑”字。字寫得很端莊清秀,一如她的人。


    丘道長拿起宣紙,讚了一個“好字”後,端詳了半天,又搖了搖頭,說道:“你確定要測愛情?這個字,如果測愛情的話,不太好說呀!如果照實說,我怕說得這位仙女不高興,不給我一百塊呀!”


    劉震宇差點噴出來。這說好的高人風範呢?為了一百塊,把高人風範棄之如履,這也太不給兄弟長臉了吧?


    伍淑貞笑著說道:“你但說無妨。”


    丘道長故作猶豫狀。


    劉震宇立即從口袋裏摸出兩百塊,遞了過去,說道:“丘道長,你可以解字了吧。”


    丘道長也不客氣,接過兩百塊,立馬放進道袍裏。這速度快得,都讓劉震宇有點懷疑他們遇見的是假道士了。


    丘道長把錢放入道袍的口袋裏後,還特意拍了拍雙手,仿佛嫌錢很髒一般,不知是怕手被錢弄髒了,還是怕手上的銅臭汙染了宣紙。


    他拍掉手上的銅臭後,再次拿起宣紙,對著“淑”字解說起來:


    “淑字,測愛情。愛情,就是成雙的意思。淑字隻有一個又字,測愛情不是很妙啊。”


    他說完後,望了望劉震宇和伍淑貞,見他們兩人都是微笑望著他,麵不改色,這才繼續說道:“雖然淑字測愛情,不是特別好,但也是可以得到愛情的。淑字要想成雙,就要從左邊的三點水,上,小,這三個字裏探尋奧妙了。上善若水。水利天下萬物。但這三點水看起來,也像個三字,再加上小字,上字,哎!這若解出來,有點象現在電視劇裏流行的小三上位啊!這位小姐的愛情,看來愛得很糾結,愛得很艱辛!說得不好聽一點,這位小姐的白馬王子,可能是一個有婦之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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